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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将门淑媛-第7部分

小说: 将门淑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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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茉儿都是我亲生,她如今懂事了,我疼一疼她又怎么了?”文夫人脸上的神色终究还是活泛了些,“我一心一意的为你打算,你竟事事与我作对”

  从观荷院主院出来,兰芮笑道:“我就不信大哥看不出头晕是二姐姐的托词。”

  兰渊嘿嘿一笑,“她不愿意去,强求又有什么意思?我倒不如成全她。”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

  第011章 走错路?

  兰芮与兰渊别过,径直回清风馆,刚穿过垂花门,霜降就迎上来,称秦妈妈已经在房中侯了半日。兰芮知秦妈妈必是来与她商议清风馆添人一事,脚下就加快了步子。

  秦妈妈端着旧窑的茶盅低头吃茶,听见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立刻搁下茶盅起身,上前两步将厚厚的棉帘子掀了起来,待兰芮进门,她又屈了屈膝。

  “三小姐回来了?”

  玉桂、霜降、夏至连同房中立着的三个十三四岁的婢女皆目露惊异。

  她们从未见过秦妈妈向府里的小姐屈膝行礼。

  兰芮笑着请秦妈妈坐,又吩咐霜降续茶。相较于在观荷院受到的礼遇,她觉的秦妈妈的改变更有迹可循,老太太待她亲热起来,秦妈妈这等聪明人,必是看出了什么。

  寒暄几句,秦妈妈让一同来的三个婢女在兰芮跟前站成一排,笑道:“已到年关,家中人手紧缺,这几个是从浆洗上和扫洒上抽出来的,三小姐将就着使,如果用的惯就罢了,若是用不惯,就使个人来与奴婢说一声,奴婢回了老太太就与三小姐换人。”

  兰芮早留意到三人,都穿着半旧的袄子,除了右边的一个头上戴着一根包银的铜簪子,其余两个皆只用一根木簪定住头发,朴实中略带寒酸,一看就知都是不得宠的。

  秦妈妈见兰芮没做声,知她是在观察几人,了然一笑,“你们三个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跪下给三小姐磕头。”

  三人没有犹豫,依言拜了下去。

  兰芮笑着叫三人起来,“你们叫什么名字?”得知三人分别叫双燕、银锁、绿枝,都是从忠州来的家生子,这才转头与秦妈妈道,“我看三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就她们三个吧,妈妈不用再换。”

  秦妈妈连声称好,原本不大的一双眼睛此刻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她们三个,虽说是在府里做粗活,但也是领的二等的例,如今到三小姐的房中,还是作二等丫头,三小姐看怎么样?”

  兰芮瞥了一眼霜降和夏至,两人目光坦然,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微微一沉吟,笑道:“就依秦妈妈言。”依着她的意思,她更希望霜降和夏至提到二等上来,可也知两人进府时间太短,不合兰府的规矩。

  差事办完,秦妈妈起身告辞,待秦妈妈走了,兰芮将清风馆的规矩一一与双燕等几人说明。

  *

  虽说去灵光寺诵经一事得了老太太、文夫人的同意,但临行前,兰芮与兰渊二人少不得还是要去劲松居辞行。

  老太太先是询问兰芮新到清风馆的丫头是否得用,而后才郑重其事的嘱咐兰芮:“此次去灵光寺上香,一定要听你大哥的话,依照京城闺秀的规矩来行事,千万不能再惹事端,不然,你娘老子有再大的脸面也不够给人赔罪的。”

  兰芮应下,眼睑低垂,避开众人看过来的纷杂目光。

  老太太又转头去看兰渊,“依着我的意思,是不敢放三丫头出门的,我也是看你在佛前起了誓,不愿让你在佛前失言,而你行事又一贯稳重,这才同意的,你可别让我老太太失望才是。”

  兰渊拍着胸脯保证了许久,老太太犹不放心,拉拉杂杂的好一通嘱咐,直到赵夫人笑道:“老太太再不放大少爷和三小姐出门,到灵光寺只怕就快中午了。”

  老太太笑道:“上了年岁难免话多,去吧。”慈目含笑的看着二人出门,转眼就见兰茉偎依在文夫人身侧,眉头一皱,不悦的移开目光。

  文夫人若有所觉,待去细看时,老太太已神色如常,反而见赵夫人意味不明的冲她笑了笑。她极为恼火,想要刺赵夫人几句,锦绣却领着门上的一个婆子进来。

  那婆子与众人磕了头,捧上一张烫金梅花名帖,道:“长兴侯府送了帖子来。”

  老太太接过,打开扫了一眼,转而对一旁的文夫人道:“长兴侯府新建了三座玻璃花棚,请家中的小辈女眷过府去赏花。”

  长兴侯府乃文夫人的娘家,只是文夫人为庶出,现任长兴侯是她的嫡长兄。

  文夫人不及开口,赵夫人已是笑道:“不愧是侯府,玻璃这么精贵的物事,竟然用来建花棚,还一建就是三座,这般的财势,京城也挑不出几家来。”

  几任长兴侯都没有领过实差,全靠早年积攒下的田产与侯爵的禄米过日子,这几年更是靠着变卖田产才度饥荒,京城几乎无人不知。

  因而赵夫人这话看似夸赞之语,但屋中无人听不出其讥讽之意。

  文夫人冷然一笑,只将赵夫人的话视作酸语,笑问老太太:“不知帖子上写的是哪一日?”

  帖子是她请长兴侯夫人姜氏下的,日子她自然知晓。

  老太太含笑道:“初六,就是后日。”

  

  二门处早有一辆紫檀木的平头马车侯着。

  兰芮带着玉桂和霜降先行登车,兰渊嘱咐车夫几句,另命管车马的下人牵了一匹马蒙古马骑上,在前头先行。

  车厢内设有矮榻,高枕软卧,榻上被衾早用汤婆子暖热,一上车,兰芮就蜷了上去,撩开车帘的一角,默默的看起车外景致来。只是还未出外院,目之所及,屋舍廊庑与内院大同小异,她慢慢失了兴趣,收回目光,靠在大迎枕上闭目养神。

  她生性喜静,在内院困了四个月,没觉的烦闷压抑,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出门机会,也没让她有太多的欢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下,车外传来兰渊春风般的声音:“三妹妹,到了。”

  闻言,玉桂躬身替兰芮整理衣裳,霜降先一步打车帘,“咦,这里不是灵光寺!”

  玉桂嗔道:“胡说八道,咱们来灵光寺诵经,这里不是灵光寺还是”

  余下的话,她再说不出来,从霜降掀起的车帘极目看去,只有一片茫茫不见尽头的雪地,漫说百年古寺,就是屋舍也没有半间。

  她转而疑惑的看着兰芮,“三小姐,这”

  兰芮同样疑惑,但对上车外那双温润的眸子,她嘴角翘了翘,当先一步跳下车去,“洁白纯净,无人践踏的雪景竟然这么美,你们两个也下来看一看,这可是在别处看不到的。”

  玉桂和霜降应声下了车。

  兰渊抬手一指,“那里有屋舍,庆和,领着她们两个过去,先将炕烧起来,再煮上热茶。”

  几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皑皑白雪中,一溜排着五间青瓦房,只是方才几人从车上看,被车帷挡住视线便没见着。

  庆和应下,一面指挥车夫搬带来的家什,一面叮嘱玉桂和霜降小心脚下,极是伶俐。很快,几人就将一应器具挪进了屋。

  “大哥,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是哪里了吧?”一颗雪花落入兰芮的劲内,凉丝丝的,她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兰渊答非所问:“鲁先生要走了。”

  “啊?”兰芮吃惊的抬头。

  兰渊轻轻一笑,转瞬,笑容隐去,他悠然一叹,“他前日晚上就向父亲辞了行,父亲也已经应允。我想,三妹妹是鲁先生最为得意的弟子,鲁先生肯定放不下,有许多话想嘱咐三妹妹,因此就带了三妹妹前来与鲁先生辞行。”

  兰芮怔住,兰渊没说鲁先生为何离开,她也没问,选在她弃武后离开,答案已经在她心中呼之欲出,可她竟然没有勇气说出来。

  这样的结果,她承受不起。

  “三妹妹?”

  “鲁先生现在在何处?”

  兰芮深吸一口气,迎着细密的雪花,扬起一张光洁的脸,盈盈笑了起来。

  兰渊不觉呆了呆。

  第012章 演戏

  鲁崇明就住在五间青瓦房后面的另一排屋舍中。

  兰芮轻叩房门,半晌,门才从里面打开,扑面而来的宿醉气息熏的她一滞。再看门内立着的那人,头发凌乱,双眼通红,哪里是她记忆中洒脱不羁的样子?

  她心中愧疚感,又深了一成,轻轻吸了一口气,屈膝行礼,“鲁先生。”

  “三小姐,千万不要再称呼在下为先生,在下不敢当。”鲁崇明半倚着门框,丝毫没有请两人进门的意思。

  兰芮微微苦笑,“先生醉了,我这就让人给先生送醒酒汤来。”

  鲁崇明哂笑道:“实在不敢当,三小姐若是无事,请回吧,在下这里简陋,不便招呼三小姐。”全然一副送客的架势。

  “这”兰芮转头去看兰渊,兰渊立在五步开外看雪景,似乎并未留意到这边的情形,她只得笑道,“听说先生要走,我是特意来跟先生辞别的。”

  鲁崇明哼了一声,冷然不语。

  兰芮继续找话说:“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兰芮以为鲁崇明还是不会作答时,他竟然开了口,“三小姐是担心在下离了兰家会挨饿受冻?若是问这个,三小姐不用费心,兰家没有愿意习武的学生,难道别处没有?就是没有,在街上耍把式卖艺也还能养活自己。”

  果然还是因为她弃武

  兰芮低垂眼睑,“先生此言差矣,兰家怎会没有愿意习武的学生?不是还有大哥和五弟么?”

  “他们两个,不值得我费心!一个资质平庸,另一个,简直就是愚钝不堪!”

  兰芮下意识的回眸瞥了一眼兰渊,被人说成不值得费心,只怕任谁听了都会不开心,好在兰渊依旧没有注意到这边。

  “先生,我记得有句话说的好,有教无类”

  鲁崇明不耐的打断兰芮,道:“在我看来,只有天资聪颖的学生才值得我费心!三小姐,别已经辞过,请回。”

  一再被拒之门外,兰芮无奈,躬身拜了一拜,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下:“先生请仔细想想,天下愿意跟着先生习武的人的确不少,但天资比得上大哥和五弟的,只怕也不多。”

  鲁崇明目光一闪,“三小姐也请仔细想一想,天下拳脚师傅不少,但有我这般技艺的也没有几个,三小姐就不替自个儿兄弟考虑一下?”

  兰芮一怔,她弃武,大半是因为想讨家人的喜欢,从而换得以后的太平日子,小半则是因她生性喜静,又久在和平年代生活,对刀枪棍棒毫无兴趣。

  可鲁崇明说的不无道理,因她的弃武,兰渊与兰波失去了一个好先生,对兰波她尚可当作没什么,但对兰渊,她却有深深的负罪感。

  踌躇半晌,她嫣然一笑,“如果先生肯私下教授我拳脚,我还愿意跟先生学习武技,至于骑射,实在有太多不便”

  “当真!”鲁崇明双眼一亮,喜不自禁,“只要你肯学,明面上私下的又有什么区别!骑射嘛,冷先生那个老夫子怕砸了饭碗,也不愿意再教你,你学不学没关系!”

  看着就差手舞足蹈的鲁崇明,兰芮恍了恍神,这才是她记忆中的鲁崇明。

  鲁崇明高呼兰渊,兰渊闻言走过来,笑道:“先生,学生这就与你辞别。”

  鲁崇明一摆手,大声道:“辞什么别,我不走了!”

  “当真!”兰渊亦是满面的欣喜,转而盯着兰芮,“三妹妹答应跟随先生学武了?”

  鲁崇明代为答道:“自然!”

  二人一问一答间,兰芮突然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直到辞别鲁崇明,往前面瓦房走的路上,她才问,“大哥,你也希望我跟着鲁先生继续习武吧?”

  兰渊侧头紧紧的盯着兰芮的眼睛,“三妹妹学会为自己打算,无可厚非,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替你开心,但你丢下自己的好恶,一味的在祖母和母亲跟前曲意奉承,就真觉的开心?”他叹了一口气,又道,“以前我也觉的弃武没什么不好,可前日与昨日我亲眼见你在劲松居和观荷院那样小意奉承,我就觉的,还是从前的三妹妹更好。”

  兰芮漾起一个苦笑,道:“像从前那样被所有人厌恶就好?”

  兰渊喟然一叹,“或者一切并不是因习武而起”

  “不是因习武而起”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兰芮突然记起兰芝那句同样是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一动,“那请大哥告诉我,是因什么而起?”

  兰渊目光闪烁,道,“习武本不是坏事,但妹妹仗着自己武技非凡就四处寻人比试,惹下事端,这才让祖母与母亲气恼。”

  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还说出事实,但兰芮却总也不能说服自己相信,她觉的,兰渊先前的话绝对不是这意思。

  还欲再问,就听前面传来响雷般的叩门声。

  荒郊野外的,又是风雪天,按说除了他们这样专门来寻人的,应该不会有人才对,兰芮疑惑的看了看兰渊。

  兰渊眉头微皱,吩咐兰芮在原处等候,自己则几步转过墙角,只见青瓦房前来了两人两马,一人骑在马上,一人一手牵缰绳一手擂门。骑在马上那人十六七岁,身材健硕,身穿一件赤狐皮做的斗篷,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样子,而另一人也是一般的年纪,只是穿着青布袍子,看样子是马上那人的仆从。

  恰时庆和开了门。

  那仆从道:“鲁先生可是住在这里?”

  庆和几乎是毫无考虑就道:“不是。”

  那仆从转头恭声与马上的少年道:“大少爷,你看是不是寻错地方了?”

  马上少年探手扯掉斗篷上的一颗拇指大小的血红玛瑙扣子,一掷,丢在庆和的脚边,“带我去见鲁先生,这颗玛瑙扣子便是你的,别说鲁先生不在,那边停着的马车可有兰家的图标。”

  一派颐指气使的模样,庆和料到眼前两人来头不小,不想多生事端,就低头捡起嵌在雪中的玛瑙扣子,捧到那少年马前:“这般珍贵的物件,到小的手中,只会辱没了,请少爷收回。那马车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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