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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莲花仙界-第119部分

小说: 莲花仙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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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将这枚簪子收起,重新在这小院中封下禁制。

起身之际,一道人影翩然而落,落在张狂的面前。

第185章:上天道宗

“你是何人?此地已经封禁百年,无人敢进。”

小院中,张狂与来人四目相对。

“呵呵,香少,百年未见,一切可好?”张狂望着闻香,问了声好。

闻香盯着他看了半晌,忽地伸着颤抖的手,指着他惊问,“你……你……你是狂少?”

张狂淡淡点头。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闻香走到张狂身边,围着他转了几个圈。

“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不知道这城中是何模样,变了个样子方便进城而已。”张狂又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见果真是张狂,闻香突然放声大笑,一把抱住了他。

“走,喝酒去。”闻香松开了他,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

“好!”

两道流光冲出了小院,来到外面的大街,寻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单独的包厢,两人对桌而坐。

闻香亲自为两人面前的空酒杯斟满酒水,先干了一杯。

“这百多年间,发生了不少事,对了,你被打入那地底火海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讲讲。”

张狂自斟自饮了一杯,看了一眼闻香,将自己的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不曾想到的是,这一晃就过去百年,你跟我说说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闻香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的雪天,抿了一口小酒,轻叹了几声,道了句一言难尽。

那护国公玉灵子查到张狂是由雪未央带入宫中的,准备将其就地格杀,索性至尊皇出面,讨了个人情,留下她一命。

至尊皇最爱雪未央的琴音,以她不知张狂身份为由,保住了她。

但是,玉灵子虽然看在至尊皇的面子上,绕她不死,却狠心将她关入皇宫的地宫中,终年不见天日。

听到这里,张狂手中的酒杯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那老鬼居然如此狠心牵连一个无辜女子?”张狂双目之中,顿生血丝,“那你自己的计划呢?”

闻香摇头,又走回到桌边坐下,“败了,一败涂地。”

“那你还留在这里?”

“今日若不是你出现在那慕雪阁,我也是不会贸然出现的,我藏身这皇城之中,已经百年。”

“你还想东山再起?”

“不了,算了吧,当初的那一战死了那么多人,这事就此结束了吧,都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你心中已经放下了这件事,那为何还滞留在此?岂不是很危险?”

“因为我在等,等一个人。”

“等谁?”

“等你!”

“等我做什么?”

“帮她带一句话。”

“什么话?”

“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就当我死了吧。”

“可是我们都不相信你已经死了。”

张狂忽然沉默了,与闻香无言相视。

半晌,他叹息,“她的心,我懂,可我的路,你也看到了,一片血腥,我现在保护不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以前,倒是我异想天开了。”

张狂望着闻香半晌,复又开口,“就为了这样一句话,再此静等百年?”

闻香哂笑,“你我是兄弟,何况,这也是我对她的承诺。”

“那干一杯吧!”

这一次,是张狂起身,将二人面前的酒杯倒满酒水。

“不过,这百多年,滞留于此,倒是也搜集了不少的情报,你所要寻找的东西,正在天道宗。”

“第三转?”

“不是,第四转,第三转在北海仙宗,北海都是大宗门,非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那我先去天道宗探探低吧。”

“你不打算去那地宫中看看她?她已经等了你百年。”

“不见更好,见了总是难以割舍的,也许这一切本就是上天注定,这个字我怕了。”

“的确,这个字的确能够杀死千万儿女的心。”

“我会去救她,等我有那实力时。若是可以,你安排你的眼线混入地宫,帮我带句话给她”

“请说。”

“遇见她,此生无憾!”

“这句话,也许该是我亲自带给她。”

“有劳!”

“来,喝酒,一醉方休!”

这一夜,两人谈了很久很久。

离别时,张狂从闻香口中得知,花少陆云在得知张狂遇难后,立马赶回了云凌国,与方毅二人日夜操练云宗弟子。

百年过去,云宗弟子的修为都精进不少,云宗现如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大家都在憋着一口闷气,刻苦修炼,就等着他这位宗主回归之时,好带领云宗弟子,操翻护国公玉灵子。

天道宗乃是北方云州第一大宗门,门下精英弟子数十万,位于灵楚皇朝的东方。

天道宗这玄门泰斗的地位,历经千百年,始终不曾动摇。

灵楚皇朝东方边缘处的九圣山,千峰林立,层峦叠嶂,霞光溢彩,云雾飘渺。

当年这座山脉中,有九位大能盘踞山中修炼,后来九人联手创立天道宗,奠定了云州第一宗的千古地位。

这九人后来各自成圣,此山脉便也被后人称作九圣山。

天道宗身为云州第一大宗门,每日前来拜山的人,自然是不计其数。

张狂站在九圣山的山脚下,以散修的身份提交了拜帖,被接引童子带领上山,入住会仙峰。

会仙峰便是天道宗专门用来接待各路拜山人士的。

灵楚皇朝,附属国数百,每一国之中,又是大小门派无数,再加上从各地慕名而来的各路散修,这会仙峰上,差不多也是常年满客。

当然,天道宗也不是每天都会开门讲道的,若是这样,还不得累死?

只有每月十五这一天,天道宗才会打开方便之门,让那些外来人世与天道宗弟子一起在道场上听讲大道妙理。

张狂算了算日子,距离下次开讲,还有七日的时间,他准备趁着这几日的时间,熟悉一下九圣山上的地理环境。

毕竟,他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听课的。

这一日白天时分,张狂去了会仙峰对外开放的藏经阁,翻阅了一些典籍,对天道宗多少也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

会仙峰上的藏经阁内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典籍,大部分都是介绍天道宗历年大事的,就是为了让那些前来拜山人士了解,天道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强大存在,从而在心中对其产生深深畏惧。

夜间,张狂御空而起,沿着九圣山闲逛了一圈,站在高处往下看,灯火通明的九圣山各峰,连接在一起,不知要比太虚山脉大了多少倍。

此等雄伟气势,也远非太虚宗可比。

张狂寻了一座山峰落下,抓了一只野兔,来到一座瀑布下方,准备扒拉干净,烤点野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试过野味了。

只是,等他来到那瀑布下方的水潭边时,被一声女子的轻喝给制止了。

“是谁?”

这声音是从水潭的方向传来的。

张狂来到水潭边,见一长发女子正在水中洗澡,满头秀发散在水面上,随波摇荡。

“无耻淫贼,你是哪一峰的弟子?偷看别人洗澡,作死不成?”女子望着站在岸边的张狂,满脸愤怒。

张狂收回了目光,躺倒在水潭边,双手抱头翘起了二郎腿来,望着天上的夜空,淡淡地说道:“你赶紧洗吧,你洗完了我还要洗兔肉呢!”

那女子在水潭中洗澡,他可不愿意这个时候在下游洗兔肉。

“给我滚——”女子冲他吼了一声。

“你洗你的澡,我看我的天,大家互不相干,再说了,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若是有心想看,就算我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的,还是你洗澡时的样子。若是无心看你,哪怕是你此刻起身站到我面前,我也是什么都瞧不见的。”

“混账!”

骤然间,水花崩上了天,一道倩丽身影,裹着一抹月华,于滚滚水花后面月纱缠身。

她玉立在张狂身侧,“你的意思便是,我在你眼中,尘埃不如,你视若无物了?”

张狂起身,朝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野兔,“既然你洗好了,那我就开始洗兔子了。”

她望了望他身上的衣着,“你不是我天道宗弟子,那便是前来拜山的外人了?迄今为止,就连我天道宗的弟子,都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倒是大胆!”

张狂自顾自地将手中的兔子扒皮抽筋,头也不回地说道:“敢不敢放肆,那是我的自由,跟你关系不大,如果你的澡洗完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吧,听哥一句劝,别冻着了。”

“你……真是无知者无畏,我会让你知道,惹恼我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女子准备欺身上前,但是在她迈出一步后,又退了回去。

她盯着张狂的后背,银牙紧咬,心中暗暗发狠,“你给我等着,别说是在我天道宗,就算你出了天道宗,我也有办法教训你。”

她冷哼一声后,翩然离去,临走时,还丢下一句,“猖狂的人我见得多了,但最终的下场,都会于我膝下俯首称臣,你也不会例外。”

张狂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懒得在意,心中暗道:“无非就是这天道宗新一代天骄之女呗,这副心高气傲的性子,早晚有一天会吃亏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张狂将手中的兔肉洗干净后,烧了一堆火,做起了烧烤来。

以前在太虚宗小的时候,他还经常烤野味,宗门内的大黄狗都被他吃光了,现在回想,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尝到过了。

凑上前,闻了闻那久违的香气,张狂不禁搓了搓双手,倒是有些急不可耐。

第186章:天地不仁

这一日,天道宗宗主通玄上尊于道场上开坛讲道,前来拜山的各路人士与天道宗万名精英,同聚道场。

天道宗本门弟子占了道场中央,而其他前来拜山的道友,则只能于道场两边盘坐听讲。

这通玄上尊乃是玄品血脉,修为已经臻入化境,云州内也没几个人有那资格做他对手,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与他论道。

仙乐飘渺,通玄上尊犹如一朵闲云般,飘然而至,落在道场上方的高台上,他手持一把普通的太极拂尘,身穿一件绘有阴阳太极图的青色道袍。

张狂站立在广场边缘处,望着高台上的通玄上尊,灰眉灰发,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谁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居然就是云州第一宗的宗主。

通玄上尊伸手微微示意大家坐下,所有人在对其参拜后,纷纷盘坐在身侧的草蒲团上。

半晌,通玄上尊的话,便萦绕在整个道场上空。

“今日这一课,所讲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相信诸位道友也经常从经书中看到这句话,只是大家境界不同,理解不同,以至于难明真意。在开讲之前,我想听听诸位对这句话是如何理解的。”

万人听闻,纷纷低头深思。

忽然,有个小青年,腾地起身,开口郎朗道:“这个自然是很好理解的了,天地残暴不仁,把万物都当成低贱的猪狗来看待,在天地之威能下,我们大家都只不过是蝼蚁而已。”

很多人听完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正是此意。

然而,通玄上尊听了,却是摇头,含笑而不语。

见他老人家如此这般,许多人又在心中开始思索。

这天道宗的弟子一心参悟天道,对天道的领悟,自然不可能如此肤浅,可是,更深的意思又是什么呢?

一时之间,各人心中猜测均是大不相同,各自斟酌其意。

张狂朝那位悬浮在空中的小青年望了望,自心中呵呵笑了两声。

这样理解的人,大多都是抑郁太久,心中的那一份念想总是被无情压迫,总是觉得老天不仁,老是在跟他作对似的。

通玄上尊眼观下方众人,悠悠问道:“可有其它理解?”

众人纷纷低头,沉默思索。

张狂腾空而起,盘坐虚空之上,双手食指交叉,平稳地放在小腹处,淡然地开口道:“晚辈的理解是,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经书中的这句话,根本没有压迫与歧视,它所阐述的,便是一个公平的大道至理,苍天至公!”

“哦?苍天至公,那便请这位道友说说看,公在何处。”通玄上尊眼神微微一亮,饶有深意望了张狂一眼。

而且,今日大家同座论道,他堂堂天道宗宗主,愿以“道友”二字称呼张狂,张狂深感其心中大度,暗地折服。

张狂微微颔首示意,“世人只看到他人的成功,总是被他身上的光华所遮盖,却总望不见他背后为之付出的努力,总是躲在角落怨天尤人,徒叹奈何,埋怨天道不公。”

“其实,在感叹苍天不公时,可曾想过,自己是否亦如他人那般,付出过一样的汗水?若是不明其中道理,又为何不去尝试一下通过自己的努力,来稍微扭转一下这样的不公?”

听到这里,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有人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有人却对他冷笑视之,满是不屑,戳之以鼻。

就好比刚才第一个起身发话的那个小青年,望着张狂,眼中尽是不服。

他嗤笑了两声,对张狂道:“敢问这位道友,你可曾遇到困境?遇到困境时,你敢说,你没有落寞过?没有感叹过上天的无情?”

张狂也朝那小青年望去,两人虽然相隔甚远,但在彼此眼中,却又近在咫尺。

张狂淡淡地笑了笑,“人之一生,哪个敢说自己不会遇到困境?我也遇到过,但至少,我不会怨天尤人,不会长叹老天不公,不会大叫没天理,也不会坐等上天的怜悯,至少我会自己去争取,如此,纵然失败,我也不会觉得委屈而心生遗憾。”

“我也想问你,在你遇到波折,大叫苍天不公时,可曾想过为之努力奋斗过?”

张狂笑看那个满脸通红的小青年,见他落了下去,盘坐在蒲团上不言不语,呵呵笑了两声。

张狂继续说道:“困境和迷茫,总是会束缚住自己的那颗心,以至于自己都不能自拨,如此,便也会被“天道不公”这道牢笼所囚禁困住,又如何得以超脱,还谈什么修道?”

“总之,没有奋斗过的失败,是没有借口的零分。”

张狂长声道完这句话,朝高台上的通玄上尊微微行礼参拜,落回道场,盘膝坐在草蒲团上,闭上了眼睛。

通玄上尊那郎朗的笑声,响彻天际。

“呵呵,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感悟,这位道友有自己的一番理解,想必日后定然有所作为,可喜可贺!”通玄上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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