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金融帝国-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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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能做什么呢?
冲进去,将陈珞拉走,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李婉然很想这样子做,但是最终,还是强行打消了这个想法,尽管知道因此一来陈珞或许会受到牵连,但是,这也算是她和这个家族,最后的一丝牵连吧,自此之后,一刀两断。
这是她为贺家,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这件事情之后,她不再是贺家的媳妇,而只是陈珞的女人,也仅仅是,陈珞的女人。
陈珞,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事实,也谢谢你,给予我的幸福。
我李婉然何德何能,竟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你,成为你的女人,陈珞,遇见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运气!
而在李婉然因此自伤的同时,陈珞和贺海斌的谈话还在继续。
贺海斌逐渐的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用着很卑谦的方式,和面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谈着话。
他这时道:“陈珞,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做大事的有野心的人,相信不只是我看到了这一点,贺老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而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孤注一掷的,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你的身上,甚或是说,我,贺老,以及贺家的命运,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陈珞冷冷一笑:“这么大的一副担子全部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也真的是看的起我了,难道就不怕我抽身离开吗?”
贺海斌摇头,坚定的道:“不,我相信你不会抽身离开,你是一个喜欢挑战的男人,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陈珞笑意愈冷:“这就是你们用来胁迫我的美好赞语吧,只是我怎么听的这么讽刺呢?什么时候,一个人的有优点,反而变成他的累赘了?所以,这些话你最好是少对我说,我不喜欢听,你自己也说的恶心。”
陈珞此时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善,亦是弄的贺海斌微微尴尬,但是他还是道:“不管怎么样,只有你能救我了。”
陈珞不耐烦的道:“救你还是不救,根本就是无关要紧的事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省长一系对你们这边的渗透,已经到达什么程度了?”
贺海斌道:“如若有合适的机会,几乎可以将贺老一家,连根拔起。”顿了顿又道:“省长也是一个极有手段和魄力的人,这样的大好机会,没有放过的可能。”
陈珞眉头紧皱:“那么,你现在将所有关于省长一系的行动,事无巨细的全部都告诉我。”
贺海斌此刻已然是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陈珞的身上了,焉能说的不详细,唯恐自己说的不够,中间还自己穿插着说了不少见解。
总之就是一句话,省长全中科,和省委书记贺春生,本身就斗争了好些年,彼此不对付,揪住小辫子就落井下石。
陈珞没心情听贺海斌脑补的那些东西,不过在听了这话之后,亦是也知道事情之严峻,恐怕,也不是他所能大包大揽的。
这事,即便他自知无法独善其身,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给贺海斌什么承诺,也不可能给贺春生什么承诺。
按照他的性格,要不是因为李婉然的关系的话,贺春生的这般做法,已经是将他狠狠的得罪了,他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仁至义尽。
不过,这个亏,陈珞也不可能闷声吃掉,一眼不吭,临走之前,他对贺海斌道:“你替我传一句话给贺春生,告诉他,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
不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贺海斌看他的脸色,就是内心无比的发怵,要知道,从贺春生那里,他早已清楚的知道少年人身上蕴含着怎么样的能量。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年少轻狂,锋芒毕露……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是以,贺海斌点头,用力点头,也只能点头,在少年人的面前,他早已无一丝的骄傲,无一丝的自尊。
直到陈珞离开了办公室,贺海斌还是发怔了好久,最终,是长长的叹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整个人,如死过去一般,再无一丝的活力。
第二百一十六章装傻
贺家的直系亲属一脉,但凡是稍微有一点头脑的,都被安插在各个地方的官场之上,虽然人数不算是很多,但是也算是形成了一股拥护的力量。这股力量平常看着不算是什么,但是当贺春生真的倒台的话,全部被连根拔起,那个时候,所形成的官场地震,也是极为可观的。
而贺海斌的脑子还算灵活,为人处世还算老练,却是偏偏剑走偏锋的经商,而没有进入官场,也算是一个特例了。尽管这个特例,眼下已然是一个悲剧。
不过,贺春生能够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贺海斌来做,本身就是肯定了贺海斌的能力,毕竟,经商,未必比混迹官场来的轻松。
事实上,这些年来,贺海斌也从未让贺春生失望过,甚至可以说,如若不是三保集团和正凌集团树大招风,太过引人耳目的话,这家外贸公司,短时间内,未必会进入众人的视线当中。
所以贺海斌虽然是一个悲剧,但是却是一个被牵连了的悲剧,简单点说,他就是传说意义上的替罪羔羊。
毕竟,这种事情,贺春生是不可能当面承认的,那么所有的帽子,就不可避免的,全部都扣到了他的头上,而不管他能否承受的起。
但是不管怎么说,贺海斌这些年来,能够将事情做到这个份上,本身的能力,那是没得说的,就拿看人这事来说,他的眼光,也堪称毒辣,不然也不可能向陈珞下跪祈求,要知道,陈珞可是小他二十多岁啊,光看年龄的话,几乎可以做他的儿子了。
说起来,除了今日的见面之外,贺海斌和陈珞只在茶楼见过一次,之前或者之后关于陈珞的消息,都是从贺春生那边听来已经他自己打听的。
但是仅仅是如此,对陈珞,他就已经有了一种很深刻的了解。
茶楼的那一次,贺海斌去和李婉然见面,本身正是如陈珞所说的那样子,是刻意去堵他们两个的,而一开始忽略掉陈珞,本身也是一种试探。
沉默,是最好的试探。
这句话,是贺海斌一直都很信奉的,也是他经商这么多年以来,制胜的一个法宝,但是这个法宝,在陈珞那里,全无用处。
而陈珞让李婉然去买煎饼那事,就更是让贺海斌对陈珞的手段,有了一个直接的了解,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要成的话,所有的希望,都在陈珞的身上,而绝对不是在李婉然的身上或者贺春生的身上。
贺春生是一个阴谋家没错,他擅长算计,甚至将李婉然也算进进去了,但是陈珞,却是一个怪胎,一个专门破各种局的怪胎,不管是在局内还是局外,他都能轻易的,将一件事情看的很清楚很通透。
这样的人才,贺海斌自认是不如的,是以他才会装疯卖傻,以一种男人都懂的口吻和陈珞攀谈,最后提出自己的目的和要求,让陈珞帮忙传达。
这当然是一种很傻的行为,但是也是没有办法之下的办法,因为贺海斌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和陈珞接触才合适。
而后,事情的发展轨迹,也是完全是他所想的那样子,或者说,是陈珞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是他表达过的,还是没表达过的。
然后,时至今日的见面,甫一开始,他便落入下风,而且永远没有翻盘的可能。
一来是环境使然,毕竟,看公司的场景,就知道这是一家货真价实的皮包公司了,二者,是陈珞的举动。
他是那么的镇定冷静,或者是是超然的淡定,他只是在李婉然和他谈话的时候,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翻阅了几份资料,所有的一切,可以说全部都了然于胸了。
这种了然,让贺海斌内心颤栗,因为他从来都没见过有谁,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如此沟通匮乏的情况下,能够掌握如此多的信息。
而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可以用亲情攻势来攻略李婉然,却无法攻略陈珞。特别是在陈珞让李婉然出去之后,贺海斌就更是知道,自己的人生算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虽然他一开始还能负隅顽抗,但是很快就节节失守,溃不成军,也是在那个时候,在跪下的那个时候,贺海斌知道了,和聪明人说话,如果他还自作聪明的话,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然后,在这种心态下,在陈珞那无所遁形的目光之中,才会有了一场真诚的毫无掩饰的谈话。
谈完之后,贺海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压力算是分担出去一些了,但是更多的,则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失落,这种失落,很通俗的讲就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个体与个体之间,真的有太多的地方,是不能比较的,这算的上是贺海斌长这么大以来,最深的一次感触了,要知道,就算是在贺春生面前,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触的。
而在陈珞面前就有,偏偏,陈珞不过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
陈珞自是不知道贺海斌的心理活动,也没丝毫的兴趣知道,他正拉着李婉然的手,上了车子。
李婉然的神色很是不对劲,走路的时候,都迷迷糊糊的,要不是陈珞牵着她的手的话,估计连怎么走路都不会。
而且,李婉然的脸色很难看,很僵硬,隐约有死灰之色,再加上她神情木然,不知道如何掩饰的缘故,这种神色就更加的明显。
她这种状态,陈珞自然是不能让她开车,而是让她做副驾驶的位置,自己亲自开车。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之后,发现李婉然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嘴唇紧咬,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李婉然道:“我想去酒店。”
“好。”陈珞点头,不问原因,也不问去酒店做什么,只是因为李婉然想去,那么,就去。
最终,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开房,进门,李婉然一把将陈珞搂住,推倒在了床上,迅速宽衣解带,坐了上去。
毫无准备,就那么坐了上去。
但是,陈珞还是立即配合,因为他知道,此刻,李婉然需要发泄。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即便是发泄,也不会用极端的伤害别人的方式,再加上担心陈珞的情绪,是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这一次,是李婉然坐在陈珞的身上,完完全全的主动,直至陈珞的精华彻底释放。
疯狂的时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李婉然最终累了,如一只小猫一般的,依偎到陈珞的怀抱里,抱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但是,她这个样子,陈珞焉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和贺海斌之间的谈话,表面上是避开了李婉然,但是实则,并未真正的避开,因为某些私心,他觉得,李婉然有知情的必要。
但是这个知情权,并不能让李婉然首当其冲,必须有一个缓冲的过程。
事实上,陈咯并不知道李婉然就在门口偷听,但是他也知道,李婉然已经听到了他和贺海斌谈话的内容。
因为,李婉然哭过。
即便他出去的时候,李婉然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泪水,但是她的脸上,有泪痕,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再看她的神态,她的言行举止,无一不说明了这一点。
而不不得不说,陈珞的这种私心,对李婉然而言,有些痛苦。
但是陈珞必须这么做,必须让李婉然认清贺春生的真实面目,人被欺骗一次情有可原,接二连三的欺骗,则是不可饶恕的,即便那个欺骗的人,是最亲近的人。
李婉然作为当事人,她有知情的权利,甚至可以说,她有拒绝的权利。
陈珞和贺海斌谈话的时候,都有准备接受李婉然控制不住冲进来的举动,但是李婉然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那么这就证明,对这事,李婉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而这也是陈珞所乐见其成的,要知道,李婉然这么有情有义的女人,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反而会让他意外了。
虽然陈珞知道,这一件事情,必然会让他的利益受损,但是为了李婉然,他义无反顾。
李婉然呢,因为这一件事情受伤是肯定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再者还有他在她的身边,也能安慰她,给她帮助。
只是,李婉然反应之激烈,还是让陈珞有些意外,这个倔强的女人,在床上,用一种另类的方式,摧残自己,感谢他。
这事,陈珞无法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能说是苦涩。
是以,在李婉然宛如一只小猫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的时候,陈珞的心疼的厉害,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调动所有的方式,力求处理到完美,不给李婉然留下遗憾。
这一刻,彼此的心里活动都非常的多,但是谁也不曾对谁提过此事,因为彼此心知肚明,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
说谢谢,太过疏离,完全没有必要。
……
差不多下午三点钟,两个人才离开酒店房间,就在酒店的餐厅吃饭。
这个时候,李婉然的神态才稍稍恢复正常一点,也能和陈珞商量一下这个案子的事情了。
虽然刻意不曾提及贺春生,但是陈珞也知道,李婉然此刻心里很矛盾。
因为有贺海斌这个样板在的缘故,陈珞所给出的建议,也算是言之有物了,让李婉然收获颇丰。
不过这事,听贺海斌的意思,省长一系,还未能找到直接的突破口,所以表面上是火烧眉毛了,其实又不是那么的着急。
再者陈珞知道李婉然此时的心性不稳,不忍心她受累,吃了饭之后,直接送她回家休息,而他自己,则是回小米的住处。
小米下班回到家看到陈珞,立即就去张罗着做饭做菜,很是开心的样子。
她永远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全心全意的为陈珞着想,在这种氛围之中,陈珞即便并不饿,依旧没有打断小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因为,他自己的心,也是因此宁静,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在这一刻,离的好远好远。
吃饭的时候,小米开心的对陈珞道:“我在公司看到车子了哦,很喜欢。”
“哦,喜欢就好。”陈珞笑道。
小米又道:“可惜的是驾照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拿,不能开上路呢。”
陈珞道:“那你现在敢开车了吗?”
小米点头,兴奋的道:“敢啊,其实很简单的啦,我一学就会了,连教练也一直夸我聪明。”
陈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