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鲜妻-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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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妈咪!他真的要打我……呜……”犹如已被人痛打一顿的她,哭声特别凄厉的叫喊着。
妈的!这笨蛋在哭什么?他揍都还没揍到她半拳,她就在哭个什么劲啊!
“你……”他为之气结。拳头是缩了又放,放了又缩,最后火大的硬翻过她的身,“我警告你!你敢再给我哭哭看,我一定揍你!不信的话,你就继续哭,这次我绝对说得到做得到!否则我徐兆焰就跟你姓!”
被硬扳过身子,躺在草坪上面对着他怒睑的左媛元,知道他真的是生气了,遂不敢再惹怒他,停止哭泣的任由直涌出眼眶,像断了线珍珠般的泪水滑落睑颊,掉进草坪中。
“起来!”徐兆焰站起身来,并想拉她一同站起来,岂料她非但不肯起身,还甩掉他捉住她臂肘的手。
“你不让我回家,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抹了抹睑颊上的泪水,她站起身来,气愤的瞪了他一眼后,就往身后的一棵大树退去。
“你真的是很欠揍!”他被惹火了,阴骛的眼神迸射出骇人的怒焰,铁青着脸打算付诸行动的朝她逼近而去。
“你威胁我是没有用的!我不要跟你回去就是不要跟你回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左媛元不畏惧的站在树前气愤的朝他大喊,但仅片刻,就在乍见他阴沉着脸,一副非掐死她不可的快步走来,她吓得立刻躲到需要三个大人才能围得起来的大树后头去。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他咬牙低吼,就在她探出小头想知道他距离她多近时,他伸手想捉她,不料却扑了空,“该死!我没耐性了!你再不跟我回去,你就祈祷不要被我捉到,否则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你捉不到我的!”绕着至少有百岁树龄的古老榕树打转,明知迟早会被捉,但她就是不放弃想回家的决心。何况,树干是圆的,即使他施展超能力,也未必捉得到她。
“我就不相信我捉不到你!”炯亮的黑眸燃起一股熊熊的火焰,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气冲冲的正欲展开扑杀猎物的行动。
然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了,徐兆焰不晓得绕着这棵盘踞在步道旁的榕树追逐她多久,只知道花费好长一段时间,他还是捉不住如泥鳅般滑溜的她。
“下雨了……”按着粗糙的树干喘着气,见茫茫如织,游丝断续的细雨穿过茂盛的绿叶飘落下来,临机一动,他改变强势的策略,“糟糕!雨愈下愈大了。好了,我不捉你了,咱们先回屋子去再说。”
“我不要!你在骗我,我不会上当的!”除非他肯答应让她回去,否则她宁愿在这里淋雨,也不跟他回屋子去。
“有话回去再说!”他忍住怒气没发飙。“天气真的是愈来愈冷了,你衣服穿得少,小心!”藉着雨势分散她的注意力和松懈她的戒心后,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靠近她。
“不用你关心!”左媛元当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少假惺惺了!我不会被你骗——啊——”
“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趁她失去防备,他从背后突袭的捉住她的手肘。
左媛元被吓一大跳,尖叫一声,一见他赫然出现在眼前,她立即的反应是往后跑,但只可惜她才有这个念头,他已洞悉她企图的拉住她的麻花辫。
“好痛、好痛啊!你放手呀!”觉得头皮快被拉掀起来的她,炫然欲泣的皱着一张小脸,双手按住发疼的头皮,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那就跟我回去!”见她不肯走,他嘴角邪恶的微扬,用力一拉她的头发,算是警告她最好识相点。
“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回家……”头皮的发疼、额头的肿痛,还有嘴唇的不适,让左媛元再也忍受不住的哭喊叫嚷起来。
“你到底走不走?”雨势愈来愈大,徐兆焰没耐性的朝她一吼,想硬拉着她走,却又怕她真的倔强的不肯走,整个头皮让他给扯掀了。
“我不走!除非……你答应让我回家一趟。”她软化强硬的态度,也不再坚持非走不可,只希望他能让她回去看一眼母亲和妹妹。
“走!”徐兆焰不答应她的请求,使用暴力手段的逼迫她非跟自己走不可。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她反身抱住树干,硬是不肯回屋子里去。
“好!我答应你。”眼见细雨已变成打在身体会痛的斗大雨滴,他不敢冒让她淋雨而后生病的风险,在没得选择之下,他只好虚以委蛇的答应她的要求,毕竟她可是一味千金难求的药材,失去她,他可能真的没药医痛苦一辈子。“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不要!跟你回去,你只会欺负我、捉弄我,骂我是笨蛋!”见他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希望自己同他回屋子去,她更是得寸进尺的想要多一点保证。
“好!我不欺负你,也不捉弄你,更不会骂你是笨蛋,这样你满意了吗?”徐兆焰气得牙痒痒的,但对她又莫可奈何。
“你会骗我。”左媛元慎重且颇为认真的评估他话中的真实性有多少,盯看他闪烁着怒焰的黑眸好一阵子,她摇了摇头,不相信脾气火爆的他会做得到。
“你真是他妈的有够烦!”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他终于难抑怒火的咆哮出声。
如平地响起一声雷般,徐兆焰吓了一大跳,被他这么一吼,除了耳朵差点聋掉外,更让她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根本做不到他所说的那些事!
“呜……你凶我!我就知道……”揉了揉眼睛,她作势欲放声大哭状。
即使与徐兆焰相处不到一天的光景,但她大致已摸清他的脾气和性情。基本上,他的嗓门是大了点没错,也时常以吼她、骂她为乐,更三不五时的威胁要掐死她,但通常他都是光说不练的,根本就不敢伤害她一根寒毛,因为她发现他好像把她当成是他的救命仙丹。
“好、好、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明知左媛元只是做个样子在威胁他,但他就是担忧她会感冒生病。“我保证!以后也不大声吼你,这样行了吗?”
“真的?”眨了眨盈满泪水的双眼,她信以为真的展颜欢笑。
他真的想掐死她!不过,他不会蠢得跟自己过不去的。他还得靠她才能遏抑住那股与日还增的疼痛病情。
“我会骗你吗?”嘴角微微的上扬,徐兆焰阴森的冷笑了下。
她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盯着他嘴角那抹诡谲的笑容,不晓得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笑得十分邪恶,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并有股错觉,她好像掉进了他所设下的陷阱中。
“会。”他就是那种人!左媛元肯定且不犹豫点了下头。
现在,就算她后悔不跟他走也来不及了,因为她人此刻已被他在不知不觉中拖进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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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起床了!”习惯五点半起来晨跑的徐兆焰,理所当然的也要拉她一同跑步锻链身体去。
“不要……吵我……”耳旁突然传来大吼声,睡得甜甜的左媛元,没有睁开眼来,只是不悦的微蹙了下眉头,一个反身,她又沉沉的睡去。
“你的睡相真丑!”他绕到床的另一侧去,看着她没教养的睡姿,忍不住的,他嘴角鄙夷的微扬,冷冷的嘲笑一声,“还流口水?!真恶心!”
“你好吵……”她根本不晓得是谁在打扰她的睡眠,还误以为自己身在左家,直觉的反应准是她又快睡过头了,菲佣美娜才会这么大胆的催促她起床。
“五点半了!还不起床?懒猪!”见她硬是不肯起来的背对着他继续睡,徐兆焰火大的走至她面前又一吼。
“我还要睡!你别吵我……走开!”她被吵得有点不耐烦的胡乱一挥手,想斥退这个不识相的菲佣。
走开?!她竟敢命令他?!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左媛元!”他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原以为她会被他的咆哮声吓醒,岂料,她像耳聋般听不见似的,根本不理会的继续睡她的觉。
徐兆焰气炸了!才一天的时间而已,这个笨蛋非但不再怕他,也看准了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有恃无恐的再三违逆他的命令,甚至还敢出言顶撞他,简直无视于他这个主子的存在!
“我要你立刻给我醒来!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他非挖她起来不可的原因,不单是为了晨跑而已,其实他主要是为了她的作业。
“我好困……”耳边不停的传来如雷响般骇人的怒吼声,他成功的吵得左媛元不能睡觉了,不过即使意识已半清醒过来,她仍想赖床,“你再让我睡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起来!”他没时间陪她耗,一手就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这下子,他就不相信她不睁开眼来。
气愤的打掉他的手,她缓缓的睁开冒火的双眼,即使视线有点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脸孔,但她就是知道他是谁。原来不是菲佣美娜在吵她,而是这个让她气得咬牙切齿想揍他的家伙!
他真是个恶劣的小流氓!也不想想看,昨晚到底是谁一直在踢她,害得她提心吊胆怕被他踹下床去,根本无法人眼的只能半睡半醒的提高警觉防着他的双脚,直至快天亮时,她才抵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睡意,深沉的睡着了。
“你的数学作业都没做!”徐兆焰拿着她的数学习作,像大人指责小孩般的在她面前扬了扬。
“你偷翻我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一看清楚他手中的东西,她倏地坐起身,十分生气的瞪着他。
“你居然没写作业就睡觉!是忘记还是故意想被老师处罚?”会偷翻她的书包,纯粹是因好奇,只不过他万万想不到,她什么作业都写完了,就惟独数学习作没做。
“你管我!”左媛元伸手抢回自己的数学习作,气冲冲的跳下床,赤着脚跑向放在椅子上的书包。
望了眼戴在左手腕的米奇表,发现时间已快五点五十的他,放弃了今早的晨跑。
“我看——你是不会做吧!”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徐兆焰不放弃可取笑她的机会,坏坏的讥诮出声走近她。
“你……”可恶!居然被他说中!
她难堪的低垂着头,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的,简直羞得快无地自容了。
没错!她的确是讨厌数学,讨厌到什么程度呢?讨厌到连数学课本、数学习作和数学作业簿都不愿意去碰。
“拿去。”他将自己的数学习作递给她。
呃?她错愕。呆愣的看着他将他的数学习作放在她手上,不晓得他为何这么做,她实在想不通。
“你该不会笨得连抄都不会抄吧?”徐兆焰受不了她的迟钝,一翻白眼,讽刺的冷哼一声。
“抄?”她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白痴,抄袭啦!”他将话说的更明白一点,忍不住怒火的又朝她低咆了声。
她还不是普通的笨蛋,居然迟钝到这种程度!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活活的被她给气死的。
受不了他那如狮吼般的咆哮,她双手捂住耳朵的低垂着头,根本不敢领教他火爆的脾气,尤其是他那一张发起火来,比地狱阎王还吓人的森冷睑孔,很可怕的!
“你嫌时间太多,是不是?还不快去抄!”见她杵在那动也不动,徐兆焰按捺不住火气又一吼。
“你……凶我……”委屈的皱着一张小脸,左媛元指责的望着他。
“凶你又怎么样?”他还被她的迟钝气得想掐死她呢!
呜……她就知道,他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你还骗我……”她真是笨得可以,才会相信他为了安抚她的那些鬼话。
“我什么时候骗你?!”徐兆焰双眼冒火的盯着她,手指头关节更是故意在她面前弄得喀喀作响,“说啊!我骗你什么?怎么不说?突然变成哑巴,不会说话?”
“昨晚……昨晚……”左媛元很生气,但对他又莫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他。
而就在不畏惧的迎上他那危险至极的眼神,和笑得颇为阴森的表情时,她想抵抗他恶势力的勇气,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听见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冷哼声,莫名的消逝殆尽了。
“你口吃是不是?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徐兆焰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只不过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他根本就没有骗她,何况,没错,他是答应让她回家去一趟,但他并没有言明日期是哪一天,所以自己没有说谎。
“你……你可恶!”直视着他闪烁精明光芒的双眸,她突然明了一件事——昨晚她被骗了。“你这个奸诈小人!居然不守信用!”
“不是可恶,也不是奸诈,是卑鄙!”徐兆焰纠正她的用辞,得意的咧嘴一笑,“不这么办,你会留下来吗?”
“你……”他说得不仅有几分道理,还该死的让她无话可反驳。气死她了!
“六点多了,快将作业抄一抄吧!免得吃不到早餐,上学也迟到了,那可丢脸了哦!”他故意激她,嘲弄的睨了她一眼,才转身走出房,下褛用早膳去。
“可恶、可恶、可恶!卑鄙小人!我揉死你!”再也难抑心中的愤怒,左媛元气得咬牙切齿的用力搓揉他的数学习作,彷佛将数学习作当成是他般的发泄心中囤积已久的怒气。
而为了不让他看笑话,她以最快的速度抄完作业,并下楼用早餐。
“早,媛元,昨晚睡得好吗?”正在吃粥的徐老夫人,见她提著书包迎面走来,早已把她当成徐家一分子的她,以眼神示意左媛元坐在她身旁。
“很……很好。”她虚笑应对着。其实她很想说不好,但在一道警告她最好少开口乱说话的视线注视之下,她不得不说出违心之论。
“来!这是徐伯父特地命主厨熬你最爱吃的丝瓜粥。你尝一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的徐清煌,没留意到老婆那不悦的眼神,热切的要她快尝尝下人端上桌来的美味丝瓜粥。
十分吃味的看着左媛元被他们左来右去的嘘寒问暖着,连虹不是滋味的气得牙痒痒的瞪着一脸可怜样的她,着实的打从心底排斥。
“数学习作还我。”用完早膳,喝着果汁的徐兆焰,突然微掀半垂的眼睑,冷不防的迸出令人丈二金钢摸不着头绪的话来。
“咦?”听不懂儿子在说什么的连虹,停止用餐,纳闷的来回看着他和头愈垂愈低的左媛元。
知道这是他们两个小孩之间的事的徐清煌无意插手介入,遂不理会的继续看着他的报纸。
现场气氛一阵诡谲。
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低垂着首,默不吭声吃着粥的左媛元,实在很想当作没听见他所说的话,但她就是装不出来,而且他也不可能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发生什么事?兆焰。”徐老夫人一边饮着茶,一边不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