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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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一句戏谑中隐隐透着冷厉的话,就阴恻恻的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小东西,知道你伶牙俐齿,却不知道,你竟然还这般胆大妄为。”
“咳咳!”我被掐的忍不住闷咳了几声,大脑还因为刚才那个豁出性命,又异常短暂的吻,显得有几分迟钝。
也没有做过多的思考,我仰着头,直愣愣的盯着掐住我下巴的人,本能的狡辩道:“凤,凤王大人,你不能怪我。”
“是你长得太好看,又离我那么近,我才会一时冲动,做出了越礼之举。”
“呵,这么说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我话音刚落,凤渊掐着我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尽管声音里毫不掩饰的透着几分薄怒,但白皙光洁的面庞上,却可疑的泛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哪怕他竭力掩饰,可还是被我悉数捕捉到了眼底。
“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个时候,哪怕再怎么胆大包天,我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一边艰难的摇着头,一边诚恳的说道:“凤王大人,我只是被您的美色冲昏了头脑,请您念在我是初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小的一般计较了!”
“被美色冲昏了头?”听我这样说,凤渊狭长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随即不怒反笑,唇角边跟着勾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看得我心头莫名一寒,“既然如此,那么就把这双惹是生非的眼珠子挖了,你也便老实了。”
说着,还当真手指一勾,就朝我的双眼探过来。
“别,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千万别挖我的眼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也是到现在,才算真正彻底尝到,什么叫“冲动是魔鬼”的苦头。
“干什么都行?”这么说着,凤渊的手在距离我的眼睛还有几公分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好整以暇的问道,“若是反悔呢?”
“若是反悔,你随时都可以把我的眼睛挖走!”我信誓旦旦的赌咒。
“好!”我才说完,掐住我下颚骨的人就立马手指一松,毫无征兆的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咱们来日方长。”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茫然的对上某人笑得有几分狭促的眼睛,和那双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不知怎么的,好像隐隐嗅到了一种叫做“作死”的,花式自虐的味道。
一百七十六、都是你的活
“那啥……”从“为了一个吻,出卖了自己双眼”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想到凤渊刚才说的那一句“来日方长”,趁他离开前我赶紧问,“你该不会真的想让我留在这里,给你当丫头使唤吧?”
“我无所谓。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听我这样问,原本已经转过身的人脚步一滞,微微偏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欺瞒冥王大人的下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呵呵,在这种事情上吃过的亏还少么,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多此一问?
“诶,等等!”凤渊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又被我抢先一步拦了下来,“就算我是个丫头,你怎么着也得帮我把伤口处理一下,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对吧?”
“伤口。哪来的伤口?”结果这货不答反问,故作不解的挑了一下眼角,视线就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我的胸口上。狭促的目光中,透着那么几分我所熟悉的猥琐。
我被他看的一头雾水,跟着条件反射的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这才发现,左侧胸口的刀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止住了。不仅止住了,而且本来有些狰狞的伤口,现在正在慢慢的愈合,周围已经长出了一圈粉嫩的新肉。
难怪刚才突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痛了,原来这个蛇精病已经暗搓搓的帮我处理过了,算他还有点良心。但是,为什么肩膀和膝盖上的伤。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稍微一动弹就痛的要命?
“放心。过了今晚。便能恢复如初。”看穿我的心思,抬脚出门的人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毕竟,长出新的骨头,也需要时间。”
波澜不兴的语调,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可真圆”一样,完全没有一丝起伏。
长出新的骨头?尼玛,这货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被凤渊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两个肩膀和膝盖更疼了。
“对了,我不叫那啥,也不叫诶。”在出门离开之前,凤渊侧过头,最后补充了一句,“倘若真的不习惯,私下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话落,也不等我应声,那一袭墨蓝色的身影,便想一阵风似的,悄然消失在了房门口。
我一愣,盯着两扇还大开着的房门,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混蛋,你倒是帮我把门给关上啊!”
好吧,我承认,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凤渊凤渊,他居然主动提出来,我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虽然只是私下里,但这个殊荣,恐怕整个冥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所以最后,我一边痛苦的踮着脚,身残志坚的去关门,一边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十足笑得像个二愣子。围余投划。
这一晚,是我到了冥界之后,睡得第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正如凤渊所说的那样,除了膝盖上还隐隐有些作痛,身上其他的伤,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青色丝绸衫,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在白玉屏风后面找到了自己的红色长裙。
穿戴整齐之后,我才打开门走出房间。刚一出来,就看到凤渊站在院子的西侧墙角下,一手负背,一手拿着一个木勺子,在给那株月光一般圣洁的雪莲浇水。
“凤渊,你把勺子给我,我来浇吧。”想到自己现在是府中的丫头,主动给花浇水这种觉悟还是应该有的。这么说着,我已经扯着嘴角走到了他身边。
结果我话音刚落,原本神情专注在给花浇水的人,突然拧了一下眉头,随后侧过脸,目光冷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心里忍不住纳闷的想:不是你自己昨天说的吗,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而且现在院子里就我们两个,根本没外人,完全符合私底下的前提。难不成,这货只是随便逗我的,根本没打算给我搞特殊?
“除了给这朵花浇水,整个府上的活,都是你的。”就在我心里又惊又疑,想不出个头绪来的时候,凤渊终于将冰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挪开了。
他一边低头继续给花浇水,一边口吻冷厉的提醒了一句:“你在府上犯得任何错,都有得到我原谅的余地,但倘若这花有任何差池,你便自求多福。”
说是提醒,实际上是红果果的警告。
我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心里才明白过来,凤渊刚才之所以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完全不是因为我叫了他名字的缘故,而是因为我说要浇花。
也不知道这朵雪莲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他这么宝贝,但既然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了小命着想,我还是不碰为妙。
“那……既然不用我浇花的话,我具体要做些什么?”这么说着,我的眼睛朝院子四周打量了圈,对“丫头”这个新职务,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与此同时,在打量的过程中我发现,从昨天在现在,偌大的一个府邸,除了我和凤渊之外,压根就没有看到有第三个人出现过,冷清的厉害。
“做饭,看家,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都是你的活。”听我这样问,已经给花浇完水的人将木勺子和水桶收好,踱步来到了我的跟前。
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冷厉褪去,又重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戏谑:“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会。我这里可从来不养,吃白食的。”
“呃,会倒是会。”你才是吃白食的!
我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为难的问:“不过,这么多活,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府里除了我们两,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不……”话没说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等凤渊开口,就自己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从这次的茶楼风波不难看出,整个冥界,能让凤渊信任的人,少之又少。
而能够得到他的允许留在府中的,估计我可能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也难怪冥王会问的这么仔细。
想到一点,我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感觉之前遭的那些罪,也全都值了。
不过高兴归高兴,该问明白的还是得问明白:“凤渊,那我没来之前,这么多活,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是,也不是。”我话一说完,站在身侧的人双眸狡黠的一眯,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我可以用灵力,而且,我不需要吃饭。”
“……”这货是在逗我吗?
让我打扫卫生,看家洗衣服也就算了,既然根本不用吃饭,又为什么还要让我给他做饭?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那就不能像我来之前那样,你继续用灵力搞定吗?”
“不能。”想也不想,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全部都是轻轻松松,简单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得全部交给我来做?
“不然,我要你这个丫头,有何用?”
“……”呵呵,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抬头瞪了一眼站在身侧,兀自笑得一脸狭促的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行,我做就我做,那你总得给我工钱吧?”
“工钱?”故作不解的抬了下眼角,近在咫尺的人眸光扫过来,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脸上,唇边就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一百七十七、看到了?
“啊?”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眼神茫然的回望着他,“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工钱了?”
“你不是说,只要不挖你的眼睛,让你干什么都可以么?”看出我的困惑,某人热心肠的解释了一句。“还说,比起眼睛,你更想要工钱?”
“不不不!”一听这话,我连忙没出息的改口,“要眼睛,要眼睛!”
与此同时。心里突然有点想念夜宵城的周扒皮了。因为比起某个抠门到,直接连工资都省了的蛇精病,周扒皮要大方太多了!
“这是以后的买菜钱,没了再问我拿。”结束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谈话之后,凤渊就随手朝我丢过来一个绣金丝线的钱袋,便很快进入角色,摆起了主人的架子,“记得买鸡蛋,我中午突然很想吃鸡蛋羹。”
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背着手转过身,悠哉悠哉进了书房,好一副二世祖的德行。
“鸡蛋羹你妹,吃不死你!”我冲着他的背影,忿忿的嘟囔了一句。随后将钱袋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正当我转身要去厨房拿菜篮子的时候,蓦地想起了什么。我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冷清清的院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天灵盖猛的像被雷击了一下,整个脑海一片空白……既然这个府上只有我和凤渊两个人,那么昨天我穿在身上的衣服。到底是谁给我换的?而那身衣服,特么又是谁的?
“凤渊!”几千分之一秒后。阴沉沉的院子上空。响起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尖叫声。
“姑娘,这鸡蛋你是买,还是不买?”小贩盯着我手中的鸡蛋,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我打破的另外三个鸡蛋,口气不善的说道,“行行好,咱们都是小本买卖,禁不住您这样糟践。”
“买,给我挑十个称!”说话间,又一个鸡蛋被我碎了,“这些坏的,我全部按价赔偿!”
说完,打开钱袋,我忿忿的丢了一锭银子过去。
只要一想到出门之前,凤渊说的那一句:“我都没有嫌弃你穿我的衣服,你嫌弃什么?更何况……”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狭促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即便是偷看,也得有料才行。”,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我身材红果果的鄙视有木有?哪怕是从前的凤渊,都没有这样打击过我!
“姑娘,又碎了一个。”耳边再度传来小贩无奈的声音。
“赔!”我将手中的鸡蛋想象成某人的脑袋,狠狠捏了下去。
最后,我买了十个鸡蛋,付了十五个鸡蛋的钱,心情大好的拎着菜篮子,来到了别的摊贩处。
其实在刚来到冥界的时候,我也有过困惑……为什么明明可以不吃东西,但他们最后还是会选择吃东西。
后来我就想明白了,这就跟我们吃零食一样,虽然肚子不饿,但就是不愿意嘴巴空着。所以为了满足这些吃货,冥界才会跟阳间一样,不仅有各种包子点心,茶楼酒馆,还有集市口和菜市场。
再退一万步来说,连天上的神仙都需要吃贡品,为什么冥界的人,就不可以打打牙祭?
我这么不着边际的想着,手上功夫也没耽搁,拎着菜篮子左挑挑右拣拣,很快就买了一堆的食材。不仅有凤渊要的鸡蛋,还有萝卜土豆洋葱之类的蔬菜,外加半只老母鸡。
我看了一眼沉甸甸的篮子,又图个新鲜,随便逛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从菜市场走出来,打道回府。
就在经过拐弯处,即将看到凤渊府邸的时候,我在不经意间转了下脑袋,眼角突然瞥到身后晃过一个人影。还没等我看真切,就极快的闪进了一旁的弄堂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可心里又不敢确定。疑惑间,人已经拎着篮子走了过去,打算看个究竟。
结果刚走到弄堂口,便不由的愣了一下……这是个死胡同,根本没路可走。而且里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实在理不出头绪,索性也懒得再去理会,拎着菜篮子继续赶路。
不过,趁着今天出来,我倒想起一件事,这两天一定要抽个时间,回一趟忘川。
自从前天晚上招呼也没打一声的出来,撞见凤渊,被他带到府中之后,我就再也没回去过。发现我莫名其妙的失踪,青雪和巫伯他们指不定在满世界的找我。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回去跟他们报个平安,免得让他们担心。
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跟凤渊告假,一边拎着菜篮子进了大门。
刚一进去,就听到凤渊冷的跟冰锥子一样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从书房后面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