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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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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愤怒地分派给他们的,他正为阵亡的哥哥的无头尸体而悲痛万分。

琼恩不想被人称为是“贪睡的”琼恩?雪诺。“三十人站在那儿也总比没有强。”他告诉“巨人”。

“的确如此,”小个子说,“那么,只有冰痕城吗?或者大人也要启用其他的城堡?”

“我打算全部的城堡都驻防,迟早有一天。”琼恩说,“但是现在,只有冰痕城和灰卫堡。”

“那么,大人决定让谁来统领灰卫堡?”

“杰诺斯?史林特,”琼恩说,诸神保佑。“一个没有能力升至金袍子司令官的人。史林特是个屠夫的儿子,曼利·史铎克渥斯死的时候,他正担任钢铁门的队长,琼恩?艾林提拔了他并把君临城的防御交到了他的手上。杰诺斯大人可能不像看上去那么傻得厉害。”而且我想把他从艾里沙?索恩身边调开。

“或许如此,”巨人说,“但是我还是想送他去厨房帮助三指哈布切那些芜菁。”

如果我那么做的话,我将再也不敢吃一片芜菁了。

杰诺斯大人报到的时候大半个早晨已经过去了。琼恩正在擦拭长爪。有人会把这项工作交给事务官或侍从,但艾德公爵一向教导他的儿子们要照料好自己的武器。当“木桶”和“忧郁的”艾迪带来史林特时,琼恩谢过他们,并请杰诺斯大人落座。

他坐下了,尽管带着傲慢无礼的态度,叉着胳膊,怒气冲冲,无视他的司令官大人手中已出鞘的钢剑。琼恩将油布抹过杂种剑,凝视着晨光在钢铁波纹上闪动,相像着剑刃轻易地划开皮肤与脂肪和把史林特丑陋的脑袋连在身体上的肌肉。一个人的所有罪行都将在他披上黑衣之后被抹除,他的所有忠诚也是,但他发现很难把史林特当做兄弟。我们之间有血海深仇,此人插手杀害我的父亲,又不遗余力置我于死地。

“杰诺斯大人,”琼恩还剑入鞘,“我命你统领灰卫堡。”

这话令史林特惊得后仰。“灰卫堡……灰卫堡是你和你的野人朋友翻过长城的地方。”

“正是。我承认,堡垒的处境很差。你将尽你全力恢复它。先清退森林。从已经坍塌的房屋上抽取石头用来修复仍完好的建筑。”工作将会艰辛而劳累,他想继续说。你将席地而寝,再无气力抱怨或密谋。很快你将忘记什么是温暖,但你将记起如何做人。“你有三十个手下,十个从这调,十个来自影子塔,还有十个向斯坦尼斯国王借。”

史林特的脸变成紫红色,他肥硕的下巴开始抖动:“你以为我看不懂你在玩什么花招,杰诺斯?史林特可不是好骗的。我负责君临城的防守时你还在尿床呢。留着你的废墟吧,杂种。”

我是在给你机会,我的大人。你从没给过我父亲。“你误解我了,大人。”琼恩说,“这是命令,而非请求。去灰卫堡有四十里格。带上你的武器和盔甲,说再见,明天天一亮就准备出发吧。”

“没门。”杰诺斯伯爵突然起身,把他的椅子撞得向后倒去。“我不会乖乖的离开去挨冻受死。叛徒的杂种没资格向杰诺斯?史林特发号施令!我不是没有朋友,我警告你,不管是这还是君临城。我曾是赫伦堡伯爵!把那堆废墟留给随便哪个瞎了眼投票选你的家伙吧。我不去。你听懂了吗,小子?我不去!”

“你会的。”

史林特没有屈尊回应。但当他离开时,把椅子踢到了一旁。

他还把我当成个男孩,琼恩想,初生牛犊,会被几句狠话吓住。他只能期望一夜安睡能让带给杰诺斯大人他的理智。

他的期望在第二天早晨落空了。

琼恩找到史林特时,他正在大厅用早餐。艾里沙?索恩爵士和几位密友陪着他,正为什么事情开心大笑。琼恩带着埃恩·伊梅特与忧郁的艾迪步下台阶,身后跟着穆利、“马儿”、“红色的”杰克?克拉伯、“锈花”、以及欧文。三指哈布从一个大桶里往外舀麦片粥。王后的人、国王的人与黑衣兄弟各据一席,有的在弯腰喝粥,有的正用面包与熏肉填饱肚子。琼恩看到派普和格伦同坐一桌,波文?马尔锡坐另外一张。带着油烟味的空气和盘碟刀叉的碰撞声在拱顶下飘荡。

厅内的吵闹声戛然而止。“杰诺斯大人,”琼恩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勺子去马厩。我已经为你备好了马。去灰卫堡的路还很漫长艰难。”

“那你最好上路,小子。”史林特大笑起来,粥漏在他的胸口,“我想灰卫堡对你这样的人最合适了。最好离开高尚正直的大伙儿。身上带着畜生记号的杂种。”

“你拒绝遵从我的命令?”

“把你的命令塞进你杂种的屁眼里吧。”史林特说道,下巴颤抖着。

艾里沙?索恩刻薄地笑着,黑色的眼睛紧盯着琼恩。另一张桌上,“巨人杀手”戈杜里开始大笑。

“那好。”琼恩向埃恩·伊梅特点头示意,“请押送杰诺斯大人去长城……”

……关进冰牢,他也许会说。琼恩毫不怀疑,在冰墙内蜷缩一天或是十天,会让他浑身发抖,高烧不退,乞求得到释放。然而一出狱,他和索恩又会开始密谋。

……把他绑在马上,他也许会说。若是史林特不愿统领灰卫堡,他可以去当个厨子。然而他叛逃只是个时间问题。当他逃跑时会带走多少弟兄?

“……处以绞刑。”琼恩说完。

杰诺斯?史林特的脸色变得如牛奶一般煞白。汤匙从他的手指滑落。艾迪和伊梅特穿过房间,在石地板上踏出响亮的脚步声。波文?马尔锡的嘴张开又合上,但没说出话来。艾里沙?索恩爵士握紧了剑柄。来啊,琼恩想,长爪斜背在身后,亮出你的剑,给我一个拔剑的理由。

大厅里一半的人站了起来。南方的骑士或是步卒,效忠斯坦尼斯国王或红袍女,还有守夜人的誓言兄弟们。某些人推选琼恩担任他们的总司令官,另一些则选择了波文?马尔锡、丹尼斯?梅利斯特爵士、科特?派克……当然还有杰诺斯?史林特。就我记得,有上百人……琼恩猜测,不知他们中有多少正坐在这厅里。有那么一刻,形势危如累卵。

艾里沙?索恩把手从剑上拿开,退到一边让艾迪?托勒特过去。

忧郁的艾迪抓住了史林特的一只胳膊,埃恩·伊梅特抓住了另一只。他们一起他从长凳上架起。“不,”杰诺斯大人抗议道,粥从他的嘴中喷了出来,“不,放开我。他不过是个小子,一个杂种。他父亲是个叛贼。身上带着畜生的记号,他那头狼的……放手!你们会后悔今天这么对待杰诺斯?史林特的。我在君临城有朋友,我警告你们……”他一边抗议一边被半拖半拽地押上台阶。

琼恩跟着他们走到室外。身后,大厅空了。在笼子里,有那么一会,史林特挣脱了片刻,试图反抗,但埃恩·伊梅特扼住喉咙,把他按在铁栏上,直到他停止挣扎。此时,整个黑城堡全都出来观看。甚至瓦迩也趴在窗户上,她长长的金发挽过一边肩膀。斯坦尼斯站在国王塔的台阶上,身边环绕着他的骑士。

“如果这小子以为他这样就能吓到我?他错了。”众人听见史林特大人喊,“他不敢吊死我。杰诺斯?史林特有朋友,大人物的朋友,你们会看到……”寒风把剩下的话卷走了。

这样不对,琼恩想。“停。”

伊梅特转身皱起眉头。“大人?”

“我不会吊死他,”琼恩说,“把他带过来。”

“哦,七神保佑我们!”他听见波文?马尔锡喊道。

杰诺斯?史林特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直到琼恩吩咐:“艾迪,给我拿垫头木来。”长爪出鞘。

在寻找够结实的垫头木的时候,杰诺斯大人已经缩回到笼子里去了,但埃恩·伊梅特过去把他拖了出来。“不!”当伊梅特又拖又拉带他穿过庭院时,史林特哭喊着,“放开我……你们不能……如果泰温?兰尼斯特听说了这事,你们都要后悔……”

伊梅特从后面一脚踹在他腿上。忧郁的艾迪在背上又添了一脚,让他跪倒,伊梅特将垫头木塞到他脑袋下面。“你保持不动的话会容易些,”琼恩?雪诺向他保证,“想躲得话,你还是会死,但你的死相会很难看。伸直你的脖子,大人。”当琼恩握紧杂种剑的剑柄,高举过头时,清晨的微光在锋刃上流动着。“如果你有什么遗言,现在就是该说的时候啦。”他说道,期待着最后的诅咒。

杰诺斯?史林特扭过脖子盯着他。“求求你,大人。饶命。我可以……可以去。我可以,我……”

不,琼恩想,你错过了机会。长爪砍落。“我可以要他的靴子吗?”当杰诺斯?史林特的脑袋滚过泥泞的地面时,“蠢蛋”欧文问。“他们差不多是新的,那双靴子,衬着毛皮。”

琼恩瞥向斯坦尼斯,一瞬间,他们目光相对。然后国王点了下头,转身进了他的塔中。

08。提利昂III

…………………………………

他独自醒来,发觉轿子已经停了。

皱成一团的靠垫表明伊利里欧曾在那里躺过。侏儒的喉咙又干又涩。他做了梦……但他梦见了什么?他记不得了。

轿外,几个声音正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提利昂晃动双腿穿过轿帘跳到地上,发现伊利里欧总督站在马旁,两个骑手俯视着他。两个人深棕色羊毛斗篷下面穿着旧皮衬衣,但他们的剑还在鞘中,那个胖家伙看起来没什么危险。

“我要撒泡尿,”侏儒表示。他蹒跚的走下大道,在一丛荆棘中释放了自己,那花了挺长的时间。

“至少他尿撒的不错,”一个声音注意到了他。

提利昂抖掉最后一滴然后系好裤子。“撒尿是我各项才能中最差的,你该看看我怎么拉屎的。”他转向伊利里欧总督。“你认识这两个人吗,总督?他们看起来像不法之徒,我该去找我的斧头吗?”

“你的斧头?”大块头的那个骑手大声说,他是个有着一丛浓密胡须和一堆橘红色头发的强壮男人。“你听到了么,哈尔顿?那个小家伙想和我们打架!”

他的同伴年纪大些,胡子刮得很干净,有着一副堆满皱纹苦行僧似的面孔,他的头发梳到脑后系成一个结。“小个子总需要不合时宜的吹嘘来证明他们的勇气,”他声称。“我怀疑他能否杀掉一只鸭子。”

提利昂耸耸肩。“把鸭子拿来。”

“如果你坚持的话。”骑手瞥了一眼他的伙伴。

那个强壮的男人拔出了一把该死的剑。“我就叫鸭子,你个满嘴大话的小尿壶。”

哦,老天慈悲。“我意思是要小一点儿的鸭子。”

大个子放声大笑。“你听到了么,哈尔顿?他想要个小一点儿的鸭子!”

“给我安排个安静点儿的我就满足了。”叫哈尔顿的那个男人用冷静的灰眼睛打量了提利昂一番,然后转向伊利里欧。“你有些箱子要交给我们?”

“还有驮着它们的骡子。”

“骡子走得太慢。我们有驮马,我们要把箱子挪过去。鸭子,处理这件事。”

“为什么总是鸭子来干活?”大个子把剑插回鞘。“你都干了什么,哈尔顿?这谁才是骑士,你还是我?”但与此同时他还是跺着脚走向了驮着行李的骡子。

“我们的小家伙长的如何了?”在箱子被绑牢的时候伊利里欧问。提利昂数出了六个带铁搭扣的橡木箱子。鸭子很轻松的就把他们扛到了肩上。

“他现在和格里夫一样高了。三天前他还把鸭子撞进了马槽。”

“我不是被撞进去的。我故意掉进去的,是为了逗他开心。”

“你的把戏真成功,”哈尔顿说。“连我都被逗乐了。”

“有个箱子装的是给小男孩的礼物。一些姜汁糖,他一直喜欢它。”伊利里欧的声音有种古怪的伤感。“我想我可和你们继续走到格霍安·卓赫。在你们顺流而下前办个告别宴会……”

“我们没有办宴会的时间啦,大人,”哈尔顿说。“格里夫打算我们一回去就赶紧顺流而下。从上游传来的没有一件是好消息。有人在匕首湖的北岸看到了多斯拉克人,是老莫梭的卡拉萨的先锋,扎科卡奥也紧随他身后,正穿越科霍尔森林。”

那个胖家伙弄出一声不雅的动静。“扎科每隔三四年就会去拜访科霍尔。科霍尔人给了他一袋金子于是他就又回东边去。至于莫梭,他的部下几乎和他一样老,并且一年比一年少。他的威胁是——”

“波诺卡奥,”哈尔顿帮他说完。“如果传言属实的话,莫梭和扎科正在躲避他。最近的报告说波诺是在塞赫鲁河的源头附近,率领着一支三万人的卡拉萨。如果波诺要来洛恩试试运气的话,格里夫不想冒在穿越中被抓的危险。”哈尔顿瞥了一眼提利昂。“你的侏儒骑马和他撒尿一样好?”

“他会骑马,”提利昂在奶酪领主替他答话前插话进来,“只要有一个特制的马鞍和一匹他熟悉的马,他会骑得很棒。他也会说话。”

“他当然会。我叫哈尔顿,我们的队伍里的医师。有些人叫我半吊子学士,我的同伴是鸭子爵士。”

“洛里爵士,”大块头说。“洛里·鸭田。任何骑士都能册封一个骑士,格里夫册封了我。你呢,侏儒?”

伊利里欧立刻说。“尤罗,他叫这个。”

尤罗?尤罗听起来像给猴子起的名字。更糟的是,它是个潘托斯人名,连傻瓜都能看的出提利昂不是潘托斯人。“在潘托斯我叫尤罗,”他立刻说,尽量圆谎,“但是我母亲叫我哈格尔·希山'*1'。”

“你是个小国王还是个小杂种?”哈尔顿问。

提利昂意识到他最好在半吊子学士哈尔顿周围要小心。“每个侏儒在他父亲眼里都是个杂种。”

“毫无疑问。好的,哈格尔·希山,告诉我这个。‘镜盾’萨文是怎么宰掉巨龙尤拉克斯的?

“他躲在盾后接近,尤拉克斯只看到了它自己的倒影直到萨文将矛插进它的眼睛。”

哈尔顿无动于衷。“就算鸭子也知道那个传说。你能告诉我在‘血龙狂舞’一战中对巨龙瓦格哈尔用了同样把戏的骑士的名字吗?”

提利昂咧嘴笑了笑。“拜伦·史文爵士。他因为失误而被烤焦了……只是那条龙是希拉克丝,不是瓦哈格尔。”

“我想你弄错了。在《血龙狂舞揭秘》中,蒙昆学士写道——”

“——写的是瓦哈格尔。但蒙昆大学士弄错了。拜伦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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