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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落网鲜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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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黑青隼,脸色愠怒的收紧手臂勒住她身子,眼神阴鸷的警告她,不要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你失去记忆了。”一经高艺伦这么说,水若男语气十分的笃定。  
“我是黑青隼。”拒绝再回忆以前的事,他暴吼出声,但却喝止不住锲而不舍想唤醒他记忆的三个男人。  
“不!你的名字是罗伯夫,职业是个杀手,是名声响亮且又赫赫有名的‘梅’。”企图想让他对以往的身份有点印象的王世杰,语调轻淡,但话中却有着坚决的肯定。  
“胡扯!”寒瞳泛出阴森幽光的黑青隼,搂着被搞糊涂,一脸迷惘的高艺伦走回他的跑车。  
“慢着!你要去哪?”好不容易找到他,黑泽刚可不想又失去他的下落。  
“你没有资格质问我。”虽未被说服,但疑惑已植入内心的黑青隼,性情仍傲慢得不可一世的目中无人。  
未见过他态度这么狂妄傲慢的水若男、黑泽刚和王世杰,全一时无法相信的呆傻愣住。  
硬是被拖进车内的高艺伦,忿忿的瞪了眼专制跋扈的他,才将视线越过阴沉着脸的他,望向三个身材高大挺拔又冷酷英俊的他们。  
“喂!他是黑家少爷,当然是回‘日本’山庄喽,不然他能去哪?笨!黑家在这有钱、有权又有势,就像是个占据一方的霸主,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就会告诉你黑家在哪里,怎么走……”  
“闭嘴!”启动引擎,猛踩油门,让车子像枚子弹呼啸一声后便直冲出去的黑青隼,怒不可遏的朝她咆哮了声。  
“嘴巴是我的,你管得着我吗?”由于车速太快,半跪在座椅上的高艺伦,无法平衡自己的连忙稳住摇晃的身子坐了下来。  
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不能与黑青隼和平共处,总老是爱与他作对,甚至不怕死的挑衅他,更甚至激怒惹火他。她不能理解自己怪异的行为,及不明白为何每次一见到他,她厌恶及愤怒的眼神,就会困惑且迷惘起来。像此刻,她的视线就一直胶着在他震怒的俊脸上,移不开。她究竟是怎么了?她不知道。  
“你竟然敢逃跑。”欲杀人的愤怒光芒,自黑青隼凌厉的双眸迸射出。  
当一早发现她不见时,他先是微愣,不敢相信她真的背信离去,出动大批人马找寻她时,自己却无意中看见她与一名男人关系极亲密的拉拉扯扯。被嫉妒吞噬掉理智的他,不仅愤怒抓狂到想宰了那个男人,还有股冲动想掐死她。  
“为什么不敢?你逼我嫁给你这个傲慢的日本沙猪。我头壳又不是坏掉了,不逃跑难不成还乖乖的准备等你欺负我。”她理直气壮的解释为何会背信落跑的理由。  
闻言,双眼喷火转头瞪了她一眼的黑青隼,十分生气她居然又辱骂他,且更令他想发火的是,她竟然一点尊重都没有的仰高下巴睨着他。“我何时欺负过你?”他遏抑住心中沸腾欲爆发的怒气,嗓门粗声的怒吼质问向老天借了胆,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脾气的她。  
“没……没有。”高艺伦煞有其事的仔细回想了下,她竟发现找不到他欺负她的事件,若欲论及有,就是清晨一大早要她下山采购新鲜的水果,和派一整天的粗活让她做。  
不过,这应该不算,因为这些事本来就是她当一个月下人的工作,虽然目前她的工作变成他的贴身女仆,只需帮他更衣、伺候他沐浴、陪他入睡。  
“那为何不嫁给我?”黑青隼狭长犀利的双眸,朝高艺伦迸射出两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我讨厌你。”虽是如此说,但她内心并不排斥他,只是不喜欢他狂妄傲慢的态度罢了。  
“你敢讨厌我。”凶悍暴戾的神情取代了一脸的狂怒,他可以忍受她不喜欢他,但他却无法容忍她讨厌他。  
“对!就是你这狂妄专制的口气、傲慢霸道的态度,好像你是操控天下所有人生死的独裁暴君,而我就如微不足道的蝼蚁般,得必恭必敬的服从你,不能有为不合理的事而反抗的行为,也不能指着你的鼻子大骂你的过错,与其要和你这种无可救药的大男人主义至上的男人生活一辈子,那我还不如递光头,出家当尼姑侍奉观世音菩萨,也比伺候你这头脾气阴晴不定的怒狮来得好吧!”被激怒的高艺伦,失控的当着表情凶恶、脸色骇人的黑青隼面前,大声的斥骂他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当然,出家当尼姑是她在气头上胡诌的话,未料,他却信以为真。  
“你敢给我剃光头出家,我就放火烧掉尼姑庵。”黑青隼将她的话当真,狂怒的咆哮吓她,想喝止她这要不得的念头。  
呃?耳边传来轰响连炮声的高艺伦,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瞪着他,不懂他干么生这么大的气。她也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又不是脑袋的秀逗了才想出家去,怎么他反应会这么激烈?还气愤到抓狂得突然紧急踩煞车,将疾速行驶中的跑车停下来,不给她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严厉的怒吼咆哮,夹杂着恐吓威胁,像爆发威力强大吓人的火药般,其惊天动地的轰然炸响声,使得她的耳朵差点聋掉。  
“你给我听清楚,只要你敢给我做傻事,我绝不饶你。还有,若敢再逃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将你揪出来碎尸万段。”他厉声恫吓的攫住她手臂,威胁警告她的双瞳则有着排山倒海而来,一发不可拾的猛烈怒气。  
被吓得猛眨着眼的高艺伦,第一次发现狂怒到失控的黑青隼,是多么的恐怖骇人,使人胆战心惊到直想逃离他。她真的被他凶悍暴戾的阴狠表情给吓呆了。  
“听清楚了没?”没得回应,黑青隼气得失去理智,忘了他的手劲有多大,一迳粗暴的掐着她手臂摇晃逼问。  
“我……”喉咙像被东西梗住的高艺伦,双唇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我要你的承诺。”纵使她背信过,但他敢保证她绝不会再有这个胆量了。因为她惶恐、呆愣的表情,正显示她被自己抓狂的恐怖表情吓傻了。她怕他!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他满腔滚烫沸腾的炽旺怒火。“回答我。”他执意要她的承诺,才肯善罢甘休。  
高艺伦看到他迫切想得到答案的眼神,震慑于他脸上凶猛骇人的怒气,虽害怕得嗫嚅不出话来,却不敢再惹火他,不迟疑的立刻点了点头,“我……保证。”  
“记住你的保证,再胆敢食言,我一定不饶你。”他一脸凶神恶煞的恐吓她,语气森冷阴寒得令人背脊发凉。  
高艺伦手臂被捉疼得轻蹙蛾眉,屏气不敢痛呼半声,直至他发现她脸色不对劲时,才松手放开她。  
“笨女人!你手痛不会说一声吗?”当黑青隼发觉自己失控的力气大到令她痛疼难耐的皱着一张脸时,他火大的咆哮斥责她。  
“我……不敢。”  
“不敢?”他微愣,眯起散发危险的眼眸看着她,因为她的答案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为什么?”他想知道原因。  
“我怕你。”这是事实,虽然只短暂的几分钟,但她真的被吓到了,不敢再随便对他挑衅,惹他发火。  
“你会怕我?”她突然胆怯的模样,令他不得不怀疑,她遽然丕变成温顺的背后动机为何。  
“当然。”刚才他那恐怖骇人的表情,别说是她,换作是任何人,都会吓得忍不住哆嗦,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是吗?”黑青隼语气半信半疑,不动声色的起了戒心,“你最好别再有想逃跑的歪念头,否则我说话一定算话,绝不饶你。”  
“知道啦!”畏惧于他骇人的怒气,高艺伦不敢再有任何逃跑的念头,垂头丧气的垮着双肩,她由着他将她逮回山庄,并不再反抗的任凭他处置。  
第六章
     这就是对她的处罚?!高艺伦傻眼的愣住在房门入口处,不敢相信黑青隼对她的处罚,就是命令她无时无刻得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这……算是哪门子的烂处罚,说看守或困禁都不为过。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低咒了声,而正好死不死的让步出浴室的黑青隼,一字不漏的听个正着。  
他不悦的蹙起眉头,半眯着眼瞪着一脸悔眼又倒霉的样子,气得想咬掉自己舌头的高艺伦,“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见任何一句有关辱骂、诅咒我的话。”黑青隼冷冽的眼神警告的睨了她一眼,便将手中擦拭着湿头发的毛巾,随意的往身旁的矮柜一搁。  
“我知道。”高艺伦自认倒霉的轻咬着下唇,怨叹她运气怎么这么背,衰到连喃喃低语的诅咒都让他给听见了。她是不是在走霉运啊?她很怀疑。  
“你明知故犯。”既然明知道,还将他的话当耳边风,她存心挑衅他?  
“这是……恶习。”为了平熄他陡然升起的欲火,她被迫认错,及心不甘情不愿的担保往后绝不再发生此事,“我……一时之间改不过来,不过……我保证!没有第二次了。”  
“最好记住,拿去。”他打开衣柜,挑选一件点缀着复杂银花的墨绿色旗袍丢给她。  
手拎着换洗贴身衣物的高艺伦,接过黑青隼丢过来的旗袍,在明白他的意思后,明亮的俏脸为之一垮,她已经穿得极厌烦又反感。  
“我能不能……不要再穿旗袍了?”她忍不住出声,平时穿着碍手碍脚、行动不便的旗袍,她已经抓狂到想撕裂衣柜中五颜六色、花样百出的旗袍,而今,连睡个觉,他都命令她得穿着旗袍上床。天啊!他可不干脆一掌劈昏她算了。  
“行。”他给得妥协,嘴角泛着一抹莫测高深的坏坏笑容,他又自衣柜中取出一件日式和服的睡袍,换过她手上的旗袍,顺便连她手里的女性贴身衣物也一并拿走。  
中国传统古典的旗袍,换看似简单清爽实则暧昧的日本和服睡袍?高艺伦怔忡的望着手中那件深蓝色和服睡袍,一瞧见手中的贴身衣物不知何时被他抽走,她惊惶得瞠目,猛然的抬起头来。“等一下。”她慌急的叫住他,一脸尴尬万分的直盯着转过身来,他手中旗袍上的东西,“你……那个……”  
“什么?”黑青隼表情有着不耐烦,个性急躁的他,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又别扭的人。  
“把那……你手中……旗袍上的……”高艺伦急着想拿回自己的贴身衣物,却又碍于尴尬的场面开不了口,只能频频以眼神示意他,岂料他像根本似的不懂她的暗示,逼得她非硬着头皮向他讨还不可,“把……贴身衣物……还给我。”  
“不需要。”黑青隼回答得干脆,英俊的酷脸上见不着任何表情,只有嘴角还隐约能见到诡异的微笑。  
“呃?”高艺伦错愕得瞠目看着他,无法理解她既开口要回东西,为何他不归还。  
“毋需如此错愕,穿日式和服睡袍,用不着再穿戴胸罩和内裤。”黑青隼露骨的坦白说道,捉弄戏谑的黑眸,将她讶异得发愣,再转换为难为情的通红脸色全尽收眼底。  
她惊愕的双眼睁得更大,难怪他刚才的笑容那么邪恶和诡谲,原来其来有自,该死的混帐家伙,他摆明了存心看她出丑,哦,不,是欲让她无地自容。她不会如他所愿!气愤的仰高下巴瞪着他,她没被他那令人想发火的犀利言辞所激怒,负气的抬头挺胸,无视于他嘴角那抹成功羞辱她得逞的笑容,为了不让自己快控制不住的怒气爆出来,她加快脚步走进浴室去梳洗。  
而至于站于房中的黑青隼,则险些讥笑她的负气而笑咧嘴。在这作风前卫、观念开放的年代中,她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居然为了不能穿戴胸罩和内裤而羞惭得酡红整张脸,这谓之奇观的景象,可真是八百年难得一见啊!  
三分钟后,像洗战斗澡的高艺伦,没有鸵鸟心态,腼腆且尴尬的关在浴室羞得不敢出来见人,相反的,她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着那件她觉得难堪的日式深蓝色宽大的睡袍走出浴室。  
背对着她坐在床边的黑青隼,面无表情的转头瞟了她一眼命令道:“过来。”  
高艺伦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睡袍,不敢质疑他的命令,也不敢再挑战他的权威,她边拧着一头湿长发,边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自从清晨被捉回来后,高艺伦豁然贯通的有了份认识,那就是只要她顺从他的命令,不要反抗他的权威,通常他是不会为难她的。如更衣伺候他沐浴这项工作,他就不再强迫她,然不知为何,唯独穿旗袍这件事,他却坚持得很。  
将一大束如瀑布般的长发甩到背后去,她走到他面前,等候他的命令差遣,但他没有开口,只递了一把银柄精致高贵的梳子给她。  
不用他出声指示,她知道他递给她梳子用意为何,他要她为他梳解纠结成一团的湿长发。  
爬上床,高艺伦跪坐在他背后,从未替人梳过头发的她,不知该如何着手的愣了半晌,深吸口气后,她当为自己梳发般,怕弄疼他头皮,小心翼翼地梳理他同她一样长的黑发。  
两人就这样静默不出声,直至她发现一头长发的黑青隼,配穿传统的日式和服,着实的像极了日本古代威严十足且又高贵出众的王公贵族。而就这样想得出神时,一个不小心突然往下用力一梳,拉疼了他的头皮,两簇怒焰便直朝她迸射出来。  
“对……不起。”惊愕的回过神来,她不好意思的朝他歉然一笑赔不是。  
黑青隼一看见她心不在焉的表情,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怒焰倏地自他眼中消逝。他一脚跨上床,逼得跪坐在他背后的高艺伦,得移动身子往床中挪过去,才不会被他转过身来的高大身躯撞着。  
表情阴沉冷峻的黑青隼,看着跪坐在她直往床另一侧退去,他不悦的皱起眉头,才正要斥喝阻止她之际,她已退至床边,就在她差一点跌下床去的同时,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臂,及时拉住身子往后仰的她。  
高艺伦惊惶失措的尖叫了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他一拉,姿势狼狈的趴进他怀里,惊魂未定的呆愣住了。  
“白痴女人,我长得很恐怖、很凶恶吗?为什么你这么怕我,难不成我会吃了你?要不然你一直后退做什么?”一想到她险些倒载葱跌下床去,他按捺不住怒火的朝她大吼。  
“我……”头顶雷声轰然乍响,她吓了一大跳的连忙从他怀中爬起来,“不是的……我……”想解释的她,当看清楚处境时,她尴尬的羞红了脸,顿时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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