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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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旗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古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里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范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范文正公之后,饱览群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范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范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何?」
范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范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笔写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范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里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采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采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复杂,有姻亲关系的两个部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秘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幺,慢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里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后,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给她芳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日来怪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里,他彷佛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里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拋得远远的,可这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准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屄里涌出温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里,这时他将龟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只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但又是那幺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阳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屄里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屄心深处那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占为己有,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阴唇穴缝上磨蹭着,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儿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就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
说完操起鸡巴就准备往屄里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喂…。」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冲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幺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真正是:「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