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1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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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赵敏紧拥着张无忌,头放在仰卧的张无忌左胸上,她的下身则紧紧的和张无忌的下身紧贴着,他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张无忌也紧紧的抱着赵敏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他的右手则缓缓的轻抚赵敏的背。赵敏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张无忌的爱抚,他们沉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
慢慢的,张无忌的手迟缓下来,而赵敏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正朦朦胧胧间,忽听得脚步声响,自远而近,有人迅速异常的抢到了门前。
赵敏伸手去推张无忌,恰好张无忌也已闻声醒觉,伸手过来推她,双手相触,互相握住了。
只听得门外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杜氏贤伉俪请了,故人夜访,得嫌无礼否?”
过了半晌,那婆婆在屋内说道:“是青海三剑么?我夫妇从川西远避到此,算是怕了你玉真观了。咱们不过因一件小事而结上梁子,又不是当真有甚么深仇大怨。事隔多年,玉真观何必仍然如此苦苦相逼?常言道得好:杀人也不过头点地。”
门外那人哈哈一笑,说道:“你二位要是当真怕了,向我们磕三个响头,玉真观既往不究,前事一笔勾销。”只听得板门“呀”的一声打开了,那婆婆道:“你们讯息也真灵通,居然追到了这里。”
其时满月初亏,银光泻地,张无忌和赵敏不及穿衣,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下了床,从板壁缝中望将出去,只见门外站着三个黄冠道人。中间一人短须戟张,又矮又胖,说道:“贤伉俪是磕头赔罪呢,还是双钩链子枪一决生死?”
那婆婆尚未回答,那聋哑老头已大踏步而出,站在门前,双手叉腰,冷冷的瞧着三个道人。那婆婆跟着出来,站在丈夫身旁。
那短须道人道:“杜老先生干么一言不发,不屑跟青海三剑交谈么?”那婆婆道:“拙夫耳朵聋了,听不到三位的言语。”短须道人咦的一声,道:“杜老先生听风辨器之术乃武林一绝,怎地耳朵聋了?可惜,可惜。”
他身旁那个更胖的道人刷的一声,抽出长剑,道:“杜百当,易三娘,你们怎地不用兵刃?”
那婆婆易三娘道:“马道长,你仍是这般性急。两位邵道长,几年不见,你们可也头发花白了。嘿嘿,一些儿小事也这么看不开,却又何苦?”双手突举,每只手掌中青光闪烁,各有三柄不到半尺长的短刀,双手共有六柄。
聋哑老头杜百当亦跟着扬手,双掌之中也是六柄短刀,只见他左手刀滚到右手,右手刀滚到左手,便似手指交叉一般,纯熟无比。
三个道人都是一怔,武林中可从来没见过这般兵器,说是飞刀罢,但飞刀却决没有这般使法的。杜百当向以双钩威震川西,他妻子易三娘善使链子枪,此刻夫妇俩竟舍弃了浸润数十年的拿手兵器不用,那么这十二柄短刀上必有极厉害极怪异的招数。
那胖道人马法通长剑一振,肃然吟道:“三才剑阵天地人。”短须道人邵鹤接口道:“电逐星驰出玉真。”三名道人脚步错开,登时将杜氏二老围在核心。
张无忌见三名道人忽左忽右,穿来插去,似三才而非三才,三柄长剑织成一道光网,却不向对方递招。待那三道人走到七八步时,张无忌已瞧出其中之理,寻思:“这三名道人好生狡猾,口中明明这是三才剑阵,其实暗藏正反五行。倘若敌人信以为真,按天地人三才方位去破解,立时陷身五行,难逃杀伤。他三个人而排五行剑阵,每个人要管到一个以上的生克变化,这轻功和剑法上的造诣,可也相当不凡了。”
杜氏夫妇背靠着背,四只手银光闪闪,十二柄短刀交换舞动,两人不但双手短刀交互转换,而且杜百当的短刀交到了易三娘手里,易三娘的短刀交到了杜百当手里,但每一柄刀决不脱手抛掷,始终老老实实的递来递去。
赵敏瞧得奇怪,低声问道:“他们在变甚么戏法?”
张无忌皱眉不答,又看一会,忽道:“啊,我明白了,他是怕我义父的狮子吼。”
赵敏道:“甚么狮子吼?”
张无忌连连点头,忽地冷笑道:“哼,就凭这点儿功夫也想屠狮伏虎么?”
赵敏莫名其妙,问道:“你打甚么哑谜?自言自语的叫人听得老大纳闷。”
张无忌声道:“这五个都是我义父的仇人。那老头怕我义父的狮子吼,故意刺聋了自己耳朵……”只听得“当当当当”,密如联珠般的一阵响声过去,五人已交上了手。
青海三剑连攻五次,均被杜氏夫妇挡开。两人手中十二柄短刀盘旋往复,月光下联成了三道光环,绕在身旁,守得严密无比。青海三剑久攻不逞,当即转为守御。杜百当猱身而进,短刀疾取那瘦小道人邵燕小腹。
武学中有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短刀长不逾五寸,当真是险到了极处,他刷刷刷三刀,全是进攻的杀着,绝不防及自身。马法通和邵鹤长剑刷去,均被易三娘挥刀架开,才知他夫妇练就了这套刀法,一攻一守,配合紧密,攻者专攻而守者专守,不须兼顾。
邵燕被他三刀连戳,给逼得手忙脚乱,接连退避。杜百当扑入他的怀中,刀刀不离要害,越来越险。邵鹤一声长啸,剑招亦变,与马法通两把长剑从旁插入组成一道剑网,将杜百当拦到了三尺以外。三剑联防,真是水也泼不进去。
张无忌又轻轻冷笑一声,在赵敏耳边道:“这两套刀法剑法,都是练来对付我义父的。你瞧他们守多攻少,守长于攻,再打一天一晚也分不了胜负。”果然杜百当数攻,弃攻专守。
赵敏低声道:“金毛狮王武功卓绝,这五个家伙单靠守御,怎能取胜?”
但见五人刀来剑往,变七八般招数,兀自难分胜败。马法通突然喝道:“住手!”托地跳出圈子。杜百当也向后退开,银髯飘动,自具一股威势。
马法通道:“贤伉俪这套刀法,练来是屠狮用的?”
易三娘“咦?”的一声,道:“你眼光倒厉害。”
马法通道:“贤伉俪跟谢逊有杀子之仇,这等大仇,自是非报不可。既已探得对头在少林寺中,何以不及早求个了断?”
易三娘侧目斜睨,道:“这是我夫妇的私事,不劳道长挂怀。”
马法通道:“玉真观和贤夫妇的梁子,正如易三娘所说,原是小事一桩,岂值得如此性命相搏?咱们不如化敌为友,联手去找谢逊如何?”
易三娘道:“玉真观跟谢逊也有梁子?”
马法通道:“梁子倒没有,嘿嘿。”易三娘道:“既跟谢逊并无仇怨,何以苦心孤诣的练这套剑法?咱们双方招数殊途同归,都是克制七伤拳用的。”
马法通道:“易三娘好眼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玉真观只是想借屠龙刀一观。”
易三娘点了点头,伸指在杜百当掌心飞快的写了几个字。杜百当也伸指在她掌心写字。
夫妇俩以指代舌,谈了一会。易三娘道:“咱夫妇只求报仇,便送了性命,也所甘愿,于屠龙刀决无染指之意。”
马法通喜道:“那好极了。咱们五人联手闯少林,贤夫妇杀人报仇,玉真观得一柄宝刀。齐心合力,易成大功。双方各遂所愿,不伤和气。”
当下五个人击掌为盟,立了毒誓。杜氏夫妇便请三道人进屋,详议报仇夺刀之策。
青海三剑进屋坐定,见隔房门板紧闭,不免多瞧几眼。易三娘笑道:“三位不必起疑,那是大都来的一对小夫妻,私奔离家,女的好似玉女一般,男的却是个粗鲁汉子,都是不会半点武功的。”
马法通道:“三娘莫怪,非是我不信贤夫妇之能,只是咱们所图谋的事实在太也重大,颇遭天下豪杰之忌,若是走漏了消息,只怕……”
易三娘笑道:“咱们斗了半天,这小两口子兀自睡得死猪一般。马道长小心谨慎,亲眼瞧一瞧也好。”说着便去推门,那门却在里面上了闩。
张无忌心想正好从这五人身上去寻营救义父的头绪,此刻不忙打发他们,当即抱起赵敏,钻进被窝睡倒在床上。接着,门闩被邵鹤使内劲震断。易三娘手持烛台,走了进来,青海三剑跟随其后。
张无忌见到烛光,睡眼惺忪的望着易三娘,一脸茫然之色。马法通“嗖”的一剑往他咽喉刺去,出招又狠又疾。张无忌“啊”的一声惊呼,上身向前一撞,反将头颈送到剑尖上去。
马法通缩手回剑,心想此人果然半点不会武功,若是武学之士,胆子再大,也决不敢不避此剑。赵敏“唔”的一声,仍未醒转,一张俏脸红扑扑地,烛光映照下娇艳动人,从被头露出雪白的肩膀,似乎没穿衣服。
邵鹤道:“易三娘说的不错,出去罢!”五人带上了房门,回到厅上。
张无忌钻进赵敏的被窝,抱着她暖烘烘香喷喷的肉体,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细细地听着外屋的谈话。只听马法通道:“贤伉俪可是拿准了,谢逊确是在少林寺?”
易三娘道:“那是千真万确。少林寺已送出了英雄帖,端阳节在寺中开屠狮大会,倘若他们没擒到谢逊,当着普天下英雄之面,这个人怎丢得起?”
马法通“嗯”了一声,又道:“少林派的空见神僧死在谢逊拳下,少林僧俗弟子,自是非报仇不可。贤伉俪只须在端阳节进得寺去,睁开眼来瞧着仇人引颈就戮,不须花半分力气,便报了血仇。杜老先生何必毁了一对耳朵,又甘冒得罪少林派的奇险?”
易三娘冷笑道:“拙夫刺毁双耳,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再说,我老夫妻的独生爱儿无辜为谢逊恶贼害死,我夫妇和他仇深似海,报复这等杀子之仇,焉能假手旁人?我们一遇上姓谢这恶贼,老婆子第一步便是刺聋自己双耳。我夫妇但求与他同归于尽。嘿嘿,自从我爱儿为他所害,我老夫妇于人世早已一无所恋。得罪少林派也好,得罪武当派也好,大不了千刀万剐,何是道哉?”
张无忌隔房听着她这番话,只觉怨毒之深,直令人惊心动魄,心想:“义父当年受了成昆的荼毒,一口怨气发泄在许多无辜之人身上。这对杜氏夫妇看来原非歹人,只是心伤爱子惨死,这才处心积虑的要杀我义父报仇。这等仇怨要说调处罢,那是万万不能,我只有救出义父,远而避之,免得更增罪孽。”
这时只听得邻室五人半点声息也无,张无忌下床,从板壁缝中张去,见杜氏夫妇和马法通三人手指上蘸了茶水,在板桌上写字,心道:“这五人当真小心,虽然信得过我和敏妹并非江湖中人,犹恐泄漏了机密。唉,我义父在江湖间怨家极众,觊觎屠龙刀的人更多,不等端阳节到便要提前下手的,只怕不计其数。这等人不是苦心孤诣,便是艺高手辣,少林寺只要稍有疏忽,义父便遭大祸。须得尽早救了他出来才好。”
这五个人以指写字,密议不休。张无忌回到床上,掀开赵敏的被窝,赵敏红着脸用手掩饰乳房和阴毛,肉缝深处已经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湿阴毛。张无忌抱着她滚烫的肉体,慢慢地爱抚她的胸部。赵敏呻吟着发出喘息,张无忌直接握著有弹性的玉乳,用手掌抚摸玉心时,顶端慢慢变硬了。
张无忌拉着她的手踫触自己的股间,“啊……”赵敏全身僵硬。张无忌在她羞涩的脸上吻了一下,轻声说:“敏妹,来!”
赵敏望了张无忌一眼,生硬地点头,怯怯地握住张无忌的鸡巴。
“再稍微用点力,这样……就这样……”张无忌喃喃地说,温柔地吸吮赵敏的脖子,又轻轻爱抚她的乳房。
“摩擦它,手上下动一动。”
赵敏点点头,很不自然地抚弄张无忌的鸡巴,令人麻痹的快感,使张无忌低声呻吟着:“好喔!敏妹……”
赵敏热烈地喘息着,张无忌则以指尖搓揉她的乳头。
“嗯……啊……无忌哥哥……”赵敏轻掐了一下张无忌的鸡巴:“别动,再动我就不伺候你了。”
张无忌喜欢她的这种戏虐,他觉得有趣极了,甚至与她斗嘴都有趣,只是常常败给她,他愿意败给她,败给她的一副伶牙俐齿。感觉她的手在身上像肆虐一样,原来女孩用手服侍男人也是这样舒服的,他闭着眼睛任由赵敏上下地捋着他的鸡巴。
后来,张无忌在高潮即将来临时拉开了她的手,改变姿势,又伏在她身上。
为了不让外屋的人听见,他们这次做爱没有那么激烈,他在黑暗中趴在赵敏的身上,将鸡巴深深插进她的肉缝中。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地坚定地插着。由于不敢出声,动作也就缓慢,这样却使得两人的欲望缓缓地释放出来,能够仔细地品尝性爱的滋味。
当最后张无忌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赵敏体内时,两人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发泄后的痛快感和疲劳感。做爱后两人侧躺着,张无忌从后面抱着像勺子一样蜷缩在怀里的赵敏,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软软垂下的鸡巴紧紧地贴在赵敏凉丝丝的屁股上,准备下一次的冲刺。
次日,天刚蒙蒙亮,张无忌感觉怀中的赵敏想要起身,迷迷糊糊地他将手又伸向了赵敏的下身。
“无忌哥哥,我想撒尿。”赵敏在张无忌耳旁小声说道。
在这农家偏僻之地不可能像有钱人家有干净的马桶,只是在床角的地上有一个大概是方便用的木桶。张无忌一骨碌坐起身来,一只手搂住了赵敏白生生的身子,一只手拨开她的阴毛,捏住了由于憋尿而勃起的肉核,轻轻地揉着,在她耳旁说:“敏妹,我抱着你去吧!”
由于从窗户上已经透出光亮,赵敏便不敢再像夜里那样放纵。刚想拒绝,张无忌已经一手抄了她的腿弯,一手抱住她的后背,就这么光溜溜地从被窝中抱出来。赵敏的一只小奶头紧紧地贴在张无忌的胸前,由于冷的刺激而勃起的乳头被挤进陷入奶肉中。
张无忌抱着她放到那权充作马桶的木桶上,让她分开双腿蹲下,“敏妹,怕什么羞?我连你的屁股沟都舔过,让你哥哥看看吧!”
可是由于天已经渐渐放亮,女孩儿家羞涩的本性又显露了出来。她央求道:“无忌哥哥,别看了,你在这里我撒不出来。”
最后还是张无忌让步了,他坐到床的另一角,把脸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