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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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说:“今晚,我来陪三丫吧。”
陆大丫也说:“陶江,你感冒了,今晚就回去歇着吧。就让文墨陪陪,这次三丫腿伤了,文墨有责任,没保护好三丫,也该让他辛苦一下了。”
易文墨嗬嗬一笑:“那我今晚就将功赎罪吧。”
几个人把陆三丫送进了病房。
陆三丫问:“大姐,你跟老爹嘀咕了老半天,都说些啥呀?”
陆大丫回答:“还不是说寻找老三的事儿。”
陆三丫问:“老爹松口,愿意去做亲子鉴定了?”
陆大丫摇摇头,把老爹当初发毒誓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老爹捂得这么紧,他要早点说,咱们也不会逼宫了。”陆三丫怀着一丝歉意说。
“老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做了错事儿,死都不认帐。当初,他就不该把老三送人,更不该发这个毒誓。”陆大丫埋怨道。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难道就让老三永远成个谜?”陆三丫心有不甘。
“这个事儿还得听听你姐夫的意见。”陆大丫说。她对易文墨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易文
墨屁颠颠地跑过来,问:“老婆,有什么吩咐?”
陆大丫把和老爹的谈话内容,对易文墨说了一遍。然后问:“文墨,你看以后怎么办?”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就不好办了,最便捷、最可信的一条路被堵死了。下一步,只能碰运气了,看能不能搜集到其它证据。”
陆三丫丧气地说:“别弄出个无头案呀。”
易文墨叹着气说:“那可保不定。”
陆大丫望着易文墨说:“文墨,全指望你了。别忘了,你要想再要一个小孩,就抓紧时间寻找老三。我告诉你:等我过了三十五岁,想要也要不成了。”
“大丫,你别逼我呀。你一逼,我手心都冒汗了。”易文墨搬着指头算了算,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三年了。唉!易文墨想: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在张燕的家里寻找线索。他决定:抽个时间,帮张燕打扫一下卫生,翻箱倒柜看看,也许,运气好的话,真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文墨,陆家就你脑瓜子好使,你不出力就泡汤了。我不逼你,还能逼谁呀?”陆大丫无奈地说。
“大丫,我会尽力的。”易文墨表示。
“好了,我和二丫要回去了,让文墨留下来陪夜吧。”陆大丫说。
“姐夫,你不想陪我就走,我不稀罕你来陪。”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三丫,你这是怎么了?我哪儿又得罪你了?”易文墨莫名其妙地问。
“姐夫,你眉头
拧得紧紧的,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陆三丫说。“三丫,我正琢磨着寻找老三的事儿,能不拧紧眉毛吗?”易文墨解释道。
第453章:姐夫用错了成语
“我还以为姐夫不愿意陪我呢?”陆三丫转怒为喜。
陆大丫瞥瞥嘴:“文墨,好好照顾三丫,她的腿伤成这样,你应该担三分责任。”
“唉!我实在是轻敌了。想不到老爹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的肝火。早知道这样,我就让三丫坐在客厅的门口,也不至于被老爹关门打狗了。”易文墨摇着头。“我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
陆三丫拧紧眉头,不满地质问:“姐夫,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呀。什么轻敌,我问你:难道老爹是敌人?还有,什么关门打狗,难道我变成狗了?”
“三丫,你别挑我话里的刺儿,我只是个比喻,是借用一个成语,没别的意思,千万莫误会了。”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你骂人骂得挺文雅,挺巧妙呀。你以为我是文盲,是弱智,是小孩,拿我不当回事,想骂就骂呀。”陆三丫又瞪起了眼。
“三丫,我真不是想骂你……”易文墨有点后悔了,真不该乱用成语,惹出了麻烦。
“你俩闹吧,我走了,懒得听你俩打嘴仗,太烦人。”陆大丫喊道:“二丫,走了。”
“大姐,你明明听到姐夫指桑骂槐了,还说我闹,胳膊肘也拐得太厉害了吧。”陆三丫对着陆大丫的背影,大声申诉着。
陶江说了句:“易哥,让你辛苦了。”也跟着陆大丫一起走了。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别叫唤了,再叫也不管用。现
在,你得老实点,不然,我会欺负你的。”
“你敢欺负我。”陆三丫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易文墨身上扔。
易文墨吓得赶紧拿手挡着脸,叫着:“别扔,千万别扔。这么重的杯子,会砸死人的。”
“你还敢不敢欺负我?”陆三丫问。
“我哪儿敢欺负你呀?不就是过过嘴瘾嘛。”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三丫,我给你削个苹果,让你消消气。”
易文墨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陆三丫,陆三丫不接,皱着眉头说:“姐夫,我现在是病人,要吃切成小块的。”
易文墨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一个小饭碗里,递给陆三丫。陆三丫还是不接。娇滴滴地说:“人家手疼端不动嘛,姐夫,你喂我吃。”
易文墨笑了,他第一次见陆三丫撒娇,心想:这疯丫头,撒起娇来还真够味儿。
易文墨拿牙签戳一块苹果,往陆三丫嘴里喂。陆三丫说:“牙签好尖的,我怕戳着嘴了。”
易文墨笑了笑,又拿了一把勺子,开始喂陆三丫吃苹果。
陆三丫把一个苹果都吃光了,她说:“怪了,姐夫削的苹果好吃。s。好看在线》陶江削的,我连半个都吃不下。”
易文墨说:“三丫,你当着陶江的面,千万不能这么说。陶江听了,肯定会吃醋的。”
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他吃醋呢?也许让他吃点醋,还能多向你学习点。象按摩呀,捶背呀,陶江都远远不如你。姐夫,你说,
我找来找去,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心满意足的男人呢?”
“三丫,只怪你眼光太高了,矮不成,低不就。其实,人无完人嘛。”易文墨说。
“矮不成?好象不对头吧。应该是高不成,低不就。你怎么把高换成矮了?”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我敢说高不成’吗?高不成’的意思是遇到优秀的,人家看不上你。你想想,万一把你惹恼了,我不等于是找死吗?”易文墨嗬嗬笑了。
“姐夫,你就是坏,是那种脚底长疮,头顶流脓,坏透顶了的人。”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你看,我不想惹你,还是把你惹着了。”易文墨懊恼地说。
“姐夫,你要真不想惹我,就不该用高不成,低不就’这个词儿。你把这个词儿改了,表面看起来是避免刺激了我,实际上你是故意影射我。”陆三丫拧紧眉毛说:“姐夫,你该不该把大腿伸过来?”
“伸大腿?”易文墨往后退了两步,嘻笑着说:“三丫,你现在是独腿龙,我不怕你了。”
陆三丫吃吃笑了,她笑够了,说:“姐夫,你应该当语文老师。我只听说有独眼龙,还从没听说有独腿龙的。姐夫,你真逗。”
“这叫举一反三嘛,既然有独眼龙,为何不能有独脚龙、独腿龙、独手龙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我高不成’,我想问你:我遇到哪个高先生’了?”
易文墨仔细一想:
陆三丫还真没被人甩过,每次都是她甩别人。他想:这个疯丫头要被人甩一次就好了。起码,她不敢如此嚣张了。
“你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呀?遇没遇到高先生’只有你自己清楚。”易文墨说。
“那姐夫的意思是:我曾经遇到过高先生’?”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遇没遇到过高先生’我怎么会知道呢。但我知道你遇到不少低先生’。其实,你遇到的这些低先生’并不低,只是你的眼界太高。这也难怪,谁让你这么优秀呢。”易文墨着实奉承了一下陆三丫。不过,他说的也是实在话。
“姐夫,你刻意奉承我,什么企图?”陆三丫警觉地问。
“三丫,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我不管说好说坏,你都要挑我的毛病,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发起了牢骚。
“姐夫这一阵子没吃我的豆腐’,是不是又馋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舔了一下嘴唇,说:“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只要三天没吃你的豆腐’,我就馋得慌。”
“被我猜着了吧。我一听姐夫奉承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姐夫心里那点小九九,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陆三丫瞪了一眼易文墨。
“三丫,我每次吃你的豆腐’,都是经过你同意的,没错吧?”易文墨说。
“错!你好几次搔我的脚板心,都是擅作主张的。”陆三丫揭发道。
“搔个脚板心不
算吃豆腐’。”易文墨嗬嗬一笑。
“那搔脚板心算什么?”
“算,算喝豆腐脑。”易文墨嘻笑着回答。
“姐夫,豆腐’和豆腐脑’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虽然一字之差,但天壤之别呀。三丫,如果搔脚板心算吃豆腐’,那么,我帮你按摩脚丫子岂不是吃老豆腐’了?”易文墨狡辩道。“姐夫,你提醒我了,快去打盆热水,我要泡脚。”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第454章:借尸还魂的故事
“好,我去打水,不过,只能泡一只脚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易文墨打来一盆水,让陆三丫斜靠在床上,把那只好脚垂下来。病房没有小板凳,易文墨只好蹲在地上,帮陆三丫洗脚。
洗完脚,易文墨又帮陆三丫按摩起来。
陆三丫闭着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模样,她幽幽地说:“姐夫,陶江要象你一样会按摩就好了。”
“我可以教他,按摩很好学的。”易文墨说。
“教?有些人是永远也教不会的,陶江就属于这一类人。”陆三丫瞥瞥嘴。
“人家陶江是重点大学的高才生,难道连按摩都学不会?你也太小瞧他了吧。”易文墨说。
“不是我小瞧他,他在讨女人欢心上面,抵不到姐夫的一个小脚指头。”陆三丫不满地说。
“陶江是个老实人。”易文墨说。
“那姐夫不是老实人?”陆三丫问道。
“我?”易文墨觉得:自己应该算老实人吧。又一想:难道拥有好几个情人还算老实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惭愧了。“我,算半个老实人吧。”
“半个老实人?我问你:你那一半不老实表现在哪里?”陆三丫追问道。
“表现在……”易文墨想,该怎么回答呢?
“说呀,老实说,不许耍滑头。我看你诚实不诚实。”陆三丫催促道。
“表现在半夜偷袭你大姐,还表现在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嘻嘻……”易文墨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既好意思做
,还好意思说。
“姐夫,你避重就轻。岂止是想吃小姨子的豆腐’,而是想霸占小姨子。”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用霸占这个词,似乎有点过分了吧?就拿你来说吧,我怎么霸占你了?”易文墨质问道。
“你霸占了我的脚交’吧?陶江就很痴迷我的脚交’,可惜我不能给他了。”陆三丫有点替陶江惋惜。
“三丫,我冤枉呀!是你自己说把脚交’的专利授予我,又不是我强抢豪夺来的,这帐怎么算到我头上了?”易文墨申辩道。
“不管是我给你的,还是你夺走的,反正脚交’被你霸占了,这是铁的事实。”陆三丫强词夺理道。
“好,算我霸占了脚交’,但我没霸占人呀?”
“霸占了一样还不够吗?这就足以证明,你霸占小姨子。”陆三丫蛮横地说。
“妈呀,照你这么说,我成了横行陆家的土霸王了。其实呢,我是陆家四姐妹的仆人。”易文墨委屈地说。
“仆人?姐夫一句话暴露了狼子野心,原来,你替陆家姐妹按摩一下就心怀不满了,觉得自己沦落为仆人了。哼!心口不一的家伙。”陆大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别乱动。”易文墨用心帮陆三丫按摩着脚。
“姐夫,我怎么和你一见面就爱打嘴仗呀?”陆三丫有些奇怪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又不是我找你打嘴仗。”易文墨不满地说。他
望了陆三丫一眼,说:“三丫,我俩上辈子可能是夫妻吧,也许是我把你休了,所以,你这辈子特意跑来当我小姨子,专门找我的茬,想报复我。”
“去你的,老娘永远只会休别人。”陆三丫狠狠蹬了易文墨一脚。
“嘿嘿,三丫,我一想到上辈子把你休了,别提有多痛快了。”易文墨端起盆子就跑。
“姐夫,有本事你别跑。”陆三丫叫嚷着。
“不跑,我等着挨打呀。”易文墨朝陆三丫做了个鬼脸。
等易文墨倒水回来,一进病房,只见一团黑影飞来。易文墨躲避不及,正砸在脑袋上。“妈呀!”易文墨吓得大叫一声。一看,原来是陆三丫把洗脚毛巾抛了过来。
“三丫,你能不能有点淑女风范呀,别象个老娘们,净耍泼。”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不是来护理我,纯粹是想气死我。”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在病床上躺了几天,我不逗逗你,岂不成了死气沉沉的老太婆。”
“呸!你才是老大爷呢。本小姐是活蹦乱跳的黄花闺女呢。”
“三丫,你是黄花闺女,怎么证明?”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姐夫,你说怎么证明?”陆三丫问。
“这个要检查一下才知道。”易文墨馋馋地说。
“你来给我检查,然后证明,行不行?”陆三丫问。
“你真让我检查?不过,等我检查完了,要想证明恐怕就没人相信了。”易文墨涎笑着说
。
“怎么没人相信?”陆三丫问。
“因为,别人会认为,我都检查了,还能不…嘻嘻嘻……”
“你嘻个屁!想得美,老娘要真让你检查,等于引狼上身。”陆三丫照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下。“姐夫,你说这种话算不算欺负我呀?”
“应该算吧。”易文墨老实地说。“三丫,你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呀?”
“姐夫,你猜我喜不喜欢?”陆三丫调皮地问。
“那还用猜么,肯定喜欢了,不但喜欢,还嫌我欺负得太少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不是一般、二般地坏,不过,姐夫的坏一般人看不出来,因为姐夫隐藏得太深,只有我才能一眼识破你的伪装。”陆三丫翻着眼皮说。
“三丫,我坏在哪儿?”
“姐夫的坏呀,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陆三丫故作神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