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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可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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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在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啃气,就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身旁,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身子,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惊。

“你身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

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里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身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白担心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没明白师姐说的话。就听见母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第七章童养媳妇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

“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香香和杏儿兴奋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

“啊!”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床里,可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阴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强行拖起了床,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身旁一丈之内滴雪不粘,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母老虎已经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开始晨练了。华山玉女剑果然不是盖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起早摸黑决不偷懒,才十八岁芳龄已经名满天下,和她的两位师兄一起并称华山三剑。

咳,真是没创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叫来着,华山派好像总爱搞这种调调。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看着母老虎越走越近,吃惊地张大了嘴,就见母老虎信步走来,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转眼间就被飘雪覆盖。

“哟,大少爷今个儿起得到是挺早的吗。”

“嘿嘿。”我干笑两声,就想溜走。我这个懒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床,连我老爸都拿我没办法,有好几次气得他拿着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妈给拦了下来。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小帅,练武功要从小打下基础,如果年轻时不努力,到老了就会一事无成。”

这些话老爸说过老妈说过,师傅说过师娘说过,这两天再听她天天念叨,烦不烦人啊!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脸色开始有点不豫了,“小帅,我们华山派尤其重视童功的练习,如果没有童子功的坚实基础,以后练紫霞神功很难有所成就的!”

切,谁想练那劳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师傅那样一运功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我明天就开始练。”我一边敷衍一边往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过去再说。

“又是明天?”母老虎气得满脸通红,目露寒光,难道她还想拿紫霞神功对付我不成?

“哎哟!”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检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给母老虎逼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跑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恨恨地对香香说:“我枉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淫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肉,弄得她娇笑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怀里,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肉,手心还跳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丰乳上面。

“好软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我嚇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屁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我还强辩道。

“你?!”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我连忙分辨,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鸡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香香和杏儿在洗澡时,总是留一个人提着把宝剑,如临大敌地四处逡巡。真没劲!

第八章血光之灾我仿佛又回到了華山,過起了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那種悠閑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攤泥了,還得打坐練氣之後才能上床睡覺。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厲且凶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平日裏,極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洠С鱿ⅲB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校抢淅涞貋G下一句:“妳有本事就打贏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麽凶,我怎麽打得過她啊?咦?老爸妳怎麽臉紅得像豬肝似的?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了她自己的小院裏。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妳老婆也太狠了點兒。咳……”師姐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秀著我身上的淤血紅模А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裏,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在心裏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了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校性谶@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家裏,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叁伏冬練叁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裏莫名其妙地被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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