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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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这么一会儿,她就对你要言听计从了。”
我还没有说话,高俭良继续说:“陈大小姐她人不坏,只是脾气臭而已,所以初一,希望你不要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儿,或者利用她,利用的太狠了。”
我对高俭良说:“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人。”
在陈婷婷出来之后,她还拿这两个牛皮袋子,说是我们这次去执行那案子资料,都是这次失踪人员的资料和他们失踪那天的一些旁观人的证词。
这些资料记录的很详细,包括他们的婚姻,家庭,经济情况,朋友关系,近期有没有结怨等。
看过这些人的资料后,我们就发现这些失踪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他们每个人在失踪之前都找到了价值不菲的金块儿。
可不等他们把金块换成钱,他们就连人带金块一起失踪了。
而且从旁观人的描述上看,几个失踪的人找到的金块形状极其相似,甚至可能是同一块。
所以那些淘金者还给那个金块起了一个名字“阎王金玺”,说是谁捡到它,阎王就会召他入阴曹!
当然当地对“阎王金玺”还有两个的称呼,一个是勾魂金,另一个是三死金。
对于这三死金,也有一段传说,不过资料上对传说的记述却只有九个字:“听者死,见者死,得者死。”
第150章 深山金寨
看到那传说的描述,我就问高俭良和陈婷婷,有没有更详细的信息。
高俭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陈婷婷就说:“没有更详细的了,就跟上面说的那样,听过三死金故事的。见过三死金的人,以及得到三死金的人,都死了。”
我好奇问,不对了,那旁观人的笔录里怎么会描述出来那金子形状的,难不成那些录下笔录的人也死了?
陈婷婷摇头说:“这倒没有,不过那些人没有亲眼见过那金子,都是听人转述的,而转述给他们的人,都是失踪的人,至今生死不明。不过从目前形势上来看。是凶多吉少了,不过这些人也是活该,明知道那传说,还非要去碰那什么三死金。”
陈婷婷说着话,就要损上别人一句,不过不是说我们什么的,我们也懒得去管。
既然没有更详细的情况,我们就问高俭良什么时候动身去事发的地点。
高俭良说,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出发。
而在这里修整的时候,我也是得知原来陈婷婷还学过一些苗疆的巫蛊之术,不过她天生怕虫子,所养的蛊也都属于可爱型的。比如蝴蝶之类。
她还学过一段时间的巫术,只不过也是入门的程度。
这也是我刚才没有看出她会“本事”的缘故。
陈婷婷的蝴蝶蛊。自然不是普通的蝴蝶,而是一种带毒的人面蝶,她从竹筒里拿出人面蝶给给我们看了看,那蝴蝶落到她的手上,翅膀忽闪忽闪的,上面的图案俨然一张人脸的模样。
只不过那只是简单的象形图案,分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脸。
不过我看了那蝴蝶一会儿,就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迷糊了,王俊辉直接把手伸出,挡住陈婷婷手掌里的那只蝴蝶。我心里那阵迷糊才消失,我下意识长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不光是我,除了高俭良意和王俊辉,以及陈婷婷本人外,我们其他人全部长长舒了一口气,显然,我们刚才都有些着了那蝴蝶的道。
见状,陈婷婷赶紧把蝴蝶重新收回竹筒里道:“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这蝴蝶除了有毒外,还可以通过不停扇出蝴蝶粉,配合翅膀的律动把人催眠。”
能催眠人的蝴蝶?还真是稀奇啊。
我不由对蛊术有些兴趣了,当然以我目前的形式来看,我学好相术已经不易了,是没有什么精力去学蛊术的,但是我还是想多了解一些。
爷爷之前说,她给我介绍苗寨的女孩儿,那是不是说明他对苗寨很了解啊,或者说,他现在就深陷某个苗寨之中?
或许爷爷能给我介绍几个蛊术高手。
见我提起了兴趣,陈婷婷继续说:“其实养蛊很简单的,就是用一些药粉控制蝴蝶,然后自己每天服用抵抗这蛊毒的药,就会免疫这蛊毒,让它伤不到自己。”
我知道陈婷婷说的这种养蛊是最初级的养蛊法子,寻常人学上一段时间,也能养上一两只蛊,可真正厉害的蛊,我爷爷说是用自己的身体养的,那样蛊会和养蛊的人意识,寿命相通,甚是厉害。
也叫本命蛊,只不过我是从没见过的。
这次来西南,说不定我有机会去苗寨,再说不定我会见到一两个厉害的养蛊人,然后见识一下他们的本命蛊?
见识这蛊的厉害和新奇,我忽然觉得这大西南我或许真的是来对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们一行人由广元沿着嘉陵江西行,高俭良开车载着陈婷婷在前,林森开车载着我们在后。
一进四川,这路线上的选择就显得格外的少,之前我们在北方,去一个地方,至少有六七种导航路线,可今天我们去的地方,就只有一条路线。
我们先顺着一条国道向西南方向走,走出一段,再顺着一条叫212的国道往西北走。
这条国道一路沿着白龙江而上,路上是风景自然也是十分怡人。
虽然已经是冬季,这穿梭在群山之中的白龙江畔,比我们以往赶的任何一条路都新颖。
道路盘桓多弯,时而进到山中看不到白龙江江景,时而在高处又能鸟瞰江中一切。
大概行了半日的时间,我们的车子便下了国道,沿着一条土路拐进了深山之中。
这山岭子下是一条白龙江的下支流,这条路并不是很好走,走得十分的颠簸,若不是相信林森的开车技术,我都有些担心,把我们颠到路下面的沟里面。
进这山沟的时候,林森就说:“这里面可能有金矿,这条河应该是他们淘金的河流。”低乐住巴。
果然我们没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三五成群的人,在河里拿着漏网、水桶,瓢之类的工具在沙里淘金。
而在山坡上还有巫术的木屋,草屋,草棚之类的临时居住点。
这些人看到我们的车子进来都显得很谨慎,见我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才开始继续工作。
我们继续往山里走,就到一块儿类似村子的地方,不过我能看出来,这里绝对不是什么村子。
因为这里的房子全部都是搭建的简易房,只不过这里的规模,要比外面零散的规模不知道大多少倍。
这一片简易房能住下的人最起码要三四百号人,而且我还看到这些人里面有不少手里还拿着武器,山顶上还有暗岗。
我顿时有些明白了,这是一个黑金区。
在明白了这些后,我心里也是紧缩了一下,这明净派还真是什么生意都敢接啊,这些不干净的钱,他们也敢赚?
我们两辆车在“寨子”的口上停下,立刻就有人过来给我们引路,显然来的路上,高俭良已经给都联系好了。
我们下车之后,不少人都冲着我们吹口哨,当然,这些口哨不是吹给我们这些男人听的,而是吹给陈婷婷、徐若卉和李雅静三个女人听的。
我忽然觉得明净派那些人给我们安排这个案子有些不怀好意了。
先不说这里闹鬼很危险,单说这宅子存在本身就是违法的,操控这里的势力绝对都是沾过血的,甚至是经常沾血的。
接我们的是一个光头,脑袋上有半拉的疤,看起来凶的很。
不过我却能从他的面相上看出,他今日要倒大霉,而他倒霉的原因是他的财帛宫,也就是鼻子上一点污浊之气,显然他贪了不该贪的财。
所以在往寨子里走的时候,我就对那个光头说:“在你们这寨子工作应该讲很多规矩,不知道手脚不干净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我忽然这么一说,光头就愣住了,他停下脚步,我们几个人也跟着停下,他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注意我们了,便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把我刚才看出来的告诉他,然后对他说:“如果我没看错,你私下拿的东西,怕是被人发现,或者揭发了,如果你能主动还回去,从目前来看,还有补救的机会。”
那光头怒道:“你瞎说什么,别以为你们是老大请来的,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了,信不信,你们死在这儿,也是白死。”
这光头不听劝,我也没办法了,就道:“随便你吧。”
光头提醒我:“管好你的嘴!”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话,自然是因为高俭良还在这里,他们明净派在西南市里庞大,这里的老大会找到他们,自然也听说过一些,他们是绝对不会得罪明净派的。
很快我们就到这些房子中最好的一栋,是一个白色二层楼,外面还站了两个大汉,看样子像是保镖之类。
我们直接上的二楼,然后在二楼正厅就见到了这寨子的老大。
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胖子,带着一副黑墨镜,坐在一把摇椅上,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也不起身,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看样子,他是土皇帝当惯了。
高俭良说:“花哥,我们到了,你怎么也要站起身欢迎一下吧,是不是太不给我们净明派面子了?”
花哥?在广元那会儿,我就听高俭良说过,这个花哥全名李滋花,是这一块的老大,也是这次委托我们的事主,而死的人都是他这里的工人和手下,前前后后,已经没了八个人了。
如果查不原因,解决不了这件事儿,怕这寨子的工人们都要逃光了。
我们也是知道,这个花哥手下也就三四十号人,其他淘金的,都是本地或者外地来的淘金者,他们淘来的金只能低价买给李滋花,不能带出这寨子,更不能卖给其他人。
而那个传说中的三死金,也是在这个寨子里发现的。
只不过看到三死金真面目的人都死了,具体什么样,怕是李滋花也不知道。
收住心中的胡思乱想,我就看到,那个李滋花在高俭良说了一句话后,真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摘下墨镜道:“欢迎,自然是要欢迎的,你们这次来带来的美女不少啊。”
高俭良继续说:“花哥,还是说正事吧,你给我们的钱,只够我们调查五天的,五天后没有结果,我们都会离开这里。”
李滋花笑着说:“没有结果的话,你们觉得你们还能离开这里吗?”
高俭良也是毫不退缩:“试试就知道了!”
我心里不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我们是来捉鬼的,不是来给跟帮派干架的!
第151章 多出来一只手
本来我觉得因为高俭良的话,李滋花会和我们这些人动手,没想到他却只是笑了笑,然后和高俭良握下手说:“够胆色!”
夸了一句高俭良,李滋花又让他介绍了一下我们这些人。
同时李滋花也是给我们介绍了两个人,一个就是接我们的过来的光头。叫杜亮。
另一个是站在他身后,看起来有些单薄,还戴着一副厚厚的眼睛,大概也有四五十岁的男人,叫钱乐(yue)。
光头杜亮的面相我已经看过,钱乐的面相,此时我也是了解于心中。
他下颚奴仆宫命气主“仆”,副“主”,说明他“位极人臣”,在李滋花手下是数一数二的人。
而他财帛宫生的很厚,只可惜那命气中的财气却不是他的。而是李滋花的。说明钱乐可能是李滋花手下管钱的帐房先生之类的角色。
李滋花给我们介绍钱乐和杜亮两个人,只说,他们是协助我们调查的,并未说这俩人在这寨子里具体负责啥工作。
相互介绍了之后,高俭良就问我的意思,我对着杜亮和钱乐说:“带我们去事发地点看看吧。”
两个人看了看李滋花,见其点头,也才同意带我们去。
临出门的时候,李滋花忽然对杜亮又说了一句:“小杜啊,做人莫要太贪,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想明白了,告诉我。不过要在今晚之前,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听了李滋花的花。杜亮下了一跳,同时往我这边看了看,我耸肩摇头,示意跟我无关。
杜亮犹豫了一下,没有拖到晚上,直接跪下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说:“花哥,我错了,原谅我一时糊涂,我这么做……”
李滋花打断杜亮:“小杜,你跟我时间不久了。脑门上的疤也是为我留下的,只要你承认了,那就没什么不能原谅的,放心,这件事儿,我不予追究。”
我看了看李滋花,他虽然说不予追究,可面相下隐藏的那股杀气却是没能抑制住,而杜亮印堂相门上的黑气未消,而且隐隐出现一些暗红之光,这是血光之灾。
李滋花的面相我刚才也看了,一般人的面相,并未出众之处,他能做到这个宅子老大的位置实属不易,只不过他的印堂也是黑雾缭绕,而且透着一股阴邪之气,怕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
我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是因为我在他的面相上看到了很多的凶光,这说明他身上可能牵扯到人命案,一个手上沾过血的人,我实在没有必要同情他,甚至在我心里,还有点期盼那个缠着他的脏东西早点把他给弄死了。
那样一来,说不定我们在这个寨子就彻底安全了。
杜亮的事儿,李滋花没有追究,所以他和钱乐就一起领着我们去了这寨子里人工作的河段。
那些人站在河里,淘水,筛沙,挑拣,不过往往数次下来都没有什么收获,淘金就是这样,运气差了说不定一天下来都没什么收获。
站在河边,钱乐指着一个没有人的水坑说:“出事儿的地方就在那边的那个坑,本来那一块儿,是我们这里近两个月出货最多的地方,可接连没了八个人后,就没人敢去那个坑淘货了,挣钱再多,把命搭进去也就不值了,大家虽然都是求财而来,也却还不至于到把命搭上的程度。”
这条河是白龙江的小支流,所以河道不宽,水流也不快,加上河面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水坑,看起来不像是河,有些像是池塘了。
坑与坑之间铺着简易的木板作桥,通过这些木板桥,也可以走到对面去。
我们这些人从半山腰上下来,自然引起了不少淘金人的注意。
下到了河岸边儿,我就更清楚的看到了这些淘金人,他们穿着防水衣,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些孩子。
现在已经是冬季,我看到不少人在河里冻的直哆嗦,可他们却依旧丝毫不肯停下手里的活儿,我好奇问钱乐:“这些人都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