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10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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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坐去老董身边,举杯道:“谢谢大家捧场,大家能来,是给我和董哥面子,我先干为敬。”
有人笑道:“你少喝点吧,要不我出去给你买酒,这点酒留给我们好不好?”
是善意的玩笑,气氛融洽。
今天这些客人,没有真正一言九鼎的大人物,都是和老董差不多身份、或是再低一些的人,要么是生意伙伴,要么是帮老董干活的,比如这次申报鲁班奖,最开始拿申请表就得找人帮忙。此外,还有七、八位各部分的公职人员,总的来说,能进到这个屋子的,都算是混的不错。
至于鲁班奖审定委员会的评委,老董根本不敢请。不是说身份有多高贵,是现在这么多人,再把专家评委请过来,是什么意思?公之于众你和评委的关系么?
吃饭过程中,很多人说白路好话,有说酒好,有说菜好,还有说拿奥斯卡牛皮!
白路说:“还没拿到。”
“肯定能拿到。”一个胖子说道,跟着又说:“这杯敬白路,一是感谢这顿饭,二是预祝拿奥斯卡影帝。”
他刚说完话,老董电话响起,接通后说几句话。面色变得古怪,等放下电话给白路说:“严大年要过来,还有菜么?”
白路说有,跟着问话,严大年是谁?
听到严大年这个名字,在桌最少有十个人觉得好奇。他怎么可能过来?这是真不怕别人说小话?
董明亮解释道:“他是评委,一共就二十一个评委,他是其中之一,是建筑学专家,博士生导师。”
白路也有点好奇:“评委和申奖候选人一起吃饭?要不要这么酷?”
按正常道理说,私下见面可以有,公共场合还是避嫌比较好。可严大年就是要来,谁也不能说什么。
董明亮也有点迷糊,边上一人问道:“你跟严老师联系过没有?”
董明亮说:“大哥。你能问这个问题么?我怎么回答?”有联系就是说可能有猫腻。
那人好奇道:“严老师怎么有你电话?”
“要是说我是他的学生,你信不信?”董明亮说道。
那人琢磨琢磨:“不信。”
董明亮是军人出身,严大年是著名学府博士生导师,俩人根本搭不到一块儿。
“好吧,我公司有个副总是他学生……不说还忘了。”董明亮赶紧打电话,他朋友问:“干嘛?叫你副总来?吃饭时不叫他,现在叫?”
老董看看周围人群:“没事,咱是朋友小聚。没有公司的人,叫过来没事。”
请人吃饭。最大麻烦是宁拉一群、不拉一人,谁被冷落了都会不爽,希望老董的副手不会因为这顿饭局而心生不满。
老董打出去电话没多久,严大年先到,看面相五十来岁,精神自信。正常身高正常体重,穿一身西装。
进门后先跟大家抱拳说叨扰,跟着冲董明亮说:“请客不叫我,是看不上我咋的?”
董明亮说:“可不敢有这个想法,我这生死大权在你手里握着。谁敢看不上你,我收拾他。”说着请严大年入座。
严大年再看一圈人,问道:“小乐没来?”
“我们是朋友聚会,知道你过来,刚给他打的电话,说马上到。”董明亮回道。
严大年的权力未必有在座某些人大,也未必有在座某些人有钱,可因为一个评委身份,也是因为老董在努力逢迎,大家都很给面子,严大年进门,所有人起身迎接,等严大年坐下,大家才一一落座。
老董去拿餐具和酒碗,白路上菜,三道主菜、再加上两道小拌菜,好象并蒂莲一样摆在严大年面前。
严大年说:“坐。”
白路肯定要坐下,坐下来敬酒:“严老师,董大哥的鲁班奖就靠你了。”
这句话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不懂事?才敢这么说话。
严大年笑道:“还是你直接。”跟白路喝上一碗酒说道:“我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你,再喝一杯。”
白路直接,严大年更直接。白路好奇道:“我又怎么了?”
“你没怎么。”严大年说:“老董请客吃饭,白路下厨,今晚有很多人知道,我是知道你下厨才会不请自来。”
“您这是抬杠,就您这身份,谁敢请啊?不是给你找不自在么?”白路再问一遍:“我又做啥事了?”
“你没啥事,是我想找你走个后门。”严大年说道:“我哥家有个外孙,小时候发烧把脑袋烧坏了,等于是弱智一样,现在八岁,什么都不会,上学也学不到什么玩意,你公司人才多,我想问问,你看看能不能试着启蒙一下,不管是乐器还是什么,总得学点儿什么,可在家里,大家都忙,幼儿园又不收这样的孩子,上特殊学校,只教些简单的加减法和认字,你前些时候招了许多特殊孩子过去,能不能捎带脚的培养一下,学杂费、培养费,该交的钱一分不少,就是想看看孩子到底有没有什么天分,总不能一辈子傻下去。”
啊?白路想想回道:“我们那是公司签人,是培养可能成才的孩子。”
“我知道,来之前特意了解下是怎么回事,咱这样,一个月一万,算是生活费食宿费什么的,老师的学费单算,肯定比市面上高,你看怎么样?”严大年说:“肯定不使你为难,咱也不用签合约,你就当收个自费生,孩子八岁了,智商不够,但是还算懂事,挺听话的。”停了下又说:“还可以签个协议,假如说孩子在你那里因为他个人原因发生意外,你们无责。”
白路说:“你不缺钱,可以请老师来教。”
“老师容易请,问题是能不能请到好老师?而且还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能做什么,总不能所有老师都请,正好你有这个项目……这不是赶巧了么?”
白路思考片刻说道:“这样,咱先留个联系电话,哪天见见孩子,现在你说什么我说什么都没用,得看到孩子才行。”
“行,那麻烦了,谢谢。”严大年先敬酒,然后交换电话号码。
严大年的到来是意外,不过好歹是建筑业同仁,跟很多人都能说的来,跟白路谈的很好,对食物更是赞不绝口。
没多久,老董的副总赶来,坐严大年边上说话。
这家伙也是酒局不断,在外面喝的晕乎乎的赶过来,还好没失态。
一顿饭吃到九点多,该吃的吃过,该喝的喝过,也是交谈的差不多了,严大年想要先走。
白路说等会儿,跑去厨房忙活,一刻钟后拿三个塑料袋出来:“没饭盒了,不嫌弃的话,带回去给孩子吃。”
三个塑料袋是小黑买菜带来的,清洗一遍再装上三道菜,很有些另类风情。
严大年接过袋子就笑:“第一次看见饭店这么打包。”
白路说:“那是你没去过小饭店,拉面、馄饨,都是塑料袋打包。”
严大年笑道:“也是,走了,谢谢你的菜。”
严大年先走,跟大家道别后离开。
今天的客人都是忙人,吃饭时就是电话不断,现在看看时间已晚,又有人已经离开,便索性一起告辞,晚宴结束。
白路和老董是主人,送走大家后,老董跟白路说谢谢。
白路说没这个必要。
“有必要,又给你添麻烦了。”董明亮说:“我说句真心话,严老师说的那个孩子,如果不合条件,就别收了,培养孩子很麻烦,也不知道要教多少年。”
白路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董明亮很有些不好意思:“一个鲁班奖,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
白路说:“你送我一个小区,是我该谢谢你。”
“我没送,只是少赚点钱而已,工人的工资、材料费、所有花费,都是你出的,单说这件事,其实是我在占你便宜。”董明亮说:“这个奖没那么快出来……”
白路说:“没事,咱原先谈好的,你帮我盖楼,我支持你申请鲁班奖,没必要说别的。”又说:“你撤吧,我收拾下。”
“别收拾了,公司那面不是搞庆祝么?过去吧,你是主角。”董明亮不让白路收拾,抢着把盘子送进水槽,泡上水就出来:“走吧,明天让别人来收拾。”
白路笑笑,倒是没坚持,关灯出门。
老董说:“我就不去了,你们玩。”他没开车,打车离开。
冬夜总是清冷,在道边上站一会儿,迈步朝外走,边走边给柳文青打电话:“柳经理,还在玩么?”
“我没在,妹子们还在喝酒胡闹,你那面完事儿了?”
“恩。”白路问:“你在干嘛?”
“跟扬铃、桃子开会。”
“又开会?”白路说:“能不能让自己轻松点儿?”
“我们是在很轻松的开会。”柳文青笑着说:“你过来,我们陪你喝酒,庆祝白老大大喜。”(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滑冰会受伤
白路说现在过去,又问:“你们开什么会?”
“分赃大会,帮你花钱。”柳文青说:“要不要给你分点过年钱。”
白路问:“我是不是一直没领过工资?”
柳文青说:“多新鲜,别人有工资卡,你有么?”
白路说:“你也没问我要啊。”
柳文青笑道:“白老板,想领工资了?”
白路说:“工资的事以后再说,下来喝酒不?”
“不喝,你去玩吧,从北门进,大家都在舞厅。”柳文青说:“要是没事就挂了。”
“挂吧。”白路伸手拦车。
柳文青说的舞厅是夜店,挺大一地方,有舞台有场地,适合年轻人玩。白路去的时候,发现门里门外都是人,门外走廊还站着许多人,多是拿瓶啤酒聊天。
看到白路过来,走廊里瞬间就爆了,员工们围过来庆祝老大获奥斯卡提名。
今天是整个公司所有员工聚会,除去部分人喜欢小范围聚会、或是有事情走开,没能留下来,大多员工都来了。比如那许多厨师还有小黑手底下许多人,都是精心修饰过,打算来认识美女。可惜没什么战果。
妹子们玩的倒是很嗨,不光在舞厅跳舞,还有很多美女在外面滑冰。如果不是游泳馆锁门,准有人去扑腾水。
白路微笑往里走,走进夜店大门,走过一小段门厅,进入舞厅。
能搬动的桌椅全部靠墙,到处是人,音控台上DJ暂停音乐,大喊白路白老板到来,并有人很配合的打过来追光灯。照着白路往里走。
白路只好走上舞台,跟大家道谢,又随便说上几句话,总之就是吃好玩好。
如今的白老板总是很忙,不论是黑标妹子,还是百多组偶像团体的妹子。都很难看见他,所以这次出现,很多比较熟的妹子过来合照,说是纪念一下。
所谓纪念就是发上网、发到自己的空间。
照相这类事情,从来是一人带头,许多人开始,DJ又放起音乐,众人群魔狂舞,舞台上有人跳舞。更多人在排队照相。
这样在夜店呆上四十多分钟,白路出来,给满快乐打电话:“在哪?”
“带灵儿他们滑冰。”满快乐回道。白路赶忙跑出去。
滑冰场也满满的都是人,虽然是庆祝白路获得提名,可并没禁止外面人进来玩耍。甚至因为很多妹子在这里摔交,更吸引许多男人过来看热闹。
公司的众多妹子们玩的很开心,一个个笑得石破天惊,透着真透着活泼透着青春。
最大的场地依旧是孩子跟冰车为主。所有想玩冰刀、想在女人面前显摆技艺的只能去两个小场地折腾。
标准公司的多数妹子,还有满快乐她们都在大场地玩。
白路走过来问:“你怎么也在。”
问的是丁丁。丁大小姐从来就不是好脾气,大步走过来说:“咋的?不行啊?”
白路称赞道:“到底是大明星,有语言天分,这东北话说的很有西北感觉。”
“揍死你得了。”丁丁晃晃拳头,可惜戴着手套,啥都看不见。
奎尼牵一辆冰车跑过来:“坐。”
白路问:“让我坐?”
“快坐。”奎尼拽白路坐到冰车上。然后拽着绳子在前面跑。小道士跟过来喊道:“你个小混蛋,跟我在一起是我拽你,你现在拽白路?有没有这种道理?”
今天这个日子不年不节、也不是周末,可许多人凑一起快乐,那就是节日。
白路坐在冰车上左右看。沙沙和花花在小冰场练习冰刀,身边围着两个男青年。白路招呼满快乐:“那俩人是谁?”
“不认识,过来玩的吧?”满快乐说:“要不要轰走?”
“轰什么走?人家又没做错事。”白路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是个体,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认识朋友的权力。如果沙沙不喜欢认识别人,直说就是,还有人敢欺负她不成?
那个场地里还有许多妹子,多是偶像团队里的妹子,那是真勇敢啊,啪啪啪摔着,站起来后继续摔。
许是看到白路过来,花花跟沙沙说一声,俩人赶忙到一旁换鞋,然后拿冰刀鞋跑过来:“来了。”
俩美女离开,方才那俩青年朝这面看看,又去别的妹子身边转悠。
白路问:“摔的怎么样?”
沙沙说没怎么摔,慢慢滑,没问题。
滑冰哪有不摔交的,终于有妹子摔太狠,坐地上起不来,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小道士捅咕白路:“你手下娘子军受伤一个。”
白路转头看,另一个冰场围着许多妹子,有人去扶,可摔倒那妹子不知道是胳膊还是腿受伤,一动就痛。
白路让小道士照顾奎尼,他过去看伤的如何。
手腕杵了,整条小臂不能动,想摘下手套都不行,一碰就痛。
白路只好抱起那妹子去医务室。
标准天地有个简单医务室,招了三名本科生、两名护士生。只是此时此刻都在疯玩,还得打电话叫人,然后耐心等候。
有很多妹子跟过来,一人说去医院。白路说不用,在他的概念里,磕磕碰碰不算个事,哪个孩子还没摔倒?
在等医生回来的时候,白路轻轻脱去妹子手套,再慢慢脱去羽绒服,能看到手腕肿了。
接到电话,跑回来俩医生俩护士,另一个人没回来,是因为晚上有事出去,没参加公司聚会。
俩医生稍稍检查一遍,也是建议说去医院。
白路摸下鼻子,心说,方法是够稳妥的,可这样一来,也没必要在公司搞个医务室啊。跟那妹子说:“忍点儿痛。”
妹子眼泪汪汪的点头,白路伸手轻触伤患处,一点一点摸过,妹子不时喊痛,其中有两次声音特别大,简直就是凄厉大叫。
片刻后,白路松手,跟护士说话:“擦擦碘酒,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