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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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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花烛,次日他倒是仍精神颇好,她却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心知天已不早,又实在起不来,便耍赖一般抱住了他的胳膊,央他让她再睡一会儿。
  。
  皇帝低头看着死死抱着他胳膊的苏妤,羽睫轻轻地覆着,鼻息平稳。莹白的肌肤上微泛的红晕就像颜色恰到好处的胭脂在脸颊上浮着。那压在他胳膊上的玉臂,腕上的镯子还没摘。这一对蚕丝玉的镯子还是他去年给她的,她好像很是喜欢,总能见她带着。
  目下他忽地觉得这一对色泽温润的镯子在她腕上轻轻套着,有一股莫名的旖旎之色。
  “阿妤?”他轻唤了一声,苏妤似乎又意识地“嗯”了一声,松开他又平躺过去,再度睡得沉沉。
  他终于在醉意中俯□去,轻吻在她额头上。唇畔与她一触便再也离不开,一点一点地移着,移过耳边、滑过颈间,从他内心翻腾出一股接一股的燥热。
  伸手扯下幔帐,周围瞬间暗下去几分。苏妤仿佛察觉到什么,睁了睁眼仍是醉意醺醺:“陛下?”
  她感觉到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直伸到了她的腰后。手指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有一阵不同寻常的栗然。
  苏妤不知自己是梦是醒,她想她是睡着的,神思又好像无比清明。
  “陛下”又一声轻唤,苏妤微微锁了眉头,有些许推拒之意。
  身体却和语气截然相反。似乎身上的每一处都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在他不断落下的吻中不住地迎合着他。
  这一天,她想过的,从他开始待她好的那时起她就想过的。她觉得自己到底是他的嫔妃,势必躲不过这一天。
  但每每想起,心底都有忍不住的厌恶。
  他已有那么久没碰过她。较之在太子府中的几个妾室,他继位后免不得多了很多嫔妃。想到床笫之欢时,她总不禁会想到他必定比当初要精进许多,这么多嫔妃,他可以不断的有新欢,也会用各样的法子取悦她们。然后到了那一天时,再这样来与她欢愉。
  终是没能避开这一天,可却似乎与她的预想不太一样。似乎确是比当年娴熟许多,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急躁。
  夹杂着酒气的气息在幔帐中萦绕着,让她有些摸不清他的情绪,只奇怪于在宫中有这许多嫔妃的情况下,他为何还会有这般几乎让她有些怕的急躁。
  却又有着两分小心。
  苏妤觉得浑身都被酒气与他的气息所包裹着,再没有分毫反抗的力气,任由他摆弄着,感觉到他欺身覆上来,不知自己是想推拒还是想接受。
  几分无可奈何又似乎有些喜悦的心绪下,苏妤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大约只是她喝醉后的一场梦。
  直到他撞进她的身体。
  二人都太久没有欢好,这一下他很用了几分力气,让苏妤禁不住地轻呼了出来,终于不得不让自己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陛下”轻微的疼痛在心底激起一阵说不出的委屈,苏妤狠咬住嘴唇,眼泪仍是顺颊而下。
  他仍是紧搂着她,唇边蹭到那一丝咸味,腾了手顺着她的后脊轻抚上去,直到颈边方绕到了前面,轻拭掉她的眼泪,有些意识不清地哄了一声:“别哭”
  右肩却蓦地有一阵剧痛。
  贺兰子珩眉头蹙着闷哼了一声,身上动作未停,肩头也任由她咬着,手与唇皆在她肌肤间游走着,在她身上漾起一阵阵酥麻。
  舒服却又有些难受。苏妤只觉他动作愈发激烈了些,黛眉皱得更紧,双臂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脊背。恰又有一阵略分明的疼痛被撞出,痛得苏妤浑身一紧,指甲狠狠地刻了进去。
  “呵”一声轻笑。贺兰子珩只觉心中那一团火在她这般的狠掐之下再也压制不住,微抬眼觑了她一眼,在她满眼的惊惧中再度俯了下去。
  这一回,带了些成心“给她好看”的报复之意。
  苏妤只觉眼前一白又一黑,耳畔响起些许低低的鸣音。心中有些发慌,许久不绝却又可以忍受的痛感让她觉得更加委屈,很想骂出声来,骂他故意欺负她
  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逐渐的,一切心绪都变得模糊而不重要了,仍清楚地感觉到他环着她、自己也回手仍紧搂着他,便这样一并不管不顾的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查得严,严到了大约各位读者很难想象、作者们觉得“我勒个去矫枉过正吧”的地步
  所以大家不要在评论里提那个字
  容易把专审招来
  写这么点东西要是还被挂了牌我就真的冤了
  #不是开玩笑,最近锁和牌真的发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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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梦醒

  
  筋疲力尽中,苏妤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睡了过去。只觉的在漫无边际的醉意与乏意中;身子不受控制地下坠着;继而一阵刺骨的寒冷。就像是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冷不丁地坠入了冰湖。
  全身发抖。
  在这冰湖里,无尽的记忆犹如湖水般突如其来地灌了进来;让苏妤猝不及防间竭力地想看清楚每一个细节。
  好冷她觉得自己在发抖。艰难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雕梁画栋。很是熟悉;一时似乎又难以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霁颜宫?贞信殿!
  努力的思索,终是有了答案,却在得到那答案间便陡然瞪大了眼;猛一滞息
  她想起来了。
  那天也是这样,好冷。血液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流出,寒冷间,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望着贞信殿的殿顶,直到再也无力睁眼。
  眼前只余一团团颜色各异的迷雾,忽有一阵巨大的吸力,吸得她的身子不住地向后跌着,两旁画面飞转,速度快极了。
  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然后不知是过了多久,她慢慢地看清了那些画面。一时无奈,那是她一世里的一点一滴,多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她却不得不去看。
  。
  一件件事情由近及远的呈现,最初是一句:“贵嫔娘娘,陛下驾崩。”她瞪大了眼睛,看到宫人对“她”说出这句话,然后听到自己哭得撕心裂肺。
  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苏妤只觉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两世的记忆同时翻涌着,一点一滴都好像要在头中炸裂,一阵剧痛。
  “陛下,绝不会是苏贵嫔”
  宫正张氏。苏妤感觉周遭一静,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氏在成舒殿里说出这句话,然后被人带走。她想起来,张氏是因为非要为自己说情而死的便是那一天么?
  “陛下,苏家之事妥了。”沈晔?苏妤微愣,却不知他这句“妥了”是什么意思。
  疑惑间,她好像被丢出了那些飞转的画面。站起身苏府?
  一声沉重的叹息。苏妤惊诧地回过头,目光便落在了案上那一团刺目的白色上。她看到父亲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将那白物拿了起来,抛上房梁
  白绫三尺!
  在凳子被踢翻的那一瞬,苏妤无可克制地想要大叫出来,却又猛被抽到了另一个地方。
  闹市。
  起哄的人们吵吵闹闹地围着,在高台前指指点点。她仿佛是腾在半空中,俯身看着。在那高台上是苏澈!
  只那么短短刹那间,利刃落下,生生将苏澈的身子斩为两截。
  “苏澈!”这一回,她喊了出来,喊得自己破音。
  一下子落了地,她怔怔地望着尚未气绝的苏澈,耳边一阵阵地嗡鸣。
  她听到有围观的人唏嘘不已地喟叹,又道了一句:“可惜了,家里落了罪,十七岁的年纪,也逃不过去。”
  周遭霎时一黑。
  十七岁苏澈死的时候才十七岁,那么,便是她二十一岁那年。
  一阵如刀绞的心痛。
  她从不知道这些事。朝中的事,她打听不到半分。虽是清楚父亲的野心,知道皇帝与父亲争了多年了,却从来不知原来家中早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便落了罪,更不知弟弟死得这般凄惨。
  “苏澈”她在黑暗中走得魂不守舍,紧紧抱着臂也减少不了半分心中的恐惧。
  痛苦之余,她觉得自己傻透了。
  曾与她同牢合卺那个人、她的夫君,后来一天一天地伤她,不肯信她半句话。她心里怨,却是不曾恨过他,甚至仍是对他充满幻想的。
  她告诉自己,即便苏家罪无可赦,他也终是没对苏家赶尽杀绝。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彻底错了。
  苏家早已没了。他不仅赶尽杀绝,甚至没有告诉她一声,让她连哭也不能哭上一次
  都说墙倒众人推,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冒着触怒圣颜的风险去替父亲和弟弟收尸吧
  “贺兰子珩”她第一次如此咬牙切齿地唤出了这个名字,极尽怨恨。
  。
  身体又倏然被吸了回去,吸回了那飞转的画面中。
  苏妤逐渐意识到,这一切画面都是倒着排的,从她死时为始,越往后看到的便越是长久以前的事情。
  “陛下求您饶了折枝”她看到自己的眼泪不停地留下,跪在殿里不住地求他,却又怕扰了他似的,连声音也不敢太大。
  那种压抑,只有她自己知道。
  “陛下臣妾只有折枝了,她如是死了”她没有放弃地继续哭求着,他却只看着手里的折子,头也没有抬一下。
  那一天,折枝被生生打死在成舒殿外,而她哭得昏死过去。
  画面仍一幕幕转着,皇后礼服的事情、长跪成舒殿前的事情她这一世同样历过或是不曾历过的种种,一个接一个地呈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无可阻挡地记起了前一世的年年月月。
  终是一片纷杂,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直至最后化作一句无比清晰的“陛下,臣妾没害她的孩子”
  一切戛然而止,停在了她一切不幸的始点。
  。
  她终于睁开了眼,猛地惊坐起来,定神许久才看见周遭。
  是成舒殿的寝殿。
  “折枝!”一声急唤,折枝应声进了殿来。听出她声音不对,连忙掀开幔帐坐到榻边:“娘娘怎么了?”
  无可言述的欣喜。
  她多么怕,一觉醒来,折枝真的已不在。
  “折枝,我”惊魂未定地握住折枝的手,在觉出她手中温暖的同时,苏妤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冷到毫无温度。
  “娘娘做恶梦了?”折枝低头看着她的手怔了一怔,望了一望天色,又道,“再睡一睡吧陛下特意没扰娘娘,说今日晨省也免了便是,一会儿让何匀去成舒殿告假,就说是陛下的意思。”
  苏妤却哪有心思听这些
  终于完全分清了梦与醒。她想起了昨日是她的生辰,皇帝带她去了城中看雪,回来后又一起喝得大醉,之后
  每一块骨头都仍疲乏着,她很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
  。
  那场梦
  不,不该再说那是梦。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在做梦,一个又一个、一场接一场
  去年七月之前,泰半梦境都应了验。她对苏澈偶尔提起过、娴妃阮月梨知道这些事,其余的再无旁人知道。
  因为莫说别人听了会觉得诡异,连她也时时觉得,自己必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才能如此看见未来。
  今时今日才知,那一切都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那一切都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割腕之后她那样不停地看到以前的、更久以前的种种,好像时间一直在逆着走,让她看到了许多曾经发生她却不知道事情。那些事逐渐让她恨意凛然,恨得浸透了灵魂。
  除了恨,还有悔。不悔她嫁他——因为那终究不是她自己的决定,却后悔自己一世痴心错付。
  那时她告诉自己,如若早知道这些,她一定早早地便恨他入骨,搭上自己也要取其性命。
  还有叶景秋、窦绾那一个个曾想支她于死地的人,如若她早知道苏家已不在,兴许早便不会去忍,拼个鱼死网破反倒轻松一些。
  她依稀记起,在那些画面的收梢,她曾牙关紧要,怒斥老天不公,戏弄了她一辈子。嫁错了人无妨,却让她连最后的孝也尽不得。
  再之后
  她没想到上苍会让她重活一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又让她在此时此刻倏尔间全都想起,一切彻骨的恨意再度涌上心头、遍布全身。
  。
  “折枝。”苏妤再度开了口,嗓音发哑,“那些事你还记得么?”
  她的目光有些空洞,口气亦带点张惶。折枝一愣:“什么?”
  “陛下待我的那些不好”她抬起头,“你还记得么?”
  “自是自是记得”折枝奇怪地觑了她一眼,温声劝道,“但也已过去了陛下自己也知那两年亏待了娘娘,如今不是”
  “别说了。”苏妤生硬地打断了她,半蜷着身子侧躺了回去,紧紧环着自己的腿,淡漠地道了一句,“有些事,不是可以这般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实在太可怕。苏妤久久躺着,仍觉无力接受。竟不是梦而是现实、竟不是过往而是未来
  怎么能够
  那一切痛苦她都经历过,哪怕原本以为是尚未应验的梦境,原来她都已经历过了一回。
  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世,她在成舒殿前跪到昏死,然后腿上落下了病根
  这一世,她却还在傻傻地庆幸那场梦没有应验。
  “折枝,我恨他。”她无力地说,“恨他们。”
  折枝错愕:“谁?”
  “叶景秋、窦绾,还有陛下。”
  折枝陡然噤了声。她知道,大概是被突如其来地这么一句吓坏了。惊住了半天,折枝才怔怔地开了口:“娘娘您您可别瞎想,叶氏和佳瑜夫人也还罢了,如今叶氏已被废黜,佳瑜夫人到底不得宠,可是陛下”
  “你不必担心。”苏妤抿起一笑,“苏家还在,我不会做傻事。”
  折枝犹是有些回不过神,觉得今早她的一言一语都奇怪得很。
  “我要和他们把债一笔笔算个清楚。”淡泊的口吻强压住了心中强烈的恨意。
  她知道,自己的这一世和上一世很不一样,至少从一年多前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叶景秋被废黜、窦绾没当上皇后她不知这一世为何会有这样的扭转,但平心而论,这些扭转对她来说到底还是好的。
  也想好好地这样过下去,可那些痛到底太痛。浸在骨髓里,洗也洗不去。
  “冤有头债有主,没机会去算的账便罢了,如今既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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