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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烈焰-第6部分

小说: 烈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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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朝他笑了一笑,又很快变得一本正经,“随他的便。谁知道呢?那也许是他挣的。按他的说法,在过去的六七年里,我一直让他生活在地狱里,因此……”

“真荒谬,”萨姆说,“还不止是荒谬,简直是蠢话。如果你不为此而战,法庭甚至不会把房子判给你,斯苔娜。万一你生病了,不能工作了,退休了,你怎么办?靠养老退休金会生活得很舒服吗?”

“嗨,”斯苔娜拉住他的手,说,“不是我不赞赏你的做法,只是我不把钱当一回事儿。如果我有自己的房子,当然好。万一要住公寓,那也不坏。再说,我也可能活不到退休年龄,为什么要想那么远?”

两人都一言不发。车窗外,空气潮湿,秋虫唧唧,白岩湖距斯苔娜的家只有一箭之遥。她的家掩映在一片榆树林里,荒凉而幽静。她跟他丈夫从未修理过这所破旧的老房子。它早在1900年初就已建成,30年前改造过。曾几何时,它还是一所能关养12匹马的厩舍,附属于山坡上一幢俯瞰着它的大厦。现在,它包括一个起居室,两个小卧室,一个书房,还有她无法抽空使用的装潢精巧的厨房。

车窗外掠过一道闪电,斯苔娜往前挪了挪。“瞧,闪电。要下雨了。难怪潮湿闷人。这让人想起休斯顿的天气。”

“我想你该松弛一下了,”萨姆转脸瞧着她说,“你总是忙忙碌碌。压力会使你身体垮掉的。相信我,我不是胡说。你是个年轻女人,但年轻并不能防止你得心脏病、癌症,甚至于中风。”

斯苔娜想了解他妻子、他的婚姻生活,以及她为何早亡的,但她难以启齿。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宗教背景,萨姆是犹太教徒,斯苔娜则是个天主教徒。

天际又传来一声雷鸣,斯苔娜想知道萨姆此刻是否看出她已脆弱不堪。在事业上,她的前程不可估量,但婚姻破裂却让她感到孤苦无告,心灰意冷。丈夫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离她而去,其中滋味别人是不可能体会得到的。在佩勒姆一案唇枪舌剑的进程中,她无暇过多考虑这个问题,但现在案子了结了,她明白自己不得不对付它。

这也许就是许多女人跟她们的离婚律师睡觉的原因?她扪心自问,想证明她们有权这么做,有权寻找另一个男人,开始新的生活。

“进去吧,”斯苔娜说,“快要下雨了。”

“哦,”他说,“太迟了,你肯定累了。以后再去吧。”

斯苔娜的心往下一沉。萨姆英俊倜傥,事业有成,也许已经有了中意的漂亮女人。她提醒自己:在达拉斯,这样的女人不胜枚举。她们知道该怎样梳妆打扮,怎样调谑顾盼,使男人们目空一切,颐指气使。但斯苔娜生来就不像达拉斯姑娘,也不喜欢这样。她不是那种俗气的女人。

萨姆怎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呢?她觉得,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她的伤疤吓跑了他,她使他进退两难。“好吧,”她说着伸手握住汽车门把,“下周再谈吧。谢谢你请我吃晚餐。由衷感谢你今晚带我外出。”

“等等,斯苔娜!”他说着歪过身子一把抱住她。他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凝视她的双眸,然后吻她的双唇。

斯苔娜立即回吻他,用手指捋他的头发。斯苔娜的身体倚在车门上,觉得不舒服。“进去吧!”她柔声道。

“我等不及了,”他说着俯身吻她的颈项,“我要你,斯苔娜。天哪,我太想要了。我以为你和格罗曼……”

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电光一闪,雷鸣骤至。斯苔娜倚在那儿面朝车顶,听任萨姆将她的上衣从裙腰里抽出来,粗鲁地扯断她的胸罩。他急切难捺。她希望的是一个腼腆温柔的情人。火灾之后,只有布拉德见过她的身体,并与她调情做爱。她寻思,对萨姆而言,与女人上床已习以为常,而对她自己,是件危险的事情。

“等等,”她说着推开萨姆,“我们不能在这儿干,我的脖子要断了。”她看见一个小仓库,灵机一动。她曾模仿湖边拥有那些真正的马车房的许多老住户的说法,把这小仓库叫做马车房。“来吧,”她说,“我知道有个好地方,比家里还要好。在那儿干更加刺激。”

没等萨姆反对,她已跨出车门,站到车外,示意萨姆跟她走。等他打开车门,她已向一百码外的马车房跑去,边跑边在雨中咯咯笑个不停。

他们跑进木屋,已淋得像落汤鸡。斯苔娜走到墙角,开始脱衣服。她选择马车房自有道理——这儿没有灯,因此萨姆无法看到她大腿内侧的伤疤和她背后以及屁股上因植皮手术留下的白斑。

“你在哪?”萨姆在黑暗中摸索着。

“到这儿来,”斯苔娜像做游戏地说,“你必须找到我,但先把身上的湿衣服剥掉。我可不能让我的律师着凉。”

萨姆开始解衬衫钮扣。闪电照进了屋内,她看见他不再解其他钮扣,而是把衬衫从头顶上一把扯下。她听见了拉链声和他脱裤子的声响。他一脚将裤子踢到一旁,身影朝她移了过来,当他从窗口的微光中穿过来时,斯苔娜看见他的裤衩还穿在身上。“都脱光,”她咯咯笑道,“全都脱光,萨姆。这是游戏规则。”

“哦。”他说着脱下裤衩,一脚踢至一旁。

“哦,”她气喘吁吁,“来吧,萨姆,我要你。”

云雨完毕,他温柔地吻着她的的双唇,接着又将她抱起。“这只是一堂练习课,”他抱着她穿过雨幕向她的房子走去,“不要动,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

斯苔娜伸手到提包里摸钥匙。他们站在萨姆的汽车对面,一丝不挂,他们的衣服都留在马车房里。“别找了,”萨姆说,他的双手抱在胸前,“你今晚可以跟我一起住。我们有一间客房。再说,你一早就要开车去办公室。你的车子还在那儿。我们不能就像这样站在雨里,斯苔娜。”

她打开车门,借车里的灯光到手提包里找钥匙。“今天去机场前我肯定把钥匙放这儿了。”她感到沮丧,愚蠢。她把皮夹里的东西都倒在座位上,终于找到了钥匙,然后跑向门廊去开门。

“你今天听收音机了吗?”萨姆抬头看着天空问道,“我希望不会刮龙卷风。刚才有一大片乌云,看上去挺吓人。”

斯苔娜打开门,走进黑暗的门道。萨姆打开灯,她吓了一跳。“关掉,萨姆,”她说,“请关了它,我不喜欢灯光。黑暗中更浪漫。”

“你不怕绊倒跌跟头吗?”

斯苔娜夹紧大腿,挡住内侧的伤疤,双臂交叉至胸前。接着她倚在墙上,不让他看到她背后的白斑。“你能检查一下电路保险器吗?”她请求道,同时想跑到楼上去,在他离开时穿上睡衣。“我害怕你离开后暴风雨会使灯光熄灭。”

“放心,”萨姆不解地瞧了她一眼说,“如果现在灯亮着,斯苔娜,保险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向她走来时她连忙闪过墙角,跨进起居室。萨姆以为她又在逗乐,立刻跟着她,按下墙上所有的电灯开关。只见她裹着一条针织毛毯,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我要在灯下看你。你真漂亮。别扫我的兴。”

斯苔娜瞅着他不吭声。萨姆在她跟前跪下,拉住毛毯的一角。“如果你不拿开它,”他冲她笑着,“我就赖着不走。”

“别,”斯苔娜喊道,将毛毯裹得更紧。过了片刻,她缓和下来。“今晚真好,萨姆。真的,可是……”

“可是什么?”他说,“我不是个好色之徒,斯苔娜。请别这么想。你该知道我过去的生活,我失去了妻子。至少有一年没碰过女人。我想的是你。这不是在床上吃快餐。”

“我知道,”泪水顺着她的面颊往下淌,“我眼下只是感到不舒服。”

“别哭啊,”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为什么要哭呢?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她说,“今天真糟糕,我想我是太累了。有时我休息不好就会激动。”

萨姆站起来,俯身吻她的前额。“我理解,斯苔娜,”他说,“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她充满渴望地凝视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真希望他没曲解自己,这样就能带他去卧室再干一场。可是,她不得不编造谎话,深感羞愧难当。她没有向他展现肉体的勇气。万一他看见了她背上和大腿上的伤疤,也许就不会再跟她做爱的,她难以忍受被他拒绝的滋味。“明天早晨你不必接我了,”她告诉他,“拉里·科明斯基会捎上我的。我已跟他约好了。他上班时会顺路接我。”

“那你明天给我打电话吗?”他问。

“当然,”斯苔娜笑了笑,“如果你愿意,我每隔十分钟就给你打一次电话。你真棒极了,萨姆,比我梦想的还要棒。”

她看到他脸上绽开了笑容。他转身走出房问。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关门声。

第04章

第二天一早,霍利在珍妮特·亨兰德茨的办公桌前停下脚步。“给我接达拉斯,找本·格罗曼,”她说,“万一他在开会,叫他们打断他一下。”

“怎么了?”珍妮特看出霍利一脸得意的样子。

霍利没搭理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她在办公桌前坐下,做了几下深呼吸,这时电话机上的灯亮了。

“格罗曼先生在二号线。”珍妮特在门外说。

“关上门!”霍利叫道。她瞅着电话机半晌没动弹,想象着格罗曼不耐烦的神态。她要他等着,让他明白,她是忙人,肩负重任。她终于拿起话筒。“好久没见了,本。最近还好吗?”

“我一直很好,”他对她的腔调很反感,“我能为你做什么,霍利?”

“我们有一个难题。”她声音很低,他不得不仔细听着。“这不是个小难题,本。这是个大难题,可能会使你和你的检察院狼狈不堪。你们一个雇员遇上了麻烦。我完全可以不打电话通知你。我这么做只是出于职业的礼貌。希望你欣赏这一点。”

“有话请直说,”他发怒道,“我没时间兜圈子。你指的是谁,都干了些什么?是不是我的人去休斯顿抓了一个酒后开车的?”

“你再想想,”她说,“会不会是斯苔娜·卡塔劳尼,那个你刚在国家电视台上推荐的女人。她将会被指控杀人。”

斯苔娜正在办公室里跟麦琳达·理查森商量事情。这位检察官刚接手一桩抢劫杀人案,正把验尸照片凑到台灯下想看得更清楚些。“就这一处伤吗?”她指着那个男子前额正中被灼糊的枪眼。

“是的。”理查森说。她三十岁,亚麻色头发,蓝眼睛,有一张和善的圆脸。“根据验尸报告,这是枪伤。死者当即死亡。”

“我想此案不仅仅事关抢劫,”斯苔娜把照片放了回去,说,“死者是个亚洲人,对吗?这是暗杀,也许与毒品交易有关。他们也许把这家商店的门面当作交易毒品的地方了。”

“不,”理查森说,“他们拿走了现金柜里所有的钱,还包括商店里的一些存货,商店老板是个老头,斯苔娜。肯定是抢劫。”

“也许只是个假象,”斯苔娜说,“第一,是顶着他额头开的枪,因为伤口周围被灼糊了。第二,最近有没有抢劫犯活动?你最好这两天抽空到联邦调查局去一趟,看一看记录在案的各种银行抢劫录相。当他们抢劫时总是兴奋不已,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吸毒成瘾,当然,这只是部分抢劫犯的动机。但另一些人参加抢劫只是因为它惊险刺激,有入狱之虞。”

“我弄不懂你想说明什么?”理查森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如果抢劫案搞砸了,”斯苔娜继续道,“那就全乱了套。旁观者无辜挨了枪子。罪犯们慌了,并且连续开枪,直到子弹用完,他们才逃之夭夭。我从未见过这种伤口,位置不偏不离。杀手是抵住死者的额头开枪的,而且只是开了一枪。”她顿了顿,理一理思绪。“你有没有把犯罪现场报告带来?”她问道,“看看清楚,有没有别的子弹壳落在地上或服在墙缝里。”

理查森拿起文件夹放在膝上,一页页地翻了起来。“没发现其他弹壳。”她说着合上文件夹,又看着斯苔娜。

“那好,”斯苔娜说,“他只开了一枪。因为他知道只需要打这一致命的一枪。”她看着理查森的眼睛,“这是蓄意谋杀。是职业杀手干的,麦琳达。也许与白粉有关,这是一种来自亚洲的新品海洛因。”

本·格罗曼出现在门口。“我想单独见你!”他厉声道,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我们这就谈完了。”斯苔娜说着跟理查森打了个手势。那女人收拾好文件,刚一离开,格罗曼就跨了过来,站在斯苔娜的办公桌前。“怎么了?”她不高兴地问,“你当着理查森的面,像只狗似地向我咆哮。”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揍了兰德尔?”他怒气冲冲地吼叫着,“你威胁说,你要亲手活活宰了他。”他扬了扬手,又垂下。“我对你说过,不要去休斯顿,让休斯顿当局来对付这个该死的兰德尔,可你倒好,像个疯子似的跑过去,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威胁要杀了他。”

在他的逼视下,斯苔娜涨红了脸。“我只不过抓破了他的脸,并不想留下凶神的形象,本。我不是在法庭之类的地方这么干的。只有几个人在场,他们构不成你所说的那么多人。”

“他们打算重新审理这桩旧案。”他忍不住了,撑着桌子俯身说道。

“太好了,”她呼喊起来,喜出望外,“他们肯定发现了证明兰德尔与此案有关的证据。真不可思议。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们不打算指控兰德尔,”他瞪着她说,“他们指控的是你。他们认为是你纵火烧死了你父母。”

斯苔娜目瞪口呆,顿时喘不过气来,格罗曼连忙到外面的办公室为她拿来一杯水。斯苔娜喝了下去,要弄清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格罗曼站到她身后,揉着她的肩膀。“我们下午飞往休斯顿。我已跟杰克·费茨杰拉德约好会面,还查看了班次。”费茨杰拉德是休斯顿方面的一号人物,跟格罗曼职位相当。“如果我们赶上3点的航班,5点钟以前就能见到他。跟你弟弟联系一下,要他在费茨杰拉德的办公室跟我们碰头。他的陈述可能很有分量。”

斯苔娜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们怎会相信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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