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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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强攻左路,又是放火‘逼’人,做出不顾一切进攻的姿势,想让双方的注意都集中到左路,可惜做得太过,让右路安静得太显眼了。”
……
王达看着厮杀在一起的兵马,心中焦急不已,虽然此处地势宽敞,可守军格外的顽强,人数亦不少,更镇守着几名高手,令他不能以个人勇武强行突破。
“怎么伍真的人马还不上来?这火都烧了好些时候了,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一会儿用力握刀,一会儿又松手。
这时,旁边的一名伍长提醒道:“大人,可记得大公子说过,若遇上困难,就打开锦囊,里面另有指示,现在不正是打开的时候吗?”
王达一拍脑子:“太过紧张,叫我差点忘了此事。”
他慌忙从怀中拿出锦囊,从中夹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两字。
他看完后,对眼巴巴望着,期待会有逆转妙计的伍长道:“去,传令继续猛攻,把所有人马都派出去,不留后备军。”
同一时间,伍真、彭熙也都打开了锦囊,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伍真满是疑‘惑’:“这是叫我去中路救人吗?难道彭熙中了埋伏?可左路怎么办,现在最好的做法不是配合王达,集合力量攻破左路吗?算了,既然是大公子的命令,那就照做吧。”
彭熙看了纸条上的内容后,怔了好一会,满眼的难以置信,怀疑自己看错了内容,在亲兵连声大喊下,才回过神来。
亲兵催促道:“大人,上面写了什么,您快下命令啊!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全军覆没。”
彭熙张了张嘴,好几次后,才颓丧的说道:“传令全军,投降……”
……
武昭侯府,两刻钟后,快马再回。
“报!许将军捷报,一刻钟前敌军统领投降,比预计更早结束战斗,现已赶至左路,协同张将军挡住敌人的攻势,守住阵地。赵将军捷报,一刻钟前,右路有敌军快马突袭,现已中我军埋伏。”
听到捷报,齐仲义面上却不见喜‘色’,反而手中茶杯一晃,溢出少许茶水,他站起身,略带焦虑道:“比预料中快了一刻钟,哪里出问题了?打草惊蛇、无中生有、上屋‘抽’梯,这三条计策都成功了,一切都跟我推演的一样,预料之外的事情是……中路敌军投降!”
齐仲义心中莫名生出危机感,偏偏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将茶杯放回桌面,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大哥既然用相同的兵力与我对决,所用必是‘精’锐,深受信赖,就算中我埋伏,阵前叛变的可能不到三成。可若是受大哥之命,故意投降,又有什么用意?
潜伏我军,阵前倒戈,行借尸还魂之计?
不可能,许将军非是粗心大意之辈,不可能不做防备,大哥也不会如此愚蠢,寄希望于偶然发生的运气,肯定是我漏掉了什么,再想想,再仔细想想!”
然而,没有时间给他多想,外边就传来的兵器碰撞的声音,并非是那种遥远的厮杀声,而是近在咫尺的动静。
数名‘侍’卫慌张来报:“敌军杀进来了!”
齐仲义维持住冷静,询问道:“有多少人马?”
“不清楚,但至少有五百人,估计是支千人军队。”
“千人?那就不是凭少数高手强行突破……”
‘侍’卫长道:“大人,我们赶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齐仲义瞥了他一眼:“逃?逃到哪里去,此处是武昭府,逃出去了,我就不是齐家二公子了,数年筹划,若只为今朝的逃跑,那我一开始就该认命。你们出去吧,告诉其他人,若事不可为,那就投降吧,没必要白白牺牲。”
‘侍’卫们纷纷道:“我等愿为公子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却不要你的血,快滚!别寻死觅活的,谁胜谁败尚未可知呢!若有其他违抗的人,就说是我的命令!”
在强令之下,‘侍’卫们不情愿的离开了大厅,只留下齐仲义一人,在宽敞的大厅中,面无表情的等待着。
他脸上没有陷入绝望的认命和无助,反而隐隐透出兴奋的期待。
过了不多时,外面打斗的声音弱了下来。
接着,大厅的‘门’被推开,一人缓而坚定的踏了进来。
“大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齐仲义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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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如果
武昭侯府,张灯结彩,鞭炮连连,上‘门’送礼者络绎不绝,热闹的气氛,令整座城都变得喜庆起来。'首发'
虽然齐伯仁想替父亲守孝,但臣子们纷纷提出,家主之位不可一日空悬,而且早日继位,可以让各方官员安定下来,令管辖下的百姓不再为此惶恐。
齐伯仁非是不顾大局之人,在思虑后也就同意了,只是要求一切从简。
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跟随他的那些将士们心中雀跃不已,不过顾及到前任武昭侯刚去世,哪怕心中再高兴,面上也要维持住悲伤哀痛的表情,以免落人口实,毕竟等大公子继位后,就是分享成果的时候,此时给大公子留下坏印象,导致将来得不到好处,可就真正连哭都来不及。
宗庙祠堂中,作为当事人的齐伯仁,脸上并无喜庆之‘色’,他看了看排在最末尾的齐仲义的牌位,叹了一口气,转身退出房屋。
‘门’外,早已等候着的罗丰请辞道:“此间事了,我也该去向月湖真人回复了。”
知晓对方的‘性’格,齐伯仁没有挽留,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这两个月来,全赖仙长筹谋,又兼从旁‘激’励,在下才能渡过重重劫难,期间诸多不成熟之处,给仙长带来许多麻烦,心中愧疚不已,有一物相赠,想聊表心意。”
他又转身回了宗庙祠堂,从里面拿了一柄剑出来:“我知寻常金银珠宝,对仙长而言如溪边沙石,毫无价值。但曾听得,若是历史悠久的名器,就可以炼制成拥有灵‘性’的法宝,此剑名为‘鸦九’,乃是昔年先祖征战时,从一座皇帝陵墓中所得,最早可追溯到上古时代末期,若仙长不嫌弃,还请收下。”
罗丰接过剑,拔出鞘后,并没有见到剑光‘逼’人的景象,虽然后人保养得很好,但终究是过了数千年的凡兵,边角处都有了锈迹,剑刃锋利不再,鸟形剑柄上刻着一句诗“鸦九铸剑吴山中,天与日时神借功”。
不过,的确能感受到剑身中孕育着未开化的灵‘性’。
这并不罕见,一些江湖中的剑道宗师经常用佩剑催发剑意,久而久之后,都能诞生出些许灵‘性’,这种拥有灵‘性’的剑器在炼器修士眼里,是最好的胚胎,若是辅以上等材料炼制,得到灵器的可能‘性’比寻常状况要高出许多倍。
一般而言,越是有名,越是久远的古董兵器,内中孕育的灵‘性’就越强,至于本身的锋利反而是最不要紧的因素。
罗丰感受到剑刃中孕育着温热的灵‘性’,便灌入纯阳赤火劲,霎时剑生异象,中心处一条赤红的线纹亮了起来,描绘成九只乌鸦的图案,每只乌鸦都有三只脚,却是指代太阳的象征“三足乌”。
以纯阳赤火真气勾连后,这柄鸦九剑就像是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变得格外灵活。
罗丰满意道:“此剑于我大有用处,便不矫情推辞了。”
“仙长能收下,是在下的荣幸。”
说完后,沉默了一阵,齐伯仁苦涩的说道:“仙长你是有大智慧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没有生出相让的心思,事事与家弟相争,他是否就不会走上现在的极端呢?”
“谁知道呢,人心繁复,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若你事事赢过他,或许他会因此心生怨怼,远比现在更憎恨你也说不定。当然,也不排除他彻底对你认输,不再生出较量的心思的可能。但不管怎样,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所谓的‘如果’都是你心中幻想,于事无补。”
“我知道,可是始终放不下……”
“你既然要如果,那为何不如果得更彻底一些?如果二公子生下来是‘女’子身,如果当初武昭侯并未再娶,如果你的生母未去世,无论是哪一个如果,都能彻底避免悲剧的发生,但是你却没有这么想。你连如果都如果得这般现实,现在又要妄想些什么呢?”
齐伯仁如遭当头‘棒’喝,震撼之后,长叹一声。
他‘露’出怀念的神‘色’,道:“仙长问得极是,也许是我打从心底里,不愿否定掉过去的回忆。和仲义一起的过往,并非只有悲伤和痛苦,欢乐的时光要更多一些,我又怎么能用一句‘如果’,就将这些全部抛弃呢。”
他抖擞‘精’神,眼中再无‘迷’茫,对罗丰又是一个躬身大礼:“谢仙长又给我上了一课,不想临到分别,仍要劳烦你为我这根朽木开解心结,将来若有俗世中的差遣,请尽量让我来尽一份心力。祝仙长早日长生久视,证道虚空。”
罗丰微微颔首,祭出风行双翼,化光离开,途中汇合黄泉、方家姐弟三人。
返程途中,方月仪道:“观这位大公子的‘性’格,就一方诸侯而言,或许还真比不得他那个野心勃勃的弟弟,至少后者更懂得进取。”
罗丰摇头道:“若是‘乱’世争霸,或许他弟弟更适合当领袖,但如今正值盛世太平,仁君比枭雄更适合管理一方领地,至少他麾下的百姓能少受许多苦。”
他又转头询问黄泉:“韩家人主动对我们出手,冒犯在先,那条不准对弟子的家族亲戚下毒手的‘门’规已然失效,要不我们顺道,去将韩家灭掉?”
六道宗虽然鼓励弟子竞争,也不忌手段,但报复家人的事情仍是不允许的,否则两名弟子生出了嫌隙,双方皆无信心胜过对手,于是甲方杀掉乙方的亲人泄恨,然后乙方又杀掉甲方的亲人报仇,这般没玩没了,是‘门’派不愿乐见的。
这并非出于慈悲或者不忍,单纯是高层觉得,一个不敢对付正主,只敢迁怒家人的弟子,将来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何况,修行界也是非常忌讳此事,这是基于多数人的利益所制定的限制。
因此宗内禁令中有一条,不准对同宗弟子的亲人动手的规矩,若想灭人满‘门’,首先要杀死这名弟子,之后对方的亲戚就与六道宗无关,可以随意‘揉’捏。
当然,如韩家这种有实力的大家族,‘私’下对六道宗弟子动手,那么这条禁令也就形同于无,不必再遵守,否则可就成了规矩的漏‘洞’,单方面对自家弟子不利,六道宗的高层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黄泉现在若杀上‘门’去,也是理直气壮,没人可指责她的不是。
韩家非要找个理由,顶多是一口咬定,自己早就决定援助武昭侯二公子,与黄泉敌对乃是立场问题,并非有意陷害。
不过,这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六道宗是邪宗,可不是令行禁止、一板一眼的法家‘门’派,大不了先屠你满‘门’,事后再听你慢慢辩解,反正韩家唯一的靠山,韩林现在仍受禁闭,管不了那么多。
斟酌片刻后,黄泉摇头道:“不急,杀,韩林,优先。”
罗丰附和道:“这样也好,我想现在听到了风声的韩家,必然早早做了躲藏的准备,想报仇都未必能找得到人。我会写书信给齐伯仁,由他帮忙打探消息,力求掌握到每一名韩家人的下落。”
黄泉道:“不必,当初,动过手,必须死,余者,可恕。”
罗丰点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黄泉的意思是,当初参与过杀害黄家人的凶手必须死,其余人可以放过。
方月仪本还想劝斩草除根之类的话,可一想自己跟黄泉的关系不熟,也就咽了回去。
罗丰没有劝,他是觉得没这个必要,韩家行事霸道,树敌众多,只要唯一的支柱韩林倒下,自然会有一堆仇家上‘门’,到时候根本无须‘弄’脏自己的手,会有许多人代劳,甚至跟韩家‘交’好的一些家族,也极有可能趁火打劫,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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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周天末法五劫
耗费数日后,终于见到玄冥谷的山‘门’。'首发'
分别前,方月仪问:“接下来,罗师兄有什么打算?”
罗丰想了想,道:“先稳定四重境,等‘抽’出时间后,再去火宅魔狱一趟,还有那阵法一事也得提上日程。学习阵诀本是早就预定的计划内容,却因为这趟任务,拖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实现,若我懂得些许阵法之道,破解七曜天星阵就方便得多,没必要用以阵破阵这种笨手段,甚至也可提前看出日曜天星阵的布置,避免落入危险。”
方月仪似乎想到了什么:“学习阵法啊,我记得,玄冥谷附近就有一名擅长阵法的前辈,名字记不大住,‘洞’府好像是叫做岁寒苑。”
“岁寒苑!”
罗丰一愣,这不是秋璃师姐的朋友吗?自己炼制的暗月冰魄丹时,曾经做过‘交’易,如今身上还有一枚令牌。
“原来罗师兄认识,那就好办了。听说这位前辈生‘性’孤僻,独来独往,少有‘交’好的朋友,因此很难求到‘门’路。
另外,那火宅魔狱我也有些兴趣,我跟舍弟平分大力坤魔的魔种,导致魔‘性’不全,向一位前辈询问过后,得知可以利用拥有力魔血脉的亚魔为祭品,补全缺失的部分。罗师兄什么时候想去了,不要忘了跟我说一下,我们一道去,相互间有个照应。”
罗丰点点头,又想到一事,将鸦九剑拿出,递给方月仪道:“这柄古剑,不知能否炼成法宝?”
身为通宝真人‘门’下,方月仪就算没学到炼器的本领,至少鉴定的眼光已经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