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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营救总统私生女-第21部分

小说: 营救总统私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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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惊恐万分:“是。”

“在哪里?”

“在主舱里。”

“都绑着吗?”那人点点头。迪龙又问:“胡克和其他三个人在那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大路边上有一家中餐馆。胡克打电话要了份外卖。他派我去拿。”

“他想得还真周到。你系的领带很漂亮。”说着,迪龙将领带扯了下来,递给布莱克,布莱克用它捆住了那人的手腕。

“你也在想呆会儿怎么行动吗?”布莱克问。

“我想是吧。你和毕利见我一上船,就上快艇开过去。胡克会以为是他的手下拿回了中国饭菜。”他刚嘴笑了笑,“贪婪没有好下场啊。”他使劲摇着那个人,问:“你的车在哪里?”

“在那边的旧仓库里。”

迪龙推着他过去,发现一辆福特面包车停在黑暗中。布莱克开了车后门,迪龙将那人推进车。“别发出一点声音,不然我就会回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关上车门,回到码头边上。

几分钟过后,毕利到了。他关掉引擎,靠惯性顺着缓坡在鹅卵石路上滑行。他熄了火,下了车,走过去打开汽车的行李箱。

“一切都好吧?”

“布莱克,你告诉他。”迪龙说着,开了车的后门,坐在车座上脱掉外衣,将眼镜放进夹克口袋里。

他穿上充气夹克,然后将压缩空气瓶固定住。“给我五分钟。船尾天篷下面的灯光够亮了,我爬过栏杆时你们应该看得见,然后你们两人就像我刚才说的上快艇。”

“水下够冷的。”毕利提醒他说。

“时间不会长。”迪龙将沃尔特手枪故人潜水袋里,然后将袋子挂在脖子上。他走下台阶,坐在最后一级上,套上脚蹼。他调整了一下面罩,伸手抓住出气管,滑人了黑黢黢的水中。

……

毕利说得没错,河水冰冷刺骨。尽管如此,他坚持向前潜泳,只浮出水面一次来看看自己的位置,然后又潜人水下。再一次浮出水面时他已到了锚线。他脱掉充气夹克、压缩空气瓶、面罩和脚蹬,然后攀到锚链舷孔处。他小心翼翼地向四处张望,天篷下的后甲板上空无一人,从主舱里传来笑声,接着是痛苦的喊叫声。迪龙撑起身子上了甲板,从脖子上取下潜水袋,拿出沃尔特手枪。他朝码头挥了挥手,当他东躲西闪地朝主舱接近时,听到了快艇发动的声音。

又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唤。迪龙从房门的舷窗朝里面窥视,只见索尔特和他的两个助手巴克斯特和霍尔正坐在三把椅子上,胳膊都被反绑在背后。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高个男子,想来是胡克,正手持一个用来烘烤剥漆的丁烷钢瓶,朝巴克斯特步步逼近。当火焰贪婪地舔着巴克斯特的左脸时,胡克残暴的脸上露出了愉快的表情。

巴克斯特痛楚地大叫起来,哈里·索尔特说:“我会杀了你,我发誓。”

“是吗?”胡克说,“我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到我结束这出好戏的时候,你会成为熟透了的汉堡包。这个作为开场白如何?”

问题是室内只有胡克和他的两个手下在,他们手里拿着酒杯,狂笑着。那么第三个手下在哪里呢?不过迪龙实在等不起,眼见得胡克朝索尔特一步步逼近,他撞开门,跨步进去。

“我可不这么认为。”

胡克傻乎乎地盯着他看。“这个人到底是谁?抓住他,小的们。”

其中一个伸手进了口袋,迪龙朝他大腿开了一枪。

索尔特仰面大笑,说:“老天呀,迪龙,你这个爱尔兰小杂种。我不明白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模样了,不过我听得出你的声音。”

迪龙对胡克说:“把燃烧器关掉,放到桌子上去。”

“滚你的蛋!”胡克对他说。

“那就不客气了。”说完,迪龙就开枪射掉了他左耳的一角。胡克杀猪般嚎叫着扔掉了燃烧器,不知怎么的火自己灭了。

胡克一只手捂着左耳,鲜血从指缝里奔涌而出。迪龙朝那个没有受伤的点了一下头说:“给他们松绑。”

由于门开着,他没有听到身后有任何动静,只感到一把猎枪的枪筒抵住了自己的后颈。他稍微转过头去,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一个矮个子、黑鬈发、吉普赛人模样的男子正拿着一把枪筒锯短的猎枪对着他。

那人从迪龙手中夺过沃尔特手枪,胡克咆哮道:“杀了他!轰掉他的脑袋!”

就在此刻,迪龙看到主舱的另一扇门开了,布莱克·约翰逊和毕利先后冲了进来。迪龙单腿跪下,只见布莱克拿着伯莱塔手枪的手一抡,正中那个吉普赛人的右肩,他扔掉手中的猎枪,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个圈。

“什么事让你们耽搁这么久?”迪龙问。

毕利举起他的推拉枪接式猎枪,说:“我要把你们都崩了。”

“不,不要,毕利,别冲动,”哈里·索尔特喊住了他,“先给我们松绑。”他看了一眼巴克斯特被灼伤的脸,说:“别担心,乔治,我会让你在伦敦诊所整容的。只有给我的孩子才用最好的医院。”束缚被解开之后,他站起身来,伸屈着自己的手,说:“迪龙,你看上去滑稽得很,不过我会在遗嘱里提到你的。”

迪龙射中了大腿的那个人和那个吉普赛人爬上了镜子下面的长条凳,而胡克则倚靠在桌子上,呻吟着,到处是血。

索尔特哈哈大笑:“跟你完全是两路人,可你从来意识不到。”

“我们走吧,”迪龙说,“你的快艇正等着呢。”

“好的。”索尔特转向胡克说:“在沃坪商业大街有一个很不错的印度外科医生,叫阿齐兹。告诉他是我叫你去的。”他走出房间到了甲板,其他人跟着。走到通往快艇的软梯前他停住了。“我忘了。借用一下你的那支沃尔特手枪,迪龙。”

迪龙毫不犹豫地把枪递给了他。索尔特回到主舱里,只听得两声枪响和一声痛苦的叫唤。他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将沃尔特手枪交还给迪龙。

“你干什么去了?”在下软梯时迪龙问他。

“你们这帮该死的爱尔兰共和军常干的事。我给他的两个膝盖各来了一下,让他从此以后离不开拐杖,”索尔特说,“我完全可以杀了他,不过现在他可以成为更好的广告。好了,让我们离开此地,然后把我介绍绘你的朋友。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回到“黑人”酒馆,霍尔带着巴克斯特去包扎伤口,索尔特、布莱克和毕利坐在空无一人的酒吧里。

“来瓶香摈酒,多拉,”索尔特喊道,“你知道这家伙喜欢克鲁格香摈,拿克鲁格来。”

毕利说:“瞧,我来帮你,多拉。”说着他起身走到吧台后面。

索尔特说:“你们过来帮忙,真是我他妈的好运气。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特别的事,”迪龙说,“非常机密,牵扯其中的是一个用假名在旺兹沃斯监狱探视了一名犯人的律师。他自称乔治·布朗。”

“那么,你怎么能肯定他是律师呢?”

“这么说吧。他举手投足好像显示他对刑事系统熟门熟路。我想你可能会认识他。”

他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那个神秘的布朗的四张照片,铺展在桌子上给他看。索尔特一张张看了,说:“很抱歉,孩子,从来没见过。

多拉走过来,使劲拧着克鲁格香滨酒瓶塞。毕利也跟了过来,提着一只冰块桶。他将桶放在桌子上,看到了照片。“天哪,他在那儿干什么?”

大家一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迪龙先反应过来,问:“谁,毕利,他是谁?”

“伯格——保罗·伯格。”他转向索尔特说:“你还记得九个月前弗雷迪·布卢被控犯有诈骗罪而出庭的事吗?他侵吞了那些从来没有到货的电视机的款项。”

“我当然记得。”

“这个人,伯格,就是他的律师。他针锋相对,提出了一条谁都没有听说过的法律,结果胜诉了。很精明的家伙。他是一家叫做‘伯格和伯格’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我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案子很有意思。”

迪龙对多拉说:“给我拿电话簿来,好吗?”

毕利倒着香摈酒,问:“这是不是你需要的?”

“毕利,你可是给我们淘到了金子。”迪龙举起酒杯,说,“这是敬你的。”他一口将香摈酒干了,站了起来。“我给弗格森打个电话。”

他走到吧台边上,打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行吗?”布莱克询问道。

“是的,弗格森正在通过英国电话公司查询。”

“希望他们在电话问讯台没有安插马加比家族成员。”布莱克说。

“不太可能。他们不可能无孔不入,所以没必要疑神疑鬼的。”

“什么是马加比?”索尔特问,“听起来像是一块巧克力。”

“恰恰不是,哈里。”迪龙举着杯子要求添酒。

他的移动电话响了,他打开开关,同时拿出一支钢笔在酒吧的桌布背面记下了弗格森告诉他的情况。

“好的,我们再联系。”他关掉电话,朝布莱克点了点头,说:“我有了他的家庭地址。坎登城。我们走吧。”

他站起身来,索尔特握住他的手说:“希望你能找到你需要的。”

“很高兴能帮上你的忙,哈里。”

“我比你更高兴。”索尔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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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个地方在坎登城商业区大街边上的一条名叫鹰街的小胡同里。“十五号,就在这儿,”布莱克说。迪龙放慢了车速。

胡同两边排列着一幢幢建造于维多利亚鼎盛时期的别墅,造型变化多端。显然,这是个房地产经纪商们称之为很有前途的地区,因为从事特定专业的年轻人搬进来后,往往大兴土木装修一番。结果有的房屋看上去破旧不堪,其他的则安装了新窗户和百叶窗,门上饰有黄铜,油漆得鲜亮。

十五号哪一类都不适用于它。它算不上完全破旧不堪,但也不显得特别高档。迪龙在鹰街的尽头拐了回来。那里有一座老教堂,外表看上去是典型的维多利亚风格,后面是块墓地。墓地的栅栏上开了一道门,里面有一两条长椅子和几盏老式街灯。他拐了个弯往回开,在坎登城商业区大街边上停了车。

他们走着回来。布莱克说:“你想怎么处置这件事?”

“我一点主意都没有。”迪龙坦白地说。

“你看,我们跟他谈过之后,不可能对他放任自由,像个流窜的小偷一样。”

“我们有一间安全房,可以把他关在那里。”迪龙说。

“要是犹大想跟他联系了怎么办?起疑心了呢?”

“布莱克,我们现在只剩下四天了。可能到了该碰碰运气的时候了。让我们找到这个伯格,吓吓他。无论如何让他见鬼去吧。玛丽和汉纳更加重要。”

他们打开大门,走上台阶,拉响了门铃。房子里又黑又静。迪龙又拉了拉门铃。“没用,”他最后说。当他转向布莱克时,隔壁房子的门开了,那是幢属于破旧不堪一类的房子。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女子。

她的一头金发上戴了顶黑色贝雷帽,身被黑色塑料雨衣和同样颜色的塑料雨鞋。“你们肯定不是找我吧?”她问。

“不。我们找伯格先生,”迪龙告诉她。

她锁上了门。“很抱歉,我想可能是由于生意的缘故吧,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出门在外。他妻子离开他之后一直一个人过日子。他欠你们钱吗?”

“天哪,不,”迪龙说,“我们只是他的顾客。他是我们的律师。”

“呃,他通常在晚间去吉奥餐厅用餐。在胡同口往右拐再走一百来码就到了。”

“非常感谢,”迪龙对她说。她迅速走开了,高跟鞋“笃笃”地敲击着地面。

“想想吧,我还没吃饭呢。”布莱克说。

“那么就去吉奥餐厅。只有一个问题。我们都知道我在马厩街的小屋曾被他们用定向监听器窃听过。可能伯格也参加了,也可能没有,不过他有可能听得出我的声音,所以你只好单独去吃了。”

“可怜的肖恩,你会饿坏的,”布莱克不无同情地说,“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

……

吉奥餐厅是一家店面很小的意大利家庭饮食店,有一二排火车座,桌子上铺着格子桌布,点着蜡烛。迪龙远远地站着,布莱克站在橱窗前看着价目表。他转过头轻声说:“他独自一人,坐在从窗户看过去第二个火车座上,正在看一本书,吃着意大利面食。他完全沉浸在书本中。你可以自己看看。”

迪龙透过窗户看进去,认出了伯格,然后退了回去。“你进去。我就呆在附近。他离开时,我们在鹰街抓住他。”

“你是说跟他进入他的房子?”

“不,他的顾客都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在房子里可能采取了很好的安全措施,进去可能会有麻烦。我们把他抓到墓地去,在那里审问他。”

“那么呆会儿见。”

布莱克走了进去,一个侍者将他领到店堂另一头的一张桌子边上。他从吧台要了一杯红葡萄酒,又点了带肉九的意大利细面条。有人在他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留下了一张报纸,于是他开始看起报纸来,同时一只眼睛一直盯着伯格。

迪龙走进隔了两个门的一家卖各种三明治的杂货铺里。他选了法国面包夹火腿和西红柿,用塑料杯子从一台机器里灌了茶水,然后又走了出去。天下着小雨,他站在一家关了门的商店屋檐下,就着茶水吃着三明治。然后他抽了支烟,闲逛似的走过吉奥餐厅的橱窗。

伯格还在埋头看书,不过此时已经在喝咖啡了,而布莱克则刚吃了一半。雨下大了.迪龙走回到车旁,开了门,看了看车内。车的后窗边上的台架上有一把折叠伞。他拿了伞,打开撑在头顶,沿着人行道往回走。走到吉奥餐厅窗子前正好看到伯格在付账。侍者转过身去时,布莱克招手让他过去。

伯格站起身来,从墙上的挂衣钩上取下大衣,而此时布莱克还在付账。伯格拿起书向门口走去。迪龙往后退了一步。伯格停住脚步,竖起衣领,走人雨中。迪龙跟上,与伯格保持几码的距离。当他们拐人鹰街以后,布莱克追了上来,于是他们肩并肩继续往前走,直到伯格到了他的家门口。

当他开门的时候,迪龙大声说:“是布朗先生吗?”

伯格停下手,转过身。“请再说一遍。”

“是乔治·布朗吗?”迪龙笑嘻嘻地说。

“对不起,你弄错了。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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