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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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我放你下去了哦。”帖木儿一面说,一面很小心把她放在一个软软的锦缎包裹的圆凳上。放好后,帖木儿用手揭开那圆“凳子”的后半边,原来这就是马桶。秀儿好笑地想:一个马桶也讲究成这样,有必要吗?再高级,也是用来嘘嘘和嗯嗯的。
揭开马桶盖后,帖木儿站在秀儿面前问:“剩下的,你自己行吗?”
“还有裤带,也要麻烦你解开”,秀儿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着。
“啊?”帖木儿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以为你们汉人都穿开裆裤呢。”
说到裤子,其实在蒙古人入侵之前,宋人的确是流行穿开裆膝裤的,再在开档裤外面加襦裙或长袍,同样能起到遮盖作用。主要是皇宫和大户人家的女人喜欢穿这种裤子,因为这样方便男主人随时临幸,流行到民间,就是开档裤盛行了。但蒙古人是马上民族,穿开档裤骑马多有不便,也容易擦坏某些不能擦坏的东西,故而裤子多设计为满裆。到了大元,民风随上层风俗走,慢慢都习惯穿满档裤了。满档裤什么都好,就是比开档裤麻烦,每次如厕必须先解裤带。
一个未婚女孩的裤带让一个男人解,这自然是不合礼数不合规矩不合老百姓的善良愿望的,总之什么都不合就对了。但咱们中国人是最聪明的民族,还发明了一个词叫“事急从权”,就是甭管什么规矩礼数,事情紧急起来是啥都可以不顾的。而现在就是紧急状态,所谓的“人有三急”,秀儿就是处在其中一急,故而只能“从权”了。
于是,就见两个脸上都可以煎鸡蛋的人挤在一起,女人倚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手慢慢往女人的衣服里伸去,向下,再向下,向里,再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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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折(第四场) 暗室(三)
更新时间:2008…10…14 22:53:00 本章字数:2941
终于解放了自己后,秀儿坐在那新房一样的“更衣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因为,自从醒过来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太超乎想象,比她唱的戏本还更戏剧化。
要在这之前,如果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要抱她如厕,要亲手为她解裤带,她会毫不客气地奉上一巴掌外加两个字:“禽兽”,可如今,这居然还是她自己求来的!
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只能选择让自己受伤害最小的方式,就比如现在,她只能求他解裤带,再羞羞答答,也比弄脏裤子好………那时候就不是解裤带,而是要换裤子了。而即使是这样惊人的“大工程”,也只有眼前这位性别为“男”的家伙可以任其劳。
所以秀儿有得选择吗?答案是没有。
窝阔台这一招狠啊,绝啊,说明那人不仅是一身蛮力的杀人魔王,还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所以他能以武将身份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位置。将相本是两个不同的行当,基本上隔行如隔山,能打通这二者,又是将又是相的恐怕不多。窝阔台年届七十还处在权力的巅峰,绝不仅仅靠他是所谓的国舅。
就比如这次的事吧,他不仅把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关在一起,还让秀儿彻底失去行为能力。即使帖木儿禀着修真精神不沾惹她,可是秀儿起床要抱,吃饭要喂,上厕所要人解裤带。这样一整套服务做下来,就算两个人依然是冰清玉洁,可那关系。还说得清吗?
窝阔台这一招,不仅算计了秀儿,也把自己的儿子算计进去了。你要修行是吧。不近女色是吧,即使把你跟一个女人关在一起你也不动如山是吧。可她是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你能眼睁睁地看她渴死,饿死,被尿憋死?越是慈悲为怀,越是看不下去。
而这样的亲密接触。贴身服侍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永远说不清道不明了。1 6 K小说网。电脑站www.1 6 k.Cn
帖木儿这次可算是栽到自己老爹手里了。他本是一心修行地孩子,就因为偶一动念,喜欢看一个女伶的戏,想把她请到家里演几场,就被自己的老爹大做文章,弄成了这种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地尴尬局面。
帖木儿如此,秀儿更是如此,
因为秀儿是女人。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这样亲密之后,除了嫁给这个人,还能嫁给谁?《烈女传》里还有手臂被男人碰到就把那条手臂砍掉的贞烈女子呢。那可是妇女地楷模。
如厕事件后,接下来免不了又有喂水事件。喂饭事件。擦嘴事件,然后又如厕。又……几个轮回下来,两个人也由原来的脸上可以煎鸡蛋到恢复正常脸色,帖木儿不再笨手笨脚,秀儿不再扭扭捏捏。
第二天早上起来,秀儿的手可以动了,只是胳膊依然抬不起来。为这,两个人还高兴了一番,因为这说明帖木儿的推断是对的,秀儿被下地药,的确是可以自解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这天帖木儿给秀儿喂饭的时候,秀儿看着窗外说:“也不知道我家里人怎样了。”到这会儿,无论戏班还是家里肯定都已经知道她失踪了吧。
帖木儿想了想说:“等会送饭碗回去的时候,我在里面留张纸条,让他们去通知你家的人。”
“你说他们会吗?”秀儿苦笑,会顾及人家的死活,会怕人家的父母担心就不会把她掳来关禁闭了。
“我跟他们说,他们会。”帖木儿一本正经地表示。
秀儿不客气地横了他一眼:“得了,他们要真听你的,你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了。”
见帖木儿眼神黯了一下,秀儿又不忍,毕竟,他也是“受害者”。于是赶紧找话问他:“你见不到人,那这饭菜呀开水呀是怎么上来地呢?”
帖木儿做了一个摇轱辘的动作说:“这楼里有专供上菜的天井,就跟水井一样,里面装有轱辘,下面地人一拉一摇,菜就上来了。不然厨房在一楼,二楼三楼有那么多包间,有时候同时好几百个客人,难道都要人从一楼往上端菜?那还不慢死了。”
秀儿笑看着他说:“原来你对你家的生意也不是完全漠不关心嘛,还知道厨房在哪,知道楼里生意最忙地时候有多少客人。”
初见这人,只觉得他清纯优雅;再因为自己行动方便跟他多番近身接触时,又暗暗感佩这人是个地道地君子,即使两人如此亲近,也没有丝毫的猥琐之念,眼神照样温暖纯挚。现在听他说这些话,又发现他也并非完全不识人见烟火,很多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懂,他只是懒得操心罢了。
也许是因为窝阔台太能干了,做他地儿子可以手指头都不动一下就得到天下最好的一切。连皇子都没他舒服,人家还要被逼着学这学那,还要努力争宠以分得作为皇室成员的那一杯羹呢…………除了最大的那一杯羹,也就是皇位之外,其他的好处也还是要争的,比如政治地位,封地,钱财等等。而帖木儿什么都不用争,他独苗一根,什么都是他的,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坐享一切。
所以,他修行,他淡泊,他无求。
一无所有之人是没办法无求的,即使是维持最基本的生存,也要你去求去挣。就像秀儿自己,如果爷爷和爹不败家,她现在仍然住在宽敞明亮的祖宅里呼奴使婢,她肯定也不会进戏班唱戏挣钱的。
这样一想,秀儿慢慢破除了对帖木儿的那种好奇和景仰心理,把他看成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平常人。
到第三天早上,秀儿醒来,看见窗子上反射着五彩光华,第一个念头是,今日又是个好天气。第二个念头是,我要如厕。于是她翻身下床,循着记忆往厕所的方向而去。
走出卧室,迎面碰上了端着早点进来的帖木儿。秀儿笑着向他打招呼:“你早啊。”
“早。”帖木儿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那么舒服。
见秀儿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帖木儿说了一句:“快点回来哦,要吃早点了。”
秀儿回身点头:“我知道,我很快就回来了。”
然后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帖木儿就要进卧室,秀儿要拐个弯去更衣室了。就在这时,咣当一声,帖木儿手里的托盘掉了,他惊喜地朝秀儿冲过来,嘴里嚷着:“你能走路了?”
“啊?是啊,我能走路了,我刚好像是自己走过来的
“什么好像,你本来就是自己走过来的。”
“真的吗?我再走走看。”
过了一小会儿,依旧站在那里不敢动弹的秀儿哭丧着脸说:“帖木儿,完了,我又不会走了,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
帖木儿走过去很自然地扶住她的胳膊,温柔地诱哄着:“来,跟我学,先迈右腿,对,就这样。”
终于,蹒跚学步的秀儿学会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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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是不是又有同学希望俺3更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折(第五场) 朱家
更新时间:2008…10…14 22:53:02 本章字数:3141
秀儿失踪的第二天晚上,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朱惟君、关家父子还有两个官府的衙役一起坐在朱家的堂屋里,两个衙役正向他们汇报今天调查的情况:有目击者看见秀儿在南熏坊的巷口上了一辆马车,但究竟上的哪辆马车,他们始终没到。也就是说,没有哪个马车夫出面承认他载过秀儿。
经常在南熏坊巷口等客的几辆马车都认识戏班的人,包括秀儿在内。但蹊跷的是,那天早上他们的生意特别好,一大清早从家里出来,差不多刚到巷口,就有人叫车,而且去的都是比较远的地方。等他们再回到原地时,根据他们说的时辰推断,那时候秀儿已经坐车走了。
两个衙役都是关苇航的朋友,查办这个案子可以说非常尽心,几乎发动衙门里所有的人找了一整天,连各家妓院都去打探过了,怕人贩子胆大包天把秀儿拐卖到妓院去。倒还真查到了几个被拐卖的,可惜都不是秀
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商议着,门上突然传来了“咚”的一声,像有人在用石头砸门。
屋里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衙役站起来,一个拔出腰刀站在一旁,一个先轻轻拉开门闩,再猛地把门打开。院子里空空的,别说人,连只猫都没看见。
“可能是哪个过路人恶作剧吧。”那个衙役正要关门,拿着刀的衙役说,“阿瑟,你往前面走一点,你挡着光了。”
阿瑟疑惑地往前走了几步。这回连坐在屋里的人都看见了,灯光正好照射到屋檐下一块绑着东西的石头上。大家顿时都明白,刚刚砸门的就是这个了。
拿刀地衙役把石头拣回来。大伙儿一看,石头上绑着一块布。上面写着几个字:“珠帘秀三日后即回。”
几个人忙拿着布追到大门口,巷子里哪里还有人,送信的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拿着那块布,朱惟君喃喃念着:“三日后即回,是从失踪那天算起三日呢。…wAp.16k.cn还是从今天算起再过三日呢?”
关苇航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管那边是怎么算地,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秀儿现在还好好地活着,而且最迟再过三天就回来了。”
十一也安慰道:“是啊,好不容易有消息了,又没有勒索什么,已经是万幸了。”
两个衙役听了这话,赶紧把眼转开去,免得不小心笑出来:这大都有名的败家子穷得叮当响。连亲生女儿都要送去戏班当戏子了,谁还会勒索他?他有什么可勒索地?
朱惟君当然没心事注意这些,他仍然死死地盯着那张布条。看了又看,仿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机关。嘴里疑惑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要把她关三天?又不要钱。又不要人,就关几天。难道把她抢到哪里去做客。几天后再送她回来?“
阿瑟笑道:“这倒像是戏痴会干的事。”
另一个衙役也点头道:“好像凤仙班的花李郎前年就被人劫持去软禁过几天吧,几天后放他回来还给了一笔钱。只是花李郎回来的时候憔悴得很,像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似的,一副残花败柳地样子,别人问他那几天发生的事,他死活不肯说。”
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了同伴的一瞪,他忙不好意思地解释:“花李郎多半是遇到了喜欢玩屁股的色老倌,秀儿是个姑娘,怎么会招惹这样的人呢?呃,我的意思是,不会招惹……”说到这里,他尴尬地住了嘴,因为布帘后已经传来了一声压抑的涕泣。
关苇航不忍地隔帘劝慰着:“弟妹,这些都只是猜测,你先别忙着伤心,说不定明天秀儿就好好地回来了,那你不是白流这么多眼泪。”
老是说错话的衙役懊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起身告辞道:“既然已经有消息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朱惟君一面说些感激地话,一面从袖褡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封送给他们,那两个人略微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其中那个叫阿瑟的还问了关苇航一句:“关大人,那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去呢?”
关苇航说:“也着,只是不用像今天这样全体总动员了,今天你们排查过地地方明天就不用去了,看还有哪些漏掉的地方,明天派人去看看。但城门口地检查不能疏忽,我担心这是人家使地诡计。”
阿瑟问:“大人的意思是,故意告诉我们说三天就回来,让我们放松追查,他好趁机把人弄出城去?”
关苇航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总之,辛苦你们了。”
另一个衙役马上躬身道:“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只要是大人地事,就是我阿三的事,要没有大人的神药,我哪有儿子抱,哈哈。”
提起这个,关苇航也笑了:“你家那大胖小子,周岁的时候你请我去喝酒,我看那圆藕一样的胳膊腿,起码有二十好几斤,现在快三岁了吧,有多重了?”
阿三立刻眉飞色舞:“前天称过的,52斤!他娘都抱不起他了,说儿子就是块头大,邻居家的丫头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