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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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搜到一只皮箱,但箱子上了锁。”张小月郁闷地说。
“小月,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一把锁就把你难住了?”易文墨问。
“我不敢请开锁匠呀,一请,惊动了隔壁左右,很快就会传到我爹妈耳朵里呀。这么大的皮箱,我也不敢提到外面去让人开锁呀。砸锁,那更不可取。易哥,我还真被难住了,您给我出个主意吧。”张小月请教道。
“小月,这样吧,另行找个时间,我请一个熟人上门’去开锁。”易文墨想了想说。
“好吧。唉!今晚的好机会丧失了。我想了半天,才想了个让俩老去看戏的调虎离山之计。对,如果俩老看得高兴,我明晚再请俩老去看戏。”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小月,以你的智慧,能把俩老支到天涯海角去。”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哥,您还真说对了。我早就想安排俩老去旅游。这样吧,过俩天,我让俩老到桂林去旅游,这样,就有充足的时间,完全可以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这样当然好啦。”易文墨催促道。“小月,我觉得事不宜迟,你最好近两天就让俩老去旅游。我一直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往往瞬间万变,有时,仅仅相差一天,结果就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旋。比如说,假若那只戒指在你家,就锁在那只箱子里,有一天,你爹妈突然觉得这只戒指是个祸害。就会立马把它扔了。再比如:家里突然进了一个小偷,他发现这只戒指很漂亮,误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就会把它偷走。所以,凡事当断则断,不能犹豫,不能迟疑。更不能拖泥带水。”
“易哥,被您这么一说。我恨不得明天就安排俩老去旅游了。这样吧,我明天到旅行社去跑跑,看有没有合适的线路,马上安排俩老去旅游。”张小月果断地说。
“小月,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请个年轻人,陪伴俩老一起去旅游。另外,要订知名旅游公司的产品。旅游呀,第一是安全。第二还是安全,这一点你一定得注意。”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您心这么细呀,想得真周到。”张小月赞叹道。
“小月,心细很重要哟。不论是当家庭主妇’或者是当管理人员,心细都是必备的一条。没有这一条,啥也干不好。”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难怪三丫姐一直想让您到她的公司去干呢,看来,三丫姐识人呀。”张小月说。
“小燕难道就不想让我到母婴中心干?”易文墨问。
“燕姐从没提过您,我想:也许她更了解您,知道您的志向是搞教育吧。”张小月说。
“小月,你说对了。小燕能替别人考虑,而三丫呢,只会站在自己的地位、角度上看待、处理问题。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易文墨感触地说。
“易哥,燕姐和三丫姐都是一母所生,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呢?”张小月疑惑’地问。
“她俩虽然有差别,但在本质上是差不多的。三丫虽然自私’一点,但是。心肠还是很善良的。小月,虽然三丫对你有些看不惯,但是,只要你是陆家人,她马上就会转变态度。想当初,三丫和小梅还打过架呢,现在,还不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所以,你别计较三丫的态度。”易文墨做小月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没对三丫姐咋的,只是感到奇怪,她为何对我那么反感呢?如果我哪方面做得不对,那我还可以理解。但是,我从没冒犯过三丫姐呀。”张小月委屈地说。
“小月,甭说你了,就是我,从还没进陆家门’,她就跟我作对。我俩见第一面时,她就扇了我两巴掌,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呀。我和大丫谈恋爱时,三丫又百般阻挠。等我结了婚,她也没放过我。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尽管这样,我还是没跟三丫计较。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一家人嘛。”易文墨说。
“唉,好在陆家其它姐妹都对我很好,不然,我早就不掺和了。”
“小月,假若这个老五找不到呀,陆家姐妹就会把你当作老五了。大丫早就放过话:你就是陆家老五。”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以为我想做陆家老五呀?”张小月不悦地问。
“小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陆家姐妹们对你很有感情了,不管你和陆家姐妹有没有血缘关系,她们都会把你当作亲姐妹看待。这一次,小燕让你当她的秘书,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嘛。”易文墨解释道。
“是啊,燕姐对我可好了,可信任我了,确实象亲姐妹一样。”张小月承认道。
“小月,你很聪明,也很有魄力,你在小燕身边,对她的事业很有帮助。我希望你一直呆在小燕的身边,好好辅佐她。”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放心,别的不敢说,对燕姐忠心耿耿这一条我能够做到。”张小月表态道。
“小月,我有这个预感:你就是陆家老五。唉,我都感到不可思议了,凡是我接触的女’人,怎么都变成陆家人了。”易文墨大惑’不解地说。
“易哥,您说漏嘴了吧。”张小月咯咯笑了。
易文墨猛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说漏了嘴,他等于承认了自己和张小梅、张燕都有关系。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他既不想公开承认,也不想否认。
“易哥,我不会责怪您花’心的。因为,我觉得您花’心有度,花’心有情。一个男人能做到您这个样,已经很不简单了。所以,我的结论是:您是一个好男人。”张小月理解地评价道。
“哈哈…小月,你的评价让我汗颜呀。”易文墨尴尬地说。
“易哥,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虚头八脑的话我不会说。”张小月说。
第1420章:请人打开皮箱锁
没两天,张小月就安排爹妈到桂林去旅游了。
爹妈一出发,张小月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哥,我爹妈去旅游了,刚出发。您今晚就找个开锁的,帮我把皮箱打开。
“小月,我马上联系,你等我的消息。”易文墨挂断电话,立即就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又要麻烦您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啥事,快说,我正在盯梢。”陈侦探急促地说。
“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开一个皮箱的锁。”易文墨说。
“今晚吧,九点钟以后。到时候再联系。”陈侦探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又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今晚九点钟左右,我带个人到你家来。”
“好的,谢谢易哥了。”张小月客气道。
晚上九点钟,易文墨准时给陈侦探打电话。“老哥,闲下来没有?”
“我正在饭馆里吃面条呢,十分钟后就能结束战斗。那只皮箱在哪儿?”陈侦探问。
“老哥,您在哪儿吃饭,我马上过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按照陈侦探报的地址,二十分钟就赶去了。
“老弟,你从哪儿搞了一只皮箱?”陈侦探好奇地问。
“哈哈,是帮一位小姐开皮箱。”易文墨边说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陈侦探瞅了一眼易文墨,问:“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哈哈,我已经改邪归正,不再拈花’惹草了。我告诉您:这个小姐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今天开这个皮箱,就是想弄’清这位小姐的身世。”易文墨神秘地说。
“陆家真够复杂的,你这个姐夫光是寻找小姨子,恐怕就得花’一半的精’力吧。”陈侦探摇摇头。
“是啊,没办法。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了。等把这个老五也找到了。我就能清闲一点。”易文墨叹息着说。
“等这个老五找到了,不会又来一个吧?”陈侦探笑着问。
“要是再来一个,那就继续找呗。不过,我预计:不会再来一个了。”易文墨望了陈侦探一眼,又说道:“找这个陆家人,好象并不太难。真正难的是我的身世啊。”
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和徐省长的蹊跷关系,他说:“老弟。你要想搞清楚自己和徐省长的关系,只能让徐省长自己说了。他要不开口。神仙也没办法。”
“问题是徐省长城府太深了,看样子,他永远也不会说。”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那就不一定了。也许,在某一种氛围,某一种情景下,徐省长会开口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氛围,什么情景,就不得而知了。”陈侦探说。
“唉!这个事也得怪我母亲。她卧床’十年,从不对我提及此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想起来告诉我。可惜呀,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我总觉得:这好象是老天爷故意给我的身世留下个悬案。”易文墨遗憾地说。
“老弟呀,你也太不敏感了。你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事儿应该有征兆呀。怎么能一点也没察觉呢?”陈侦探望着易文墨,笑着补充道:“你的聪明要是把一分用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上,也许,早就水落石出了。”
“我只知道父母亲离了婚,哪儿会想到父亲另有其人呢?唉!天下的怪事被我摊上了,没治。”易文墨摇摇头。
“徐省长是官场上的人。最怕这些绯闻中伤。这恐怕就是他守口如瓶的真正原因。等徐省长退了休,自然会告诉你的。”陈侦探安慰道。
“我最怕徐省长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起来,那就完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一旦遇到了,你也没有办法呀。应该说:以你母亲和徐省长的城府,他俩都不会留下任何口实。也就是说:秘密仅仅保存在心里。”陈侦探分析道。
“是啊。所以,想破这个案就难了。”易文墨叹着气。
“老弟呀。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不可预知的,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徐省长就会对你坦陈一切。”陈侦探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说。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和陈侦探就来到了张小月的家。
陈侦探一进门’就问:“皮箱在哪儿?”
张小月热情地说:“您先坐,喝点茶再忙乎。”
陈侦探摆摆手,说:“不用。我把锁打开了,马上就得走,晚上还有事呢。”
张小月赶忙从书柜上搬下皮箱,指着那把锁说:“就是它。”
陈侦探瞅了瞅那把锁,笑着说:“老古董了。”说着,从挎包里掏出工具。只见陈侦探拿一根细钢丝,往锁孔里捅了几下,锁就巴答一声打开了。
“这么简单呀。”张小月惊叹道。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嘛。”易文墨也感叹道。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陈侦探把工具放回挎包,说:“今晚又睡不成觉了,我盯梢的这个人进了卡拉ok,看样子不玩到凌晨二、三点不会罢休的。”
“怎么,又接了一个富婆的业务,想抓她老公出轨的证据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这单业务怪得很,是儿子想调查老子。”
“也不怪。我看,八成是儿子替自己的母亲调查的。”易文墨猜测道。
“难说呀。现在,当儿子的调查老子,这种案例不少。有的是儿子担心老子在外面生了野种,将来会瓜分他的财产。有的是儿子怕老子找了小情人,会把老子的财产搞走。”陈侦探笑着补充道:“现在,我们调查公司的生意红火得很,也多亏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人们要是个个都老实本分地过日子,那我们这些人就得喝西北风了。”
易文墨想起了当初陆三丫雇用陈侦探,盯自己的梢,差点让自己东窗事发。他尴尬地笑了笑,说:“现在的人吃饱了,事情也就多了。”
“不光是吃饱了,口袋里的钱也多了,一烧,就容易出事。”陈侦探背起挎包,大步流星地走了。
易文墨送了陈侦探几步,关切地说:“老哥,您别搞得太辛苦了,身体第一呀。”
“你回去吧。”陈侦探上了一辆公交’车。
第1421章:搜出一个小匣子
易文墨一回到张小月家,见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急吼吼地说:“小月,你还粘糊个啥,快打开皮箱找呀。(。)……”
“我不敢找。”张小月说。
“难道皮箱里有老虎?”易文墨打趣地问。
“不但有老虎,还有狮子、蛇。”张小月胆怯地回答。
“只要没有阎王爷就没关系。”易文墨说着,把皮箱放到茶叽上。
“易哥,我心跳得好厉害哟,就象打鼓一样。”张小月捂着胸’口说。
“小月,你究竟怎么啦?不就是找个东西嘛,何至于这么紧张呀。”易文墨对张小月的这种表现很诧异。
“易哥,这只皮箱是我家唯一没搜过的,如果里面没有戒指,那就说明我不是陆家人了。”张小月说。
“那也不一定呀。即使你是陆家人,也未必家里就有那只戒指。因为,据我们调查,老五曾被转了好几次手。在每一次转手时,戒指都有遗失或被人拿走的可能。应该说:戒指只是证据之一。”易文墨说。
“反正我觉得戒指很重要。”张小月坚持道。
“小月,你要是不敢搜,我就代劳了。”易文墨望着张小月说。
“好吧。您搜,我闭上眼睛了。”张小月说。
“我搜,你闭眼睛干吗?”易文墨不解地问。
张小月真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易哥,您快搜吧。不管有没有戒指,我只想早一点知道结果。”
这是一只褐色’的皮箱,瞧那陈旧的模样,应该使用了二、三十年。(。)易文墨摸’了摸’箱子,心想:或许是货真价实的牛皮箱呢。
“这只皮箱有年头了,它有不平凡的来历吧?”易文墨问。
“我爸说:当初,他考上了一所外地的中专学校,家里花’了五十元钱,给他买了这只皮箱。从此。这只皮箱就一直伴随着他。”张小月说。
“看来,这只皮箱里装的应该是家里的宝贝吧?”易文墨问。
“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不过,我爸妈都是工薪阶层,也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张小月笑着说。
易文墨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羊皮袄和一条羊毛’裤’。
“一套羊毛’裤’袄呀,大概是你父亲的吧。”易文墨问。
“这套羊毛’裤’、袄是我爷爷的。我妈每年夏天都会把这套衣裳拿出来晒。晒衣裳的那天,我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被偷走了。就连上个厕所,都要把我喊来临时照护几分钟。记得我七、八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