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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百万诱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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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动了扳机

高卢一言不发,拨开了他的手枪的保险。

“别这样了,吉姆,”谢普笑道,“玩笑结束了……”

可是我们很快就意识到,高卢不是闹着玩的。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他的指头滑过了扳机。“我在等,卡卢索。”

我冻结在原地不动,感觉好像有人站在我的胸口上一样。我几乎不能呼吸。如果我保持沉默,他就会扣动扳机。可是正如谢普所说……倘若我放弃这笔钞票,我们就丧失了惟一的账单。生死攸关——总比拿我们的生命做赌注要好。

“告诉他!”查理喊道。

“不要说出来!”谢普警告道,又扭头对着高卢补充道,“我们就不能结束这些吗?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抓住我们了——你期待别的东西——”

这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然后,高卢释放出最为细微的假笑。

谢普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的脸像面团一样白,仿佛刚刚看见了一个鬼魂,或者一个盗贼。“你自己想得到这笔钱,不是吗?”他结结巴巴地说。

高卢没有回答。他只是稳固了他的目标。

“不要这样!”我恳求着,“我告诉你它在哪儿!”

“那么无数美元就是你的了?”谢普问道,“谁带你进来的?亨利?昆西?”

答案永远没有出现。高卢舔着嘴唇:“再见了,谢普。”

“吉米,不要……”谢普乞求道,他的声音嘶哑而衰弱,“你最好……好……好……”他挤不出言语。他的全身正在剧烈地颤抖。他的眼睛充满着恐惧。“别在……在……”

“不要……”查理尖叫着。

高卢没有退缩。他扣动了扳机。

凝望着谢普破碎的尸体

“请不要……”我呼喊着。

太迟了。子弹像飞镖一样从枪管中呼啸而出。然后是另一颗。接着又是一颗。三颗全都爆裂在谢普的胸膛,推送他撞击到水泥墙边。他捂住伤口,可是早已血花四射了。它铺满他的双手,而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他试图呼吸,然而结果却是无力的潮湿的喘息。尽管如此,他仍然站立着……凝视着高卢……凝视着我们所有人……用死人的暗淡的眼睛。它们因为恐惧而张大着——就像一个知道自己受到伤害、但还没有决心哭泣的小孩。他摇摇晃晃的,尝试着向前走一步……挣扎着保持他的……振作点,谢普……你会没事的……

高卢再次举起了他的枪,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没必要这么做了。

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谢普的双腿屈服了,然后就像一棵巨大的橡树一样,这个大人物向前跌落下去,径直倒在地面上的残破的木板条上。可是正当他碰撞地面的时候——轰的一声穿越了隧道——木板摇晃了,不过莫名其妙地,它支撑住了。

“谢普!”查理尖叫着,冲了过去,他的膝盖滑到谢普面朝下的身体旁边,“你没事吧?求你了,兄弟……千万不要有事啊!”满含泪水,匆匆扫视,查理用肘轻轻推了一下谢普的肩膀,期待一丝反应。什么反应也没有——甚至连一丝痉挛也没有。“别这样啊,谢普……我知道你没事的——求你不要有事啊!”顾不上谢普身体下方渗出的一片血泊,查理的双手推搡着谢普的肩膀和腰部,然后尝试着拍打他的后背。

“查理,别碰他!”我大声喊道。

“你们两个——全都不许动!”高卢吼道。

查理突然放开手,谢普的身体面朝下沉下去,回到地面上。血泊已经渗到铺板的凹槽之中了。我转过脸去,窒息于喉咙里濒临呕吐的味道。此时,我发现了谢普脑袋旁边的皮下注射针头。查理也发现了。他的眼睛张得很大。他把它看作一种突破;我把它看作他自杀的一种愚蠢的方式。

不要那样做,我掠过一丝警告的目光。

查理并不在意。此时此刻,肾上腺素的汹涌澎湃将痛苦转化为血性的渴望。他去抓住它然后……

“我说过了,别动!”高卢爆发了,冲到他身后。一阵低沉的喀哒声,查理扭过头来。高卢把他的枪瞄准我弟弟的后背。德桑克蒂斯,依然堵在门口,他的枪口对着我。

“查理,听他的话!”我乞求道,我的声音沙哑了。

“终于,有人有一些见识了。”高卢说道,他的枪口转而朝向我,他走近过来,枪管挤压着我的脸颊,“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卡卢索。你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么。告诉我们它在哪儿吧。”

没法移动半步,我越过高卢的肩膀注视着。在他身后,查理依然跪立着,已经准备爆发了。他的目光搜索着房间,寻求着其他的出路。可是不论他看哪个方向,他看到的仍然是谢普。我也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希望悲剧重演的原因。

“别傻了,卡卢索,”高卢警告说,“放弃它,你就能从这儿走出去。”

“不要告诉他,这头野兽!”查理大声说道,“你给他一角钱,他就会让我们和谢普躺在这儿的。”

“闭上你的嘴!”高卢呵斥道,一边把他的枪口指向查理。

恐惧伴随着僵硬的身体,我彻底瘫痪了。查理用一个眼神提醒了我。不要说出来,他警告。不要给他任何东西。问题是,不论我如何面无表情,高卢已经了解到我的弱点了。

他如同雪貂一般的露齿而笑,他的枪依然指着查理,高卢拨开了保险,并观察着我的反应问道:“对于你来说,他价值多少钱,卡卢索?”

“求你别……!”我乞求着,几乎不能吐出话来。

为了保持稳当,德桑克蒂斯移动到我的身后,他的手枪顶着我的颈背。

查理的身后,高卢的手指滑过扳机。枪口指着查理的后脑勺,可是高卢注视着我。查理依然跪立在谢普旁边,伸长脖子,竭力获得我的注意。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了,一阵激烈的痉挛聚集到我的喉咙处。我们俩都知道结局。不论我们拿什么给高卢,他都不会让我们离开的。不会,特别是在我们目睹一切之后。尽管如此,查理探究着我的脸色,寻找某种东西……任何东西……从而离开这里。没有出现。

坚持到最后一口呼吸,他转过身去,回头凝望着谢普破碎的尸体。可是直到我注意到谢普的血液渗透到地面的木板上,我才真正明白它——我们的一条出路。查理背对着我,但是我发现,他的双肩突然倾斜了。他也看到了。查理弓起背,仿佛压力太大了,他屈膝靠近谢普的尸体……然后小心地将手指挤进了地上疏松的铺板边缘。

德桑克蒂斯遭到了重创

“你知道如何挽救他。”高卢警告道,他的目光依然聚焦在我的身上。“告诉我们钱在哪儿吧。”高卢站在查理的身后,他什么也看不见。三英尺远的地方,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尽全力迅速地移动我的身体,所以德桑克蒂斯不能看得很清晰。

“请不要伤害他,”我乞求道,“信息全是你们的——我只是需要从银行里取出来——我身上并没有钱。”

这是我能做的一切——尽量拖延时间。

假装受到了枪击的刺激,查理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而且手指游移在木板的边缘附近。木板轻微地振动着,但是还不够。有一颗钉子恰好把它卡住了。查理的目光聚焦在铺板中间的细缝中,他的手指尽可能深地游移。如果他挖掘得再深一点,他的指关节就会出血。他没有在意,他需要力量。伴随着最后一次移动,他的皮肤擦破了。他的前臂上的肌腱抽动着,而且我可以断定,他的手指正环绕在铺板的底部边缘处。差不多就在那里——继续前进,老弟。他尽可能用力地拖拽,而不暴露自己。它很快开始变松了。

“卡卢索,你太聪明了,不会不记得它的,”高卢警告说,一边用枪瞄准我的弟弟,“表现得好一些吧。”

高卢的身后,查理微微转身,刚好向我投射一束目光。不要说出来,他用眼神吩咐我,木板就要让路了。

“三秒钟,”高卢说道,“随后,你自己打扫他的脑浆吧。一……”

就再给我一秒钟吧,卡卢索。那就是我所需要的一切。

“二……”

就多给一秒吧……

高卢的手指滑过了扳机。“三——”

“请——不要这么做!如果你想得到这笔钱,它的账户在一家——”

卡卢索,闪开!查理眨眨眼睛,向我示意。一阵刺耳的噼啪声,木板变松了。

循声看去,高卢转身背离我,转向我的弟弟。他看着地板,不过查理已经站立起来了,挥舞着铺板,就像挥动球棒一样。铺板扁平的侧面击打在高卢的下巴上,使得满嘴的唾沫四处飞散在房间里。仅仅声音就具有价值了……一声使人昏晕的悦耳的噼啪声击打着他——而且他的手枪——立刻落到了地板上。

我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我的衬衫后面被人猛地一拽。德桑克蒂斯突然拉着我后退了两步。他是受过训练的,知道如何寻求威胁。我撞到水泥地上的时候,他转身面向查理,瞄准目标寻求致命的一击。现在,我的弟弟处于黑洞洞的枪口之下了。出于本能的反应,他举起铺板,仿佛它是一块盾牌。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赶紧站了起来。我没有机会。毫不犹豫地,德桑克蒂斯扣动了扳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枪响了。

木板发出轰隆的响声,什么东西掠过了查理的头顶,飕飕作响。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铺板从他的手中飘落下来,被枪击劈成了两半。木板咚咚地撞到地上,他的手掌正在燃烧,冲击力导致的许多碎片使他感到刺痛。他抬头看着德桑克蒂斯,后者已经重新调整了目标,直接对准他。

“不要!”我呼喊道,奋力从后面扑向德桑克蒂斯。手枪摇晃了一下,一颗子弹飞出去了——戳破了我右边的墙壁,一块松散的水泥碎裂到角落里。冲击力使德桑克蒂斯失去了平衡,我趁机跳上他的后背,迅速掐住他的脖子。几秒钟之内,然而,训练和奇袭打成了平局。德桑克蒂斯猛地扭头,撞击我的鼻子。极度疼痛,我没有放开手。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德桑克蒂斯喊叫着,而我继续抓住不放。德桑克蒂斯伸出手来,向后撕扯,仍想抓住我。那样使得他的腹部敞开了。恰恰是查理所需要的,注意力的转移。他拾起残破的木板,向前冲过来……站稳双脚……接着迅速挥动手臂。铺板猛地砸向德桑克蒂斯的腹部,他赶紧转身,我发誓他的双脚脱离了地面。我迅速放开这头精力充沛的公牛,翻滚到水泥地上——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德桑克蒂斯遭到了重创。

“你没事吧?”查理问道,伸手拉我起来。

我不停地点头,依然无法歇一口气。

查理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的声音。他转过身去,发现了倒在地上的高卢,后者正缓缓爬行着去拿他的枪。

查理冲到他旁边,抢先抓住高卢的枪,然后塞到自己的裤子后面。

“查理……”我叫唤着。

“你——你们两个死定了。”高卢轻声说道,他的嘴里咳出血来。

“你保证吗?”查理问道,一边拿起了另一块裂开的“球棒”。我从来没有看见他像今天这样。他将木板举过头顶,就像一个伐木工,然后——

忘记恐惧吧——这全是内疚

“不要!”我喊道,一边拽住了他的胳膊。德桑克蒂斯已经爬起来了。联合行动为我们杀出了一条血路。“快点——我们走!”

查理扔下木板,我们逃向角落处的厚重的金属门。我听见他的鞋在我身后喀哒作响,因此我没有回头看。我惟一希望的就是出去。猛地一推,我穿过了门,越过了狭窄的通道。正当查理准备跟随的时候,他最后一次扫视了房间。我从这里可以听见声音。高卢已经站起身来,控制不住地咳嗽着。德桑克蒂斯在身后不远处。

“我们有麻烦了。”查理叫唤道。

极度恐慌之中,我匆匆越过那些建筑拖车,跳出了兔窝,进入了食品卖场。身后的走廊里,我们听见了金属门砸在墙上的声音。他们比我们想象得要快。

“检查拖车!”高卢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那样照顾了德桑克蒂斯。

就在此时,我突然向左转,跑回了我们最初过来的路线。

“走错了!”查理喊道。

“你……”

“相信我吧!”他叫唤着,向右进发。

我踌躇了片刻,这是一个简单的选择。我们俩都明白自己的星期五夜晚是在哪里度过的。

确认我跟在他后面,查理沿着走廊匆匆行进,古老的本能涌入身体之内。走廊的尽头,他跳跃到邻近的自动扶梯上,然后攀爬移动的阶梯,一步两个台阶。在他身后,我的皮鞋在金属槽中噼啪作响。“他们还跟在后头吗?”他问道。

“我们赶紧从这儿出去就行了。”我说道,不愿左顾右盼。

来到自动扶梯的顶端,尽头是一丛杂志店和书报摊,惟一明显的路径转向左边,回到了中央广场。查理始终直直地向前跑——朝向角落处的一扇米黄色的检修门。

“好像锁住了。”我说道。

“没有,”他坚持道,“或者至少,它以前从来不锁的。”

我祈祷着事态没有变化,注视着他破门而入。检修门转开了,通向一条米黄色的走廊。查理的步幅变得更大了,他回到了家乡的跑马场上,而我完全迷路了。不甘心落后,我把拳头捏得更紧了,并加快了速度。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之中。

“你没事吧?”查理问道。瞬间的心灵感应。

“还好。”我告诉他,依旧茫然地凝视着前方。

我们的面前是两扇自动弹簧门。传感垫上,我们跺着脚,门闪开了。我随即闻到了汽油的味道。穿过弹簧门,灯光渐渐暗淡下来,洞穴向前延伸。砖墙,没有窗户,一间陈旧的木头结构的检票亭,亭子外面有一台打卡时钟。查理怒视着地下车库中的汽车,它们约摸有五十辆,拥挤地停放着。

“你们有票吗?”一个男人从检票亭喊道,夹杂着波多黎各口音。

“没有,谢谢。”查理说道,歇了一口气。扭过脖子,他检查着那两扇弹簧门,搜寻高卢和德桑克蒂斯的踪影。门机械地关闭了。没有人在那里。至少,现在还没有。可是在我们可以放松之前,我的胃部忽然摇晃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呕吐了。冲着路面一阵猛烈的喷溅,我呕吐了今天早上吃的葡萄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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