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6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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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汉语跟谁学的?连朦朦胧胧都会说,把那家伙弄来教我英语好不好?”
丽芙轻笑着摇摇头:“在乎了才会认真,我十分想和你说话。自然就学会了。”
这是在批评我不想和你说话么?白路咳嗽一声:“其实,我很在乎你的。”
“是么?”丽芙拿起外套开门。
大晚上的出去吃烤肉,几个事业型女人穿的都很朴素,全是长衣长裤加件厚外套,相比较而言,小翻译反是穿的最不怕冻。
走进电梯,小翻译问去哪吃。
白路想起小王村路里面那家串店,随口说声跟我走。
二十分钟后,一辆大巴车开进小王村路,几经寻觅找到个停车位。大家下车去吃烤肉。
前次和王某墩来过这里。矮桌矮凳,自助烧烤。这家店的生意还算不错,这么晚还有三桌客人。其中有两桌客人是大小伙子,桌子下面摆着许多空啤酒瓶。
白路一行七个人。把两张小桌拼一起。点上堆东西开吃。
白鸟信夫是厨中高手。见美女在侧,主动担负起烤肉责任,也不点别的东西。全是新鲜羊肉牛肉,问老板要个旺火的炉子开始烤肉。
不得不说这家伙有天分,就这种街边烤肉,靠着老板提供的辣椒面、孜盐等着料,硬是把肉烤的很好吃。
烤好了就殷勤献给女士,好象专门伺候局一样。柳文青不好意思让客人服务,说:“我们自己来。”
白鸟信夫不同意,把生肉都端在自己面前,继续为女人们服务。
如此就是日本男人在干活,女人们在聊天和吃肉,白路则是拿瓶啤酒在喝,顺便地想起件事,跟柳文青说:“明天谁上街?”
“上街干嘛?”柳文青说:“我要去店里。”
“那正好。”白路摸出张纸条:“这是我爹和二叔的尺码,给我爹买两套衣服,要全套的,二叔买一套就成。”
柳文青接过尺码:“什么时候要?”
“不知道,明天先买了。”说完这件事,白路又跟李小丫聊天:“最近怎么样?”
李小丫说很好,又说谢谢老板。
他们七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天,白路是背朝门口对着墙壁而坐,喝上会儿酒,总觉得有人看自己后背。刚想回头,走过来个脖子上露出块文身的青年,一手拿瓶啤酒,冲着前面笑嘻嘻问话:“你是刘晨吧?”
刘晨坐在白路对面,一边是扬铃,另一边是李小丫,大多时间都是低头跟李小丫说话。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抬头看,好象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
“你就是刘晨,出来了?”文身男走过去,拽张小凳子坐在刘晨后面:“都是你朋友?”说话时挨个打量,注意力主要在女人身上,看过一圈,发现都是美女,尤其一个成熟美女加一个老外美女特别漂亮有气质,看一眼都觉得爽。
刘晨小声说:“我不认识你。”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是东子,看这儿。”文身青年扒开衣领,露出更多文身:“看见没?想起来没?”
刘晨看他脖子一下,再偷看白路一眼,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我靠,这就不认识了?忘了和老子一起玩的时候了?”东子打量下这一圈人,小声问:“不说别的,还想玩不?”
刘晨怔了一下,想玩不?
东子眼睛在看柳文青,嘴巴跟刘晨说话:“带个女人过去,管你够。”
刘晨犹豫下:“我真不认识你。”
“我草,给你脸不要是不?以前为点儿药能给人下跪给人口,现在装圣女?戒了是吧?我就不信你真能戒掉。”东子脾气上来,开始乱说话。
白路很有点疑问,开口问话:“你不认识我?”
“我认识你个吊毛。”东子骂上一句,看看这一桌人,指着刘晨说:“爱玩不玩,臭婊子。”拿起啤酒回去自己那桌。
好不容易出来吃点东西,这么大半夜的,没想到居然发生意外事情。柳文青劝刘晨:“没事没事,不用理他。”
第一千零四十章想不想出气
刘晨神色黯淡,再没了吃东西的欲望,强笑道:“我没事。”
柳文青说:“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是群流氓。”说完话看向白路。
扬铃笑眯眯地同样看向白路:“老板,是不是该出马了?”
白路叹气道:“天底下就没有你们这样的员工,天天盼着老板去打架。”
扬铃笑眯眯问:“那你打不?”
丽芙往外面看几眼:“不知道我的保镖来没来。”
白路说:“我的保镖来了就成。”学刚才的东子那样,拿瓶啤酒往那面走。
他这一行动,正鼓动他闹事的扬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起身喊道:“你回来。”
白路没听她的话,走到那几个人身边,拽张凳子坐下:“你们好啊。”
“你谁啊?干嘛地?”另一个文身男说道。
“你们有病么?把墨水往身上倒,难受不?”白路指着文身说道。
“我靠,认出来了,你是白路,不要以为明星就怎么的,赶紧滚蛋。”这一桌是三个文身青年,终于有人认出白路。
白路很欣慰:“才认出来啊?我好歹是个明星,你们不能太不给面子不是?”
他在这面乱说话,扬铃越发焦急,问柳文青:“怎么办?他听你话,叫他回来好不好?”
柳文青苦笑一下,白路既然开始闹事,那就没办法拦阻,坐着看吧。
丽芙也知道没法拦阻。想想问话:“这样好么?”意思是大张旗鼓闹事,万一闹上新闻怎么办?
“什么好不好的。”扬铃急道:“他怎么总是冲动?”
此时,喜欢冲动的白路却是温文尔雅,不论说什么都是微笑客气,显得很有礼貌。哪怕骂人也是如此:“王八羔子,赶紧给老子滚蛋,以后再别让我看到你们。”
“我靠,够牛的。”东子面含笑意看向白路:“不是以为拍了部警察电影,就真以为自己很能打?”
白路微笑道:“不服是不是?不服出去练练。”
“练你马个屁。”边上一文身青年操起啤酒瓶子就是一下。
白路根本不和他们发生肢体接触,弹簧般跳开。然后往门口走:“你们可得想好了。咱不能这么做,咱是法制社会,有话好好说……”
这句话的声音很大,加上方才一个啤酒瓶的斗争。让另两桌客人看到白路、也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白路慢悠悠走向门口。微笑跟三个文身青年劝话:“你们要做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四有新人,一定要孝顺……”
这一通乱说。让那哥三个彻底坐不住,每人操个啤酒瓶子追过来。
白路还在微笑说话:“你们是真打啊?我可不会打架,不要打我,我不想我不想不想挨打,挨打后就会感觉很痛……咦?居然又学会首歌。”
这家伙的胡说八道向来肆无忌惮,让烤肉店老板加上另两桌客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报警。至于是不是要制止打斗,要看打架情况待定。
在白路胡说八道的声音中,三个文身青年追出烤肉店。
这是明星打架啊,店里客人加老板一起跟出去看热闹。
扬铃也想跟出去看,柳文青说话:“在门口,别出去。”这是怕给白路添乱。
丽芙跟着说:“他有保镖,不会有事的。”和柳文青一起劝住大家。白鸟信夫很想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也想报警,可一群女人都说没事,那就没事吧,压着好奇心往外面看。
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白路推门回来。在他身后,另两桌客人也是跟进来,很有些不明白地看向白路。
不光他们不明白,白鸟信夫尤其不明白。等白路坐好后,通过小翻译问话:“方才怎么了?”
刘晨也在小声问道:“没事了?”
“必须没事。”白路说:“吃。”从白鸟信夫手里抢过几个肉串,拿给刘晨说:“你多吃点儿,那就是几个白痴。”
刘晨恩了一声接过肉串,一点点细细咬着吃。经过方才那段对话,她猜到东子是谁。
去年,白路要对付佛爷,赶巧刘晨深陷其中,帮忙救出。
佛爷有个手下叫大学生,道上称呼是学哥,也有叫眼镜哥的。学哥喜欢泡良妞,先诱使女孩嗑药,等其上瘾后用毒品控制住,可以为所欲为。
那时候,刘晨一心要飞黄腾达,不小心中了学哥的招,从此变成玩物,经常几男几女一起嗑药,爽了就脱衣服乱搞。刘晨曾经让许多人看见过她的身体,也曾经被许多人搞过。包括白路去救她时,身上衣物也近似于未穿一样。
获救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戒毒,勉强恢复过来。幸亏有白路看着她,又有老虎绑着她,再和以前的毒友断掉联系,充实忙碌的刘晨总算变成正常人一个。
可在她心底,真的能断掉毒品的诱惑么?没人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经过那次事情后,刘晨变得沉默寡言,变得自卑,没有信心,只有面对白路和面对老虎的时候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她总担心别人用异样眼神看她,这个异样眼神多种多样,有鄙视、疑问、怀疑、不信任、怜悯等等等等。只有白路的纯真大眼睛,和老虎们更加纯真的大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会一无变化。
等度过一段安稳日子,刘晨渐渐忘掉以前那段混乱不堪的岁月。
可老天喜欢作弄人,她明明已经恢复正常生活,还偏要让她遇到某些不该遇到的坏人,让她再次想起以前度过的那段黑暗岁月。
刚进烤肉店时。刘晨还能和李小丫说话,别人说话偶尔也会插上一句。现在,被东子骂过之后的她,面色发木,眼睛无神,呆呆着拿着肉串一下一下咬,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她这副模样,白路拿出手机发信息。片刻后刘晨电话响起,有些木的刘晨动作缓慢,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白路的问话:想不想出气?
刘晨用疑问的眼神看向白路。白路说:“跟我出来。”
刘晨恩了一声。站起身往外走。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烤肉店,白路站在马路牙子上往外看:“看到那辆车没有?”
十米外有辆黑色越野车。刘晨说看到了。
白路说:“过来。”带着她走向那辆汽车。
等白路走到驾驶室附近,车窗放下,有人问道:“有事儿?”
“刚才说好的。我要揍人。”白路回道。
那人有些犹豫:“真要揍?”
“恩。”
“那好吧。”车门打开。走下来两名特警。就好象没看到白路一样并排往外走,在二十米外停住。
此时夜深,街上无人。很多人家已经灭灯睡觉。却突然有人大喊:“你干什么?”
没有人回话,白路一拳砸过去,车尾箱喊话那人被砸晕。白路顺手把他拖到道里边,外面有汽车挡着,看不清这里情况。
白路冲刘晨招手:“过来。”等她过来后说:“踹他。”
刘晨看眼那人,是方才辱骂他的东子,咬咬牙,狠狠心,试着踢出一脚。
东子被白路打晕,暂时没有知觉。
见他没有反应,刘晨想想,加大力气再踢一脚,东子依旧没有反应。
刘晨看白路,白路面无表情。刘晨再犹豫一下,然后就疯狂了,一脚一脚凶狠踢下去,连踢带踹还有踩,还要双脚往上跺。
没一会儿,东子被打醒,张嘴大骂:“你个臭婊子……”话说一半停住,刘晨一脚踢在他脸上,那家伙别说说话了,短时间内都是处于晕迷状态。
刘晨打上瘾了,一直在踹踢,哪怕是累得气喘吁吁也还要打东子。她是真生气,也是真的想发泄一下,把去年受到的欺负全部发泄出来。
这一发泄就是六分多钟,刘晨从开始时的不知道怎么办,到后来的踹踢上瘾、面目狰狞,再到后来的泪水满面,边哭边踢东西。
踢到后面,刘晨没了力气,主要是哭,眼泪好象水龙头一样直流不停。
她被人骗,被人欺负,被人撺掇吸毒、导致上瘾,被人打骂羞辱,被人玩弄……这是她去年一年经历过的事情,那许多委屈无处申诉,不好意思跟朋友说,不能跟家人说,只能找老虎唠叨唠叨,可老虎又不懂。
她其实一直在憋着自己,心里藏太多东西,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释放。
又过一会儿,刘晨呆呆站着哭。不想打人,也不想出气了,只知道哭,是在哭自己做过的错事,还是遭受到的委屈?又或是流逝的青春、残存的梦想?
夜色近半,路灯痴照,寒风袭城,树动枝晃,长街无声,只道边车后站着两人,其中一个在哭,另一个在看。
不远处的特警走回来,先去检查东子,确认无事后说道:“好了吧?”
白路恩了一声,让刘晨别哭了。
刘晨也恩了一声,可止不住眼泪。
俩特警把东子塞进汽车,然后上车关门。至于车里关着的另两个青年,完全被忽略掉。那俩人也算机警,知道出声要挨打,都是躺着装死。
刘晨又哭一会儿,烤肉店门打开,柳文青出来,找到白路后小跑过来,问刘晨:“怎么了?怎么哭了?”
刘晨说没事。
柳文青拿纸巾给她,再问白路:“怎么了?打架了?”
白路说:“我没打架。”
除去方才那一拳,白大先生真没打架。只要把攻击他的人引到越野车附近,自然有警察叔叔替他揍人。
揍人后再略一搜身,发现点粉末、药丸,于是这几个家伙倒霉了。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不要乱插嘴
这时候,街外又开来辆警车,在越野车旁边停下。
这是来干活的,白路拽刘晨一下,又跟柳文青说:“回去。”俩女人看看警车,默不作声往回走。
他们回去烤肉店继续吃肉,那三个文身青年被警察带走。
等坐回座位,白鸟信夫问发生什么事情。白路说:“毒品,你们那儿也有。”
小翻译无语了,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用不用什么都坦白说出?说句没事会死么?当下犹豫犹豫,问白路:“我可以自由发挥么?”
“发吧,只要不叛国就成。”白路很大度的挥下手。
“我为什么要叛国?”翻译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钱多,也许是环境好,也许是为爱情,也许是为后代考虑,原因多了。”白路随口胡说。
小翻译说:“我怎么就叛国了?”
白路想想回道:“和刚才问话是同一个意思,不予回答。”
柳文青打白路一下:“别闹。”又跟小翻译说:“路子在开玩笑,麻烦问下白鸟先生,吃好没有?”
小翻译问过白鸟信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