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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危险拍档-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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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一下党爱民,他那边情况怎么样?”林其钊道。

樊赛丽拔着号,调到了免提上,放到了电脑屏幕前,党爱民的声音传来了:“我收到案情信息了……我们这儿还没有找到消失车辆的下落,安阳市局动用天网追踪几个小时了,那辆面包车今天已经跑过了三个地市,而且走得路很奇怪,高速、省道、国道、县道是变着法走,抓拍到了几处驾驶室的画面,看样子不像逃跑,也不像有危险……我们正在按车辆号牌的归属地查,可以迟一点才会有消息。”

党爱民汇报了几句,随后上传的截屏,能看到半身像,开车的小木,副驾上遮阳板遮住的人,个子很高,应该王立松,另一位没有看到,既然都当司机了,那自然不是有危险。

“什么意思?怎么又跑出省了?”林其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周群意皱着眉头,脱口道着:“不会是去送货了吧?自安阳以南,省境边上数市,都是假币泛滥的重灾区,部里划为二类监控重地。”

这一句听得别人没反应过来,不是危化车吗?

周群意略一思索说得更详尽了:“危化车假如是事实,那仅限大宗转移,其实假币制贩和普通商品销售一样,制作商、代理商、批发商,最后才到散户手中……但再大的代理,也应该是从散户培养起来的,我觉得徐同雷的简历可以反映出,他是最合适干这行的人。”

是啊,一个倒爷,足迹踏遍大江南北,朋友遍及五湖四海,没有比他干这活更合适的了。

“有道理……嗯,周组,这边的信息研判,你抽空指导一下。”林其钊客气了,有投机之感。

“您真别客气,我这儿还一团糟呢。”周群意笑道。

申令辰哈哈大笑了,直说着,理不辨不明啊,看来并没有什么神秘的。

相谈溶洽,讨论热烈,两方就侦查方案排了几种,郭伟和樊赛丽两位,受命当夜飞赴广东,去翻王寿和的老黄历了。鉴于案情的繁复,两方商议适时邀请更多的兄弟单位加入……

……

千里之外,党爱民汇报完毕回头时,正看到安阳三化厂的危化罐车司机和厂保卫匆匆赶来了。

没啥大事,顺路路过,这类特种车辆对于刑警也是初次遇到,那师傅一介绍,把众警听懵了,压力、温度、用料,看是什么东西,是剧毒还是易燃易爆,得分门别类对待,至于危化品运输要求,这个不用说了,光每个厂方的制度就有厚厚一本,从司机到押运、从行驶路线申报,都有严格的管理制度。

“您等等……我们不是查你们制度来了,而是怀疑,不是咱们厂啊,可能有不法人员通过这种罐装车运输违禁物,就了解下车的情况。”党爱民道。

“耶,那不好说了,这种车在路上没人敢拦着打开看,有些根本就厌氧的,开口都是封死的。”老师傅介绍着,罐体容积、罐身多厚。

众警越听越心怵,以老师傅多年的经验,这类车除了发生事故,从没有被拦过,不管是交警还是车匪路霸,遇上这种车都躲得远远的。

“老师傅,如果是这样大小的包装……但是一个罐口装卸很不方便,刚才您又说了,罐体厚度平均四点五公分,似乎很麻烦操作?”党爱民不确定地问,他要表述的是,更方便的装卸速度。

“很方便啊,罐体上开个口,装好好,一块氧焊就封住了,喷一层漆费不了多少功夫的,我们的罐体压力要是检测不合格,报废不都这样,切割很快的。”老师傅比划着,教了几招,这是焊工的活,据他形容,还是蛮快的,如果工具齐全,用不了一小时。

这方式听得党爱民茅塞顿开,千恩万谢,匆匆告别,把这一情况迅速向专案组汇报,回安阳市局安排住处时天色已经晚了,带着刑警办事的地方警员殷勤地请他们到个地方吃饭,下车时,一直被忽略的那位病恹恹地不想下去,党爱民挥挥手让众人先去,他和这位坐到了一起,拍拍肩膀安慰着:“怎么了?跟哥说说。”

“没啥,没胃口。”孙清华懒洋洋地道。

“你看我们这一天累得跟孙子样,不照样得活着?有什么过不去的啊,相比我们,你要好多了。”党爱民安慰道。

“谢谢你啊,秃哥。”孙清华黯然道,不过这一句是真心的,他感觉得到党爱民对他的关心,他不好意思地道着:“我给您添了这么麻烦,这么忙,还得照顾我的情绪……没事,真没事。”

“我知道,心里那道坎总得过去,走,别闷着,我陪你走走。”党爱民拽着这货,下了车,话说赔了夫人又赔钱,搁谁身上也不好受,自从从滨海出来,这么多天,都难得看到孙清华脸上的笑容,党爱民逗着他道:“说说,我们是当局者迷,没准你旁观者清呢,朗溪的事可全亏你们了……哎对了,那个地形很复杂啊,你们怎么一下想出那么妙的办法?”

扔砖头砸院子里,把人都嚷出来,这办法警察还真办不到,孙清华笑笑道着:“人都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要关己,没脸没皮……你杀人放火没人管,可你要砸他们家东西了,那铁定得跟你没完,那天就我们俩追,一路上多少人呢,都躲得远远的。”

“所以才让兄弟们服你们啊,好人坏人都是一张皮,关键是有一颗能发光发热的心啊……你就有。”党爱民道。

如花脸苦得快哭了,郁闷地道着:“可你给人一颗心,人家还你一顶绿帽啊……他妈的。”

党爱民没敢笑,无语地拍拍他的肩膀,如花开始唠叨了,结婚时,想买啥就买啥,结婚后,她一直想出去工作,他也没拦着,想干嘛就干嘛。而现在看来,也许这桩婚姻,本身就是一个不对等的交易,用钱买回来的感情,你能相信是真的吗?

“既然你都不相信是真的,那还伤心什么?”党爱民问。

“那你们还抱着共产主义理想呢,你真相信?”如花道。

党爱民被一噎,眨巴眨巴眼,这家伙似乎快恢复了,他笑着道:“也是啊,有理想总是好的,不管是美女,还是美好的未来。”

“我这样的,还有未来吗?有来生还差不多,再尼马投胎一回,估计她也看不上。”如花苦闷地道。

“哎呀,这事我帮你,你相信我。”党爱民道。

“啊?真的?你能让她回心转意?”如花一惊,有希望了。

“不不不,别误会。”党爱民道着:“我是说,我都当三十年单身狗了,我教你没女人的日子怎么过?”

“我艹,尼马又逗我,那你还用你教?”如花气愤道。

“瞧瞧,你属于不用教都会的……思想上这坎,你得自己过,你瞧瞧人家小木,深入虎穴,到现在我也不瞒你了,他不止给我们办了一回事啊,比卧底还牛啊……你得振作啊。”党爱民严肃激励着如花。

却不料如花撇嘴不屑了,摇头道着:“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不至于,你不要小看自己。”党爱民安慰道。

这句理解错了,如花一指他道:“我是说,你们是猪队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没让我参与。”

呃…把党爱民噎住了,没想到自己在孙清华眼中这么不堪,他讪笑笑,没解释。

不料孙清华嗤鼻问了:“是不是不服气啊?就危化车这玩意,我五年前就见过你信不?”

“你……见过?”党爱民愣了。

“沿海玩剩下的,根本不像老师傅说的那么麻烦,就有专干这生意的,你信不?”如花道。

这个前富翁水平不咋地,可见识肯定不是党爱民能比的,但这种事,党爱民倒不敢相信了,如花问着他:“不信是吧?那全国遍地的名表怎么来的?你以为都交税,都交了税还挣个屁啊……还有红酒,那原装橡木桶怎么流向全国的?包括奢侈品、烟、甚至尼马拉一罐车奶粉,都是暴利。”

“你是说走私?”党爱民愣了。

“徐同雷就是走私出身的,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如花质问道。

对呀。罪犯也在优势效应的范围,他们会从自己优势的角度考虑,党爱民肃穆,好奇问着:“跟我说说,怎么操作的?”

“根本不用进场,那罐就是开口的,表面看不出来,装好东西,一小瓶氧乙炔焊块薄钢板就ok了,这特么车开遍全国都没人查,顶多查查驾证和运营证……知道一车挣多少钱么?几十万都是低的,我们大户室有一傻逼,专卖电脑cpu的,一车拉差不多一货柜,一年就发财啦……”如花贼贼道,论捞钱的门道,恐怕没人比得上如花的见识,他周围的富人可是最多的。

“这么拽?海关的缉私能一点察觉都没有?”党爱民不信了。

“哥,最黑的就在那儿啊……别瞪我,你应该比我清楚啊,要不全国性反腐,那没办法了,再不反这些人就要造返了……”如花道着。

“哎哎……咱们别讨论大局问题,罐车,危化罐车,你还知道多少?”党爱民惶然求教着。

“哪个跑得里程最长,出车最多,去案发地次数最多,那个就是,错不了,这种车登记很严,不通过你们内部人,根本搞不到指标。”如花摇头晃脑道,他不知道此事的厉害,但这些已经足够把党爱民听得张口结舌、惊愕不已了。

这个消息传回滨海,就林其钊和特训技侦都接受不了,看来屁股决定脑袋,还是缺乏那个环境的特殊思维,不过现在有了,数据研判的方向开始以里程,发案点为限制条件缩小范围,于是奇妙的事情出现了,待查的危化品车辆,成倍成倍地缩小,缩小到十几辆,其中就有两辆多次频繁出入明光市,到此时林其钊都不敢相信,那些堂而皇之注册的危化车之中,会有这种专干走私的……

第170章 我心彷徨

咣当,一扇铁门洞开,民警吃力地搬开了一摞一摞尘封的资料,在翻检着什么。

东莞某分局,档案封存地,分局后勤的地下一层全部是,站在门口帮不上忙的樊赛丽和郭伟,相视间俱是失落。

来了三天,得到了满满的失望,腾飞纸业先后经历了一次破产、两次收购,早就面目全非,当年的小厂雇佣南下民工有数千之众,社保没有,厂区登记佚失,甚至连第一任老板都吸毒死亡了,十几年天翻地覆的变化,早已物是人非了。转悠了一大圈,只找到了李倩的家庭资料。无奈之下,只要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派出所找当年办的暂住证了。

“就是这些人,厂区统一登记的。”民警翻开了一堆指着道。

两人看到了一堆发黄发霉的纸质记录,这个案情是保密的,民警知趣地退下了。

霉的、潮的、发臭的纸张,一页一页翻检着,郭伟笑着道着:“樊科,咱们可领了趟苦差事啊,这得捡到什么时候啊?”

“慢慢来吧,咱们的警务就这水平,十几年前的事,能有东西可参照就已经不错了。”樊赛丽道,她看得很开,后方的形势是相当喜人的,危化车排查的突破,线人的进入,不断有线索的浮现,相比刚开始,已经强出不知道多少了,她翻着东西随意道着:“郭伟,你那位师傅,怎么到犯罪研究室了?”

“喜欢啊。”郭伟道。

“快算了吧,那是养老部门,就没几个上班的,咱们警务里,真正研究犯罪的是公共安全部门……其实也不顶什么事,抓王寿和的时候,他们可是分析了一大堆,什么情况都想到了,唯一没有分析出来的,就是拐王连省都没出。”樊赛丽道,这年头,那些坐办公室专家的话,真不能多信。

郭伟笑了,他道着:“要说犯罪研究,要数那位线人,他是司法与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国外的教学和咱们不一样,咱们是课堂上学理论,而他们,是在监狱和服刑人员接触,那家伙绝了,遇人骗人,遇鬼坑鬼。”

“那为什么不把他招进队伍?”樊赛丽道着。

“哦哟,您这话就外行了,修炼到他这种程度,各式各样犯罪都试过毒了,咱们纯洁的队伍那受得了。”郭伟笑着道。

“试过,试过什么?”樊赛丽奇怪了,对于线人的放纵,是有度的。

可在郭伟嘴里说出来就恐怖了,他数着道:“拉嫖、敲诈、入户盗窃、收高利贷、诈骗……说不定还吸过大嘛……无法想像啊,如果这样的人在我们眼中,应该坏到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可恰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站在我们这一边。”

“线人又不傻,这边都知道他犯什么事,站那边不是等死?”樊赛丽道,对此无动于衷,反而挑刺道着:“有点过了啊,这不是培养线人,这是毁人呢。”

“也是……有的时候对错界限真不是那么明显,特别是咱们这一行。”郭伟叹了声,把一个吃喝嫖赌的少爷,变成坑蒙拐骗偷抢都精通的线人,确定有点毁人,从社会安全角度考虑,其实还是吃喝嫖赌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哟……哈哈,看看,功夫不负有心人了……”

樊赛丽惊叫起来了,郭伟探身看的时候,是王寿和的暂住证,樊赛丽对比了一下签名,确认无误。

“那就以这个日期,在这一堆里刨,看看有没有咱们熟悉的名字。”郭伟兴奋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刨啊刨啊,找到了一张签名孙永的暂住证,兴奋到激动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刨啊刨啊,找到了一张李应宗的暂住证,傻眼了,这个名字更熟悉,是刚刚找到的李倩资料关联人,是李倩的父亲……如果李倩父亲也曾经是王寿和工友的话,那其中牵涉到的问题可能就大了,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愣了一会儿,两人干劲更大了……

……

“关联在这儿?哈哈,辛苦这两位了。”

林其钊乐了,那几张老旧的暂住证,是最好的间接证据了。

“看来王寿和还在撒谎啊,应该认识孙永。”周群意在通讯视频里道。

“千万别指望骗子能诚实一回,他估计还隐瞒着重罪。”林其钊道。

“那拐走李倩似乎就应该别有用意了。这个人真够没底线啊,李应宗应该是他工友,他把工友的女儿拐走、拘禁,让她染毒,啧……我们的失误啊,没想到那位吸毒女才是关键。”周群意道。

“对了周组,李倩是谁接走的?”林其钊问。

“是她亲妈和亲姨,郭伟和樊赛丽到三水却没有找到人,但按年龄算,这个李应宗应该有六十多了吧?难道他也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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