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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沧狼行-第5部分

小说: 沧狼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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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哈哈一笑:“女人的自以为是还往往体现在这点上:她们总以为只要自己一耍小聪明,使个激将法什么的,就能忽悠得男人象没头苍蝇一样地为她们去死。杨女侠,你这招要是换了十几年前,去蒙一蒙在断魂峡那里的二十岁毛头小子还成,用来对付我,还差了点火候。”

“不错,我就是怕了英雄门了,不敢去,而且我还怕了你杨女侠,你把我这里打了个稀巴烂,我只收了你一万两银子,就要赶紧找个新窝躲起来了,连这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生意也要关门歇业几年,你尽管到江湖上宣传吧,宣传到你满意为止!”

杨琼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又跪到了地上,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趴到了地上,她急火攻心,加上刚才的激战伤了心脉,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地上顿时殷红一片。

天狼摇了摇头,站起身,看也不看杨琼花一眼,转身就准备向楼上走。

杨琼花突然叫了声:“站住!”

天狼停下了脚步,也不回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酷:“还有什么事?我的时间很富贵。”

杨琼花的声音低了下来:“天狼,我知道你有这本事,赫连霸不一定是你的对手,这对你来说不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天狼回过头来,眼中精光四射:“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想杀赫连霸,更没什么兴趣为了个展慕白得罪他,这些年我在塞外接活儿,没准赫连霸以后还能成为我的大主顾。你能出的钱,他也能出,甚至更多,明白不?”

杨琼花紧紧地咬着嘴唇:“那你究竟要什么?”

天狼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和胖子等人完成的任务也和这个女人的委托有关,现在他想用眼前的这个女人来测试一下自己多年以来心中的一个秘密。

想到这里,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声音中带了三分邪气:“我想要什么,你懂的。你有什么是赫连霸没有的呢?不用我说得太明白了吧。”

杨琼花听到这话,就象半空中响了个炸雷,一下子把她震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天狼,颤声叫道:“天狼,你,你这个无耻的淫--贼!”

天狼“啧啧”两声,咂了咂嘴:“杨女侠,我知道你尚未婚配,其实我天狼杀人虽多,但却不是个淫--贼,你也应该知道,这些年我在江湖上可从没有做过采花的事情,而且如果我是这种人,刚才就会对你下手了。”

杨琼花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她心中暗自庆幸起这天狼终归不是淫邪之徒,刚才自己一定是会错意思了,险些冤枉了好人。她心下抱歉,便抱了抱拳,说道:“是我误会你意思了,对不起。那请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天狼“嘿嘿”一笑:“很简单,只要你杨女侠肯陪我睡上两天就成。”

杨琼花这一下给雷得外焦里嫩的,她先是说不出话,转而指着天狼破口大骂起来:“好个不要脸的淫--贼,刚才还装好人,现在居然有脸说这么无耻的话。你,你,你简直不是人!”说着说着,她眼中的泪水不自觉地又流了下来。

天狼冷冷地回道:“杨女侠,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我为了你去踏龙潭虎穴,你以身相许,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啊?如果你不愿意,大门就在你身后,随时可以走。我天狼除了杀人以外,做什么事也不喜欢勉强别人。”

杨琼花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轻飘飘地只带起一地沙尘,天狼饶有兴致地坐在了楼梯上,继续啃起手里的那个肉包子,他很有兴趣知道杨琼花到底会不会走不出这个门。

当杨琼花的手碰到了客栈的大门时,如同触电一般,整个人也象被施了定身法那样,呆立在了原地,两行清泪在她的脸上流淌着,明知背后是个恶魔,而这恶魔的淫词**这会儿正在自己的耳边回荡着。

杨琼花知道自己只要踏出这门,清白就能得以保全,可是这会儿,她的双腿却是有千斤之重,怎么也迈不出去。

咬了咬牙,杨琼花转回了身,对着天狼恨恨地说道:“真的不能用其他的条件代替吗?”

天狼摇了摇头:“只有这一样是赫连霸给不了的,也是你最宝贵的。你要我用自己最珍惜的性命去帮你做事,自然也得拿你最宝贵的东西出来交换,这很公平。”

杨琼花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痛哭失声,良久,她才抹干净脸上的泪水,抬起头,眼神空洞,声音里都仿佛失去了灵魂:“我答应你。”

第十一回 天狼?色狼?

天狼哈哈一笑,站起了身,对着面如死灰的杨琼花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具体的营救方案了。”

杨琼花回过了一些神,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牛皮地图,在地上摊开,又打起了一只火折子,她拔出青霜剑,对着牛皮图上指指点点,讲解起这个英雄门总舵的地形来。

天狼一直在听讲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盯着杨琼花看,杨琼花能感受得到一阵阵淫猥的目光,几次都忍不住想发作,最后想想还是罢了,反正过会儿就要成为他的人,这一身保持了三十多年,连展师兄都没有得到过的清白即将无法保全。

她已经暗暗下了决心,等展慕白被救出后,一定自尽,而在自己死之前,也会想尽办法让这个魔鬼闭嘴,永远不能再把此事公诸于世。

杨琼花心中起了杀意,不自觉地手上一用力,“哧”地一声,那牛皮地图竟然被她刺出了一个小洞。

天狼的眼睛里带了一份挑逗的神情:“杨女侠,你的心情很激动啊,这么迫不及待要和我百年好合了吗?”

杨琼花恨恨地向地上“啐”了一口,看也不看身边这个人一眼,从他嘴里迸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恶心:“不要脸的淫--徒,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天狼笑着摇了摇头:“哦,那你就是在想着怎么才能在救出展慕白后杀了我,好保全你的名节喽。”

杨琼花一下子给说破了心事,心一横,转头狠狠地盯着天狼:“难道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恶贼不该杀吗?我只恨自己没本事现在就杀了你,再去救出我展师兄来。”

天狼叹了口气:“你这地图反正是假的,刺破了也好,我若是真的照你这张地图去救人,就只会便宜了你,一次让你坑死两个相好啊。”

杨琼花本能地想要发怒,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道:“你凭什么说我给你的地图有问题?难道你去过英雄门?”

天狼微微一笑,说道:“你这牛皮图,是前年华山派的林大海到英雄门总舵打探的,可笑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连隐藏形踪也不会。一到大同就到处找人问英雄门的总舵所在,人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那个带他出关找到所谓英雄门总舵的向导,就是英雄门座下的百变神君,他也不好好想想,一个大同城里的乞丐,又怎么可能知道塞外英雄门的秘密呢?”

杨琼花惊得背上一阵香汗渗出,她不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那个丐帮的兄弟明明中了十几刀,跟血人似的,还有三刀是贯通伤,刺中他的刀剑都留在身上呢。最后他是在断气前把那沾了血的地图交到林师弟的手上,怎么会有假?”

她一指那张牛皮图上的几点已经变黑的印记,沉声说道:“难道这血和他身上的伤痕也是伪造的不成?”

天狼叹了口气,伸手运功一吸,那把刚才钉在梁柱上的钨金匕首又回到了他手中,他对着杨琼花说道:“看仔细了,我只表演一遍啊!”

在杨琼花不眨眼的注视下,天狼双指在那匕首上一截,匕首从中而断,他捡起地上的那半截断匕,断口朝后,向着自己的后肩一插,肩头微沉,只见那半截断匕紧紧地吸在了他宽阔的后背上,掉也掉不下来。

天狼又如法炮制了一番,把带着刀柄的前半截向着自己的前胸处一插,只见那半截断匕也稳稳地贴在自己的前胸处,一前一后两只匕首,看起来象是一把短剑把天狼捅了个通透。

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只要在身上再撒些鸡血狗血,弄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就是。这个很难吗?”

杨琼花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不信,如果说是你,有这内功可以把壁虎游墙术之类的吸功用在身上不同的部位,能把十几把刀吸在身上,我还能信,但那个你说扮成叫化子的英雄门的什么百变神君,他也有这功力?”

天狼摇了摇头,又从怀中摸出了一把短剑,对着杨琼花说道:“还是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天狼手腕一抖,那把短剑便径直刺进了自己的右胸,“噗”地一声,直至没柄。

杨琼花一声惊呼,可是她想象中血光四溅的情形没有出现,天狼的眼中透出一丝笑意,右手一松,短剑又从他胸口弹了开来,这回杨琼花终于看明白了,原来这剑是由弹簧控制,碰到阻力就能自己收起来。

天狼冷冷地说道:“只要早做准备,身后垫个垫子,把剑尖从后背弹出,这样就可以伪造出中了十余剑的样子了,至于刀痕,在非紧要之处划拉自己两刀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就是杨女侠你身上也应该有不少伤痕吧。”

杨琼花无言以对,她的心跳得厉害,没想到自己和师弟千辛万苦搞来的这张地图,竟然是敌人将计就计的产物,如果不是这回碰上了这个天狼,而是请求少林和武当的高手大规模地救援,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杨琼花突然对眼前的这个淫--贼生出了几份感激,但转念过来,她又意识到这个淫--贼即将夺自己的贞--操,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便痛得无以复加,而看着天狼的双眼也几乎要喷出火来。

天狼平静地看着杨琼花:“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要这样恶狠狠地瞪着我,难道你们名门正派都是这样恩将仇报的吗?”

杨琼花也不接天狼的话茬,恨声道:“我不跟你说这些,既然这张地图是假的,我这就去弄一张新地图来!天狼,我不要欠你的人情。”

天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准备上哪儿弄地图?再学你的师弟那样,跑到大同到处找乞丐去打听英雄门?还是这回改变目标,找些和尚道士来问问?”

“你不知道这英雄门里除了首脑和精英是蒙古鞑子外,多数门徒乃是正邪各派的叛徒吗?如果真是少林和尚或者是武当道士,你搞不来的地图,他们又有啥本事弄到?”

杨琼花知道他说得在理,避开了他的双眼,低下头,轻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第十二回 玫瑰的初--夜

天狼的眼中又现出一丝邪恶:“这个英雄门的地图嘛,早已经在我心中,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们的总舵我也去过几次了,就连展慕白关在哪里,我也一清二楚。”

杨琼花先是面露喜色,一下子抬起了头,正撞上天狼那充满着**的双眼,心中一惊,马上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不会这么白白地便宜自己,她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老想引人上钩。”

天狼“嘿嘿”一笑:“这条件嘛,很简单,你现在就陪我睡觉。明天一早,我就去救你的如意郎君。”

这一次倒是早在杨琼花的意料之中,她这回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勇气,压抑着胸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杨琼花的声音中不带任何的感情:“天狼,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起誓,一定要救回展师兄,不然。”

“不然你做鬼也不会放过我是吗?女人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一点新意也没有!我天狼从不发誓,发了也不会遵守,天地待我不仁,我何必敬畏天地?我这双手早已经沾满了鲜血,要是老天真开眼早就打个雷把我劈了,我就是今天不遵守这誓言,你又能拿我如何?”

天狼的眼中痞气十足,让杨琼花看了恶心得说不出话。

“而且你最清楚不过,我若想用强,你现在已经**了,也就是我今天心情好,想在挪窝之前跟女人做趟交易罢了。”

“这几年来我还没有接过女人的委托,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陪你玩玩而已。不过我天狼答应了你的事,自然会全力做,结果是否能让你满意,我可不能保证。如果你不愿意交易,现在可以走。”

杨琼花咬了咬牙,说道:“好,我信你!”说完她目光平视前方,越过天狼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上了二楼。

天狼跟在杨琼花的身后,对她说道:“左首第二间。”

杨琼花推开了那扇木门,“吱呀”一声,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她一向爱干净,这股子异味让她秀眉微蹙,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但还是走了进去。

身后的天狼打起火折子,点亮了墙边的烛台,杨琼花发现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别的摆设,连窗洞也没有,只有一张土床,床上盖着一席脏兮兮的羊毛毯子,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

天狼高大的身躯从杨琼花身边走过,肩头正好和杨琼花的柳眉齐平,他侧过身,指了指那张毯子,说道:“躺上去。”

杨琼花的灵魂仿佛已经从躯壳中飞出了,眼下的她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再次从她的眼角流下,而她的眼前,这会儿满是展慕白那张英俊的脸庞。“对不起,展师兄。琼花今生只能负你了。”一个声音在杨琼花的心底里反复地作响。

天狼“嘿嘿”一笑,吹灭了那个烛台,随着门被关上,屋外最后一点光亮也消散不见,杨琼花象死人一样地平躺着,等待着屈辱的降临,就在一刹那间,她居然还想到了这地方这么脏,会不会让自己得上些什么女人病?

一阵恶臭传来,钻进了杨琼花的鼻子,这味道她不常闻到,但能分辨出这一定是男人脱了鞋子以后的那种味道,这一下恶心得她几乎要吐。

她有点后悔起刚才为什么不让这该死的天狼洗个澡,这家伙身上的味道也应该和那些臭哄哄的野兽没有二样,跟永远身上有着淡淡脂粉气的展师兄相比,实在是天上地下。

预想中的那只大手始终没有碰到自己,杨琼花在黑暗中躺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有些奇怪起来。身边这个男人身上浓重的汗味,酒味和脚味一阵阵袭来,可是他就一直这么静静地躺着,什么事也没做,连呼吸好象都停止了似的。

杨琼花有些弄不清楚天狼想做什么了,她情不自禁地扭头看了天狼一眼。她的视力很好,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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