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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情死荒漠-第30部分

小说: 情死荒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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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军司令部。”他对司机说。

那俩人肯定会受到审讯,但是只有两个问题是真正要问的,那就是:

沃尔夫哪里去了?

埃琳尼在哪里?

沃尔夫握着埃琳尼的手腕子坐在车里,埃琳尼想挣脱,但他攥得很死。他掏出刀子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划了一道,刀子很锋利,埃琳尼胆怯地看着自己的手背。起初,手背上只是像铅笔划了一下一样只有一道白印,慢慢地血就从那里渗出来了,疼得很,埃琳尼只得忍着。

沃尔夫说:“你必须要紧挨着我,什么话也别说。”

埃琳尼突然仅起他来,瞪了他一眼。“否则你就杀死我,是不是?”她用鄙视的口气说。

“不,”他说,“否则我就杀死比利。”

他松开手出了车,埃琳尼仍坐在那里,感到很绝望。她该怎样来对付这位强壮而又残忍的家伙呢?她从提包里拿出一条手绢在流血的手背上缠好。

沃尔夫有点不耐烦了,转过来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拽出来,然后又抓着她的手走到范德姆的家门前。

他们走上台阶按动门铃。埃琳尼想起上次她站在门廊里等待开门的情境,才几天以前的事,可她觉得好像已过去数年。就是那次她得知范德姆已经结婚,妻子在一年前去世。就是那天夜里她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范德姆。但范德姆到她那里去时没有带鲜花,为此她发了火。嗨,我何必小题大作呢?后来沃尔夫就闯进她的家,接着……

门开了,埃琳尼一眼就认出是加法尔。这位管家还记得她,说:“早上好,埃琳尼小姐。”

“您好,加法尔。

沃尔夫说:“早上好,加法尔。我是亚历山大上尉。少校让我来一趟。让我进去好吗?”

“当然,长官。”

加法尔问到一旁,沃尔夫仍抓着埃琳尼的手进了门厅。埃琳尼还记得这个用瓷砖砌成的门厅。

加法尔说:“我希望少校一切都很好……”

“是的,他很好。”沃尔夫说,“但他今天早上还有事要办,不能回家,所以他让我来一趟,一则是让你放心,二则是要我把比利送到学校去。”

埃琳尼被惊呆了。真可怕,沃尔夫是要绑架比利。沃尔夫刚才在车上提到比利时她脑海里闪出过“绑架”二字,但她不敢往下想,因为她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她该怎么办呢,她真想喊:不,加法尔,他在说谎,快带着比利跑,跑得远远的。但是沃尔夫有刀子,加法尔的岁数大了,沃尔夫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比利。

沃尔夫推着埃琳尼进了客厅,最后将她的手松开。埃琳尼看了看室内的装饰,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的目光从壁炉移到那张全家福照片上去,最后又紧盯着范德姆的爱妻安琪拉的像。安琪拉也许会知道该怎么办。她会大声说:“不要胡闹!”然后走下来抓住沃尔夫的胳膊把他推出这个家。想到这里,埃琳尼摇了摇头驱散了心头的幻觉。安琪拉像她一样无能为力。

沃尔夫坐在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开始写什么。

埃琳尼不知加法尔这时干什么去了。他会不会去打电话给比利的爸爸核对一下这件事呢?埃及人给英军司令部打电话不是那么容易的,这点埃琳尼很清楚,也许接线员或秘书不给加法尔传电话。埃琳尼这时才意识到电话就在这间屋里,如果加法尔真的要打电话的话,沃尔夫肯定不会让他打。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她大声嚷道。绝望和恐惧使她的声音变得很尖。

沃尔夫停笔看了她一眼。“别惊着小孩,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把比利留下,他还是个孩子。”她央求他。

“他是范德姆的孩子,”沃尔夫抿着嘴笑着说。

“你不需要他。”

“范德姆可能会猜测到我要去哪里,我要保证他不敢跟踪我。”。

“你认为你把他的孩子带走了他会稳稳当当地坐在家里吗?”

沃尔夫显然也在考虑这一点。“我希望他那样。”他停了一下又说,“不管怎么说,这样干不会对我有什么损失。如果我不把比利带上,他会不择手段地追踪我。”

埃琳尼强忍着泪水。“难到你不觉得这孩子可怜?”她问。

“怜悯是不值钱的。”

埃琳尼说:“我不认为你这样做就可以使范德姆呆在家里。你完全是狗急跳墙,想用这一手来报复范德姆。你这个人太残忍,没一点人情味,太可恶了。”

“也许你是对的。”

“你这个人不健全。”

“够了。”沃尔夫心里的火往上冒,可他马上又镇静下来。“我写东西的时候你别再胡说八道。”

埃琳尼极力将精力集中起来思考问题。他们的下一步要进行长途跋涉,沃尔夫伯范德姆追踪他们。他曾告诉柯米尔说他还有一部无线电发射机,范德姆也许能猜到他们要去哪里。在旅途的尽头一定还有一部无线电发射机,一本《雷别卡》和一份密钥。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帮范德姆知道他们的去向,他知道后一定会跟踪追击,一则解救他们,二则可以截获密码。如果说范德姆能猜到沃尔夫要去的地方的话,那么我也可以猜到。沃尔夫的另一部无线电发报机放在哪里呢?肯定在很远的地方,他可能在到达开罗之前就把它藏起来了。可能在沙漠里,或许在阿斯乌德与开罗之间的什么地方,一也有可能在……

比利进来了。“你好,”他对埃琳尼说,“你给我带书来了吗卜

她不知道他所说的“书”是什么,愣神望着他。他还是个正在成长的孩子,下身穿着一条灰布短裤,上身穿了件白衬衣。打着领带,背着书包。

“你忘了吗?你不是说要借给我一本法国侦探小说吗?”他用一种对她失望的口气问。

“我真的忘记了,对不起。”

“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给我带来吗?”

“当然。”

沃尔夫自比利进来后就一直盯着他,像饿狼看着一块鲜肉一样。这时他站起来笑着对比利说:“你好,比利。我是亚历山大上尉。”

比利走上去与他握手,说:“你好,上尉。”

“你爸爸让我告诉你他很忙。”

“不管多忙他每天都回来吃早饭。”比利说。

“今天不行。今天他在对付隆美尔,实在是太忙了。”

“他是不是又在打仗?“

沃尔夫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怎样回答。“事实上他现在正在打仗,但他很好。”

埃琳尼发现,比利对此很骄傲,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

加法尔走进来说:“长官,你是否能保证是>校让你送孩子去上学的?”

他起疑心了,埃琳尼想。

“当然喷,有什么问题吗?”沃尔夫说。

“不,不过我要对比利负责,因为我们并不认识你……”

“但是你认识埃琳尼小姐。”沃尔夫说,“少校对我说这件事时她就在一旁,是不是,埃琳尼?”

沃尔夫望着她,同时用手摸了一下左腋下,意思是刀子就在这里。

“是的。”埃琳尼只好这么回答。

沃尔夫又说:“你这么小心是很有必要的。”他指了指电话机说,“加法尔,你不妨给英军司令部主个电话,问一问少校。

埃琳尼心里说,别打,加法尔,不等你找完号码他就会杀了你。

加法尔犹豫片刻,然后说:“我看没这个必要了,长官。正像您所说的,我认识埃琳尼小姐。”

埃琳尼谴责自己,这都是我的错。

加法尔出去了。

沃尔夫用阿拉们语对埃琳尼说:“别让这孩子乱动。”说完他继续写东西。

埃琳尼看到比利的书包后,马上有了主意,她说:“把你们读的书给我看看,比利。”

比利望着她、有点迷惑不解。

“打开书包,”她说。书包打开后,一本地图册展现在眼前。她把它拿在手上说,“你们的地理上到哪一课?”

“挪威峡湾。”

埃琳尼看到沃尔夫写完东西后把纸放入一个信封,然后把6封好装入口袋里。

“我们找找挪威,”埃琳尼说。她翻动着地图册,没再说什么。

沃尔夫抓起话筒拨动号码,他看了埃琳尼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投向窗外。

埃琳尼找到了埃及。

比利说:“这是……”

埃琳尼马上把食指压在嘴唇上,比利立刻就不言语了。

她心想:孩子,要镇静,一切由我来安排。

她说:“斯堪的纳维亚,对了,挪威就在斯堪的纳维亚。看。”她打开缠在手上的手帕,比利一下就看到了那道伤口,她用两个手指将伤口分开,血又从里面渗出来,比利的脸变得煞白。他想说什么,但埃琳尼马上就用手指压在他的嘴上并摇了摇头。

埃琳尼确信沃尔夫准备去阿斯乌德。她只不过是猜测,沃尔夫曾说过他怕范德姆猜透他要去的目的地。她正在想这事时,听到沃尔夫对着话筒讲:“喂,请告诉我火车开往阿斯乌德的发车时间。”

没错,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蘸着血在那张埃及地图上画了三个箭头,箭头排成一行指向开罗以南300英里处的阿斯乌德。她合上地图册用手帕擦掉封面上的血迹。然后把它放到身后。

沃尔夫说:“是的……什么时候抵达?”

埃琳尼问比利:“你知道峡湾为何在挪威而不在埃及吗?”

比利还在盯着她的手背发愣,好像是被吓呆了。她说:“听着,你有没有读过阿加莎的圣诞故事《地图集上的血迹线索》?”

“没有,没有这样的……”

“真聪明,一个优秀的侦探只要抓住一点线索就可以破案。

他眨了眨眼睛,向她皱了下眉头,但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已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沃尔夫放下话筒站起来。“咱们走吧。比利,别迟到了。”说完他就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快点。”他显然是有点急。

她出了门,沃尔夫紧跟其后,比利这时已走到门廊处。门厅里的椭圆形桌子上有一堆信件,埃琳尼看到沃尔夫把他写的那封信也放在上面。

他们出了前门。

沃尔失问埃琳尼:“你会开车吗?”

“会。”她回答道。话一出口她就骂自己反应太慢,应该回答不会才是。

“你们俩坐在前面。”他口气很硬地说,然后他坐到后面的座位上。

她把车开起来后,沃尔夫往前探着身子说:“见过这东西吗?”

她转脸看了一下,看到他正在给比利看那把刀子。

“见过。”比利用一种不安的口气回答。

“如果你不老实,我就用它把你的头割下来。

比利被吓哭了。

第25节

“站好!”杰克斯喊道。

柯米尔直直地站立在那里。

审讯室里除了一张桌子外什么也没有。范德姆跟在杰克斯后面进来,一只手提着一把椅子,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进屋后他就坐下来。

范德姆问:“沃尔夫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柯米尔说,语气很轻松平缓。

“老实点!站直了。你个混蛋!”杰克斯向柯米尔大声喊。

柯米尔把刚弯下来的身子又挺起来。

范德姆呷了一口茶咽下去,又问:“昨晚你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那个监视索吉娅的船的人打的,是不是?”

杰克斯嚷道:“快回答少校的话!”

“是!”柯米尔说。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范德姆少校到了河岸,派他出来叫人帮助。”

“长官,”杰克斯又重复说,“是叫人帮助,长官。”

范德姆说:“你怎么处理的?”

“我亲自到岸边去做调查,长官。”

“那么后来呢?”

“有人在我头上砸了一下,我马上就昏过去了。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着,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然后我就去给范德姆少校松绑,没想到他猛击我一下。”

杰克斯往柯米尔跟前走过去说:“你个蠢货,竟然想瞒天过海。”柯米尔后退了一步。“往前站站。”杰克斯喊道,

“有人在我头上砸了一下,我马上就昏过去了。我醒过“你别再撒谎了。你是什么人?”柯米尔没吱声。

范德姆说:“听着,柯米尔。事实上你是到那里去给那个间谍通风报信的。如果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你可免遭铁窗之苦。放明白点吧!你到了岸边,接着就把我打昏了,是不是?”

“不是,长官。”

范德姆长叹一声。柯米尔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至今还不愿讲真话。即使是他知道或猜测出沃尔夫到哪里去了,在他装作是个无辜者期间他是不会讲出来的。

范德姆问:“你的妻子在这场戏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柯米尔没说话,但脸上出现了胆怯的表情。

范德姆说:“如果你不愿回答我这个问题,那么我只好直接问她了。

柯米尔的上下嘴唇紧紧闭在一起。

范德姆站起来说:“好了,杰克斯。把那个有间谍嫌疑的人带上来。”

柯米尔开口说:“你们要公正。”

范德姆看着他说:“沃尔夫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范德姆走出来在外边等着杰克斯,当杰克斯出来后,他说:“他是警察,懂得如何对付咱们。不过他迟早会交椅的,但今天不会了。”范德姆今天一定得抓到沃尔夫。

杰克斯问:“要不要逮捕他的妻子?”

“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埃琳尼在哪里呢?这也使范德姆深感不安。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另一间小屋前。范德姆问:“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很好。”他打开屋门走进去。这间屋不是空空荡荡的,索吉娅坐在一张硬椅子上,身上穿着灰色粗棉布囚衣。在索吉娅身旁站着一位陆军女军官,这倒使范德姆吃了一惊,因为他犯错误时曾被她看管过。这位女军官身材矮胖。体格很结实,留着短发。小囚室的一个角上有张吊床,另一个角上有一脸盆凉水。

当范德姆和杰克斯往里走时,女军官对索吉娅大声说:“站起来!”

范德姆和杰克斯一起坐下,范德姆说:“坐下,索吉娅。”

女军官一把把索吉娅按在椅子上坐下。

范德姆没马上提问,而是先审视着索吉娅。他以前曾审讯过她,那次让她占了上风。这次情况不同了,埃琳尼的安全没有保障,范德姆心里顾虑重重。

他问:“沃尔夫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埃琳尼在哪里?”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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