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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gosick 2 其罪无名-第20部分

小说: gosick 2 其罪无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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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窝里反吧。”

  维多利加的话让德瑞克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带着诡异微笑:

  “没错”

  “是因为赃物分配不均吗?”

  “怎么可能!才不会为这种小事争吵!”

  德瑞克用鼻子笑了笑。

  “那是为了什么?”

  “我了解东西的价值,是为了珍藏它们而下手,可是并不缺钱。但是亚朗和劳尔的目的就只有钱。他们分明是靠着我的资金才能偷到现在,可是竟然背叛我,打算两个人偷走壶、先行下山,开着我的汽车逃跑。我听到他们的计划。他们两个瞒着我,趁着半夜讨论这件事即使壶到手,我也不打算把它卖掉,只想放在自己的家里好好珍惜。可是他们却打算高价卖给收藏家嫌我碍事”

  德瑞克用力回瞪村民阴沉的脸。

  安普罗兹握着的火把,发出啪叽啪叽的爆裂声。

  橘色火光照在德瑞克愤怒的脸上,染成让人不舒服的红色。

  “一群跟不上时代的愚民,你们同样有罪。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村子里有多少宝物。喂!那边的女仆,竟然拿中世纪美丽银器来用餐;你们这些神父也有罪,竟然随便乱放那种壶,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不管是壶、餐具、所有的东西,都应该让知道真正价值的人来保管,才是最幸福的事。我!”

  安普罗兹简短地回答:

  “物品所谓的幸福,应该在于能够让人使用吧!”

  “你懂个屁!”

  德瑞克喊完之后,便低下头开始抽泣。

  教堂被村民们沉重的沉默所包围。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冰冷抚过每个人的脸颊。月光变亮,以玫瑰窗图案的形状,开始照亮石砖地板。

  谢尔吉斯向年轻人下达指令:

  “把他带走!由我决定如何处置他。”

  布洛瓦警官正想抗议,谢尔吉斯大声打断他的话:

  “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既然在村里就必须遵守村里的规矩。”

  “可是,这个村子是苏瓦尔王国的国士。必须听命于苏瓦尔德法律和警察。”

  “你说这里是苏瓦尔?”

  谢尔吉斯挺起脊背,放声大笑。

  沙哑的声音越过教堂挑高的天花板、闪亮的彩色玻璃,响彻星光闪耀的夜空。

  谢尔吉斯混浊的绿色眼眸,直直盯着布洛瓦警官。

  布洛瓦警官往后退,似乎害怕某种眼睛看不见的东西。那里不是只有谢尔吉斯的矮小身躯,还有某个看不到的东西——那正是山脚下村庄居民最为所恐惧、超越常人的存在。

  谢尔吉斯笑着开口,缓慢地说道:

  “这里不是村子。”

  “嗯?”

  “你说这里是苏瓦尔?你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客人,这里是”

  所有的村民都离开教堂,只剩下谢尔吉斯和布洛瓦警官两人。苍白的月光从天花板流泄而下,布洛瓦警官的脸看来比平常还要苍白。散落在石砖上的花瓣,已经枯萎失去生气。就像是被超越常人的存在——灰狼吸走了生命。

  谢尔吉斯继续笑着。

  布洛瓦警宫的脸上掠过怀疑。像是在怀疑这个男人是否已经疯狂,一直看着谢尔吉斯。

  可是谢尔吉斯似乎乐坏了。对着布洛瓦警官低声说了几句,又继续狂笑。

  “这里是赛伦。赛伦王国。我不是村长,而是国王。我们的种族不同你懂吗?”

  7

  广场里的火把燃烧得正猛烈,发出啪叽啪叽的剧烈声响,高高的火焰在夜空中摇晃。身上穿着戏服的村民为了继续举办中断的夏至祭,急忙四处奔走,大声确认着某些事情。

  发出巨大脚步声的蜜德蕊晃着一头红发接近,如此问道:

  “夏至祭最后是什么?”

  一弥和维多利加对看一眼:

  “呃记得是向通过教堂回树的祖灵,展示丰饶的生活”

  似乎听到他们的对话,荷曼妮也靠了过来,以地底响起的低沉声音接着说:

  “祖先会以我们听不懂的阴间语言说话。没有任何事能够瞒过死者的灵魂。”

  “对啊,的确是这样为了扮演祖先,安普罗兹可是非常认真。还做了黑色的面具”

  又在心里加上“就是今天早上他和(冬之男)假人一起拿在手上的”

  一弥想起安普罗兹曾经追根究底,问起在一弥长大的国家,迎接祖灵归来的夏季节庆。

  自从出国留学之后,一直徘徊在离开祖国之前无声无息闭上的心门前面。因为害怕悲伤,一直小心翼翼将之封闭。但是来到这个不可思议的中世纪村落,参加夏至祭之后,却好像一点一点慢慢放松,心门突然发出声响打开。一弥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记忆中令人怀念的情景,突然历历犹如在眼前。

  蝉在鸣叫——

  尖锐的蝉鸣之中,似乎混有茅蜩幽抑的鸣声。

  不知是谁把团扇放在走廊上,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眩目的光芒。何处传来穿透胸口的舒畅水声。母亲小心微微提起和服下摆,以手巾包住头,在干燥的庭园里洒水

  睡在榻榻米上,呆呆望着眩目的庭院,好像是母亲的人影来到走廊旁的硬土上,可以感觉到小小的脚步声与隐约的笑声。外头一片夏季毒辣阳光,躺在阴暗的和室里,因为太过眩目而看术到心爱的母亲脸庞。

  “唉呀,一弥。再不快点换衣服,又会被父亲骂喔。”

  ——年幼的一弥听到这句话便匆忙起床。纸门大声打开,身穿正式礼服的父亲大步走了进来,同样穿着礼服的两位哥哥也跟在父亲后面。他们三个简直就像是三胞胎。身材高大,肩膀与胸膛都相当健壮,无论何时都散发充满自信的光辉。

  父亲俯视坐在榻榻米上发呆的一弥,很惊讶地说:

  “一弥、你在干什么!还不准备出门!喂、都是你没好好监督”

  面对责备的声音,站在走廊边硬土上的母亲只是微笑以对,说了句“真是抱歉”。因为自己的缘故害母亲被骂,一弥急忙缩起身体,冲出房间想快点换好衣服。

  在阴暗的走廊和姐姐擦身而过。姐姐身穿外出用的和服,胸前抱着菊花,看起来非常可爱。姐姐问了一句:“鲜红色的和服,很漂亮吧?”一弥不由得对着美丽的丝绸和服看得入迷。小声说出赞美的话,姐姐似乎高兴地微笑,称赞一弥是个乖孩子。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一弥又匆忙为了换衣服而奔跑。

  ——那天正是祖灵归来的日子。一弥和家人一起外出扫墓。

  外头天气非常炎热。

  茅蜩和蝉叫个不停。

  父亲一马当先,走在通往寺庙的路上。哥哥跟在父亲后面,母亲和姐姐一左一右牵住年幼一弥的双手,拼命想要跟上大入的脚步。

  走在前方的父亲他们的背看起来好宽。

  路边反射着太阳光的草与树木,全部都是鲜绿色。那个国家的夏季非常美丽。也是一弥喜爱的季节。

  带着热气的风突然吹来,母亲白色的洋伞摇摇晃晃。

  那阵风吹乱了姐姐闪闪动人的黑发,遮住一弥的视线。受到惊吓的一弥,跌倒在石阶上哭了,母亲和姐姐笑着将他抱起来。两个人身上传来甜美的香气——那是女性的香味,拥抱的动作带着温柔与包容所有的慈爱,而父亲与哥哥从不肯拥抱一弥。

  到达寺庙之后,父亲在墓前述说祖先是多么优秀的武将,同时也是政治家。在低沉的声音朗朗响起时,母亲以看来仿佛快要折断的白皙纤臂,接下姐姐抱着的菊花,装饰在墓前,再以带柄的水勺自水淋在墓碑上。负责洒水的手臂,一向都是母亲纤细的手臂。洒水的光景,光是在一旁观看就觉得心中得到润泽,令人怀念

  父亲的声音继续响起,哥哥们听着父亲的话,脸上带着骄傲的表情。祖先与父亲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哥哥们也以此为目标。并且认为那是不远将来的事。一弥也想要仔细听父亲说话,但是内容相当困难,对于年幼的一弥来说,全都是听不懂的词汇。

  有一只夏季的蝴蝶,轻飘飘接近一弥。隐约带着眩目的金色,树叶间隙射来的阳光,穿透蝴蝶薄薄的翅膀。一伸手就飞走,又在一段距离之外停下,仿佛是在引诱一弥。金色是一弥喜欢的颜色。那只小蝴蝶虽然飞走了,但一弥却瞒着所有的人,心里暗地想着那只蝴蝶

  远处蝉声响起

  ——那个国家的夏天非常美丽。

  一弥睁开眼睛。

  一弥站立(无名村)的广场上。周围没有任何人发现瞬间的回忆之旅,一弥一个人心不在焉地睁开眼睛。

  感到这一切都是遥远的事——

  实际上只不过是数年前的事而已。

  或许是距离隔着海洋,距离遥远的缘故吧。

  仔细瞧瞧四周,对现在的一弥来说,有如小金蝶一般的维多利加睁大眼睛看着广场的喧噪。身旁的蜜德蕊不知何时静了下来、好似在回想什么而出神。没有任何人想说话。突然出现的寂静时刻。

  一行人各怀心事,沉默眺望广场的喧噪。

  维多利加突然伸出手来,用力拉扯身旁蜜德蕊有如棉花糖的深红卷发。

  “好痛!你、你干嘛啊,小鬼!”

  “对了,蜜德蕊。”

  “什、什么?”

  “你怎么会认识古雷温?”

  “!?”

  蜜德蕊原本浮着雀斑的红润脸颊,立刻变得铁青。

  “你、你说什么啊?”

  “你是受他雇用的呢?还是朋友?”

  蜜德蕊垂下肩膀,像是放弃辩解。

  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弥来回看着两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鬼,你什么时候看穿的?”

  “从你硬要搭上火车的时候。”

  “那岂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一弥插进两人的对话:“喂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到不耐烦的维多利加磨蹭了一会儿,最后不敌一弥的视线:

  “久城,难道你真的完全没发现?”

  “所以我才问是怎么回事嘛?”

  “发现蜜德蕊是古雷温的手下这件事。”

  “什么——!?”

  “你这个人听好了,蜜德蕊在义卖会偷了德勒斯登瓷盘”

  蜜德蕊低声惊呼:

  “你连这个都知道?”

  “当然。可是古雷温却放她一马,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某种理由,使得他们两人有着共存关系吧。然后,当不准离开圣玛格丽特学园的我,趁夜偷溜出来时,宝德蕊不知道从哪里发现这件事,一直跟在后面。明明因为宿醉而苦不堪言,还是硬搭上摇晃剧烈的马车。然后还打电话到某处去——这表示她有个必须联络不可的对象。”

  “也就是说?”

  “她受到古雷温的委托,到村里担任监视我的任务。所以古雷温才会发现她偷走盘子,却没有逮捕她。”

  “还不是因为赌扑克的时候输了。”

  蜜德蕊一副无趣的模样:

  “我在村里的酒吧向他搭讪。因为他是个身穿昂贵服饰的贵族,而且脑筋似乎不怎么灵光。我心想:这不正是头待宰肥羊吗?可是诈赌用的假牌却从袖子里掉出来。那家伙因为之前输得很惨,所以一直吵着要逮捕我,不然就做你刚才说的工作。之后就被使唤来使唤去,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蜜德蕊修女,这都怪你一开始诈赌啊。”

  “我只是想要钱而已嘛!”

  不知为何蜜德蕊开始大吼大叫、晃着巨大胸部用力踢地,似乎真的生气了。性感风情从壮硕的身体迸出,好像化为浓郁甜蜜的花蜜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人家就是爱钱嘛!”

  一弥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偏着头困惑地想着:“为什么只有在提到钱的时候,会变得这么性感呢?”

  蜜德蕊继续说:

  “我家真是穷翻了,让我吃了很多的苦头。只能一边咬马铃薯、一边怨恨流泪”

  蜜德蕊一面以哀伤的声调控诉,一面拿出棉质手帕拭泪——但是根本没有流泪。

  “我爸是一手拿着威士忌,口中醉话连篇的爱尔兰移民,我妈呃、嗯唔、突然想不起来,总之”

  “请你别再胡扯了,还有别再假哭。”

  “少哕唆!总之就是这样,我一看到钱就会流口水、爱钱爱得不得了,甚至到了夜里都睡不着!完全没想到这个村子竟然是座宝山”

  “不准偷东西。要不然会被谢尔吉斯村长处罚”

  “实在太穷了”

  蜜德蕊咬着嘴唇,坚持己见:

  “做小偷有什么关系!”

  “绝对不行!”

  雨人互瞪了一会儿。因为一弥完全不肯让步,最后宝德蕊终于像是放弃了:

  “真是个一板一眼的人。”

  “呜”

  一针见血说中一弥最在意的事情,他微微低下头。

  蜜德蕊不知为何平静下来:

  “好吧。我会把那个瓷盘乖乖还给教会啦。只是听说它很昂贵所以顺手偷走,也不知道该卖给谁。只能偷偷用床单包好一直藏在床底下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你可以放我一马吧?”

  “好吧。如果你真的归还的话。”

  “你想要多少封口费啊?”

  “不需要。”

  “我都说要给了,你也不用这么坚持嘛。还真是个无聊到家的人”

  “你、你说什么啊!”

  愤怒的一弥突然想起义卖会里贩售的物品——

  在选中印度风的怪异帽子之前,曾经和同班同学艾薇儿看过许多东西——

  亮晶晶的漂亮戒指、活动蕾丝领、明信片、还有

  “呃,既然这样的话,希望你能够将义卖会里贩售的一件物品给我。”

  “什么?你是指哪一个?话说在前头,太贵的东西不行。你又不爱钱,没资格从别人那里索取昂贵的东西。”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一弥叹了口气,然后附在蜜德蕊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蜜德蕊浮着碎花雀斑的脸上,出现一个诧异的表情,盯着一弥的脸:

  “那个东西就好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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