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1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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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郤柔软的肉体,在肌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
「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柺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过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们彷佛回到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该保留什么不给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
除了她以外,有那一位,能与我共享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佩云变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信息,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动我的心絃。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本来比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
我握紧她的双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看着她,这个新发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面。她息气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阴毛贴着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
「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
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就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妳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妳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要她抬起来,撑在脑后,这样,她的双乳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保持着姿势。
「你干什么?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妳这样很美我。我要送妳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妳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轻轻的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絃。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买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件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
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絃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之间的深度,调整松紧。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絃那部份,要逐个一个小连环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玻е蝗蒙傩沓苊油殉隼础K绿迥侨豕孪叩慕唤拥悖钩墒泳醯慕沟恪L嫠┐鞯恼龉蹋簿驳卣咀牛炎耸乒潭ǎ愠鞔袄锏哪L囟傻梦野诓肌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玻Ш停墙L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陷在股沟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
两腿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她走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她婀娜多姿。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玻挝锏呐逶疲⒉荒茉际囊靶裕炊阉纳硖澹孟翊右磺械木惺山夥帕恕3氏衷谖已矍暗呐逶频纳硖澹钌悖尬薇撸沓晌铀锏奈伤梗页绨莸陌瘢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样?妳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她有点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妳做佩云吗?如果妳不愿意……」
待续……
5)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妳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妳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做爱,但她会让我叫她的名字,佩云这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她的长辈,同辈的口。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每逢情人节,或她生日,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浪漫的,甚至肉麻也不怕的卡片给她,并且写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么心理障碍?
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我赤露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妳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妳喜欢不喜欢我叫妳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定,妳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妳,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做爱就做爱,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三点式饰物,像个标签一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人。
把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了,要把我推开,说:
「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爱,消耗了很多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需要补充体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有时,自弹自唱,偶然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大雪,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待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做爱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做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