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开拓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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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任职满携家带口的外出隐居开枝散叶的。
隐秘的结丹修士外放,当然是对黄顶天这样的人保密的,不过档案中多少有所提及,所以他才能伙同姬十九找到这片荒原来。
总得来说确实是一个苦命的小修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不择手段的奋斗史,还是被他无限美化了的版本。
姬十九听完嗤之以鼻,从这货的德性中也可以听出言外之音。
不过他却是真真切切闹不明白这肉丸子是谁,只知道跟他师傅同属一辈而已,从来没有见面过的,这点他是可以肯定。
当然的了,跟这家伙有所交集的,即使有那个心思也不一定拉的下面皮打他这个晚辈的主意。
不过也是这肉丸子倒霉,以为手到擒来的事,结果却断送了自家小命。
接下来姬十九就想通过这黄顶天师徒打入大齐皇室内部了。
于是他随口说道:“听黄兄多次提起贵师尊可是神仙样的人物,那可是兄弟向往的存在啊。还望黄兄不弃,找合适时机代为引荐下如何?”
他这话说的客气,也不冒失,完全是一副敬仰前辈的意思。
弄的黄顶天好一阵为难,口中却是得意的回道:“家师当然是神仙样人。兄弟要拜访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家师向来闭关不出,很难有合适时机罢了。”
得意归得意,他可是知道这白衣小子跟自家一样一肚子坏水,而自家那师傅切切实实是天天闭关不假,更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很难跟外人谈到一起的。
就连他这个宝贝徒弟时不时的去进贡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只是名分在那里,再说偶尔也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修炼上的指点。
他还真怕姬十九搭上这宝贝师傅的线。
不过姬十九目前也只需要得到他的应允就行,还不急于渗透呢,得等那魂体南黎无极能提供帮助了才可能实施计划。
“哈哈哈,怎么?黄兄还怕咱这个外人抢走了你那宝贝师傅不成?放心,咱可是不想把好不容易弄到的修炼资源孝敬给外人的。顶多也就是敬仰而已。”
姬十九故意调侃道。
看这黄顶天紧张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他师徒的不易,当然二人互相在对方心中的分量不可能低了。
“那里,那里,分宝要紧呐,姬兄。”黄顶天急切要转移视线。
“好,把肉丸子分了要紧,再不弄就要臭气熏天了。”
姬十九手一挥,光幕破开一道门户,三人鱼贯而出。
急切往肉山尸体走去。
普通修士躯体当然对他们这些正经修士没有什么用处了,撸掉袖里乾坤,抓掉储物袋,捡起唯一一根法器黝黑短棍。
再一个火鸟术烧尽这有些腐烂的肉山,灰烬中并没有可疑之物。
看来这位爷也就这些财务了。
袖里乾坤中法器聊聊,还都是些不入品的东西。
丹药倒是不少,大多是筑基期使用的,部分被食用大部的是结丹期的丹药。
灵石倒是有那么数十万低阶灵石。
符箓啥的就更少了。
倒是材料有半储物袋,各式东西还不少,还不少是珍惜品种。
再有一本雷法指引,一本狂雷乱舞玉简,原来这家伙的一身雷系法术都是从这里修炼而来。
那雷暴球就是狂雷乱舞中的一个分支,这肉山选择这个分支的原因也是不足为奇。
只因为这个分支不需要什么其他法器辅助,只需要唤起自身雷霆之力就可修炼。
可是威力确实分支中最为弱小的,其余一个分支是需要炼制一对引雷杵才能修炼,而他那储物袋中的巨量材料也就是炼制这东西的一小部分罢了。
看来这家伙也是死得其所,有倒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确实不过如此。
他就是为了修为跟进一步,修炼更为精深的法术才把主意打到黄姬二人身上的。
更我厉害的一个分支,几乎是无法实现的存在,需要炼制什么万雷针阵,而且炼制的材料还是闻所未闻的雷母磁石。
光这数量都吓死个人了,别提材料。一般修士那能同时御使上万的法器?
那黝黑棒子倒是不错的法器,可是三人都是无法分辨出其材质。
明显也不是近期就能拿出来使用的东西,索性折现成灵石分配了。
功法什么的当然是见者有份,每人抄录一份。
不过急于要灵石供养师尊的黄顶天主动提出了已材料折现的意思。
最后分下来,黄顶天主要拿了最大一份灵石,而姬十九则是拿了包括黝黑小棍在内的大部分材料。
他跟南黎东现在都是不缺灵石的主,巨量的中品灵石都用不完呢,那里还看的上这些低阶灵石。
分割完毕,三人结伴往上京而去。
可是就在他们诛杀肉山的同时,上京皇宫中地底深处一个通体由白玉砌成的石室内一排豆大无烟灯盏中的一盏突然熄灭了。
一个迷你版本的肉山虚影附着在熄灭的灯盏中,扭曲痛苦不堪。
不一刻,一对鹤发鸡皮的老者飘然而来,扫视巨量的灯盏后,把这一个青铜打造的灯盏吸到掌中。
只见一个老者口吐晦涩咒语,眼中精光四射,突然两眼透射出两股幽幽光柱投落在这灯盏中。
一有这两股惨绿的光柱照拂,那痛苦扭曲的迷你肉山渐渐的平静下来,凝实成了更小一号的肉山样小人。
这小人一经凝实就挣扎着拜服而下带着哭腔大吼道:“两位长老要为小的做主啊。”
第191章 赖不掉的绣球(上)
“哼,不在幻云城中好好当值,怎么外出被人毁了肉身失去大部法力才晓得回来。如若我等也像你一样,三天三夜不来检查这密室中情况,怕是你也得认命落的魂飞魄散下场吧。”
另一个鹤发鸡皮老者有些不悦说道。
“大长老,小的有错,小的知罪,还请长老责罚。”这小人儿现在倒是识得时务,拜倒着不停的告饶。
“好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那死去的老爹好歹也是我等中一员。责罚就勉了。团裕儿,且说说是谁毁去了你的肉身。”
施法的长老打圆场说道。
“小的一时糊涂,想要早日炼制引雷杵法器,盯上了堂兄那黄姓徒儿想要打劫一番。可是那黄姓小子的同伙修为了得,居然在他们联合下反被困入阵中被轰杀了肉身。幸得长老们有先见之明,留下了一丝魂魄作为灯引才能聚拢离散的三魂七魄。”
这小人居然不敢再大放厥词,端的是老实之极,把一干因果都自己担下责任。
他可是明白的很,要想长老们力排众议寻一副好的肉身让他重修,可得讨好这些人,更是要符合群体利益才有可能。
所以先是告罪,后是老实交代事实因果。
“嘶,就是你那个经常被人欺负的堂弟的黄姓乖徒弟吗?活该你有这场劫难,明里暗里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要多多支持那些苦修的族人,你们不听不说居然反其道而行之。你等法力自有,我等这些老不死也不好管的太过。现在遭报应了吧,结丹修士居然被几个筑基后辈给做了个尸首不存。不过你描述的那个阵势好像有些眼熟,也不知这人出自哪门哪派,现在善于布阵以低修为硬抗高等修士的门派可是不多了。”
另一个长老说道。
“呵呵,那黄姓小儿老朽也是相当喜欢的,炼气期的时候可是风头很劲,时常在小比中能拿上不错的名次。如今还能时常接济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虽然在外品行有些不端,不过总体算是不错的。”
施法的长老也是淡淡的开口道。
“先在这本命魂灯中凝练魂魄,等七七四十九天后看情况再做定夺,如若不够稳固那就得等七七四十九个月后再看了。好自为之。”
另一个长老一言而绝这命唤团裕儿的小人命运。
二人把这魂灯安置在一个法阵之内,瞬间这熄灭了的灯盏又在阵法的力量下噼啵被点燃。
不过这时候的豆大灯炎可是比刚才的细小不少,而且飘忽不定,仿佛在风中即将熄灭的油灯。
这还是在阵势的保护之下,要是真个暴露在外,可能一时半刻也无法维持吧。
二老接着飘然而去,边走边信口聊着。
“这团裕儿所言阵法莫非是那个阵法?不过又有些不像的样子。”
“理应不是才对,那可是失传了无数岁月的阵法。那里有可能突然冒出一个毛头小子就能使用的。如果真如先祖隐晦传下来的那样,还有传人会入世的话。怎么可能如此长岁月都没有丝毫讯息呢。”
“唉,先祖的遗言,我等不得不执行。这是我族的大计,也是我族的根系所在。就不知那几大派目前有没有放松警惕了。”
“已经是多年没有人提及那个门派了,怕是早被人遗忘了吧。”
“难说啊,当时可是一个门派就能几乎称霸整个大陆的存在,那些被打怕了的人怎么可能不小心提防。如今这样的形势怕也是想引蛇出洞罢了。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啊。”
“我说你啊,真是,自小到大都是这样胆小慎微的样子。啧啧。。。。。。”
“你不懂,这修行也得以一惯之嘛,你不也一样,脾性始终未曾变过。”
“呵呵,不扯那些,哥儿都是跟你扯了一辈子的人了。话说是不是要调查下跟黄姓小子一起的那人。”
“当然得调查。那些外派遗脉的财物能便宜黄姓小子这样的人,可不能便宜了那些来路不明不三不四的野修。”
“看来你也是注意那小子的行径多时了啊。那小子还真是能另辟蹊径,从书山信海中找些只言片语也能捞些好处。”
“这还不是上头放纵的结果,他们也不想被别的人去寻找蛛丝马迹,只要是内部的人在弄就还在可控范围内。假使是真有那么一天,也能消去不少行迹,让外派的人真正能传承下去吧。”
“唉,也不知那些家伙怎么想的,像我们这些被推到台前的人都没有切实的知会一声。”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真有大的变故,你以为你我脑袋中装的东西真能瞒过那些大能吗?不知会我们也是应当的。”
“是啊,没有相当的实力把锁魂咒练到高深处,都是不保险的。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啊。”
“是啊,我等这样也算逍遥了。走吧。”
“嗯。”
姬十九三人不疾不徐往上京而来,各怀心思。
姬十九当然是想早日唤醒南黎无极尽快获得八卦门的所有,然后再想办法回到那一界了。
黄顶天则是在不时讨好这二人,妄图想要从这二人手中换那么一些中品灵石拿去孝敬他那可怜的师尊。
这中品灵石可是好东西,对突破结丹修为还是有一定用处的。
不过这二人当然知道外界中品灵石的稀缺,那里肯跟他交换,留作自用是首选。
而南黎东却是一路拉着这二人往凡人城镇中信步而走,好似对这些寻常人的生活家常很是好奇向往的样子。
这不在临江府的一个大街上突然前面锣鼓喧天,大街上的行人都是往那个方向奔去。
扮着书生模样的三人,拉住一个小贩问道:“兄台,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大喜事啊,公子就不要跟咱这些苦哈哈抢了。”
没想到这人力大无穷,居然在不在意的情况下滑溜的甩开姬十九的一只手继续往前方奔驰而去。
这当然是姬十九没有使用法力的情况下结果。
“走,二位哥哥我们也上前去凑凑热闹。”
闻听是喜事的南黎东可是按赖不住要往前而去的,撂下一句话就率先抢步往前去了。
黄姬二人当然是乐呵着跟上前去。
你道是啥,原来是有大户人家在抛绣球招亲。
偌大的鲜红灯笼高高挂在酒楼前,成双成对,除了悬红的醒目颜色外裱糊着各式囍字。
楼上楼下也是装潢的喜庆异常,几个早早被打发出来站台的丫鬟更是俊俏可人,个个眉目含情,眼珠子乱转。
楼下早已是被围的水泄不通,街坊四邻捧场的就不用提了,贩夫走卒街头小贩过路闲人那都是挤挤挨挨的。
那些老大不小没娶上媳妇的更是巴望着被从天而降的绣球砸中,一朝咸鱼翻身。
楼下一侧专门劈出两方场地,两伙舞龙舞狮的队伍那是弄的个欢快,这远远吸引人的吵闹声就是这里发出的了。
两伙人马应该拿东家的赏银不少,两方不仅仅是龙争虎斗,还隔空相互大声逗趣,欢快的锣鼓更是应景的相互应和。
弄的被夹在中间以及围拢过来的人等不停的叫好。
十数个离的近一些的公子哥儿也是在众家丁护卫下纷纷往这两个场地中抛洒着碎银铜币。
一个赭红大袍的青年格外显眼,围绕他的家丁护卫最多,出手最是阔绰。
脚下的两箱碎银子正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呢。
不过就是这面目有点让人难以恭维了,横卧的一对浓眉配一双无神的眯缝小眼,鼻梁还算坚挺吧,就是有点向左倾斜。
嘴唇吧还算丰满,就是上宽下窄,脸庞横肉更是颤动不已。
整体来看真是有些面目可憎,让人不敢久视。
另外几个公子哥就是绫罗绸缎折扇扇的哗啦响,也时不时的吆喝几声,不过显然没有这赭红衣衫人来的兴高采烈。
楼上的几个丫鬟,那是拿眼在不时扫视着全场,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突然一个有些婴儿肥的丫鬟眼睛一亮,小嘴一努,说道:“春荣、秋实,你们快看东街过来的那几个书生怎么样?”
“哇,真个是如意郎君呢。两个白衣飘洒,一个青衣如韭。那个青衣的也就罢了,穿白衣的一个肌肤白净,一个一脸阳光。你们觉得小姐选那个好啊?”
嘴最快的春荣说道,这妮子一副瓜子脸,柳眉大眼,脸庞粉嫩,嘴细脖子长,虽还没有完全张开,也是一个不错的美人胚子。
“春妮子,你怕是早为小姐选了那个肌肤白净的了吧。”
另一个不输她姿色的女子接口道,也是定睛往姬十九方向看来。
“咦,果真个个都是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呢。怎么也没有半个下人伺候哦,你看他们走路的派头,潇洒自若怕是来头不小啊。”
这女子品头论足着,峨眉不时蹙动,仿佛在考量着什么。
“冬馋,还是你最有眼光啊,从这么多渣滓中也能发现三个这么好的人来。”
“嘻嘻,姐姐就不要打趣人家了。谁不知道咱姐四个都是小姐的陪嫁丫鬟,自然要上心些给小姐觅一个俏公子了。”
“哼,怕是你个小妮子在给自己选如意郎君吧?”
“你们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