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术士-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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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号称邪道,自然就有些邪道的本事,娄家能在江湖上立足数百年,又岂是白给的。
娄景中一开始就将目标瞄准了陈必贵,陈必贵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又如何是娄景中的对手,娄景中抓住一个机会,对陈必贵进行了催眠询问,结果连陈必贵十岁还尿床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是遗憾的是,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尽管娄景中通过陈必贵能确认自己的对手确实是来自东南亚的降头师,据说还是从国内跑出去的。但是遗憾的是,陈必贵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行踪,在行动一开始之后,这师徒两人就神秘的失踪了。
按照陈必贵的说法,这两人现在只跟自己的父亲联系,而且是单方面主动联系,自己的父亲就算想要找他们师徒也不那么容易,正因为如此,现在陈育才也正在挠头。
见识到了术士的强大之后,陈育才就喜欢上了这种非常规的手段。这就跟开惯了车子的人,就不再喜欢挤公车一样的道理,但是他却不知道,这种非常规的手段其实是一剂慢性毒药,沾上了就甩不掉了。
娄景中明白陈育才想对付的是谁,现在在董事会里跟他作对的,除了陈必信兄妹之外还能有谁呢?陈育才现在一定非常着急,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会醒来,自己创造的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会就此错过。
对于陈育才来说,时间实在太宝贵了。所以他不得不用最有力、最稳妥的手段。他如今已经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奋勇向前,没有回头路可走。之前或许他心里还存着一些顾忌,念着一些旧情。但是到了今天这一步。什么虚情假意都已经被彻底抛开。剩下的只有**裸的利益,为了巨大的利益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线索断了,不过现在问题的关键集中到了陈必信兄妹身上。娄景中也只好暂时守株待兔,这些天他都是跟在陈必信身边进进出出,不过很奇怪,那一对降头师师徒似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娄景中当然不信他们已经知难而退,陈育才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将心比心,已经盯上了这块肥肉苍蝇又怎么舍得离开呢。
娄景中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陈必信,至于陈筱慧,他就更不会说了。既然是要钓鱼,鱼饵当然用纯天然的比较好,如果他们知道了,难免会表现在外表上,万一被对方察觉,这两个过江龙肯定会第一时间撤退,这里是华夏,可不是他们的地头,他们不会不知道来这里捞过界的危险性。
娄景中还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谢芳华的行踪如今成谜,从陈筱慧的嘴里得知,谢芳华独自回老家去了,对此,娄景中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他并非警方,没有那么庞大的信息网络,也不可能追踪到谢芳华的行踪,而且他现在也分不出这个精力。
由于又陈育英的事情在前,陈必信兄妹自然也有些警惕,想要公然动手并不容易,这么一想最适合动手的地方反而是陈必信的家里,因此,娄景中在这里忙活了几天,将整个公馆布置成了一个大陷阱,现在他就等着那只撞上门来的那个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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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陈家的公馆里面显得特别安静,除了一楼书房里还亮着灯,整个公馆一片漆黑,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住这么大的房子,房子大人又少,空空荡荡的没有人气,住在里面不觉得害怕吗?
书房里,陈碧信兄妹各自坐在书桌的一边,翻看着眼前厚厚的资料,看了一会儿陈必信就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些东西无聊死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这些。”
陈筱慧抬起头笑了笑:“我看哥哥的那些道藏才更加无聊,这些好歹还看得懂,你那些根本就看不懂好不好。再说了,不要小看这些简单的文字,这后面牵涉的可都是巨大的利益,利益当前谁又不上心呢?”
陈必信撇了撇嘴,心说我就不上心,我方哥也不上心,说起来不上心的人其实还蛮多的。不过这也算各有所好吧,说不上谁更高尚,大家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所以说啊,你才是最适合接父亲班的人,让我来干这些,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
对于陈必信这些天来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陈筱慧早已经习惯了,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至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陈必信现在也摸不准。
陈必信无聊的扭头看向窗外,眼角却扫到窗外有一个黑影一闪,陈必信大惊,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却发现娄景中不知何时竟站在窗口边上,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自己和妹妹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娄景中冲着陈必信摇了摇手,这个角度陈筱慧是看不到娄景中的,娄景中显然不希望陈筱慧知道这一切,陈必信会意的点了点头,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看向正在认真工作的妹妹,心里暗暗决定,不管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然后,他忽然觉得脑袋一沉,视线竟然开始模糊起来,陈必信大惊,想要喊却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三百六十四章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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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先生跟阿信两个人的情况来看,所受到的诅咒术是一样的。而且这种诅咒术,是需要受术者的精血作为引子的,也就是说,必须有内贼配合,诅咒术才能成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必定有对方的内应。而最符合这个条件的,自然就是陈夫人你了。”
陈夫人闻言大惊,愕然的看向方石,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陈育英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看着方石嘴角上微微的笑意,陈育英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方石看穿了,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方石面前他总是有这样的感,虽然一开始的时候非常难受,但是习惯了之后其实也没什么。
人之所以担心被别人看穿,是害怕自己遭受到伤害和侵犯,但是当这个人对你来说完全是无害的时候,或者是完全无法抗拒的时候,你则根本无需有这些不必要的担心。
虽然陈育英对方石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他也知道,方石并非普通人,他也不会追求普通人所追求的那些东西,普通人所看重的财富权势,在他眼里不过是浮云。他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方石去费心谋划。更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手段能抵御方石的打击。当你想像着一个神仙如何算计凡人。甚至想着如何对抗神仙的时候,不是你有迫害妄想症,就是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小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去害我的儿子跟丈夫。”
方石笑了笑道:“我当然不是说你在害自己的儿子跟丈夫,我只是说似乎有人在引导着我们向这方面想,我一直在想,他们到底是求财呢还是别的什么目的,现在看来似乎并非仅仅是为了求财。”
方石说完。大有深意地看向陈育英,陈育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看来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这些天来他一直装聋作哑,坐山观虎斗,恐怕也有一点想要由得他们发泄一下自己情绪的想法,这是典型的心虚吗。
陈必信的情况跟陈育英基本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动手的是同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当时娄景中就在陈必信的身边,他们是如何得手的?或许是娄景中有意为之。只是现在娄景中并不在这里,方石也无从得知真相。
陈夫人奇怪的看了看方石。又若有所思的看看自己的丈夫,最后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没有继续发问。
“小方,阿信他现在怎么样?”
“没问题,我马上就可以让他清醒过来,不过陈先生,您觉得是让他醒过来好还是暂时让他继续这样昏睡着比较好?”
陈育英很慎重的思考了一会儿道:“如果娄师傅已经找到了对方所在,那么还是阿信醒过来比较好,我刚才看到筱慧的脸色似乎非常紧张。。。”
“紧张。。。呵呵。。。那好吧,我们稍稍等一下景中的消息,陈夫人您大可放心放心,我保证阿信不会有事。”
其实在说话的间隙,方石就已经偷偷地将阿信身体里的蛊虫杀灭,只是暂时没有清除他大脑内的阴煞之气,当然体内毒素水平下降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对医院给陈必信挂上生理盐水,方石是很支持的。
陈夫人听芳方石拍着胸脯保证?脸上紧张的神色稍微松了松,但是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还是有些不安,虽然他对方石充满了信心,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毕竟是她的心头肉,她又怎么可能完全放得下心来。
病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陈育英没话找话的说道:“这下公司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筱慧能不能镇得住场面,真是难为她了。”
方石翻了翻眼皮,瞥了一眼陈育英,心说你真要担心也不用躺在这里装病了,其实还是心里有疙瘩吧!不过方石也不会去揭破他,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不愿意为别人所知的秘密,哪怕你已经知道了,最好也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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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病房里的几人正在等待着娄景中的消息,而娄景中自己却正陷入了困局。
俗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永远不要以为你是最后的那个猎人,或许你的背后还有一支猎枪。
尽管娄景中已经十分小心了,但是他还是着了对方的道,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对方似乎早已经知道他要到来一样。
可是这么一来,事情就变得很奇怪了,对方如果确实是境外来的过江龙,在鹏城的地界上一旦身份、事件暴露,哪里还有容得下他们的地方?如果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与方石的存在,为何还敢于公然跟自己对抗,而不是赶紧逃之夭夭,莫非陈家财富的巨大吸引力已经超过了他们对自己生命的珍惜程度?
显然这个推论是不合理的!
那么又是什么促使他们敢于正面跟自己对抗呢?难道他们不担心自己将事情公开,鹏城的术士们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即使再大的利益没有命去享受也是一场空罢了。
不管娄景中能不能想清楚其中的缘故,事实是他现在被困住。
娄景中是昨天晚上一路顺藤摸瓜,跟踪那个企图对陈必信下手的人来到这里的。
此处是鹏城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子,由于交通情况太差。山中也没有足够耕种田地。这个村子应该是在十几年前已经废弃了。在市政规划图上,这里应该是一个郊野公园的地盘,只是暂时还没有正式的实施。
而这个被抛弃的村子已经彻底荒芜了,道路也渐渐的残破,平时除了又几个驴友会偶尔经过,作为落脚点休息一下之外,这里平时都是野兽跟鸟儿的乐园。
而此刻,又成了娄景中对手藏匿的地方。对方在这里做了精心的布局,他们将娄景中成功地引到了一个旧宅,在这个住宅中布置了极为恶毒的阵局,还放置和驱赶大量的毒虫,伏在暗处。
敌人隐身于暗处堵门,自己身边又有危险的陷阱,娄景中不敢贸然往外冲,想要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此处竟然没有信号,其实就算有信号对方可能也会设置干扰器。不过这里确实没信号到是省了他们的麻烦。
对方似乎只是满足于困住娄景中,并不急于拿下他。娄景中知道,时间站在对方那边,自己被困在这里,对方就可以抽出手脚来继续动手,虽然娄景中猜测,现在在外面可能只有一个人守着自己,但是谨慎的娄景中却不敢贸然行事。
看看这个困住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倒是有个窗户,不过这种古老的房间窗户都很小,位置又高,出入相当困难,对方也不会没有后手。
自己想要离开,唯一的通道就是东面的大门口,可是门口不单有毒虫守着,还是阵局的死门,通过死门的时候,人的精神会受到强烈的干扰,而且对方手里很可能还有武器,枪支不好说,但是弓弩是很容易得到的。
现在他只是利用身上的法器和药物,守住自己身周的一小片地方,阻止歹毒的阴煞之气和毒虫的进袭,但如果自己向外冲的时候稍一耽搁,就可能被各种毒虫趁虚而入,风险实在太大,娄景中叹了口气。
“朋友,你们是哪里来的?报个号吧!”
“相逢何必曾相识,里面的朋友,你就安心的呆着吧,只要不出这房间我保证啥事都没有。等到事情成了,大家各走各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朋友,你要清楚我也不是一个人,万一我有什么事?那咱们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你可清楚了。”
“咱们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何必闹得不死不休?”
娄景中转了转眼珠,对方刻意不提自己的身份,显然是不想撕破脸,这说明对方对自己是有着了解。
“朋友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娄家公子,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有些奇怪,昔日的邪道高手,怎么做起了保镖的行当?”
“呵呵,改邪归正了嘛,朋友是那里人?听口音像是黔南地区的。”
“你不必试探,不知道身份对你我都是好事,说句实话,不过是区区陈家而已,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而结成死仇,大不了事后我们请人摆和头酒,向公子道歉。”
“你的算盘打的倒是好,事情成了好处都被你们占去了,我是既丢了面子又丢了利益,之后你只要摆一桌酒就想把事情摆平,那岂不是太容易了!你觉得我就这么好打发?还是你看不起我们娄家!”
“娄家?我听说娄公子已经另寻高枝了,娄家还会为公子出头吗?你也不必虚张声势,我实话告诉你吧,如今陈家布局已经形成,大势已成只怕不是你能改变得了的,你又何必固执,只需在此处呆上两天,待一切尘埃落定,娄公子自可离去。”
“尘埃落定?莫非你们还不知道陈育英先生已经没事了?我真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如此淡定?在我看来你们是败局已定,现在认输服软,说不定我们还会放你一马,若是继续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