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心理研究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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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小民立马跑了。
现在,江如慧一提香香,冯小民的眼前便全是香香。他觉得他离不开香香了,他一定要把香香弄到手里!
吕湘子通过监控器看清了他的表情,立刻有些厌恶,骂了一句:“妈的!”
吕湘子对一切能得到女人的男人都满怀仇恨。
一百零二、雪上加霜
柳林得知宁宝兰精神出了问题,大吃一惊。这消息是欧阳凡打电话告诉他的。欧阳凡说:“如慧正在她家里,打电话告诉我宁宝兰的情况,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因为这有些荒唐,不舍情理。依照宁宝兰的性格,她不应该得这种病。所以,我们应该好好探查一番。”
“行,我马上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也是保护韩娜最关键的时间。柳林要出门,必须安排好工作。他正在三楼书房里叮嘱三滑子,听到一楼的院门口,传来说话声,看监控屏幕,只见院门口的两个保安,正在与一个欲进门的陌生人说话。再仔细看,那陌生人竟然是武国章装扮的!
武国章化妆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很有礼貌地对保安说:“你们的总管柳林呢?我要见他。”
保安很客气地说:“我们得到的指示是,不能随便放任何人进院。如果进院,我们必须请示。”
武国章说:“那你们就请示吧!我是武国章。你俩是新来的吧?不认识我。”
保安只是客气地笑,其中一个保安打开对讲机,说道:“柳大哥,门口有个名叫武国章的人要找你。”
柳林没有回答,从楼上跑下去。
对武国章,柳林早就有预案,就是坚决不能随便让他进院,也不能告诉他韩娜的去向。柳林叮嘱新来的保安,武国章因为韩娜而受到牵连,现在受到杀手的追杀。而杀手之所以瞄准他,不仅是恨他,还因为通过他能找到韩娜。所以,要限制武国章的行动。
柳林跑出门,把武国章迎进一楼。大厅里只有柳林陪着他,看不到韩娜的身影。柳林笑嘻嘻地向他解释之所以不让他进门的原因,说:“国章老弟,你说,如果因为你,面引来了杀手,造成损失,你心里能好受吗?”
“那当然不好受!”武国章很认真地说。
“这就对了吗!”柳林跟他天南海北地扯。武国章看出来了,柳林说死也不会让他再见到韩娜。
其实,武国章是来侦察的。他只有把韩娜杀了,完成了任务,那些追杀他的人才能停下脚步,他也才能对联系人进行解释。所以,他必须有所行动,即使现在正有杀手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也要行动。可他没想到,现在,居然连韩娜的真正去向都弄不清了。
武国章叹气道:“我知道,你柳林的保卫工作是无懈可击的。行,我听从你的安排。“
柳林笑道:“国章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我还要进一步建议你,以后再不要来韩家了。而你自己,也要谨慎,行动要更加保密。”
“放心吧!”武国章笑了:显得很坦然。
“那就好!”柳林站起来,“国章老弟,我刚刚听说,宁宝兰老师身体不太好,我想去看看。”
“那好哇,我跟你去。”
柳林开上自己的车,武国章坐在后排座。车开出小区时,武国章透过车窗玻璃紧张地盯视着四周。柳林从后视镜看他的神色,心中好笑:现在采取的措施非常得当!不让武国章看到韩娜,不让武国章掌握韩娜的行踪和藏身之处,武国章又受到追杀,看武国章怎样表演!
但柳林还是希望能早点儿结束这种游戏。难道武国章的联系人,以及联系渠道,真的那么难找吗?
半路上与欧阳凡的车汇合,到了宁宝兰的家。拉开门,只见屋里有不少人,胡金标、冯小民、江如慧,还有宁宝兰学校的两个女老师。柳林惊讶地发现,江如慧泪流满面的,直拉着宁宝兰的手。可宁宝兰似乎无动于衷,眼中的神色好象在天边翱翔。她喃喃地问:“你们看到我的红头绳了吗?”
江如慧说:“宁老师,我没看到,我可以给你找。”
宁宝兰说:“帮我找找,我要红头绳。”
江如慧朝着冯小民吼一嗓子:“快帮助找啊!”
冯小民和其他人都装作帮她找。而她则在屋里转,口里自言自语:“我要红头绳,红头绳能避邪,躲鬼。我要红头绳。”
看到进来这么多人,她并没有意外,而是木木地走到欧阳凡跟前,说:“我的红头绳没了,你帮我找红头绳。”
欧阳凡的眼睛湿了。宁宝兰痴痴呆呆的,好象真的是精神出了问题。
欧阳凡问江如慧:“为什么不送医院?”
江如慧说:“哥,真的送到医院,大伙肯定认为宁老师精粹有问题了。那样一名二声的,对宁老师影响不好。”
欧阳凡斩钉截铁地说:“那也得送医院!”
江如慧哀求地说:“哥,你别难为宁老师了!好吗?她歇歇,睡上一觉,肯定会好的。这种病,不算病的。她就是急的,为孩子急的。”
门一响,吴荟华进来了。她是刚刚得到的信儿。而宁宝兰,只看了她一眼,就开口道:“我要找红头绳。”
吴荟华刷地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一条红绳,天知道她咋会有这个!她递给宁宝兰:“宁老师,我找到了。”
宁宝兰一把抓过来,如获至宝,欣喜地说:“有这个,我就不怕鬼了。”她转过身,对江如慧说:“你帮我系上,我不怕鬼了。”
江如慧哽咽着帮她系上。她到镜子前照,很舒心的样子:“鬼现在再也不敢来了。”
正这时,宁宝兰家的固定电话响了,柳林正好站在电话机旁边,便拿起来。对方是个岁数不小的女人,先是叫了声:“宝兰!”发现情况不对,便着急地说:“你是宝兰的朋友吗?我觉得她妈家不对劲了,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但她妈家家门紧闭,屋里却一点点亮光都没有。这很不对啊!你让宝兰接电话吧!”
柳林只得说:“宁老师现在有事儿,不能接电话。你的意思,需要人看看?”
“对着哩!你们还是来人看看吧!”
柳林十分诧异。他知道,宁宝兰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本来应该与宁宝兰住在一起的。可老太太怕呆在宁宝兰的家里,看见宁宝兰儿子的照片,她又想让宁宝兰再交男朋友,就自己回家住了。
柳林望望欧阳凡。欧阳凡想了想,朝柳林点点头,转向宁宝兰,轻轻地说:“宁老师,你听我说。刚才,你妈家的邻居来了电话,说你妈家的门虚掩着,灯黑着,喊人却没人回话儿。你妈呢,她去哪里了?”
“我妈?”宁宝兰忽然听清楚了,她瞪大眼睛,喊:“我要找我妈,我要找我妈!”
欧阳凡说:“你不用去,我们去看看就行了,好吗?”
“不,不,我要去找我妈,我要去找我妈!”宁宝兰闹起来,竟然痛哭流涕:“我想我妈,我想我妈!”
欧阳凡没办法,只好同意带她去她妈家。
江如慧与冯小民扶着宁宝兰,坐上欧阳凡的车。柳林带着武国章,胡金标开着车带着宁宝兰的两个同事。三辆车一起出发。
路不远,七八分钟就到了。那邻居正在门口等着,是位老太太。她说,晚上的时候,宁宝兰的妈家来了两个男人,开着一辆出租车。当时以为是亲属或者朋友之类,没太注意。刚才,她到楼下遛弯的时候,看到宁宝兰妈家门虚掩着,屋里漆黑;喊人,没有人应声。她觉得很不对,又不敢贸然开门,所以才打了电话。
宁宝兰趔趔趄趄地往前走,江如慧、柳林紧跟其后。进了楼门,来到左侧门前,宁宝兰忽然变得安静了。她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疯颠,而是理智起来,。她轻轻地敲门,低声喊:“妈!”里边没有声音。柳林看出来了,这正是宁宝兰有教养的一面。她对母亲是很尊重的,即使现在处于不清醒的状诚,也仍然不忘礼数。
宁宝兰轻轻一推门,门竟然开了。
“妈,你在吗?苏姨,你在吗?”宁宝兰有些激动,显然觉得这虚掩着的门不正常。她放大声音喊着,进了门。可屋里没有声音。柳林马上闻到一股血腥味,发现不对了。他伸手到侧旁的墙壁上寻找电灯开关,找到了,一按,灯却没亮。柳林立刻伸展开双手,拦住后面要跟进来的人。
“欧阳大哥,”柳林对紧跟在他后面的欧阳凡说,“这屋里味道不对,不要再让大家进来,以免破坏现场。”
欧阳凡知道柳林经验丰富,便拦住后面的人,停在门口。屋里,只有江如慧扶着宁宝兰,和柳林慢慢前行。柳林按亮手机,屏幕上的微光照着前面。这是一条短走廊,走廊尽头南北各有一个房间,屋门全开着。
“妈,妈!”宁宝兰喊着,急急前行。
听到了一种声音,似乎是呻吟的声音,那是从大屋里传出来的。柳林听出来,是一个人垂死之前的呻吟。柳林立刻对江如慧低低地说:“小心!”江如慧偏不听他的话,执拗地晃晃头,生硬地说:“不用你管!”她更紧地扶住了宁宝兰。柳林发现,她很镇静,扶宁宝兰的手很用力,生怕宁宝兰昏倒。
“这真是个不简单的小姑娘!”柳林心里赞叹。
宁宝兰再次喊:“妈!苏姨!”屋里似乎再次传来呻吟的声音。宁宝兰急了,已经走到大门口,大声喊:“妈,是你吗,你怎么了?”她快步跑进屋。屋里更黑。紧跟而去的柳林看出来,窗户被厚厚的窗帘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而屋地正中央躺着个人,不是宁宝兰的妈,而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可能就是保姆苏姨。
“苏姨,苏姨!”宁宝兰喊着,边跑过去,边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亮了。借着手机的微光,影影绰绰地看到,苏姨的身上似乎有血。柳林冲前一步,拉住宁宝兰:“宁老师,别往前去了!”可宁宝疯颠地大吼:“闪开,闪开!”
她手一抖,手机竟然掉了。她惊慌失措地哈下腰,去摸手机,手机掉进门边一张单人床的床底下,也不再亮了。她一摸,没摸到,却摸到了一个长条的物件。柳林哈下腰,正好看到了那长条形的物件,是一把刀,还粘糊糊的,沾着血。宁宝兰一吓,急忙扔了。
柳林知道,这屋里发生了凶杀案。可宁宝兰的妈呢?
一百零三、手机照片
宁宝兰家里的监控器被胡金标偷偷地摘除了,这使吕湘子成了瞎子、聋子。他虽然仍旧坐在车里,但却再也得不到任何有效的信息。这使他不爽。他喜欢看被他控制的目标发狂疯颠,甚至死掉。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很伟大。
可吕湘子仍然坐在车里。他知道,胡金标会迫不及待地跑来告诉他新的消息的。果然,一个小时之后,胡金标来了,满脸的狐疑,述说了宁宝兰母亲的情况,说宁宝兰因为母亲的失踪已经昏倒,现在送到医院去了。
“吕教练,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吧?”他疑问。
吕湘子很生气:“你咋会这样想?这是打家劫合的事儿,我吕湘子一个堂堂的瑜珈教练,会做这等下道无功的事情?再说,为什么,总得有个动机吧?”
“可是,这事儿,确实对宝兰是致命的打击啊!”胡金标痛心疾首,眼里竟然流出泪来。“唉!吕教练,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疑疑思思的,觉得有些做法过于狠毒。把宝兰逼成精神病,有多大的意义?而现在,把宝兰的妈牵涉进去,不应该啊!”
吕湘子吃吃笑了。觉得胡金标真傻,傻得可爱。浴血和,吕湘子怎么行动呢!借酒能开路,借傻也能开路!
不过,私下里,吕湘子很吃惊。在开始心理控制时,他不知道会发生血案和绑架案,这确实是有些做过份了。但事已至此,还能反悔吗?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
他尽力安慰胡金标,胡金标却只是叹气。
胡金标说:“吕教练,你知道劫匪去宁宝兰家干什么吗?我刚刚弄清楚,他们是去抢一个古董去了。“
原来,宁宝兰的父亲是市里有名的考古专家,收藏有一对宋代的纯金小马,应该说价值连城。前些年,老爷子没死之时,曾经想拿出来,卖掉,却被那奇谷拒绝了。那奇谷认为这是最可宝贵的传家之宝,不能轻易出售,而且年头越长越值钱,于是就珍藏在家里。可谁也没想到,这东西却被劫匪盯住了。
胡金标疑惑:“吕教练,你给掐算掐算,劫匪是怎么知道宁宝兰家里藏有如此的宝贝呢?这应该是很少有人所知的秘密啊!怎么会暴露呢?”
“这个,我可不好掐算。他们家的人自己不说出来,别人咋会知道?还是他们的破嘴自己嘚嘚出来的。”
胡金标道:“也是,也是。可宁宝兰的妈妈被弄到哪里去了呢?人也杀了,家也翻了,还劫持人质干什么?”
吕湘子很想骂一声:“笨蛋!“可没骂出来。
胡金标哭急尿相地走了,吕湘子却陷入沉思。他觉得什么都做得不错,但杀人越货的事情,却很不好,一定是黑二传领人干的。黑二传为得到钱,不顾一切。可当初说得很好,黑二传只负责绑架老太太。这样,老太太失踪后,宁宝兰从郁闷到疯颠,就是很自然的事儿,也就不会再有人追究宁宝兰是否被人扎了针。
吕湘子一掌拍在车前的仪表盘上。干这种事儿的人,得愚蠢到什么程度?既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含金量。再这么下去,吕湘子也难说自己会不会暴露了。
他深长地叹口气,觉得自己已经上了贼船,没有别的出路。他只好开车回家了。
半夜时分,吕湘子正闷闷地躺在床上,黑二传打来电话,开头就说:“老兄,你好!”
吕湘子皱皱眉:“我不好。喂!你们怎么会杀人呢?这不应该呀!出了命案,警察会缜密侦察的,这可能要祸祸到我。你们把老太太弄到哪里去了?”
黑二传吃吃地笑:“那是没办法的事儿。告诉你吧,宁宝兰家有稀世珍宝,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我们这是顺手牵羊,不捞白不捞。绑架老太太,是一石二鸟之举。”
“这充说,你们还没得到宝贝?”
“那是当然,可我们会得到的。老太太就在我们手里,她敢不招?现在,你还得帮助我们,干点儿扫尾活儿。”
“啥?我的活儿可快要干完了,不想再参与。”
“别别别!老弟,你还得帮帮手。不然,我暴露了,你还能呆住吗?活儿很简单。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