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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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我纳闷的往前走,还没到门口,就被门卫张大爷拦住了:“丫头,别过去,前面危险着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问这话的时候,已经陆续有人原路返回了。
“不知道撞了哪路神仙,今儿个早上我一起来,就看到咱们小区门口密密麻麻爬了一地的蛇,全是带毒的。”张大爷用手比划着,告诉我千万要小心,否则被咬一口,阎王殿的小鬼就该来索命了。
又是蛇?我不禁蹙了下眉,还真是邪乎了。从昨晚碰上那条骇人的巨蛇开始,蛇这个字眼好像跟我卯上了一样。梦里出现蛇也就算了,现在青天白日,小区让毒蛇给包围了,这又怎么解释?
难不成我最近和蛇反冲,还是这几者之间,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必然联系?
正想的出神,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就听到有人被蛇咬了。一时间聚集在门口不敢出去的人全都乱了,尖叫着往里涌了回来。
我倒退不及,也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没站稳。眼看脸朝下就要摔个狗吃屎,幸亏从旁伸出一只手,飞快的拽住了我,下一秒人就扑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三、无聊的戏弄
“谢谢。”我刚站稳脚,一抬头,发现对方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修长笔挺的背影,和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这妹子好高啊,我感叹了一句。
“快看!那些蛇游走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嘿!成精了,我刚报警它们就走了。”打电话的人附和。
“走了不是更好,该干嘛干嘛,都散了吧。”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原本围的水泄不通的大门一下冷清了。我走出来的时候还刻意往四下张望了几眼,别说蛇了,连张蛇皮都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路上,却总能隐约听到一阵低不可闻的“嘶嘶”声。好像有人在我耳边低语,又像蛇在吐信子。
看来巨蛇后遗症不是一般的严重,我用力拍了下脑袋,想着过两天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
正在等公交车,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居然是警察打来的。说周扒皮现在在医院,有些事情需要向我当面了解一下。我想了想,答应下来,换了辆公交直奔医院。
早上的公交总是异常拥挤,我艰难的在人群中练习金鸡独立,时不时要接受别人异样眼光的洗礼。开到中途的时候,司机踩了个紧急刹车,我不小心踩了后面的人一脚。
“你瞎啊,踩到老子了知道不?你这种丑八怪来坐公交,简直是污染空气,还有没有公德心!”
我道了歉,这个男人依旧喋喋不休骂了一路,没有人试图帮我说话,反而给了他们正大光明围观的理由。早就习惯了!我低下头,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快下车的时候,我扯了下嘴角,冲那个聒噪的男人竖起两根中指:“你出门在外这么有公德心,你妈妈知道吗?”说完,不等他追上来,我飞快的冲下了车。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olleKitty!我丑怎么了,我没公德心又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瞎逼逼啥?
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周扒皮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啃着苹果。见他这么精神,我就知道一时半会死不了。他老婆,也就是餐馆老板娘,看到我进去,一把拉我坐到了椅子上:“小鱼啊,快跟警察同志说说昨晚的情况,老周非说有一条这么大的蛇溜进了店里,要真是这样,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还有命搁这儿啃苹果?”
老板娘是个实诚人,心直口快,我之所以没换工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她一边夸张的描述着蛇的大小,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就是叶小鱼?”不等我开口,其中一个警察先问话了。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古铜色的皮肤,剑眉,双眼炯炯有神,一看就非常有正义感。
“昨晚是你打的报警电话?”他示意另一个警察做笔记,自己则继续问道,“能跟我们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咳咳!”我正要说话,一直没吱声的周扒皮突然呛了几声,趁着警察没注意的时候,还挤了挤他特猥琐的三角眼,一脸哀怨。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让我高抬贵手,别把他龌龊的事情抖出来吗?其实在进病房前我是不打算放过他的,可一看到老板娘,又想想自己现在才大二,还有两年的学费没着落。加上手头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周扒皮试图对我不轨,而且他这次也吃了苦头,多少得到了报应。
多方面因素一综合,我决定给周扒皮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他要是还敢有下次,我叶小鱼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餐馆快打烊的时候,正好赶上停电,然后”我把昨晚的事情掐头去尾说了一遍,重点主要描述两人如何被巨蛇攻击的一幕。听我讲完,周扒皮明显松了口气,苹果也啃得更起劲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打电话报警的时候人在哪里?”这警察问的还真仔细。
“当时为了救老板,我用玻璃杯把蛇砸了,然后那条蛇就来追我。我一害怕逃走了,到了家才打的电话。”这倒是实话,毕竟作为一个女孩子,因为害怕而逃走再正常不过。况且我为了救人差点把自己命都搭上了,没道理要追究我的责任。
“小鱼,幸好有你在,老周才捡回一条命。这样,下个月开始,以后每个月多给你一千块,可别跟我客气!”老板娘听我说完,又拉住了我的手,一脸感激。周扒皮抬了下眼皮,也无话可说。
两个警察又问了些问题,确定我和周扒皮的叙述大致相符,表示会对夜宵城周围进行排查,让我们别担心,这才满意的离开。
这么一折腾,赶到学校的时候自然是迟到了。我偷偷从后门溜进去,刚坐下,前排的副班长王倩倩就丢过来一张纸条。我打开来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中午十二点体育器材室见。署名:林晓洸。
我不由的攥紧了纸条,心跳的飞快。林晓洸是我高中时就暗恋的男生,因为他,我才会报考这所大学。幸好老天爷眷顾,不仅让我考上了,居然还被分到了同一个班。
我欣喜的弯了下嘴角,尽管知道教室里有一半的人正等着看我的笑话。可是面对喜欢了五年的人,我还是不想错过任何和他见面的机会,哪怕明知可能是陷阱。
当我午饭也没吃赶到器材室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真的看到了林晓洸,他正在整理排球。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门走了进去:“那个,林晓洸同学,你找我什么事?”
不会是要跟我表白吧?虽然知道很不靠谱,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有点幻想。
“什么?”林晓洸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我没有找过你。”说着,他搬起球框走出了器材室。就算他没有明说,可从他的眼神里不难看出,那一抹竭力掩藏的嫌弃。
毫无疑问,又被王倩倩给耍了。我调头要出去,不料从门外走进来三个女生,一下挡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还把门锁上了。
“你们看到了吧,老话说的一点也不错,丑人多作怪。”说话的人正是副班长王倩倩。
“没想到你还真敢来,也不怕把林晓洸吓到。”王倩倩的跟班一号刘玲阴阳怪气的说,“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林晓洸答应和我们家倩倩交往了,你这个丑八怪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是啊,我要是你就干脆套个麻袋把脸遮起来。”跟班二号李萌接过话茬,“嘻嘻,你不害臊,我们还替你害臊呢!”
“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吵,原来是三只野狗在叫。”看着她们一副想要为民除害的嘴脸,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独自一人在外生活,要说收获确实不多。但起码学会一个道理……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回报,对我不好的人,我也会加倍奉还!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白莲花,我长得不像白莲花,更没必要做一朵白莲花。
“班长,她骂我们是狗!”
“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王倩倩气急败坏的扬手就要打我。
我头往后一偏,给躲过了。
“你竟然敢躲开!”李萌和刘玲见状要上来帮忙。
我乐了,这两姑娘怕是读书给读傻了吧?我不躲难不成还要傻乎乎的站着挨揍?不过笑归笑,以一敌三,我自认不是吕布转世。见势不对,也没敢逗留,连忙朝门外跑去。
只可惜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头发被王倩倩拽住狠狠扯了一把。我吃痛,整个人失去平衡,四仰八叉往后摔了下去。
四、蛇出没
“你倒是跑啊,小贱人,今天保证不打死你。”
我摔在地上,王倩倩一个大耳刮子直接扇在了我脸上。
这一巴掌毫不含糊,我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嘴上却还在说:“那你还是打死我吧,不然回头我可不敢保证不打死你。”
“你!”王倩倩气的不行,扬手又要打。我被刘玲和李萌按在地上,有心想躲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哀叹,想着周末空了去庙里一趟,好好去去这两天的霉运。
“啊!”正等着挨第二个耳刮子的时候,我没叫,王倩倩倒先叫上了。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她怎么样了。结果一抬头,紧跟着也被吓蒙了。
一条通体乌黑,足有手腕大小,也叫不出什么名字的蛇正挂在王倩倩的肩膀上。一边顺着脖子往上爬,一边“嘶嘶”吐着信子在她脸上来回试探,仿佛在评估这道点心的可口程度。
“快,快把它拿开!”此刻的王倩倩被吓的面红耳赤,哪里还有半点淑女形象,只差没上蹿下跳了。
“倩倩你别过来,啊!”
刘玲和李萌看到王倩倩靠近,躲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我。混乱中,我趴在地上还被踹了两脚,顿时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跟着她们往后撤。
“救命啊!”结果没走几步,刘玲和李萌又退了回来,“蛇,好多蛇!”
话音刚落,“嘶嘶”声此起彼伏,瞬间从墙角堆放各种体育器械的地方密密麻麻涌出一堆的蛇。大的小的,花的绿的,全都说不上名字。它们竖着脖子,扭动着细长的身体,眨眼就到了跟前。
这他娘的是掉进蛇窝了吧,一个器材室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出这么多蛇?我看着快要吓到晕过去的王倩倩,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唇不住发抖,小腿都在打颤。毕竟这些蛇有没有毒都不知道,要是被咬上一口,事情可大可小。
但是很快,在狼狈躲避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蛇虽然来势汹汹,可是一旦经过我身边,就会自动绕道。好像根本看不到我,或者像有意识一样,在刻意回避我。
难道这些蛇是受人指使,故意在帮我吓唬王倩倩她们?我看着三个吓到花容失色,尖声惊叫的女人,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脑洞。与其说这些蛇有意识,不如说它们也被我的脸给吓到了,来的更有说服力一点。
就在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一旁被吓到崩溃的王倩倩撞倒了放置标枪的木架子。只听“哗啦啦”一阵闷响,木架上的标枪如同出鞘的利剑似的,齐刷刷朝我的方向飞快刺过来。
我了个去,这下死定了!因为距离实在太短,四周又爬满了蛇,根本没时间躲,也无处可躲。眼睁睁看着标枪越来越近,一想到自己死后,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窟窿眼子,我就忍不住自嘲:活着的时候已经够丑了,没想到连死都不能死的体面一点。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忽然感觉身上一冷,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梦见一个人俯身看着我,虽然离的很近,却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仿佛他的四周始终萦绕着一层浓浓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非常不真切。只感觉是个男人,很高,头发很长。
他看了我一会儿,伸出手在我被打的脸上抚摸了几下。冰冷的触感顿时让火辣辣的疼痛一下消减不少。
“坏东西,还真不让人省心。”他凑到我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和他的手一样,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气息不禁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用力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听到我这样问,对方沉默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没有说话,我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生气。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我确实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号人。
“呵,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半晌,他戏谑的轻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不过在此之前,给你一个小小的忠告,为了他人的安全,千万别背着我在外沾花惹草。”
这算哪门子忠告?说的好像我是个缺爱的女流氓似的。好吧,就算我缺爱,那也是个有节操的女流氓,因为这么多年我只喜欢林晓洸一个人。
等等,貌似重点错了!先不说我先天条件不足,没法到处勾搭,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在外沾花惹草又怎么样,关你一个陌生人鸟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叶小鱼。”正在腹诽,他忽然扣住我的手腕,低头狠狠噙住了我的唇,“记住,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毫无防备之下,我被亲了个正着。刚要发飙,猛的感觉身上一轻,等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我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保健室的床上。
原来是个梦啊,我下意识里摸了摸嘴唇,真实到好像冰冷的气息还残存在上面。这算什么,一个诡异的春梦?也未免太荒唐了。
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想到了在器材室的一幕,连忙低头查看身体。完好无损,别说窟窿眼子,连道划痕都没有。太好了,我没死,我还活着!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另外几张床上躺着的三人,个个面白如纸,双目紧闭。看来这次确实吓的不轻,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头晕不晕?”听到动静的保健医生走了进来,关切的询问。仿佛没有看到我脸上的胎记,表情十分温和。
“我很好,谢谢。”保健医生是个年过四十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气质,“医生,请问一下,是谁送我们过来的?”
“哦,是这样的。有个班级要上体育课,正好去器材室,看到你们四个晕倒在地上,就给送了过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