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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第32部分

小说: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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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如果他俩足够大了。我们要去看看这些龙和这世上的所有奇观。

外面正是狂风大作,刮得那些照亮广场的油灯的火苗乱抖。太阳已经落山,天变得更冷了,但戴佛斯记得东海望,那里的夜晚,夜里寒风呼啸着卷过长城,就算最暖和的斗篷也会被如同刀子一般穿透,让人血管里的血液都要结冰了。与之相比白港就像是间温暖的浴室。

他双耳已经灌满了关于此处其他场所的消息:一家以八目鳗派而闻名的小旅店,一家酒馆那里羊毛商正在和海关税官对饮,一家戏院中只要花上几便士就能观赏到粗俗下流的表演。但戴佛斯觉得他已经听得够多了。我来得太迟了。原有的习惯让他又伸手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原本用皮带悬挂着一个保存他指骨的小皮袋。现在那里一无所有。当他在黑水河的那场大火中丢掉了他的船和儿子们的时候,他也失去了他的幸运符。

我现在必须做些什么?他系紧了他的披风。我是否该去爬上那座山丘,在“新堡”的门前自我介绍,去做毫无意义的恳求?还是返回姐妹群岛?要不回到玛瑞亚和我的孩子们的身边去?或者买上一匹马沿着国王大道奔回去,告诉史坦尼斯在白港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希望?

在舰队起航的前夜,赛丽丝皇后宴请了萨拉和他的船长们。卡特·派克也参加了,还有另外四名守夜人的高官。希琳公主也被允许出席。当鲑鱼被呈上时,作为娱乐,亚赛尔·佛罗伦爵士为活跃餐桌上的气氛,讲起了一个年青的坦格利安王子把只猿猴当作宠物的故事。那个王子喜欢给那个怪物穿上他死去儿子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装扮成一个小孩,亚赛尔爵士声称,时不时地他会想为那只猿猴求亲。大人们虽然深表荣幸但总是礼貌地拒绝了,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拒绝了。“尽管穿上了丝绸和天鹅绒,猿猴就是猿猴,”亚赛尔爵士说到,“一个聪明的王子应该知道,你不能让一只猿猴去干人的事情。”后党人士们放声大笑,有几个还冲着戴佛斯呲牙咧嘴。我不是猿猴,他想到,我和你们同样是大人,而且更优秀。但这段记忆依旧让他心痛。

海豹门因为入夜已经关闭了,戴佛斯天亮之前无法返回“欢乐接生婆”号上了。他要在这儿过夜。他凝视手执残破三叉戟的“老鱼脚”。我经历了重重磨难才来到这里。不去为我来这里的目的而奋斗一下我是不会回去的,不管它看上去是多么无望。他或许失去了他的手指和幸运,但他绝不是穿天鹅绒的猿猴。他是首相。

“台阶堡”是一条布满台阶的街道,一条宽阔的白石路从水边的“狼巢堡”一直通向山上的“新堡”。在戴佛斯攀登的时候,大理石雕刻的人鱼像照亮了他前方的道路,那些石像的手臂中托着熊熊燃烧着的鲸油碗。当他到达山顶时,他回身向后张望。从这里他能眺望到海港。外港和内港两座港口。在防波堤内,内港里挤满了战舰。戴佛斯数出了二十三艘。威曼大人虽然肥胖,但他看起来可不是一个懒惰的家伙。

“新堡”的大门早已紧闭,但当他大声叫喊时,一扇边门打开了,一名守卫出来问他有什么事情。戴佛斯把那条镶金边的黑天鹅绒宽绶带展示给他看,那上面还带有王室的印章。“我需要立刻会见曼德勒大人,”他说到,“我有要事同他商谈,单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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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语中有红肉(牛羊肉等),白肉(鸡鸭鱼肉等)和黑肉(活动较多的部位上的肉)的说法,并没有灰肉这种说法。这里的灰肉应该是指不正规的肉(下水,骨头等)

16。丹妮莉丝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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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们扭动的身躯闪闪发亮,他们修剪光滑的身体上仔细地涂了一层油彩。燃烧着的火炬在空中飞旋抛接,伴着鼓点的敲打声和一支长笛婉转的颤音。每当两支火炬在空中交叉飞过时,一位浑身赤裸的少女都会从它们当中一跃而过。火光映照在她们四肢、胸部和臀部涂抹的油彩之上。

那三个男人都“硬”了。看着他们“性致勃勃”的表情,丹妮莉丝·坦格利安觉得十分滑稽。那些男人全都身高腿长,小腹平坦,他们都很高大,长腿平肚,每块肌肉都棱角分明,仿佛是用石头雕刻的一般。甚至他们的面孔看上去也都一样,不知为什么……那种感觉十分怪异,因为一个皮肤黑如乌木,而第二个却苍白如牛奶,第三个又像是抛光的铜币。

他们打算惹恼我吗?丹妮在她的丝绸座垫中挪动了一下。她的无垢者背靠廊柱站立着,戴着尖刺盔如同雕塑一般,他们光滑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们不是完整的男人。雷兹纳克·莫·雷兹纳克全神贯注地看着表演,下巴松了下来,口水弄湿了嘴唇。希兹达尔·佐·洛拉克正冲身边的随从说着些什么,但他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那些正跳舞的少女。剃顶大人那张泛着油光的丑脸一如既往的表情严肃,但他也没放过任何一幕。

要了解她尊贵的客人正在想些什么才是更困难的。与她同坐在高台边的这个苍白瘦削的鹰脸男人,穿着华丽的绣着金线的褐红色丝绸长袍,当他小口细致优雅地品尝一枚无花果时,他的秃头在火炬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当他扭头注视那些舞者时,札罗·赞旺·达梭斯鼻子上的猫眼石烁烁放光。

为了表示尊敬,丹妮莉丝穿上一件魁尔斯长袍,一件制作精美轻薄的紫罗兰色锦绣长袍,精心剪裁恰好令她左侧的乳房暴露出来。她的银金色的长发松散披在肩上,刚好露出她的乳头。大厅中半数的男人在偷偷地窥视着她,但札罗除外。当初在魁尔斯就是如此。她无法用这种方式打动这位商业巨子。但无论如何我必须要打动他。他从魁尔斯乘坐巨舰“丝绸云朵”号而来,陪伴他的是十三艘战船,他的舰队等待一个答复。自从她禁止了奴隶交易之后,弥林的贸易就渐渐中止了,但是札罗有能力恢复它。

随着一阵激昂的鼓点,那群少女中的三位翻着跟头跃过了跳动的火焰。那些男性舞者接住她们的腰,然后在顺势抱紧她们。丹妮注意到,每当长笛响起,那些男性舞伴会随着音乐的节拍抽插着,而那些女人们弓起了她们的后背、盘起大腿环住她们的搭档。她以前看过性爱的表演;多斯拉克人的交合就和他们的母马和公马一样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然而像这样把性爱掺杂在音乐当中,她还是头回见到。

她的脸有些发烫。是酒的缘故,她告诉自己。但不知为何她发觉自己思念起达里奥·纳哈里斯。他的信使在当天早晨返回来了。带来消息说暴鸦团正从拉扎林返回。她的团长正要返回她的身边,将羊民的友谊带给她。食物和贸易,她提醒自己。他没有辜负我,也不会辜负我。达里奥会帮助我拯救我的城市。女王渴望见到他的面孔,轻抚他分成三叉的胡须,向他倾吐自己的烦忧……然而暴鸦团离这还有很多天的路程,要翻越卡赫扎隘口,而她还有一个王国需要统治。

烟雾漂浮在紫色的廊柱间。舞者们屈膝低头。“你们演得精彩极了,”丹妮告诉他们。“我难得见到如此高雅,如此优美的演出。”她向雷兹纳克·莫·雷兹纳克点头示意,总管大人快步来到她的身边。他那光秃的带有皱纹的脑袋上挂着汗珠。“护送我们的客人们去浴室,他们或许要梳洗一番,为他们送上食物和饮品。”

“那是我莫大的荣幸,陛下。”

丹妮莉丝伸出杯子让伊丽注满。那酒又甜又烈,带有浓郁的东方香料的味道,比起刚才杯中清淡的吉斯卡利酒要好上许多。札罗扫了一眼姬琪为他奉上的果盘,挑了一个柿子。柿子外皮的橘黄色和他鼻子上珊瑚的颜色恰好相配。他咬了一小口然后撅起了嘴唇,“好酸。”

“大人喜欢甜的东西吗?”

“甜食会令人发腻。酸涩的水果和放荡的女人为生活增添了滋味。”札罗又咬了一口,仔细地咀嚼,咽了下去,“丹妮莉丝,亲爱的女王,我无法向您表达能再一次沐浴在您的风采之下为我带来了多大的喜悦。一个离开了魁尔斯的孩子,如此可爱的她就那么失去了。我担心她正驶往她的末日,然而现在,我发现她在这里登上了王位,成为了一座古老城市的女主人,统率着一只由她如同在梦幻当中创建的强大的军队。”

不是那样,她想到,是从血与火中。“我非常高兴您来看望我。能再次见到您的面容真是太好了,我的朋友。”我不会信任你们,但我需要你们。我需要你们十三巨子,我需要你们的船只,我需要你们的贸易。

几个世纪以来,弥林和她的姐妹城市渊凯、阿斯塔波一直是奴隶贸易的枢纽,是多斯拉克的卡奥们和蛇蜥群岛的海盗们出售他们的俘虏和世上其他各地来采购奴隶的地方。没有了奴隶,弥林就没什么东西提供给商人了。吉斯卡利的群山之中有着丰富的铜矿,然而当这个世界广泛采用青铜之后,这些金属就不再那么值钱了。海岸边曾经茂密生长的高大雪松也早已不再存在了,当吉斯同瓦雷利亚开战时,那些树木全都被古老帝国的斧头伐倒或被龙息烧成飞灰。一旦树木消失之后,在烈日暴晒下的土壤全都被狂风卷起的滚滚红云带走。“就是那场灾难令我的人民变成了奴隶贩子,”伽拉撒·伽拉瑞曾在圣恩神庙中告诉她。而我将是那场要把这些奴隶贩子变回平民的灾难,丹妮曾对自己起誓。

“我不得不来,”札罗用无精打采的语气说到,“即使远在魁尔斯,可怕的传言也传到了我的耳中。我为他们感到哀伤而落泪。据说你的敌人们为任何一位能杀掉您的人悬赏财富、荣耀,还有一百位仍保留童贞的奴隶女孩。”

“鹰身女妖之子。”他是怎么知晓这些的?“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在墙上涂画,趁那些老实本分的自由民熟睡之际切开他们的喉咙。而当太阳升起时,他们就像蟑螂一样躲藏起来。他们害怕我的‘铜面兽’。”应她的要求,斯卡哈日·莫·坎达克为她组建了新的守卫队,由数目相同的自由民和剃顶之人组成。他们昼夜在街上巡逻,带着深色兜帽和黄铜面具。鹰身女妖之子发誓要对任何胆敢向龙后效忠的叛徒处以极刑,他们的朋友和家人也要受到株连,因此剃顶之人们巡逻时都会带上诸如豺狼、猫头鹰等等野兽的面具来遮挡他们的真实面孔。“除非是我在深夜里,毫无保护手无寸铁,孤身一人地在街上闲逛,被鹰身女妖之子盯上时,我或许才有理由对他们感到害怕。他们不过是些胆小怯懦的家伙。”

“一个懦夫的刀子同一位英雄的一样,能轻松地杀死一位女王。如果我知道我心爱的女王让她勇猛的马族骑士贴身守护,我会睡得更香甜。在魁尔斯,你有着三个寸步不离左右的血盟卫。他们究竟去哪了?”

“阿戈,乔戈,拉卡洛依旧效忠于我。”他正同我耍把戏。丹妮也会玩,“我只是个年轻女孩,对那些事情知之甚少,但有长者和智者告诉我,要占领弥林,我必须控制它的海岸,拉扎林以西以及往南直到渊凯山脉的全部土地。”

“您的海岸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您本人才是无比珍贵。如果您受到任何伤害,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

“大人对我实在是太关怀了,但我有很好的保护。”丹妮冲着站在那里一手按在剑柄之上的巴利斯坦·赛尔弥做了一个手势。“‘无畏的’巴利斯坦,他们这么称呼他。他两次从暗杀之中拯救我。”

札罗扫了一眼赛尔弥,“你是说巴利斯坦那个老头吗?您的熊爵士更年轻,也对您忠心耿耿。”

“我不希望去谈论乔拉·莫尔蒙。”

“当然。那个家伙举止粗俗又满身的体毛。”这位商业巨子从桌上探身过来。“我们还是谈论一下爱情、梦想、欲望和丹妮莉丝吧,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已经为您的风采而陶醉了。”

她对这个魁尔斯人夸张的恭维并未感到陌生,“如果您醉了,也是因为酒的缘故。”

“没有哪种酒有向您一半的美丽更令人陶醉。自从丹妮莉丝离去,我的宅邸就空寂得如同墓穴,而来自渊凯'*1'的所有愉悦也变得黯然乏味了。为何您要抛弃我呢?”

在你的城里我要为我的性命担忧。“到时候了。魁尔斯人希望我离开。”

“谁?王族?他们毫无血性。香料商?他们被凝乳塞住了耳朵。而不朽者全都是些亡灵。你应该选择我做您的丈夫。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我曾拉着您的手向您求过婚。甚至是乞求。”

“只有五十次,”丹妮嘲弄道,“您太轻易地放弃了,大人。因为我肯定会结婚的,这点大家都知道。”

“一个卡丽熙必须要有一个卡奥,”伊丽再次注满女王的酒杯时说到,“众所周知。”

“那要我再求一次吗?”札罗想要了解,“不,我熟悉这种微笑。真是一位玩弄男人心的残忍的女王。像我这样的商人不过如同您踩在镶嵌着珠宝的凉鞋下的石子一样卑微。”一滴眼泪慢慢地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来。

丹妮对他太了解了,丝毫不为所动。魁尔斯的男人能够随意地落泪。“哦,停下吧。”她从桌上的碗里中拣起一颗樱桃,把它掷向他的鼻子。“我或许是个年幼无知的女孩,但我还没傻到去嫁给一个会觉得水果盘比我的乳房更具诱惑的男人。我注意到你刚才是盯着哪些舞者看了。”

札罗擦掉了他的眼泪,“相信我与陛下的追随者看的是相同的。您看到了,我们是同样地人。如果您不愿让我成为您的丈夫,那我甘愿作您的奴隶。”

“我要取消奴隶。我给你自由。”他镶嵌珠宝的鼻子真是个诱人的目标。这回丹妮把一颗杏子扔向他。

札罗在空中接住它,然后咬了一口,“从哪学的这么疯?我该清点一下我的财产,看看是否在您还作为我的客人待在魁尔斯的时候,就把我的奴隶给放走了?”

我是一名乞丐女王,而你是十三巨子当中的札罗,丹妮想到,而你只想拿走我的龙。“您的奴隶们看起来都待遇不错且心满意足。直到阿斯塔波我才了解真相。您知道无垢者是如何被制造和训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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