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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部分

飞天-第10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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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为鬼市总镇府看大门,生怕天下人不知你青月加入了鬼市总镇府似的。

青月的举动无异于又把他昊天王为了个女人而滥贬有功之将的往事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人家青月宁愿去为鬼市总镇府看守大门也不愿在他麾下,他昊德芳是该有多无德,简直让他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好面子的又岂止一个青主,他平常嘲笑青主的时候是因为事情没到他头上而已,真要到了他头上,他照样脸上挂不住。

苏韵道:“都是属下连累了王爷!”

昊德芳霍然转身,咬牙切齿道:“你呀,当初啊,真不该拦着本王杀她!”

苏韵脸上带着几分悲色,“属下当初何尝又不想为家人报仇,可正因为她杀了属下的家人,王爷才不能杀她,王爷和属下的事情天下人尽皆知,王爷若是为属下杀了她,让天下人如何看王爷,岂不让下面人心寒?王爷还如何服众?众将兔死狐悲皆与王爷离心离德,王爷又如何统御一方?”

“青月贱人……”昊德芳狠狠一声。

广天王府,广令公的书房内,广令公坐在书案后面沉着一张脸,未路元帅周召微低着头站在书案前,勾越站在书房一角默默看着眼前一切。

“本王当年为了让你上位,不惜将你的上任铲除,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广令公霍然站起,哗啦,抓了桌上一堆纸张当场砸在了周召的脸上,纸张纷飞飘飘荡荡落地。

周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拱手道:“王爷息怒!”

“息怒?”广令公隔着桌子指着他鼻子臭骂:“你周家干出的破事自己丢脸也就罢了,你让西军上下怎么看本王?连抢夺属下女人的人也能提拔,军心何在,是本王识人不明吗?”

周召拱手不放道:“王爷,绝没有那种事,那纯属龙信诬陷!”

事实上那事的确是他儿子干的,可他决不能承认这种事情,真要坐实了这种事,统军之人纵容儿子抢属下的老婆玩岂能是小事,不说别的,光众口铄金的指指点点也能让他当初的那个星君的位置做不下去。所以他宁可背地里气急了将儿子给打个半死,可表面上还得装作很厚爱那儿子的样子,逼得他尽管恨急了龙信也不敢杀龙信。

“诬陷?”广令公同样指着他鼻子不放,声色俱厉:“你当年不是说那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吗?你就是这样处理妥当的?那龙信为何会跑去投靠鬼市总镇府?堂堂显圣高手跑去给一总镇府看大门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如今你裤裆里沾了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周召突然单膝跪地,拱手恳切道:“王爷,属下冤枉啊,属下的儿子绝对没有干这种事!”

咣!广令公一拳砸在桌上,闭目沉声道:“你跟本王解释这个没用,你还是回去自己想想该怎么消除这事的影响吧,滚!”

周召仓惶站起,拱手低头边退边道:“王爷息怒,属下告退!”

人出去后,勾越静静看着广令公,稍作静默的后者轻轻挥了挥手,勾越立刻转身而去。

将龙信恨得牙痒痒的周召刚走出天王府大门,突闻身后传来勾越呼唤声,“周元帅请留步!”

周召停步转身,立马换上惶恐模样拱手道:“勾管家,不知有何吩咐?”

勾越把了他胳膊带着往门外走远了些,低声道:“王爷让老奴叮嘱元帅几句。”

周召立刻送出耳朵,做侧耳倾听状,谁知勾越冷目一斜,趁其不备,突然一记快若雷霆的重拳猛然轰中周召胸口。

第1735章 本帅不服!

对方法力猝动,周召大惊,紧急施法防御,然不备对有心已防御不及。

咣!恍如一声闷雷,周召刚聚集起的法力被击溃,嘴中噗出一口血箭,整个人如流星般飞出。

轰!数千丈外的一座大山被冲来的人影撞的当场崩塌。

勾越双臂虚揽,一道无形波动的气墙挡在王府外面,喷到他脸前的血箭飞灰湮灭,那一击之下的澎湃法力被他强行压制住了,接着挥袖一抖向天,那股冲击法力被导得冲天而去,渐散于冥冥之中,避免了殃及王府。

也就在飞逝的人影撞塌大山的瞬间,四周冲出四道人影急速冲入爆开的烟尘之中,烟尘再爆,激烈打斗声稍响即逝。

王府外,周召的随行护卫人马见状都惊呆了,都没想到天王府的管家勾越会突然偷袭元帅。

远处弥漫的烟尘中,几条人影冲天而起,四名顶级的六节红甲大将押了周召出来,口鼻淌血、两眼不时翻白、披头散发、少了条胳膊、狼狈不堪的周召被几条红色捆仙绳绑了个结实。

周召的随行管家狄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陡然朝随行人马喝道:“一旦元帅有何不测,我等皆不得善终,保住元帅就是保住我等自己,杀!”

上百人立刻朝空中押着周召的几人冲去,紧急救援。

咣!当空宛若一声惊雷炸响,一道血色流光刺眼,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宛若一道光柱,瞬间刺中领队冲杀的狄严,狄严当空一声惨叫,七品破法弓一击之下毙命!

空中一团云雾被震散,露出了一名手持七品破法弓的男子。

押着周召的四人大手一挥,地面升空一排人拦在前,一个个拉开了破法弓,四周山峦间亦陡然冲出一群手持破法弓的天将,刹那道道流光齐射。

那冲出去的上百人大手一挥,转瞬十万大军现身,盾牌密集防御,流星箭从盾牌缝隙中射出反击。

剧烈轰鸣声中,四周突然喊杀声震天,四队人马从四个方向冲杀而出,紧随射出的流星箭杀来。

各色七情六欲武器的光华闪耀撩动,强大的法力波动宛若要毁天灭地一般,天地为之色变,大片的山川河流崩塌。

站在王府大门前的勾越,手中令旗一挥,一道朦胧光罩扣住了王府在内的整座山峰。天崩地裂海啸般冲击而来的法力波动立被那光罩的强悍防御力给挡住,光罩上荡出层层涟漪如波,勾越负手而立波澜不惊地观战。

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瞬间被摧毁了,唯独勾越脚下所站立的山峰岿然不动。

十几名戴着假面的黑衣人突然从王府内走了出来,一字排开站在了勾越的身后。

如此大的动静哪怕是聋子也听到了,惊的王府内的所有人冒了出来,却见王府内不知从哪冒出了大量的甲士虎视眈眈着王府内的一切,防止王府内有任何异动,吓得不少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站在各宅院屋顶上的王府家眷们一个个脸色大变、心惊肉跳,广媚儿半抱住了母亲的胳膊,脸色有些吓得发白,这天地似乎都要毁灭般的景象太吓人了,广媚儿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景象,尽管有强大的防护大阵防御,可依然能感觉到脚下的颤动,令人感觉王府随时随刻有被掀翻的可能。

对王府大多数家眷来说,从未想过堂堂的天王府外能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媚娘同样吓得脸色发白,看了看四周,发现突兀出现的许多甲士都面生的很,自己似乎连见都没见过,有些惊恐道:“王爷,王爷呢?”

就在这时,一名红甲大将掠来,落在了屋顶上,拱手道:“王妃,王爷请王妃和小姐过去一趟。”

母女两个自然是慌不迭地跟了去,此时对她们来说只有在王爷身边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内园最佳的观景楼台上,长案上酒菜齐备,广令公静静坐那小酌,冷眼平静地看着外面的天翻地覆。

上得楼来的媚娘也顾不上了礼仪,跑到广令公跟前,惊恐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广令公偏头微微一笑,“媚娘,好久没听你弹琴了。”

“……”脸色有点发白的媚娘无语,最终在他有力的眼神注视下有些脚步凌乱地走到了一边小案旁,提裙坐下,取了古琴出来摆放,叮叮咚咚琴声在她纤纤十指下混着外面巨大的轰鸣声而出,只是琴音明显有些凌乱,若同媚娘的心绪。

广令公又朝广媚儿稍微招了招手,有点慌乱的广媚儿赶紧站到一旁给他斟酒。

外面天翻地覆,广令公却事不关己一般高坐阁楼上举杯慢酌,横眉冷眼旁观。

他的淡定渐渐给了母女两个强力安抚,渐渐让母女两个镇定了下来。

周召随行人马的战斗力十分强悍,在天王府众多人马的围攻下,足足杀了近一个时辰,那天翻地覆的动静才渐渐偃息下来,随着最后的零星巨响消失,天地间也似乎宁静了下来,只是外面尘烟滚滚,什么都看不清了。

很快,法力掀动的狂风声起,将外界的滚滚烟尘给荡涤远去,再看宛若仙境般的王府四周,山川河流或夷为平地,或活生生出现数不清的万丈深渊,整个大地变得千疮百孔,只有天王府所在山峰一枝独秀。

四周大群人马手持刀枪在地面四处搜寻着什么,偶见重伤未死之人立刻捡走,不知要做何利用。

如倒扣碗状的光罩突然消失,四名红甲大将押了周召飞来,当场摁跪在地,摁跪在了勾越面前。

口鼻鲜血淋漓的周召抬头看着他,嘶声道:“大胆勾越,竟敢对本帅动手!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王爷,属下冤枉啊!属下冤枉啊!”

勾越居高临下冷漠道:“不要再喊了,喊破喉咙也没用,王爷不会再见你了。”

周召一脸惨然,不用想也明白,这必然是广令公的意思,否则西军上下谁敢动他,顿时一脸狰狞道:“我若死,我麾下部从为求自保,必然殊死反抗,皆时便是西军大乱之时,他广令公也休想坐稳那个王位!”

勾越冷笑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王爷若是连这点掌控力都没有,还如何统帅西军?王爷能将你扶起来,就能将你给踢下去,西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当官的人,你还怕没人愿意顶你的位置吗?有王爷坐镇为靠山稳定大局免除后顾之忧,你麾下的未路人马中有的是人想将你给取而代之,如果没料错的话,就在你落网的同时,未路已经是兵谏四起,你那些心腹手下只怕下场比你也好不到哪去。”

周召神情猛然抽搐,此时方明白今天之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猛然挣扎着嘶声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为了一个龙信?为了一个龙信竟不惜除掉本帅?难道广令公宁信龙信的话也不信本帅的话?本帅俯首称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勾越冷哼一声,“龙信?难道到了这一刻你还以为是因为龙信?龙信在王爷眼里什么都不是,少一个龙信算什么?”

周召咆哮:“那究竟是为什么?本帅自认对他广令公言听计从,不曾有任何违逆之处!”

“为什么?”勾越突然挥手指向天际,“你眼睛瞎了吗?鬼市总镇府招人你没看到吗?你只看到一个龙信前去投靠,难道没看到西军境内前往投靠者如过江之鲫?王爷知情后可谓寝食难安,西军内部有问题,但是没想到问题严重到了如此地步,你堂堂未路元帅难道还没看到问题的严重性?长此以往,西军将不堪一击,自毁根基啊!鬼市总镇府招人的境况彻底让王爷看明白了,西军已经到了非整顿不可的地步,断臂疗伤虽痛,却不得不做,王爷手里不做,留给后人处理起来将更加艰难,后面的人怕是没王爷对西军的这份震慑力啊!欲敲山震虎自然要挑个有分量的下手,动你乃是要让西军上下看到王爷的决心,谁敢敷衍试试看,你周召就是前车之鉴!”一番长篇大论也算是为了让周召死个明白,对方毕竟是一路元帅,毕竟忠心耿耿为广令公效命多年。

“啊!”周召猛地仰天悲呼,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要致自己于死地,自己何其冤枉,怒声咆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本帅不服!本帅不服!”

“龙信投靠鬼市总镇府将你推上了风口浪尖,处理你对西军上下更有警示和安抚作用,所以龙信多少算个引子,只能说你刚好撞上了!”勾越冷冷一声,大袖一挥,“带下去,等候天旨,斩首示众!”

被拖起的周召突然大声道:“我认罪,放过我家人,放过我家人!”

勾越低眉垂眼道:“晚了!动你的时候……也是那边动手的时候!”

“啊……杀我有何用?就算能整顿一时,也整顿不了一世,利益循环往复……”周召摇头悲呼不止,就此被拖走了,他能想象到大军围攻周府的情形,那必定是赶尽杀绝,鸡犬不留,风光无限、显贵一时的周家上下该是何等的绝望。

他也清楚,自己死定了,天旨同意处理他肯定就斩首示众了,天旨如果不同意杀他,那他十有八九要“畏罪自尽”,总之如今没人能救他,就算是青主和佛主也不行。

第1736章 厚葬

天王府内,一开始一群家眷还不知道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待烟尘散去,周召被擒来又押走,方知天王府外的一场厮杀竟然是在擒拿未路元帅周召,不少人都被惊呆了。

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见未路元帅周召,平常那是多么威风凛凛的人物,哪怕经常进出天王府也就见他在王爷和王妃等人面前顺从,其他人他只怕未必会用正眼去瞧,如今竟然就这样被拿下了,狼狈凄惨的像什么样。

这对平常只知道王爷位高权重却不知怎么个位高权重法的人来说,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堂堂一位元帅的旦夕祸福就在王爷的一念之间呐,想想都心惊,也越发心增了对那位王爷的畏惧感。

站在一处楼顶眺望的广君安,目睹周召就那样被拖走了,不禁默然,他不禁在想,若是自己继承了王位敢直接对一位元帅这样做吗?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只怕自己未必敢这样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周召的部下,一个不测就是西军大乱令自己的王位不保,因为自己没有父亲在西军的影响力和威慑力,譬如另两位元帅趁乱逼自己退位,自己该如何是好?而且绝对有可能出现这种状况,谁不想坐上这个王位?但是那两位元帅绝对不敢逼父亲退位。

他想来想去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自己现在资历尚浅,还没有在西军深耕出人脉和威望,如今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以后做不到。

“重整山河,务必恢复的比原来更好。”走入府内的勾越对一名王府的管事人员吩咐了一声,目光无意中看到了不远处屋顶上的广君安,没说什么,继续大步深入府内。

“你们很喜欢看热闹吗?”广令公的声音突然隆隆回荡在王府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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