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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营救总统私生女-第5部分

小说: 营救总统私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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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没有。”赖利笑了起来,“我得干些什么?”

“首先,你申请跟典狱长见面,向他提出面见弗格森。就说你有重要情况向他当面汇报。”

“然后呢?”

“弗格森肯定想要见你。最近两周里在汉普斯泰得和坎登发生一系列小型的门阶爆炸事件。众所周知,爱尔兰共和军目前至少有三个活动小组在伦敦行动。”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递给赖利。“你告诉弗格森,在这个地址他将会抓到一个活动小组,外加塑性炸药、引信和其他东西的贮备。”

赖利看了一眼纸上的地址,说:“霍兰德公园。”他抬起头来,“这是不是一个供应符合犹太教规洁净食物的店铺?”

“反正没有活动小组成员,只是些塑性炸药和定时器,足以证明你在说实话。要是那儿没人也不是你的过错。”

“你指望弗格森会因为这就把我的刑期解除了吗?”赖利摇了摇头,“也许他要真能抓到一个活动小组成员,才有可能。”他耸了耸肩,“这行不通。”

“对,他会要得更多,而你将提供给他。两年前,一个名叫‘真主部队’的阿拉伯恐怖组织炸了一架刚从曼彻斯特起飞的巨型喷气式飞机。二百多人罹难。”

“所以——”

“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名叫哈基姆·谢里夫的男子。我知道他藏身何处。我会告诉你,然后你告诉弗格森。这混蛋是他最想逮到的,而且他肯定会让迪龙去干这事。”

“那我做些什么呢?”

“你主动要求一同前往,以证明你的诚意。”布朗微微一笑。

“会行得通的,赖利先生,但关键是你要一毫不差地照我吩咐的去做。所以你仔细听着。”

查尔斯·弗格森准将的办公室在国防部的三楼,可以俯瞰骑兵卫队大街。他坐在桌前,身体庞大,一头蓬乱的银灰色头发,身穿皱巴巴的浅黄褐色制服,戴一条近卫队的领带,一副不拘小节的模样。他按下内部通话系统的通话键时眉头微皱。

“准将?”

“迪龙在那儿吗,总督察?”

“刚到。”

“我想见你们俩。有情况。”

领头进来的女人大约三十岁,身穿浅黄褐色阿莫尼牌套装。她蓄着极短的红发,戴着黑色的角质镜架眼镜。她不算漂亮,走在街上回头率不高。她可能是出色的秘书或公司经理,但这位偏偏是总督察、探长汉纳·伯思斯坦。她出身于正统的犹太家庭,曾获剑桥大学心理学硕士学位,父亲是外科教授,祖父是拉比,当初两人对她选择当警察都大为震惊。出类拔萃的她得到快速提升,并被选拔到政治保安处,弗格森正是从那儿将她暂调到自己手下当助手。尽管她貌不惊人,说起话来满口英国上流社会人士字正腔圆的腔调,但是光他知道的她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就杀过三次人,她自己也挨过一次枪子儿。

她身后的男子就是肖恩·迪龙,个头矮小,不足五英尺五英寸,浅黄色的头发几近白色。他穿着灯心绒中仔裤和陈旧的黑皮飞行夹克,脖子上围了条白围巾。他的眼睛说不出是什么颜色,但却清澈明亮。他模样英俊,很不安分,具有一种动物般的活力。他嘴巴的左角上翘着,永远保持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

“上帝给我留下什么好差事啦,准将?”他带着浓重的北爱尔兰口音兴冲冲地说。

弗格森放下手中的笔,摘下阅读眼镜,说:“德默特·赖利。他让你回忆起什么,迪龙,是不是?”

迪龙掏出一只旧的银质烟盒,选了一支,用芝炮牌打火机点燃。“可以这么说。七十年代时我俩稚气未脱就参加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的德里旅一起战斗。”

“射杀英军士兵。”汉纳·伯恩斯坦插嘴说。

“呃,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参军。”他笑嘻嘻地回敬她。然后他转头对弗格森说:“去年就在伦敦他被苏格兰场的反恐怖小组抓获。据悉是爱尔兰共和军活动小组的成员。”

“我记起来了,当时他们在他的佐处找到了塑性炸药和各种各样的武器。”

“没错,”迪龙说,“但是他们在伦敦中央刑事法院审讯他时,他只字不吐。他们判了他十五年徒刑。”

“除掉此害,大快人心。”汉纳说。

“呃,这么说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迪龙对她说,“对你而言他是个恐怖分子,但德默特却认为自己是个为正义事业而战斗的勇敢斗士。”

“他再也不是了,”弗格森说,“我刚接到旺兹沃斯监狱典狱长的电话,他说赖利想做笔交易。”

“真的吗?”迪龙止住笑容,眉头徽皱,“他为什么想这么做?”

“你可曾在旺兹沃斯监狱里呆过,迪龙?假如你果过,你就知道为什么了。那是个人间地狱呀。赖利已经在里面尝过六个月的铁窗滋味,还有十四年半呢。所以让我们瞧瞧他会说些什么。”

“你要我去吗?”迪龙问。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你熟知那该死的家伙。你也去,总督察。我想要你也加入。”他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戴姆勒—奔驰车正等着呢,出发吧。”说完,他领头出去。

他们在旺兹沃斯监狱的访问室里等着,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杰克逊将赖利推进房间,然后关上门。

赖利说:“肖恩,是你吗?”

“没错,德默特。”迪龙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递给他。

赖利刚嘴一笑,说:“在德里的岁月里你也常这么做。你还记得当年我们是怎么牵着英军的鼻子转的吗?”

“当年确实如此,老伙计,不过时过境迁了。”

“是啊,你的确变了,”赖利说,“彻头彻尾地变了。”

“好了,”弗格森打断了他们,“老朋友间的叙旧该完了。现在让我们谈谈正事。你想要什么,赖利?”

“出去,准将。”赖利在桌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六个月已经足够了。我呆不下去了,倒不如去死。”

“就像所有被你杀死的人一样。”汉纳说。

“你是谁?”

“总督察,政治保安处的,”迪龙告诉他,“所以说话小心点。”

“我是在打一场战争,女人。”赖利又开始说起来,弗格森打断了他。

“现在你是不是厌烦了那个光荣的事业啦?”弗格森讽刺说,“那么你要告诉我什么?”

赖利看上去犹豫不决的样子。迪龙规劝说:“这老家伙跟钉子一样强硬,但是又很老派,是个有荣誉感的人。告诉他吧。”

“好吧,”赖利举起一只手,“你们总以为只有三个活动小组在伦敦行动。其实还有第四个,建制不同其他三个。据点是霍兰德公园的一栋漂亮的房子,三男一女,在市里都有像样的工作。还有一点——他们都是精选出来的,因为他们或是生在英国或是在这儿长大。有利于长期潜伏。”

“他们的姓名?”弗格森问道。

“这对你毫无用处。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在警察局有任何记录,不过可以告诉你。”

他报了四个人的名字,汉纳·伯恩斯坦在她的记事本上记了下来。迪龙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弗格森又问:“地址呢?”

“宫殿广场的公园别墅。在一个漂亮花园里的一栋陈旧的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

“那么你跟他们交往吗?”迪龙问。

“没有,但是我的一个朋友,埃德·默菲,是他们的供应人。有一天晚上他向我泄露了秘密。你也晓得喝了点酒之后是怎么回事。总而言之,他向我吐露了一切有关他们的事情。”

“那么默菲现在何处?”

“去年被轮换调防回爱尔兰。”

迪龙转向弗格森耸了耸肩说:“要是我,早就走了,尤其是德默特被捕之后。”

“这是为什么?”汉纳不解地问,“没有什么联系呀。”

“总是有的。”迪龙说。

“别吵了,”弗格森发话了,“值得一试。”

他敲了一下门,等门开了,杰克逊出现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说:“把这封信交给典狱长让他会签。这是授权令,将把这个人交给我来监护。办完之后,带他回牢房收拾东西。我们在院子里的戴姆勒—奔驰车里等着他。”

“遵命,准将。”杰克逊跺着穿着皮靴的双脚,好像又回到了阅兵场上。当他们鱼贯而出的时候,他站到了一边。

有几个人正在大门外的雨中等候着获释犯人。他们当中就有自称乔治·布朗的律师,他站在一辆伦敦的黑色出租车边上,头上打着雨伞。司机看上去跟普通的伦敦出租车司机并无二致,只是不是一般的人种,黑色的鬈发上已有点点斑白,鼻梁什么地方被打碎过。

“你说会成功吗?”他问。

正说着,大门开了,几个人走了出来,戴姆勒·奔驰车跟在后面。

“现在我想是的,”布朗说。

当戴姆勒—奔驰车经过时,坐在迪龙身边、弗格森和汉纲对面的赖利瞥了一眼车外,一下子认出了布朗。他转过头去。

布朗向路对面的一辆福特牌厢式小客车挥了挥手,指了指戴姆勒—奔驰车,小客车便驶离路沿,跟了上去。

布朗进了出租车。“现在干什么?”司机问。

“他们会跟着的。弗格森总得将他关在什么地方吧。”

“某个安全房?”

“可能吧,但是最安全不过的是让他呆在马厩小巷迪龙的住处,很方便,因为弗格森的公寓就在卡文迪什广场的街角。这就是为什么我做如此安排的原因。我们等着瞧,看我估计得对不对。同时,我们等在这儿。我选了探视日是因为我只不过是二三百人中的一个,接待处的人谁都不会记得我。但是那个把我带到赖利那儿去的监狱警官会记得我。杰克逊是他的姓。”他瞥了一眼手表,说:“换班应该刚刚结束,我们等等,看他会不会出来。”

二十分钟后,杰克逊出来了。他急匆匆地沿着街道赶往最近的地铁站。他是个狂热的斯诺克台球选手,晚上还要参加英格兰斯诺克协会的联赛,所以想赶回家冲个澡换一下衣服。

地铁跟往常一样拥挤,他进去时,黑色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布朗钻出车跟上了他。杰克逊下了自动扶梯,沿着地道往前赶。布朗在后面紧跟,一直隔着几个人在他们之间。站台上拥挤不堪,杰克逊挤到了边上等着。远处传来列车的声音,布朗随着人群悄悄接近杰克逊。列车出现时一股气流迎面扑来,接着是一声汽笛。这时杰克逊觉得背后有一只手把他往前推,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见他头朝前扎到了铁轨中间,列车呼啸而过。

黑色出租车的司机焦虑不安地等待着。他已经拒载了好几次,额头冒着汗,这时布朗在地铁出口出现了,沿着人行道急步走来,进了后座。

“解决了?”司机一边开动引擎一边问。

“死定了。”布朗告诉他。他们驶离这个是非之地。

弗格森对赖利说:“你跟迪龙一起住在他的住处。离我的公寓步行只需五分钟。”

“很方便。”赖利说。

“理智点,你的对手不弱。别犯傻,企图逃跑。”

“我干吗要跑呢?”赖利说,“我想一身清白地从这儿离开,准将。我不想下半辈子整天提心吊胆,东躲西藏。”

“好伙计。”

此刻,戴姆勒—奔驰车拐人了马厩小巷,顺利让过了停在人行道上的一辆灰色英国电信公司的面包车和一个小障碍物后面竖着的下水道检修口盖子。一位头戴硬舌帽、身穿背上印有英国电信公司标识的显眼的黄色防水油布夹克的电话技师正在检修口里忙碌着。

弗格森说:“好了,你们俩下去。总督察和我还有活干。”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迪龙问。

“今晚什么时候。宜早不宜迟。”

戴姆勒—奔驰车开走了。迪龙开了小屋的锁,带头进去。房子很小,具有浓郁的维多利亚风格,一条红蓝相间的土耳其长条地毯铺在大厅里。起居室的门开着,打过蜡的木块地板,黑皮三人沙发,到处散落着东方的小挂毯。壁炉上方悬挂着一幅油画,是维多利亚时期的泰晤士河夜景画。

“天啊,”赖利惊叹道,“这是阿特金森。格里姆肖的画,值很大一笔钱呢,肖恩。”

“你怎么会知道的?”迪龙问。

“噢,有一次我去拜访利亚姆·德夫林在都柏林郊区基尔里的小屋子,他的墙上至少有六幅格里姆肖的画。”

“现在只有五幅了,”迪龙说着往餐具柜里的两只玻璃杯倒了布什米尔斯威士忌,“他把那一幅给了我。”

“这么说来那老家伙还活着。”

“当然了。八十五岁了,还声称只有七十岁。”

“爱尔兰共和军活着的传说。”

“最好不过了,”迪龙说,“我最辉煌的日子便是他最惨淡的时日,这是最好的结局。为利亚姆干杯。”他举起酒杯。

在小巷的街角处,在检修口里干活的人爬了上来,打开了面包车的门,钻了进去。另外一个英国电信公司技师打扮的人坐在一张小凳上调节着一只定向麦克风,一只录音机在旁边转着。

他转过头来笑着说:“好极了,他们说的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

当晚九点,霍兰德公园的宫殿广场被警察包围。在公园别墅的外面,弗格森、迪龙和赖利坐在戴姆勒—奔驰车里,看着反恐怖小队的武装警察用铁锄头砸烂前门冲了进去。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弗格森说。

迪龙拿起车里的雨伞,钻出车来,点燃一支烟,站在倾盆而下的大雨里。汉纳·伯恩斯坦从前门里出来,向他们走来。她身穿黑色紧身连衫裤,外套镜装防弹马夹,左胯边上悬挂着史密斯—韦森手枪。

弗格森开了车门。“有收获吗?”

“许多塑性炸药和定时器。看来我们确实是将某个爆炸阴谋掐死在萌芽状态了。”

“可是没有活动小组成员吗?”

“恐怕没有,准将。”

“我说了嘛,”迪龙说,“可能早就走了。”

“该死!”弗格森向他说,“我想要他们,迪龙。”

赖利说话了:“呢,我可是履行了我的诺言。这可不是我的错。”

“不错,但这还不够。”弗格森告诉他。

赖利装得很像。他声音略带焦虑地试探说:“瞧,你不会把我送回去,再回到旺兹沃斯去吧?”

“我实在别无选择。”

赖利装出绝望的神情。“不,别送我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干。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情,而且不光只跟爱尔兰共和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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