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地主-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上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徐陵远走到主街上后,就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去,顺便继续寻找适合送给阿启的礼物。
就这样随性地走着,突然看见了一家卖玉器的店铺,不知怎么的,徐陵远就走了进去。
店里的玉器种类繁多,而且伙计也很热情,只是没有见到掌柜的。徐陵远很感兴趣地看了一会,竟真的看到了一块自己十分满意的。
那是一个环形的玉佩,比铜钱稍微大一些,应该算是白色的吧,看上去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徐陵远并不懂玉,只是看着就觉得很是喜欢,而且莫名的就是觉得很适合阿启,就像他的眼睛一样,明明很清澈,却又好像蕴藏着很多东西。正好玉也可以保平安,当礼物无疑是很合适的。
徐陵远虽然是第一眼就看中了它,但是内心却免不了又纠结起来。虽然他很喜欢,也觉得很适合阿启,可是这种东西对村里的孩子来说,到底不太实用,而且一看就觉得不会太便宜,他不知道单就一份礼物来说,这样合不合适,虽然在他看来,它是和阿启送的香囊相等的,甚至是比不上的。
当然,除了以上几点,还有一点让他担心的就是,除去做麦枷的钱以后,他真的买得起吗?如果钱不够的话,是要放弃还是回去要钱,这两者他似乎都不想去面对。
第38章 三十八同窗(二)
在店里伙计的热情服务之下,一直犹豫不决的徐陵远终于决定买了,心想礼物不在轻重,总之送的是一片心意,谁让自己就是喜欢这一件呢。
可是一问价钱,果然是害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一块小小的玉佩竟然要五十两银子。虽然徐陵远确实觉得它很好,伙计也保证物超所值,可是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贵了。他身上的钱,即使加上做麦枷要用的,也还是差很多。
这下怎么办呢?徐陵远看着玉佩发愁。放弃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满意的,实在有些舍不得;买下吧,难道真的要回去向家里要钱吗?
想到这里,徐陵远不禁有些对自己早上的行为感到后悔。
原来徐母得知他要出门的时候,就给他准备了一些碎银,还有几张数额不是很大的银票,然后还要准备马车和小厮。徐陵远原本就是打算自己出去走走的,而且自己又不打算买什么贵重物品,也不好意思拿那些钱,所以就拒绝了,只带着回来时阿姆给他的那些钱就出来了。
当时是他自己坚持不要的,现在他也不好再回去要了,阿姆那里可能还有些钱,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难道真的只能另选别的了?可是那块玉佩他是越看越舍不得。
要说这店里伙计的素质还是很高的,见徐陵远面露难色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自己考虑考虑,或者是再另挑一件称心的。
就在徐陵远难以决断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一位顾客。徐陵远之所以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认识他,或者说他本身有多么特别,而是来人刚一进门,徐陵远身旁的伙计就和徐陵远告罪了一声,快步迎了过去,并叫另一名伙计到后面去请掌柜的了。所以很明显,跟徐陵远不同,这肯定是位贵客。
果然,伙计才进去一会,就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出来了,见了来人,很是殷勤地将他请到了后面的屋里去。
徐陵远直到他们进去了,仍然盯着门那里看。要说先前是因为对那位贵客感到好奇,那么等掌柜的出来后,徐陵远的表情则变得有些诡异了。
因为那个掌柜的他昨天刚在徐家见过,就是在帮徐父打理生意的大伯。这样一来,他现在进的这家店铺居然是徐家开的,也就是说他看中了自家店里的东西,可他却买不起,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他家的店!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原主实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只大概知道自家是做生意的,可是到底做的什么生意,却一无所知。
“那位是我们得罪不起的贵客,刚刚稍有怠慢,望您海涵,小的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忙完了的伙计见徐陵远还站在那里,于是又走了过去赔罪道。
“没什么。”徐陵远回过神来客气地应了一句,然后想了想问他到:“刚才出来的是这家店的店主吗?”
“那是我们掌柜的,虽不是店主,但是跟店主也差不多,真正的店主是我们徐家二老爷,掌柜的亲兄弟。”伙计也没什么顾忌,见徐陵远问他,就把他所知道的全说了。
还真的没有弄错,徐陵远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由于原主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店里的伙计根本就不认识他,而大伯刚刚出来的时候,只顾着那位贵客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另一边的徐陵远。
“说起我们二老爷来,在城里也是有名的人物,除了这家玉器店外,在城南还有一家,另外还有一家瓷器店和一家书帖字画店,都是由自家人帮着打理的,既放心又省心。”可能是快到中午,店里本就没有什么人的缘故,还没有从贵客临门的兴奋中缓过来的伙计一副得意的口气说道。
“是吗。”徐陵远随便应了一句,既然买不起,那就先回去吧,不然的话让大伯看见了,说不定又生出什么麻烦。
“那是当然,我们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童叟无欺,断是不会对客人说谎的。”伙计明显没有听出徐陵远的敷衍,还以为对方是在质疑自己,于是又辩解道。“不是我们老爷厉害的话,怎么能和这样的贵客来往呢?”
“哦。”徐陵远边说边打算走。
“他就是赵家的大少爷,您知道赵家吗?看您也像是大户人家的,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到了这里,徐陵远不由觉得这个伙计实在是有些太过热情了。
徐陵远很是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
“你竟然不知道?他家可是我们临城的首富,说起来应该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伙计见徐陵远摇头,还没等他要离开的话说出口,就用一副很不可思议地表情说道。
“是吗?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首富吗?说到这个,徐陵远的脑海里倒是想起来一个人,那个人据说也是首富的儿子。在书院里,他可以说是与原主接触最多的人了,同时也是原主最为不屑甚至是厌恶的人。
“他家可是连县令大人都要让几分的。赵家老太爷是以镖局起家的,练就的一身好功夫,这城里的大小商贩,多少都受过他家的庇护。到了赵老爷,赵家就更加的兴旺了,除了镖局,也经营一些别的生意。像城西的那家绸缎庄就是他家开的,是城里最大、绸缎种类最齐全的一家”
“刚才那位就是这个赵家的吗?”打断了伙计如数家珍般地叙述,徐陵远问道。
“没错,就是他家的大公子。赵老爷共有三个儿子,这是大公子,现在的赵家基本上都由他在打理,二公子也是一身的好武艺,现在京中任职,还有一个小少爷,据说是赵老爷希望家里能够文武双全,所以就把小少爷送到书院去了,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将来想必也是个有能耐的。”伙计与有荣焉地说道。
“嗯。”徐陵远随口应了一句,可是心里却有些不置可否。
听伙计的话,徐陵远确定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这个赵家的三少爷,但是原主对这同窗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基本上可以说是读书一窍不通,傲慢无礼却是无人能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无故地招惹原主,虽然原主从来都是尽力无视他的存在。。
想起他的行为,徐陵远也是十分不解。比如说,由于他和徐陵远的座位相邻,于是便将笔洗、毛笔和砚台都放在原主的桌子上,并理所当然地解释说,他不喜欢这些容易弄脏桌子的东西,同窗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让原主十分无奈。
其余的如抢过原主做好的功课,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交上去,反倒在先生质问时,一脸无辜地说是原主先弄坏了他的,然后把自己的给他当补偿;原主书桌上的东西他随便拿,基本上是有去无回,还一脸原主连个东西都看不好的鄙视;嘲笑原主冷漠呆板,总有一天会读成个傻子等等,简直是劣迹斑斑。
“说起读书来,我们二老爷家的两位小少爷也是整个城里都难找的。大少爷去年刚中了秀才,人人都说是神童,只是运道差了些,小少爷却是让掌柜的满口称赞呢。瞧您的气度,应该也是个读书的吧,不知道认不认识这两位少爷。”见徐陵远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伙计还以为是他听得入了神,于是仿佛受到鼓励般地又说道。
“你知道的还真多。”徐陵远看着他,颇有些无语地说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陌生人提起自己,想必原主因为这大喜大悲的不幸遭遇,比首富家的三个少爷还有知名度了吧?也难怪原主那么想不开了。
“嘿嘿,您说笑了。”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了,伙计讪笑了几声,见徐陵远抬脚要走,说了句客套话就走开了。
恰巧这时大伯也正送客出来,徐陵远迟疑了一下,刚抬起的脚又放了回去。等他送客回来,终于看见了站在屋里的徐陵远。
徐陵远见躲不掉了,也只好过去和他打声招呼,虽然和大娘她们闹开了,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失了礼数。
“你这是几时来的?怎么没让伙计进去告诉我?”大伯沉默地看了他几眼,然后冷淡地开口问道。
“有一会了,知道您忙,就不敢烦扰了。”徐陵远恭敬地回道。
“你知道就好。虽说这些都是你父亲的产业,可他却一股脑都推给了我们,不是亲戚的话,谁会为他操这份心,受这份累。”他的话让大伯很是受用,脸色稍微舒展了一些,情真意切地说。
“父亲自然是知道的。”徐陵远边说边想着怎么尽快离开。
“都是一家人就不说这些了。”大伯很是大度地说,然后看着徐陵远说到:“只要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就好,要是都要争个你长我短,那就连外人也不如了。”
“您说的是。”对于他的话中有话,徐陵远假装听不懂,很是淡然地说。
“你真这么想才好。”很明显,他对徐陵远的反应并不满意,“没事过来看看也好,我们再操劳,这些将来也少不了都是你们兄弟的,虽说你身子不好,对你没有什么大的指望,可多少尽点心也是好的,省得别人说闲话。”
“您是知道的,我身体不好,自幼又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再说,有您们在,父亲是尽可以放心的。”徐陵远仍然装无辜地说。
“这些先不说了,我们自是能多管一天便多管一天的。”对徐陵远的不求上进感到无奈地叹口气,然后往外看了看说:“眼看也到晌午了,本该留你吃饭的,又怕你娘在家担心,就不留你了,下次出来多少也带个小厮,这样一个人乱跑像什么话!”
“劳您体谅,那我先回去了。”徐陵远说完见他不再说话,就赶紧出门走了。
转了一上午,又经过刚才的折磨,徐陵远感觉有些头昏脑涨的,于是便专心地往家里走去。谁知刚走不久,又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第39章 三十九四叔
听到有人叫他,本就很累了的徐陵远并没有立即转过身来,只是停了下来,并真心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决定,如果那个人不在叫他,他就继续往前走。
他耷拉着肩膀站在那里,想着今天的经历,不由有些郁闷,他这哪里是来逛街的,简直就是来寻友认亲的,这样说来,原主那种孤僻的性格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少了这么多麻烦。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烦闷,并不仅仅是因为遇到的事情太多,尤其是他那自以为是的大伯,更多的还是因为那块玉佩。也不只是因为没有买到这么简单,而是由它所引出的一些徐陵远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由于一时间不能接受,以及身体上的缘故,徐陵远是十分迷茫和不安的,他甚至一度消极地想,如果就放任这幅身体病弱下去,自己是不是还有回去的可能。
后来搬去了乡下,一是因为他真的喜欢那里的环境,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心里的一些消极想法。
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优秀的,尽管他一直很努力。虽然这里比现代社会落后很多,但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他也只是这些技术的受益者而已,除了在专业上的一技之长,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当然,他本来也没有多么大的志向。因此,他认为,自己能在这里当个小地主,安安稳稳地过一世,似乎也就足够了。
可是从他回徐家过端午到刚才,他突然又有些不安和疑惑,这样真的就没问题了吗?
他不想与徐家的人有过多的纠缠,原本也就打算等一拿到属于原主的那些田产,他也就彻底的独立了。可是在乡下悠闲度日的他忘记了,在此之前,他还有三年的时间要依靠着徐家,虽然这并不算过分,但是他毕竟不是原主,而是一个即将踏入社会,自力更生的成年人,他不愿意像这样,连买一块贵重一点的玉佩,除了向家里要钱,连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他还一直在试图摆脱那个家。
总之,他不是真正的只有十三岁,可以向阿贵他们那样无忧无虑的玩耍。这么想着的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的话就会慢慢地消沉下去了。可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这才是真正令他烦闷的原因所在。
他在那里等了一会,竟然真的没有人再叫他。可就在他刚想继续走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拍了他一下,他回过头来一看,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憨厚的男人,此时正有些担心和紧张地看着他。
“四叔,是您在叫我吗?”徐陵远对这个似曾相识的情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随口说了一句。他想起来这个男人在端午那天也像这么拍过自己。
“嗯。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叫你也不见回头,还以为是看错了。”四叔笑了笑说,然后看了看徐陵远的脸色说道:“是累了吗?先到家里歇歇吧。”
徐陵远闻言往他身后看了看,暗想难道四叔的家也在这条街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