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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第30部分

小说: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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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试图将你领入自大的错觉当中,”在他们把棋子在木刻隔板的各自一边摆放好时,提利昂说。“你认为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玩,但是事情并不总像看上去的那样。或许我早已从奶酪贩子那里学会了这个游戏,你想到过这点吗?”

“伊利里欧不玩席瓦斯棋。”

对,侏儒想,他玩权利的游戏,而你和格里夫只是棋子,按照他的意愿挪动位置,在需要的时候被牺牲掉,就如同他牺牲掉韦赛里斯。“那就必须归咎于你了,如果我玩得差,也是因为你教得不好。”

半吊子学士咯咯地笑道。“尤罗,当海盗割开你喉咙时我会想念你的。”

“这些有名的海盗在哪儿?我开始认为那都是你和伊利里欧编造出来的了。”

“他们都聚集在阿尔—诺伊和伤心之地间的那段流域。在阿尔—诺伊的废墟之上,科霍尔人统治着那条河,而伤心之地以下有瓦兰提斯的战舰把守,但他们都对中间的那段流域放任不管,因此海盗把那里当做了巢穴。匕首湖里的遍布的岛屿正是他们的藏身之处和秘密的据点。你准备好了吗?”

“和你吗?毫无疑问。和海盗?还差一点儿。”

哈尔顿移开隔板。两人都凝视起对方布下的阵型。“你一直在学习,”半吊子学士说。

提利昂差点要抓起他的龙,但他有了更妙的想法。上次比赛时他过早地放她出来,结果输给了一个投石机。“如果我们遇到了这些传说中的海盗,我可能会加入他们。我要告诉他们我的名字是‘半吊子学士’哈格尔。”他将他的轻骑兵移向哈尔顿的山。

哈尔顿用一头象回应。“‘弱智的’哈格尔更适合你。”

“我只需用我一半的智慧就可以对付你了。”提利昂移动他的重骑兵去支持轻骑兵。“或许你想要打个赌?”

半吊子学士抬起一条眉毛。“押多少?”

“我没钱。我们拿秘密当赌注吧。”

“格里夫会割掉我的舌头。”

“害怕啦,是吗?如果我是你就会赌。”

“你想在席瓦斯棋上击败我,除非我屁眼能爬出乌龟来。”半吊子学士移动了他的长枪队。“你下注吧,小家伙。”

提利昂向他的龙伸出了手。

当这个小家伙最终爬回甲板去清空他的膀胱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鸭子正在帮杨德里收起帆,此时伊西拉照料着舵柄。太阳低悬在沿着河西岸生长的芦苇之上,风开始变得猛烈了。我需要的就是一袋的葡萄酒,侏儒心想。他的双腿由于蹲在凳子上太久而抽搐,他觉得头晕眼花,没掉进河里他还真是幸运。

“尤罗,”鸭子喊道。“哈尔顿在哪?”

“他上床啦,有点不舒服。有乌龟正从他的屁眼往外爬呢。”他留下骑士去整理东西,顺着梯子爬上了舱顶。在东边,那里黑暗正在一座岩石密布的岛屿之后聚集着。

勒莫尔修女找到了他。“你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暴风吗,哈格尔·希山?匕首湖就在我们前方,那是海盗埋伏的地方。那之后就是伤心之地了。”

不是我的。我的伤心是随身携带的。他想起了泰莎,猜测妓女的去处究竟是哪。为什么不会是瓦兰提斯呢?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她。一个人必须要怀有希望。他想他该对她说些什么。我很抱歉我让他们强暴了你,亲爱的。我认为你是个妓女。你能打心里原谅我吗?我想回到我们的小木屋,回到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

小岛已经落到了他们身后。提利昂看见沿着东岸耸立的废墟:歪倒的墙壁和倒掉的高塔,破损的圆顶和成排的腐烂的木柱,淤泥堵塞的街道上长满了紫色的苔藓。又一座死城,有格霍安·卓赫十倍大。现在只有乌龟在出没,庞大的碎骨者。侏儒能看见它们在晒着太阳,沿着它们外壳的中心拱起褐色与黑色的凹凸不平的隆背。有些看到了“腼腆小妞”号然后滑入了水中,在身后留下涟漪。这里可不是个游泳的好地方。

接着,透过扭曲的半浸在水中的树木和宽广潮湿的街道,他瞥见阳光在水面上映出的银色光泽。还有一条河,他立即知道,正汹涌奔流向洛恩河。随着那片土地变得越来越窄,废墟也变得愈加高大,直到抵达城市的边缘河流交汇之处,在那里耸立着一座粉色和绿色大理石建造的巨大宫殿的遗迹,在一道有顶的拱门之上,若隐若现着它坍塌的圆顶和破损的尖顶。提利昂看见更多的乌龟栖息在一座足以停靠几十艘船的船坞中。他随即知道他身处何处了。那是娜梅莉亚的宫殿,而这全都是她的城市,尼—萨尔的遗迹。

“尤罗,”杨德里在“腼腆小妞”号驶过交汇之处时吼道,“再跟我说维斯特洛那些同母亲河洛恩一样宽广的河流。”

“我不知道,”他吼了回去。“七大王国没有一条河能有她的一半宽。”刚刚同他们汇合的那条河流是他们刚驶过的那条河流的近亲,而仅那条河就已差不多同曼德尔河或者三叉戟河一样宽了。

“这里是尼—萨尔,这里就是母亲河与她‘狂野的女儿’诺伊尼河汇聚的地方,”杨德里说,“但她要等到和她剩下的女儿们全都汇聚之处,才是她最狂野的地方。‘黑暗的女儿’,奔涌的科霍伊尼河在匕首湖汇入,满载着来自‘斧地’的黄金和琥珀以及来自科霍尔森林的松果。再往南,母亲河会与从金色平原来的‘微笑的女儿’赫茹卢河相遇,她们汇聚的地方曾经屹立着克罗亚尼城,欢庆之城,那里的街道是由河水铺成,那里的房屋用黄金造就。继续向南再折向东很长一段距离,直到最终缓缓地流进塞赫鲁河,把河道隐藏在芦苇与弯流中的‘害羞的女儿’。在那里母亲河洛恩变得如此宽阔,以至于一个站在河流中心船上的人无法看到她的两岸。你会见证这一切的,我的小朋友。”

我会的,当侏儒发现距船不到六码的前方泛起一道涟漪时他正想着。他正准备把它指给勒莫尔看时,它带着一股冲击“腼腆小妞”号船舷的水流浮出了水面。

那是又一只乌龟,一只身形极其庞大的角龟,它带着褐色的斑点的深绿色的外壳上,覆盖着水藓和黑色的河蚌。它抬起头发出一声低吼,它低沉单调的吼声比提利昂听过的任何号角都要响亮。“我们被赐福了,”伊西拉泪流满面地大叫,“我们被赐福了,我们被赐福了。”

鸭子觉得好笑,小格里夫也是。哈尔顿来到甲板了解发生骚动的缘由……但太迟了。那只巨龟已经消失在水底。“刚才那些喧闹是为了什么?”半吊子学士问道。

“一只乌龟,”提利昂说。“一只比这条船还大的乌龟。”

“那是他,”杨德里大叫。“这条河的旧神。”

为什么不是呢?提利昂咧嘴笑了。神灵和奇迹总要出现,以见证国王的诞生。15。戴佛斯II

………………………………

“欢乐接生婆”号随着夜晚的潮水偷偷摸摸地溜进了白港,她那缀满补丁的帆在阵风的吹拂下泛起涟漪。

她是一条老货船,但即使她还是艘新船时也称不上漂亮。她的船艏像是一位拎着一个婴儿的一条腿,满脸带笑的接生婆,不过这个妇人的双颊和婴儿的屁股都已满是蛀孔。她的船身也不知涂了多少层土褐色的油漆;她的帆也已晒得灰白满是漏洞。除非是好奇她怎么仍然浮着,没人会再多看一眼。“欢乐接生婆”号在白港也被人熟知。多年来她一直定期往返于白港和姐妹群岛之间从事些微不足道的买卖。

当戴佛斯?席渥斯同萨拉和他的船队出航时,绝对没有预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抵达。当时一切看起来都很简单。史坦尼斯国王派出的乌鸦没能带来白港的加盟,因此陛下只好派遣一位特使去与曼德勒大人亲自商谈。为了展示力量,戴佛斯应该乘坐萨拉的那艘大帆船“瓦雷利亚人”号到达,身后簇拥着整只的里斯船队。每艘的船板上都被涂上条纹:黑色和黄色,粉色和蓝色,绿色和白色,紫色和金色。里斯人喜欢明亮的色调,而萨拉多·桑恩是其中最丰富多彩的。‘辉煌的’萨拉多,戴佛斯想到,但风暴为这一切画上了句号。

结果是戴佛斯把自己偷运进这个城市,就同他二十年前所做的一样。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当个普普通通的水手才更精明,而不是当个什么大人物。

白港的白灰粉刷的石墙在他们的面前耸立着,东岸是白刃河的入海口。城中的一些防御工事与戴佛斯几次到来时相比作了加强。将港口分成内港和外港的防波提又加固上一道长长的石墙,三十尺高大约一里长,每隔一百码都有塔楼。海豹岩那里也有了人烟,以前那里只是处废墟。这或好或坏,都取决于威曼大人到底选择哪一边。

戴佛斯自从作为“卵石猫”号的侍童第一次来过白港之后,一直对这个城市怀有好感。尽管比起旧镇和君临城要小,但它干净整洁而且秩序良好,又宽又直鹅卵石铺成的街道让人很容易辨认道路。这里的房屋都由白灰粉刷的石头砌成,带着深灰色石板搭起的尖顶。罗洛·乌霍瑞斯,“卵石猫”号性格古怪的老船长,曾经夸口说他只凭气味就能分辨出是哪个港口。城市就像女人,他坚称,每一个都有它独特的味道。旧镇华丽得就像是洒满香水的贵妇人。兰尼斯港像是个挤奶女工,清新朴实,头发里还带着柴火烟味。君临城臭得像某个没洗澡的婊子。而白港的气味是又辣又咸,还带一点鱼腥味。“她的味道就像美人鱼该有的味道,”罗洛说,“她有海的味道。”

她依然如此,戴佛斯想到,但他也能闻到从海豹岩那里飘来的泥炭冒出的烟味。那块礁石高耸在外港的入口,巨大的灰绿色岩石森然耸立,足足高出水面五十尺。它的顶上环绕着一圈已经风化的石头,那是先民遗留下来的一座荒凉的环堡,早已废弃了数百年。但现在不再是废弃的了。戴佛斯能看见在立起来的石块后面架设着的投石机和喷火弩,十字弓手们站在它们之间瞭望着。在那上面肯定是又冷又湿。再他之前到访这里时,总能看到海豹们躺在那些破碎的岩石下面晒太阳。每次“卵石猫”号驶离白港时,“瞎眼杂种”总是让他数数它们;那儿的海豹越多,罗洛曾说过,他们一路上就越会有好运。现在那里一只海豹也没有了。浓烟和那些士兵把它们都吓跑了。一个稍微机灵点的家伙看到这番景象都会心生警惕。如果我有一丁点清醒,我就该随同萨拉一起离开。他可以一走了之,回到南方去见玛瑞亚和他们的儿子们。我已经为国王牺牲了四个儿子,我的第五个儿子正作为他的侍从而尽忠。我有权利去抚养我剩下的两个儿子。已经有太长时间没见到他们了。

在东海望,黑衣兄弟们告诉他:白港的曼德勒家族和恐怖堡的波顿家族之间没有友爱。铁王座提拔卢斯?波顿为北境守护,这给了威曼?曼德勒一个理由去向史坦尼斯宣誓效忠。白港没法保持孤立。这座城市需要一个同盟,一个保护者。威曼大人需要史坦尼斯国王就像史坦尼斯国王需要他一样。至少在东海望看起来是这样。

姐妹群岛已经削弱了那些希望。如果伯莱尔大人所言是真,如果曼德勒家族真的打算加入到波顿和佛雷家族中……不,他不该执着于这些。他很快就能了解真相了。他祈祷自己没有来的太迟。

当“欢乐接生婆”号降下帆时,他注意到防波提的高墙护住了内港。外港更大些,但是内港提供的泊位更好,原本由一侧的城墙和另一侧阴森的“狼巢堡”庇护着,而现在多加了一道防波高墙。在东海望,卡特·派克曾告诉戴佛斯,威曼大人正在建造战舰。那些高墙后面可能就隐藏着数十艘战舰,就等待着一声出海的号令。

这座城市厚厚的白色城墙之后,“新堡”坐落在山岗之上,高傲而白皙。戴佛斯也能看到“冰雪圣堂”半球形的穹顶,上面屹立着七神高大的塑像。曼德勒家族从河湾地迁来时,也带着他们的信仰一同北上。白港也有自己的神木林,不过只剩下一团乱糟糟的树根,枝条和石块,深锁在“狼巢堡”残破的黑色高墙之内,那座古老的要塞现在已经被充作监狱了。不过是由绝大部分的修士照管这里。

曼德勒家族的人鱼旗帜显眼地悬挂在各处,在“新堡”的塔楼上、“海豹门”上和城墙上随风飘舞。在东海望,北方人坚信白港不会放弃对临冬城的忠诚,当戴佛斯没有看到一点儿史塔克家的冰原狼家徽的影子。这也没有狮子。威曼大人还没向托曼国王效忠,或许他是想抬高自己的身价。

码头边的泊位十分拥挤。一群小艇簇拥着鱼市,正卸下它们的捕获。他也看到三条舢板,船身细长的小艇打造得十分坚固,足以挑战白刃河的激流和险滩。然而最令他感兴趣的是能远航的船;一条像“欢乐接生婆”号一样单调破旧的大帆船,“风暴舞者”号贸易船;“勇敢的总督”号和“丰饶之角”号平底船;一艘带着显眼的紫色的船身和船帆的来自布拉佛斯的帆船……

……在那外侧,是一艘战船。

她上面的标记像一把刀子戳穿了他的希望。她的船身是黑色和金色,她的船艏像是一支高抬起一支爪子的狮子。“狮星”,读着她的船尾上的字母,飘动的旗帜下面是令人厌恶的坐在铁王座上的那个男孩国王的军队。一年前他还目不识丁,但在龙石岛上派洛斯学士教会了他磕磕绊绊地读信。而这次,阅读没给他带来一丁点乐趣。戴佛斯多希望这艘船也消失在摧毁萨拉舰队的那场风暴中,然而诸神没那么慈悲。佛雷家的船也在这儿,而他必须直面他们。

“欢乐接生婆”号系泊在外港那座饱经风霜的木制码头的尽头,离“狮星”相当远。当船员们迅速地系好缆绳放下跳板时,船长踱到戴佛斯身旁。卡索·莫盖特是一个狭海的混血儿,是某个伊班的捕鲸人和一个姐妹群岛上的妓女造出的他。他身高仅五尺,体毛浓密,他把头发和胡须染成了草绿色。这令他看起来就像是种在黄色靴子上的一颗树。尽管其貌不扬,他看起来是个好水手,然而对他手下的船员们过于严厉些了。“你要去多久?”

“至少一天。或许更长。”戴佛斯已经发现大人们喜欢让你等着。他们那么做是想让你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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