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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落网鲜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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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误会,你这下流的贱女人,真不要脸,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与我们竞争,不要卑鄙的暗中使用美色的诡计,你胜之不武。”有着良好教养的李心兰,此刻亦撖是失控的开始做人身攻击,谩骂着急着想澄清误会的高艺伦。  
高艺伦知道再解释也没用,无论她说什么她们全有理由反驳、听不进耳去,于是不再浪费口水辩驳。转头看着表姊,希望表姊相信她的说辞,她真的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以美色勾引、诱惑那个狂妄傲慢的黑青隼。她真的是冤枉的呀!为什么没有人要相信她的话?  
“癿癿……”一看见表姊不相信她的说辞,露出不齿她作为的鄙夷眼神,顿时,她气妥的垮下双肩。  
此刻,眼底陡然升起两簇怒焰的她,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否则她早就忍不住气愤的冲去将黑青隼给宰了,并大卸堆八块以泄她心中的怒气,她真是被他害惨了。  
“滚!滚出黑家,滚出‘日本’山庄。”这是李心兰最大的让步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元癿癿的表妹份上,早就命人将她干掉了。  
“限你在今日午时离开这里,否则我保证你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处心积虑想成为黑少夫人的柯乃云,与李心兰连成一气的欲将眼前这个足以威胁她成为黑少夫人的高艺伦,踢出黑家“日本”山庄。  
“为了你的小命,我奉劝你还是听从她们的话,尽早离开吧!”元癿癿知道表妹是个不会说谎的人,非但不帮她做证澄清,反倒巴不得希望她尽早滚回去,免得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叨念个不停,烦都烦死人了,她若不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她就是呆子。  
知道表姊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的高艺伦,眼神略带责备的看着她,无法谅解她居然为了赶走自己,而胳臂往外弯,反倒与她们连成一气的辱骂、威协自己。  
“我不走。”毫不考虑,高艺伦当下作出决定,表情十分肯定且坚持的看着她们,摆明了她不买她们的帐,就算威胁、恐吓她也没用。  
闻言,答案似乎早在预料之中的元癿癿,只是不悦的睨着她撇撇嘴,未再出言讽刺,或辱骂想赶走她,因为元癿癿知道当表妹一旦下定决心,固执的想完成某件事时,就算卯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而至于当场错愕、呆愣住的李心兰和柯乃云,脸色遽然不丕变,不敢相信她这么不识好歹,竟然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好,她们会成全她的。  
“我给你一条活路走,你偏不走。别怪我心狠手辣,你的存在对我是一项威胁,我非除掉你不可。”不再刻意隐抑敌意和恨意的柯乃云,公然的在这众多仆人进进出出的直廊通道口,朝高艺伦撂下狠话,继而才愤而转身离去。  
“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我会成全你的,不用等到明天了,等一下我保证马上送你到西天去。”愤怒得咬牙切齿的李心兰,阴狠的瞪着不知死活的她,冷笑了声后,才拂袖气冲冲的去联络父亲,为自己解决一件事——找杀手来干掉她。  
望着前后一脸怨恨、愤怒离地去的柯乃云和李心兰,原本就看表妹不顺眼的元癿癿,忍不住出声讥诮她的不智之举——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你的愚蠢决定,会让你付出极惨痛的代价的。”她指的是高艺伦命在旦夕,活不久了。“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是你自个儿不走,固执得硬要留下来,那么你自求多福吧!我帮不上你的忙。”  
像是乐于见她被宰掉似的元癿癿,嘲讽完她的愚笨、呆蠢后,悻悻然的往宴会厅走去。  
“该死的!”生平最痛恨被威胁的高艺伦,忍不住的咒骂出声。这一切,都该怪始作俑者的黑青隼,要不是他逼迫强留她在他房间过夜,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纵使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但说了谁会相信?孤男寡女同榻而眠,恐怕任凭她说干了嘴,亦无人会相信她半个字。  
现在,不有随便拉个下来询问,她也知道谣言传得有多难听了。不仅足以让她在社交界身败名裂,恐怕她这一生都毁在他手里了。  
这下子可好了,看她回去如何面对姨妈的质问,又该如何向在高雄的父母亲解释这一切,怕是——不被打死才怪。这不只败坏高家门风而已,还使得父母的颜面在这社交界、商业界蒙羞。  
她该怎么办?宰了黑青隼,让黑家通缉追杀她?或者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她违约背信,落跑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但很显然的,这都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因为一群西装革履的杀手们,已自四面八方朝她逼近。  
看来李心兰和柯乃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置她于死地,否则仅仅只几分钟而已,这群杀手从何而来?  
目视估计,这群胆敢在黑家的“日本”山庄嚣张得想杀她的杀手们,至少有十来个人。一人难敌十人,更何况,对方全是训练有素、属职业级的杀手,她一个女人如何抵抗十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可想而之,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逃!虽是畏怯、胆小、懦弱的行为,但如果她逞勇,后果可能真的会挂了。她不是个愚蠢到不知变通的人,所以,这次她允许自己像个胆小鼠般,识时务的先落跑再说。  
“砰!”  
转身跑没两步,一枚杀手集团自制的掌心与她擦身而过,落地响起鞭炮似的声音,让她的行动为之停滞了下。  
第一枚掌心雷为喝止作用,见受到影响而呆愣了下的高艺伦拔腿就跑时,杀手群中一个人见状,再掷出第二枚掌心雷,笔直的往她后背击。  
“砰!”  
当似鞭炮声的掌心雷击中背部时,当场痛得差点尖叫出声的她,并未因背部传来的剧疼,而致使她脚程减速,相反的,她愈跑愈快。  
着实感到不可思议而惊愕住的杀手群,全被她这不正常的反应,一时之间给震慑住了。  
以一个普通的正常人来讲,若挨到了掌心雷,通常都是痛得哭着尖叫出声,然而,她居然未半声,而其速度亦未减,反倒像个未被掌心雷击中的木头,仅一眨眼的时间,已快跑出他们所能攻击的范围。  
“砰!砰!砰——”  
奉命来索取她性命的杀手群,发现已错过杀她的时机,顿时,几十格掌心雷齐发的朝她丢掷去,虽未全数击中她,但从她步伐踉跄、身子不稳的摇晃了几下的情况看来,她已被击痛得无法再逃跑了。  
带头的杀手冷笑了声,使了个眼神,才要手下同他取高艺伦性命时,未料,数十枚掌心雷的连续爆炸声,引来了黑家的保全人员,及阴沉着一张脸,狂怒得如头嗜血猛狮般的黑青隼。  
此刻的他,如同地狱来的索命使者,暴戾的愤怒脸容上,有股令人背疹发凉的凶猛气息,令那群杀手们各个莫不胆战心惊,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他们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黑家山庄杀人?显然活得不耐烦恼了,尤其他们竟伤害了她,他绝对会叫他们为他们愚蠢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来。  
☆☆☆  
“哦……我咧&;☆★#……好痛……”终于忍不住疼痛,混合著一连串脏话出声的高艺伦,揉抚着像是被冲天炮击炸到的多处伤口部位,拖着沉重的双脚,摇摇晃晃的走回日式建筑的客房。“砰!”筋疲力竭的她,再也没半点力气,一回到房间,她双腿发软的便朝榻榻米跪了下去。  
我操,妈的,Shit!要不是痛得没力气咒骂出口,否则此刻她早不顾什么气质、什么的大骂三字经,来发泄心中那股郁闷的怒气。该死的黑青隼,今天她会被威胁、被恐吓、被攻击,甚至被追杀,这一切全怪他,若不是他坚持她非得在他那过夜,她会遭到攻击吗?  
好痛!身体击中的部位,就像是被烟蒂头烫烧般的疼痛,已濒临她快无法忍受的地步了。她紧咬着牙,攀着门边的置物柜,缓缓的爬了起来。知道客房中没有医,由于不想将事情闹大,所以她没有唤仆人取来医工药箱。  
高艺伦身子不稳,步伐踉跄,摇摇晃晃走至以一屏风为限的更衣处,当她脱下上衣,转头望向身后那一面立体长镜时,她不由得一愣,因为后背实际受伤的面积,比她估计的还要来得大、来得严重,就连手臂、双腿都有严重的伤痕。  
她懊恼的皱起眉头,盯着镜中所呈现出的伤势状况,好半晌,忍不住气愤的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了声,接着便火大的开始辱骂、诅咒着那个狂妄自大、傲慢无礼,且目中无人的黑青隼。  
“砰——”木杠纸门被人突然用力的拉开之下,所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顿时盖过了屏风后方的尖声叫骂,也令破口大骂的高艺伦困惑得为之一愣。  
刚才……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响?用于辱骂诅咒得正起劲,高艺伦整个心思全绕在该如何宰了黑青隼,扒他的皮、啃他的骨、饮他的血,隐约好像听见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但那又仿佛好像是她的错觉。  
她该不会是气昏了头,愤怒到神智恍惚的地步了吧?要不然,那一瞬间她怎么可能听到一声轰然巨响,而此时却又安静宁谧,恐怕连一根针掉至地上都听得见呢?未免也太奇怪、太诡谲了吧!  
眉头深锁,因身上伤口处的剧疼,而扭曲着小脸的她,才正陷入沉思,疑惑着是否因自己太过疲累,以致产生出幻觉来时,冷不防的,被一道突然窜进屏风的高大阴影给吓着了。  
是……黑青隼!顿时怔忡住的高艺伦,全身如被雷殛般压迫得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惊愕、讶异得瞠目瞪着他。  
一动也不动立在屏风界线处的黑青隼,古铜色如魔鬼般阴沉的五官,全是骇人的凶猛怒火,而如刀雕斧砌的线条则净是狂烈的气愤,仿佛是自黑暗地狱来的索命使者,阴鸷的眼神,森冷冰寒得令人哆嗦,同时又像是一头被惹火的狂怒猛狮,表情恐怖得叫人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  
到底……是谁得罪、惹火了他?否则他铁青的脸孔怎么杀气腾腾的?而这又关她何事?他表情凶恶的来到她房间做啥?这会儿她可不记得哪里得罪了他,难不成找她发泄怒气?不会吧?她虽答应成为下人般的随意供他差遣,但可不包括当出气筒。  
黑青隼大跨步逼近她,脸上骇人的怒气及凶狠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一看见呆愣到忘记要遮掩上半身春光外泄的高艺伦手臂上的伤痕时,顿时他铁青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陈嫂!”黑青隼表情危险至极且深沉难测,遏抑不住怒气的出声叫唤恭立在门外等候差遣的陈嫂。  
“少爷。”应声而至,而慈的陈嫂,犀利的双眼一看见高艺伦惨不忍睹的狼狈样,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把医药箱给我拿来!还有,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敢动他的女人,他绝不善罢甘休!李氏、柯氏千金,他饶不得她们。  
“是。”陈嫂领命,立刻着手去办。半晌,她命令一名女仆将医药箱送来,自己则赶紧将李心兰和柯乃云送出山庄去,免得由少爷来处理,情况可能会失控到伤人的地步。  
“把衣服脱掉。”接过女仆呈递上来的医药箱,和一件经过改良的旗袍,黑青隼脸色相当恐怖的朝她走了过去。  
“啊?”当意识到自己半裸露着身子时,她尴尬得羞红了脸,迅速穿戴好衣服后,才又想起他蛮横的命令,她愣了愣,“什么?”她该不会听错了吧?他居然命令她将衣服脱掉?在他面前?他太得寸进尺了。  
在协议中,她是供他使唤差遣的下人没错,但她可不是黑家豢养的下人,死活得全由他来操控。既然侍寝女仆工作她都拒绝服从了,更遑论是这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娱乐取悦他的艺妓工作。  
“衣服脱掉。”念在她受伤的份上,这一次,他不计较她的不服从,耐心的再重复一次。  
“我头壳坏掉了才会将衣服脱下来。”言下之意,她办不到。  
幽黑的双眼陡然升起两簇怒焰的他,若不是瞥见她身上累累的伤痕,否则照往例他对其他敢违抗他命令者,绝对难逃掌嘴之命运。  
“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黑青隼的眼神一直胶着在她姣美容颜上,语气坚决得令她不敢再怀疑他的话。  
仰首瞪着他凶恶的脸孔,知道非作出抉择来的高艺伦,若不是背部灼热痛得像被火烧伤般的难以忍受,否则她哪里会依在痴人说梦的他,早就不甘受辱的先揍他一拳,再走人了。  
“我自己脱。”在两面为难之下,高艺伦没其他的选择了。她生气的转过身去,心不甘、情不愿的褪去上衣,将被掌心雷炸击到的一团团红肿伤口的后背,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坐下。”一看见她细皮嫩肉的背部,布满无以计数的红肿伤口,他狂怒的眯起凌厉的双眸,直盯着几处渗出血丝的丑陋伤口。  
畏惧于他骇人的狂怒和暴戾,她不敢不服从他命令的依言盘腿背对着他坐了下来。  
“趴着。”拉了下黑色日式和服的衣摆,他跪坐在她身后,语气不容置疑。  
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的高艺伦,有点火大的转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深邃幽黑的双眸闪着吓人的厉芒,脸部刚硬肌肉的每一线条,则充满浓烈的火药味。  
吓!她怔忡住了。为什么直至现在,她才发觉他是个可怕且危险的男人呢?而令她害怕、恐惧的并不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威严,而是他那种与生俱来就让人畏惧的凶狠无情、暴戾残酷的气势,犹如地狱来的索命使者,无情得令人心惊,又阴狠得令人胆寒。  
他是一个危险人物,她惹不起他。但危机意识来得太慢了,她已招惹到他,想抽身而退,恐怕太迟了!  
高艺伦遮遮掩掩的将上衣揽在胸前,不敢再探测他火爆脾气的极限在哪,及挑战他一副九五的威严,她遵从的横趴在他面前。  
颇为满意她的顺从,脸上怒气渐渐消退,暴戾亦逐一隐去的黑青隼,自医药箱拿出一只点缀着寒梅的黑瓶,旋开瓶盖,挖出透明无色的软膏后,他开始擦抹在她受伤的后背。  
当如水般的软膏覆盖住红肿的伤口时,起初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唯一不适的地方,是在于他手指碰触到伤口时引发的疼痛,令她得紧咬着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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