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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将门淑媛-第15部分

小说: 将门淑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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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玉桂姐姐真的没事,奴婢去时,她还亲自给奴婢倒了茶呢!”

  兰芮看夏至只差手舞足蹈,忍俊不禁。

  夏至又道,“玉桂姐姐说,她去静房时瞧见静房外立着一个男子,以为自己走错了道,便转身回去,谁知那男子追上来就踢了她一脚好在踢到的是大腿,她只是吃疼跌倒在地,不过看那男子目露凶光,似乎要将她置之于死地,便将计就计装作晕了过去可即便这样,那男子也没打算放过她,又踢了一脚,还念叨着,说什么这次将疯三小姐的贴身婢女打死,看看她敢怎么样也是玉桂姐姐命大,有个丫头从静房出来,吓的尖叫起来,引来了人,那男子才住手。也是到这时,玉桂才知那男子的身份。”

  兰芮听完,手心已是湿淋淋的。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时没有来人,玉桂会怎样。好一时,她才冷冷一笑。

  第025章 真相

  第二日一早,兰芮就使夏至去玉桂家送金豆子。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越早送去,她越安心。

  夏至出门后,她去了观荷院上房,而后,又随文夫人到劲松居去。

  文夫人一反这几日的常态,对她淡淡的,她暗暗奇怪,隐隐猜到文夫人的态度与兰渊拒婚有关,只是一时想不透为何有关。

  但她喜欢这种感觉,没有突如其来的亲热,没有从前的冷若冰霜,她觉的,这才是一个嫡母对庶女的正常态度。

  从劲松居出来,她直接去了望月斋,上一次与鲁先生约好,每逢单日去望月斋学武技,今日初七,正好是单日。这一次她早备好一身窄裉袄裤,让双燕送去望月斋交到杨桃手中,只等她过去时替换。

  杨桃早早的在垂花门上侯着,见兰芮来,笑着将她往厢房迎。

  兰芮笑着与杨桃闲话,心中微微作难,玉桂“伤着”,今日跟她出门的是绿枝和银锁,两人才来清风馆,其秉性她还拿不准,她重拾武技的事情暂时不想让两人知晓,此时需要寻个巧妙的借口将两人支走。

  沉思间,她瞥见杨桃悄悄冲身后的一个小丫头点了点头。很快,那个小丫头落后两步,一手一个挽了绿枝和银锁的手,一会儿夸绿枝针线好,一会赞银锁做的绿豆糕好吃,非要两人指点她。

  兰芮了然一笑。

  绿枝一直以做得一手好针线为傲,而银锁则以自己做的绿豆糕为荣,很快,两人脸上飞上红晕,为难的去看兰芮。

  “我们姐妹还有差事在身,等得空了,再教妹妹”

  杨桃拍着胸脯保证:“去吧,也让这帮小蹄子长长见识,免得一天不知天高地厚,再说三小姐身边还有我呢!该不是两位信不过我吧?”

  兰芮亦是笑了起来,“去吧,我这里无事。”

  那小丫头不等绿枝和银锁答应,拽着两人就走了。

  兰芮凝视两人背影半晌,这才笑着虽杨桃去换衣裳。

  到后院,鲁崇明早已等候在此,他打量了兰芮一番,觉的还算满意,顺手从身旁的兵器架子上抄起一杆缨枪抛给兰芮。

  兰芮一愣,很快明白鲁崇明的用意,聚精会神的盯着缨枪,待缨枪靠近,她一抬手,缨枪在握。

  摩挲着冰冷光滑的枪杆,她的后背,密密匝匝的出了一层细汗。

  还好,她接住了。

  鲁崇明目露笑意,“今日继续教枪法,你将往日所学演练一次给我看。”

  兰芮暗暗叫苦,她这些日子将武技骑射都压在了记忆深处,从不去想,一时还真记不起以前学过哪些枪法。

  见她久立不动,眼露茫然,鲁崇明当即将脸一沉,“怎么?全都忘了?”话里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的确记不清楚,但见鲁崇明神色不善,兰芮到底没将这话说出口,一咬牙,凭着脑中的零碎记忆,右手一举,用力将缨枪刺了出去,又半转身体,收回缨枪从左侧往外刺。

  从慢到快,从生涩到熟练,到最后,她的耳中只剩下缨枪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好、好、好!”不知什么时候,兰渊已和鲁崇明并肩而立,“没想到三妹妹四个月未拿兵器,还是将一杆缨枪耍的如此娴熟!”

  兰芮正愁不知何时停手,听得他叫好,顺势就收住了缨枪,笑道:“大哥来了?”又转头去看鲁崇明,神色微霁,似乎对她方才的表现很满意。

  鲁崇明又教了兰芮一套枪法。

  有了先前的试手,兰芮不再露怯,仔细将鲁崇明的招式记在心中,看过一遍,鲁崇明让她演练,她竟比划得分毫不差。

  招式行云流水,动作毫无滞涩,她自己都觉惊异。

  侧头去看鲁崇明和兰渊,两人神色如常,想来是因她一贯如此才会见惯不惊,因而她也不好表露心中所想。

  又将枪法演练了几次,方结束今日的习武。

  鲁崇明随庆和从夹道出内院,兰芮与兰渊各自回前院换衣裳。

  换好衣裳出来,绿枝和银锁已侯在厢房外。

  不见原本守在门外的杨桃,兰芮很奇怪,“杨桃呢?”

  绿枝笑道:“方才老太太房中的锦绣姐姐来过,可能是有事,杨桃姐姐就陪她先走了。”

  锦绣?

  思及锦绣那日来清风馆说的那些话,兰芮微微颦眉,心情突然就变的不好,与绿枝道:“你去与大哥说一声,我先回清风馆了。”她原本说好要与兰渊一起用午饭的。

  绿枝应声而去。

  兰芮看她走远,带着银锁往清风馆去。

  从望月斋到清风馆,中间要经过一段长长的廊庑,廊庑一面临湖,一面种着一丛丛茂密的湘妃竹。湖面上的冷风不断吹来,这里就成了全院最冷的地方,因此一入冬便人迹罕至,除非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在此久呆。

  兰芮一踏上廊庑,便察觉沙沙作响的湘妃竹后有人,她脚下不觉就加快了步子,想早些过去。

  需要到如此偏僻之处说的,必定是不能当着人说的事情,她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

  可才走了几步,她就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脚步。

  “杨桃,你这样拦着我,算什么意思!你别拿话哄我,我可打听过了,大少爷今日没岀门!”

  “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给你说过么,大少爷真的有事出门去了大少爷既然允诺你,等大少奶奶进门就向老太太讨你,肯定不会食言的,你这样一天一趟,引人怀疑就不好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大少爷送点吃食,可我前前后后都来了三次了,每次大少爷都不在!你倒说说,你这样百般阻挠,是不是自己想攀高枝?”

  “休要口不择言!你这样胡搅蛮缠的性子,大少爷如何敢收你?”

  

  一字一句,敲在兰芮心上,震的她手足发软,脑袋嗡嗡作响。

  她一直以为,指使锦绣来清风馆传话的是赵夫人

  她也一直以为,锦绣想做的是兰千骑的姨娘

  她突然记起,玉桂说过,那日她跟随锦绣去海棠院时曾碰见过杨桃,还有前日杨桃来请她去望月斋时,锦绣匆匆闪过的身影。现在想来,锦绣这两次其实都是去见杨桃。

  银锁耳力不及兰芮,看见兰芮突然止步,而后神色骤变,心下一惊,赶紧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兰芮。

  “三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人一着急,难免说话声音就会比平常大,银锁说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

  竹丛后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兰芮敛了心神,淡淡的道:“我没事,走吧。”

  银锁自是不信,可再看兰芮,她已神色如常。

  没有人知道,兰芮此刻心中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偌大的宅院中,她唯一相信的人就是兰渊,可是,事实竟是如此不堪。

  米辣要食言了,rp值为负数的人飘过。。。。。。

  第026章 猜测

  “三妹妹?”

  兰芮抬头,怔怔的看着依门而立的兰渊,他眉宇间再没有了往日温润的笑容,有的,只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试探的焦灼。

  其实她此刻心情已经平复,不是波澜不惊,只是没有了震惊和茫然。

  她屏退了炕前的绿枝和银锁。

  “大哥,坐吧。”她说着起身下炕,亲手执壶倒了一盅热茶,放在屋子正中的黑漆雕花圆桌上。

  兰渊突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兰芮过人的耳力,别人不知,他可清楚的很,一听杨桃说了湖边廊庑的事情,他就断定锦绣和杨桃的话全落入了兰芮耳中。一路过来,他心中设想了无数可能,一会是兰芮愤怒的将他拒之门外,一会是声泪俱下的对他控诉不休可唯独没有想到是现在这样一幅情景。

  他依言在桌旁的一张圆凳上坐下,端起茶盅轻轻的啜饮,趁机思考如何开口。

  “大哥,三山庵的静心师太是谁?”

  兰芮率先打破沉默。冷静下来之后,她将重生后与兰渊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心中过了数次,无论哪一次,她都觉的兰渊待她的好是发自肺腑的,因此她想听听兰渊怎样说。但兰渊来了之后便沉默不语,她只好挑了心中最为不解的事情打开话头。

  兰渊惊讶的看向兰芮。

  兰芮道:“三山庵只是一人的小庵堂,香火又不继,梅花香露再好,名气也是有限的就是小有名气,大哥一介男子又如何得知?我当时觉的奇怪,但凭着对大哥的信任,并未去深究。”

  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烁着坚持的光芒。

  兰渊不敢直视,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位妹妹开始留意这些细枝末节了?若是知道,就不该做的那样明显才是。

  “三妹妹,我只是不忍心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又不知如何与你说这些事情,这才想到借锦绣之口说出来”他看了看兰芮,见她端坐于炕上,后背绷的笔直,“那时候我不到七岁,对父亲几乎没有印象,可祖母总是教导我,说一定要以父亲为榜样,做父亲那样的大丈夫,我便对父亲很好奇那天先听说现在的母亲生了一个粉雕玉琢妹妹,我就想去看看,可被冯妈妈给拦回来了,到晚上,我不甘心,就避开乳母,偷偷打开杨柳居和竹园之间的角门,溜进了杨柳居。那时候在忠州我住在竹园,母亲住在杨柳居。谁知道摸到杨柳居的假山后,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提着一个竹篮子匆匆去了上房我很奇怪,可不敢上前,很快听见屋檐下的冯妈妈叫大老爷,我当时更想去正房看看可很快杨柳居所有的灯笼都点了起来,我便没机会,只得怏怏的摸回了竹园。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见祖母,以为可以看见父亲,谁知道祖母并不知道父亲回来,还问我哪里得来的消息我不敢说,只撒娇混了过去。然后冯妈妈就来报喜,说母亲又生了一个女儿又过了两日父亲才回来的,处死了稳婆,换了母亲房中的婢女。”

  六七岁的孩子,已经开始记事,又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

  兰芮没想到兰渊是这样开始对她的身份怀疑的。

  兰渊继续道:“当时我什么都不懂,只是奇怪,明明父亲回来了,为什么非要说没有回来?后来年纪大了,又看见母亲不喜欢三妹妹,我心中就开始有了猜测冯妈妈的儿子是个好酒的,有一次被我用十两银子买来的花雕灌醉了,然后问他母亲为什么不喜欢三妹妹,他说,三妹妹来历不明我当时也只是侥幸,没想到他真的从冯妈妈口中听了只言片语,只是再问,就问不出所以然了。”

  兰芮知道冯妈妈的确有个儿子,不过很早之前因为醉酒后跌入忠州护城河中溺死了。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关系。

  兰渊道:“后来我又慢慢打听,越发肯定三妹妹不是母亲的亲生的,是那晚被父亲装在竹篮中带回家中的。我觉的三妹妹同我一样,都是没娘的,对三妹妹就格外的亲近。”

  原来是因为同病相怜。

  兰芮想着锦绣的那日说的话,沉吟半晌,道:“那天锦绣的意思,似乎是想让我将自己的身世闹的人尽皆知大哥也知道,我的身世一旦被揭开,那我便再不是名正言顺的嫡女了大哥也是想我好的吧?”

  兰渊呐呐的不知如何解释,他的确想让全家人都知道兰芮的身世,可用意,他说不出口。

  兰芮直视着兰渊,“大哥还没回答我,静心师太是谁。”

  因为兰渊方才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有一个念头,止不住的就往上冒。

  兰渊看着脚下方寸之地,过了许久,才道:“我曾亲眼在西大街上看见静心师太为救一个三岁幼童,一只手拖住了飞驰的驴车”

  兰芮越发的疑惑了。

  兰渊又道:“大陈开国以来,女子中有这样臂力的,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

  兰芮脑中飞转,一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兰渊:“你觉的静心师太是姑母?”

  兰渊点了点头,“长大以后,我陆续见了父亲几次,觉的父亲行事刚正不阿,不可能做出临阵生子的事情!”

  父亲不是父亲?母亲不是母亲?然后呢?

  一切都仿佛都在证实兰芮心中那个奇怪的猜想。

  兰渊看着兰芮过于平静的脸,不自觉的,眼中就溢出浓浓的失望来。挣扎许久,他终还是说出存在心中的秘密,“依我的猜测,三妹妹其实是姑姑的女儿。”

  兰芮很快在心中捋了一遍兰渊所说的话。

  “大哥从未见过姑姑,仅凭静心师太有一把子力气就认定是姑姑,是不是太武断了些?还有,如果我没记错,姑姑当时是与父亲一同戍边,姑姑为大同指挥使,而父亲则是姑姑帐下的一名将领,依着哥哥的不能临阵生子的理论,姑姑是不是也不能?况且,姑姑当时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大哥不觉自己的猜测太过无稽了些么?最重要的是,姑姑身为主将,如果身怀六甲以致后来的生产,又怎会瞒的过属下军士的眼睛?”

  这些,兰渊不是没想过。他自从知道兰芮非文夫人亲生后,就想帮她打听生母的消息,可是,无论是当年跟随父亲的下属,还是他如今的贴身护卫,对他的旁敲侧击的回答都一样:一直与属下将士同吃同住,漫说在军中纳妾收通房,就是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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