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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封神大天王-第69部分

小说: 封神大天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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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摇头不语,却没有解释自己纵放雪岭四圣的原因。

他转头看看焦青的尸体。轻轻叹息一声,抬手向着海底轻轻一指。

随着一阵隆隆声响。海底登时裂开一条宽两丈长数里、深不可测的巨大沟壑。

焦青庞大的蛟龙之躯随着向沟壑中倾注的海水沉了下去,转眼便消失不见。

李靖抬手再指。那沟壑缓缓合拢,不多时便已完全平复,看不出丝毫痕迹。

哪吒见父亲将焦青安葬,很是惋惜的连连摇头。等父亲收了手,问道:“爹爹,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李靖没好气地道:“做什么,自然是回家!此次因你们乱跑而弄出的乱子不小。铃儿那边必定是要被他爹爹禁足的。至于你么,为父我倒是没什么所谓,但你娘亲那边怕是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去!”

两小闻言。两张粉嫩的小脸都跨了下来。

李靖先将敖铃送回东海龙宫。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敖光不由后怕不已,果然如李靖所料,不顾敖铃眼泪汪汪地扮可怜,立即叫人将她送回后宫,交给王妃好生看管起来。

之后敖光不免追查此事的始末,很快便查出那鳗鱼将军鳗勤的不妥。

只可惜那鳗勤极为滑溜,得知李靖将敖铃送回来时便想到自己怕是要大祸临头,提前一步逃之夭夭。

敖光虽怒。却也只能传下诏旨并知会三位兄弟,在四海之内悬赏严拿此贼。

离龙宫返回陈唐关之后,早从高明和高觉那里得知一切的殷雪娘正盛怒以待。

见到母亲面沉似水地坐在房内,哪吒心中惴惴地上前见礼。满脸赔笑地唤了一声:“娘亲!”心中盘算着如何花言巧语逗母亲开心,以减轻甚至避过她的惩罚。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和丈夫,想到先前听高明和高觉转述的令她此刻尚心有余悸的整件事的前后经过。殷雪娘的满腔恐惧和怒气登时化作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看到母亲落泪,小哪吒登时慌了手脚。已经想好的说辞尽都抛诸脑后,急忙在殷雪娘面前跪倒。扯着她的裙角央告道:“娘亲,孩儿已经知道错了。你若是生气,不管如何打骂孩儿,孩儿都甘愿领受。只求娘亲不要伤心。”

殷雪娘哽咽道:“你一出生便如了不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你娘亲不过是一介凡人,有什么本事打你骂你?只是为人子者,首先当明白一个‘孝’字。你如此任意妄为,不仅使自己置身险地,更累得你父亲为你轻身涉险。难道你就未曾想过,若是你身遭不测,你的父母亲长该是如何伤心欲绝?更有甚者,若是你父亲因你而有什么闪失,你心中就不会自责么?”

哪吒一下愣住,他先前只看到父亲威风八面大杀四方,却没有想到父亲在得知自己遇险之时便毫不犹豫地孤身前来救援,以至于落入焦青布下的陷阱之中,实在是一件极其危险之事。

抬头看看走到母亲身边,正低声安慰她的父亲,哪吒忽地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整日和自己嘻嘻哈哈的父亲对自己的一片慈爱之心。

“娘亲,孩儿真的知道错了,只请娘亲重重责罚!”哪吒老老实实地向母亲认错。

殷雪娘已在李靖的劝慰下收住眼泪,望着哪吒道:“娘亲也不打你骂你,从今日起,你便在自己的房中闭门思过罢。没有娘亲的准许,你绝不可踏出房门半步。你若敢弄什么法术偷跑,以后便不要再认我这个娘亲了!”

“孩儿遵命!”哪吒听母亲说出如此重话,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当即安安分分地回到房间,关了自己的禁闭。

数日后,李靖和殷雪娘生辰。被母亲恩准出来放风的哪吒抓住机会,在筵席上献上自己亲手采来的一对五彩珊瑚树,总算博得母亲一笑,稍稍放宽了对他的管制,获准在府内走动,却依然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天性活泼的哪吒简直要闷到发狂,只能一天到晚缠着李靖,要他传授自己武艺道法。一来哪吒本身的根基悟性都是上上之选,二来李靖对儿子自然是倾囊而授,如此一来,在遭禁足的这段时间,哪吒的艺业倒是突飞猛进。

这一天李靖陪哪吒在花园练了一会儿武艺,两父子正在休息说笑之时,忽有人来向李靖报说有一封密信须侯爷亲自签收。

李靖要哪吒继续用功,自己来到书房,见一个面貌平凡的中年汉子正在门外垂手等候,便挥退随行之人,而后单独唤这人随自己一起进了书房。

等李靖在书案后坐好后,那人上前施了礼,随即撩起衣襟,将边沿的针脚撕开,取出秘藏其中的一封信函,双手呈给李靖。

李靖接过信函,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确定封口的火漆并无异样之后,便含笑吩咐这人先退下休息。等他退出书房,才将信函拆开,展开信笺细细阅读。

反复读了几遍,李靖脸上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轻叹自语道:“一个人走霉运能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奇葩了”。

叹息之后随意将手一抖,那信笺无火自燃,转眼之间化为灰烬。

第一百五十一章子牙囧途遇故人

这一日,朝歌南门外大道上呼喇喇跑来一群人,身上俱穿着公服,却都是看守城门的差役。

却听得这些人一面跑一面喊:“莫要走了那违法犯禁的老儿!”

一群人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等他们去得远了,路旁的小树林中慢腾腾走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却不是当年在东昆仑山下与李靖有过一面之缘的姜子牙是谁?

姜子牙抖一抖方才在林中躲藏时沾在身上的枯草败叶,站在大道之上来回张望了一阵,脸上现出一抹苦笑。

他本来一心一意在玉虚宫学道,虽因资质浅薄而成就极为有限,四十年苦修也只在筑基之境的圈子里徘徊,但也是自得其乐,从未生出什么红尘之念,偏偏掌教师尊却说什么成汤数尽,周室当兴,他姜子牙合享人间富贵,硬是将他撵下山来,要他相机扶助明主,出将入相。

因为下山之后举目无亲,他只得到朝歌南门外三十五里的宋家庄,投靠当年的结义兄长宋异人。要说宋异人为人却是仁厚无双,不仅毫不犹豫的将他收留再加,更热心地为他张罗亲事,硬是为他这七十二岁的垂垂老朽寻到一位年貌相当的六十七岁黄花女儿马氏,撮合两人结为连理。

妻子马氏也是个贤惠女子,以为夫妻两个寄居在义兄府上并非长久之计,要他某些营生以为立身之本。

他对妻子之言深以为然,便开始筹谋事业,一连串的霉运也就此开始降临到头上。

一开始卖弄当年老手艺。编了些笊篱挑了往朝歌去卖,结果怎样挑去怎样挑回。一个也未曾卖出;而后义兄宋异人拿些麦子给他磨成面粉去卖,结果被一匹惊马踢翻箩筐。一阵大风吹散面粉,落得个两手空空;再后来宋异人拨下一个饭庄交给他经营,却又赶上天气炎热,客人稀少,酒酸肉臭赔个干净;到了今日,他向宋异人借了五十两纹银,买了些猪羊往朝歌贩卖,怎知今日因久旱不雨,朝廷为祈雨而禁了屠宰。刚到城门便被差役拦住要捉他见官法办,若非他见机得快,弃了猪羊逃之夭夭,一场官司怎都难免。

想到下山之后的种种遭遇,姜子牙不由长叹一声道:“子牙啊子牙,你因何如此命乖运蹇也!”

“哈哈哈……”

姜子牙一句话刚刚出口,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朗笑声。

他吃了一惊,急忙回身看时,却见从树林中走出一个看外表只有二十来岁年纪的俊朗青年。他也算有些修为。方才藏身在林中,竟未发觉附近还有一人。

那青年上前几步,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神色的姜子牙,拱手为礼。笑道:“姜道兄,不识得小弟李靖了么?”

“呀,原来是李贤弟!”姜子牙登时想起当年在东昆仑山脚之下与自己相谈甚欢的少年。急忙前迎一步,问道。“贤弟因何会出现在这里?”

李靖环顾左右,笑道:“我们是否另择地方详谈一番。”

姜子牙当即醒悟。他虽然入世不久,书呆之气未曾洗尽,却绝非迟钝之人,相反头脑之机敏远胜常人。他已听说如今李靖爵封护国侯镇守陈塘关,看他微服简从不似奉召入京,若被人知道他私离封地,大小是个麻烦。于是笑道:“愚兄如今寄居在离此不远的一位义兄宋异人府上,贤弟若不嫌弃,我们可到彼处深谈。”

李靖点头道:“如此甚好。”

姜子牙当即引着李靖往宋家庄而去,不过为了避开正在大道上捉拿他的差役,便转走了一条小径。

不多时来到宋家庄,门口的家丁远远地看到姜子牙回来,早已飞快地跑进去报讯。

等姜子牙和李靖来到门前,姜子牙的妻子马氏已经迎了出来。

马氏却是颇有“望夫成龙”之心,见姜子牙空手而归,想当然地以为相公生意大好,已经将猪羊卖罄,至于姜子牙身边的李靖,却被她一厢情愿地当做因为未买到猪羊所以追上门来订货的客人。于是满脸笑容地迎上前来,满怀期望地问道:“相公,今日的买卖可还顺利?”

姜子牙面色登时一僵,他见到李靖后只顾着高兴,却将自己的倒霉事忘了,经妻子一问才又想了起来。见妻子的期待之色,他很是尴尬,只得干咳一声道:“贤妻,为夫在外面遇到一位故交,要先去引见给宋大哥,此事稍后再说。”

马氏察言观色,猜到姜子牙此次的“创业”之举多半又告失败,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本欲当场发作,但听说那青年人是相公故交,在客人面前终究是将一肚子的不满强压了下去。

李靖在后面偷眼打量姜子牙这位六十八岁新婚夫人,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忙抢步上前见礼道:“原来这位便是嫂夫人,小弟这厢有礼。小弟此行来得匆忙,未曾预备什么礼物,只有这些随身的小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嫂夫人笑纳。”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袋子双手呈到马氏面前。

马氏见这袋子干瘪瘪、轻飘飘,便也不曾放在心上,随手接过来,一面松开袋口的细绳往里张望,一面强笑道:“叔叔何必如此客气,这……”

话才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双眼直盯盯地望着袋子里面的东西呆若木鸡。原来这袋子里面竟是三颗龙眼大小的无暇明珠,马氏虽然出身大户人家,却也不曾见过这等价值万金的奇珍。

姜子牙见妻子失态,老脸微微发烫,急忙在旁边轻轻推了她一下。

马氏如梦初醒,飞快地将袋子收入袖中,满面堆欢地向着李靖回了一礼,说道:“叔叔如此厚礼,叫我们夫妻怎当得起?啊,相公说要将你引见给宋大哥,快往里面请!”

三人一同进了宋府,宋异人此时正在厅上等候。他看到姜子牙夫妻这次罕有地都是满脸笑容走了进来,也以为义弟此次生意做好了,刚要开口发问,忽地看到了跟在两人身后进门的李靖,脸上登时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张口惊呼道:“李……”

第一百五十三章打怪

“兄长!”姜子牙在看到宋异人脸上变色时便知不妙,看样子义兄竟似识得李靖。他见厅堂内还有几个下人侍候,担心李靖身份被喝破之后会有些麻烦,急忙开口喝了一声,将宋异人正要出口的“李侯爷”三字挡了回去。

宋异人能挣下这么一份家业,自然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立即醒悟到自己方才失态,忙定了定神,先摆手挥退了侍候的下人。而后走到李靖面前施礼道:“草民宋异人,见过李侯爷。”

“宋员外不必多礼,”李靖扶住宋异人,笑道,“员外居然识得在下么?”

宋异人恭谨地答道:“当年御前大比,侯爷在军营外设演武场招纳贤才,草民也曾去看热闹,所以识得侯爷尊容。”

一旁的马氏听得云山雾罩,偷偷扯了扯姜子牙的衣袖,悄声问道:“相公,你这位故交究竟是什么身份?怎地宋伯伯如此恭敬?”

姜子牙笑道:“贤妻的娘家也离朝歌不远,难道就不曾听说过李靖之名?”

“李靖……”马氏下意识地念了一遍这似乎非常熟悉的姓名,而后双目瞪的老大,失声尖叫道,“护国侯!”

“休要大惊小怪,噤声!”见李靖和宋异人都被妻子这一声尖叫引得转过头来,姜子牙大为尴尬,低声呵斥道。

马氏怎都未料到自己这看来百无一用的相公居然有这么一个煊赫的朋友,虽被他呵斥一声,却不敢还嘴。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倒令姜子牙颇有一种“夫纲大振”的成就感。

李靖笑道:“我此次是已姜道兄故人身份前来。大家只当我是李靖,却不要管什么护国侯的身份。宋员外。时日已近正午,我厚着脸皮向你讨一顿酒食如何?”

宋异人慌忙道:“侯爷说得哪里话来?能请到侯爷作客,此乃草民之幸,我这便命人准备酒宴!”

姜子牙在一旁道:“兄长,李贤弟不欲被闲人知晓身份,所以在酒宴最好设在一个僻静之所。”

宋异人笑道:“愚兄省得,我那后花园景致颇佳,平日又少有人去,我便让人将酒宴设在园中的牡丹亭里。”

宋异人家大业大。整治一桌筵席自是轻而易举,片刻之间酒食齐备。他殷勤地请李靖到牡丹亭入席,自己和姜子牙作陪,因为要回避闲人,马氏便自告奋勇在席间为三人把盏。

落座之后,姜子牙环顾这花园中的景致,脸上现出惊异之色,向宋异人笑道:“小弟来了多日,却不知兄长府上还有如此一块风水宝地。兄长你看前面那一边空地。若能起上五间楼,必定聚福纳禄,可保兄长后代得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更有一升芝麻之术。”

宋异人讶然道:“贤弟也通风水之学?”

李靖在一旁笑道:“宋员外虽与姜道兄为结义弟兄。怕是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姜道兄为道门正宗阐教二代门人,玉虚元始天尊亲传弟子,在东昆仑山上修道四十载。什么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皆不在话下,堪舆风水此等小术自不值一提。”

听李靖如此推崇姜子牙。宋异人固然对姜子牙另眼相看,马氏更是双目放光。想到自己相公原来是一个神仙,难怪不通凡俗中的这些事务。

姜子牙脸上微微一红,向着李靖苦笑道:“贤弟此言,羞杀愚兄。想愚兄四十年苦修,却连筑基之境都未突破,而贤弟年岁尚不足四十,如今的修为却是高深莫测,愚兄实是望尘莫及了。”

宋异人和马氏不通修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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