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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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贫家夫妇,恩爱也是一般,调弄了好久,然后解衣干事,他们粗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只知剥脱妇人裤子,叫他赤身仰卧床沿,那吴妈虽然手脸颜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儿,却非常肥白,圆圆的一个阴户,并无半根阴毛,红门半启,早已湿得水汪汪的,郑贵塞进那话,驾住两腿,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两人也是历久未干,饿的极,今夜不顾性命,使出吃奶气力,没头没脑的狠干,弄得床响气喘,天摇地动,妇人又极浪,整理不断的呼喊心肝,郑贵见他妻子发出这般淫声,好似得到奖励一样,越弄得高兴,直弄到淫水横流,四肢无力,方才歇手。
碧卿丽春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回。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阳物轻经投入阴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乱,其淫荡情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荡,妇人阴中痒得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阳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头在内塞满花心,研磨得酸楚痒过,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阴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妇人淫液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却说碧卿同丽春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那里还情愿离开爱妻到社会上效事业,却幸丽春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育,碧卿被逼无奈,才出门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请假回家。祭扫先墓,又得兴他的爱妻重共枕席,细诉衷肠,真是新婚不如久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闺房促膝,情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断了话头,原来丽春自碧卿外出后,便回花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花,又回复了他的女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阴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须在这张绣床上双双入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时已躺在床上静观丽春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的走过衣杠边,解去大衣,只穿紧身小衫,走向床头小解,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爱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飞去半天,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绸裤中,为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肉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肌肉之美,完全显露,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赏爱妻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自默想,丽春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床来。却看见碧卿睁著一对大眼,虽然后悔,又不能退出,只得睡入被中,碧卿见他上来,伸出双手,搂入怀里,连连亲嘴,见他肥满两颊,触肉凉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著不住挨动。丽春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胸挺乳头,兴他贴肉亲热,碧卿渐渐代他褪去衣裤,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肉丰盈,比前不同。软绵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阳物硬起!跃跃欲试,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阳物竟长得更为粗大,丽春多时未干这事,阴门收敛,又因近日发身,阴中亦被肥肉裹满,那桃源仙洞,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为难,龟头甫入,丽春早觉得阴中非常堵塞,阳茎撑得满满的,虽不疼痛,究为有些难,犹以为初入之时,常苦乾涩,不甚为意,不料抽插一或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阴道被大物干弄,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话,握在手中一看,原来此往大了许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此从前稍小,因愁眉苦脸地说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甚么法儿呢?"碧卿说道:“今天只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丽春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春骚兴大发,忘了痛苦,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只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下精,事后才知阴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这次妇人舍死忘生,乱战一场,淫声大作,阴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湿透被褥,妇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次日丽春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么强壮,专一回来奈阿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春方才欢喜,和他亲嘴了一回。
夜间上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矩矩,并不去碰她。妇人淫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复,总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兴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诱,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试试,我们二人都将衣裤脱净,我静静睡著,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妇人也巳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脱得光光的,钻入怀中、此时丽春先正面搂任碧卿,同他亲嘴度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板看面孔,绝不为动,妇人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乳上,叫他抚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著那手,夹入股肉中间,要他摸弄阴户,碧卿随意摸了一会,只不言语,妇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入被内,将阳物含入嘴内,品了半响,虽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阳物,一手挪开阴户,奏在一块,便想往内纳弄,碧卿将腰一弓,阳物早已离开,妇人见他如此坚决,想不出法子来,只得骑上他的身子,搂头抱腰,极意握搓,挨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
无奈妇人又搂他睡下,偎著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肉麻言语,只听他哼道:“哥哥,达达,快点救命,我穴里痒得很,赶快替我插一下,你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物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肉根,给我玩玩吧!"如此这般说了许多淫声艳语,仍不见效,妇人低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说过,最爱的白屁股和红绣鞋两样,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干的,妇人说著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入帐中,翘起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阳物上,百般诱引,丽春见碧卿阳物更为勃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眼睛注视红鞋,现出爱悦的样子,知他淫心已动,急翻过身子,将一个大肥屁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阵揉搓,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难道不爱我的小脚和红鞋么,你难道不爱这又白又嫩的白屁股吗,你心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碧卿见他淫浪已极,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时碧卿便随著妇人的引诱,翻身而起,将阳具插入阴中,狂抽起来,妇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谁输了呀!"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两人放下闲话,好好顽要,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压著了你。"妇人道:“那不要紧,天生女子,身上长有驼骨,承著男子,是她职分,万不至压伤的。"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紧挨皮肉,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肥乳,刚好顶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荡,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精采,狠干几下,便伏住不动,阳情如撤尿一样,注入穴中,妇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卿下来,要他将阳物存于阴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后,阳具还在里面,刚硬起来,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却说碧卿在丽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谓之用早点,早点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身,直到红日满房,仆妇进来扫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互相对看。丽春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爱惜极了,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著他的两颊,笑迷迷的现出十分爱慕的样子。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头,穿著极华丽的衣裙,脂香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精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丽春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丽春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碧卿连忙答应著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将桃色裤儿从后拉下一些,刚露看半个雪白屁股,将粗大阳物徐徐插入阴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肩头眼底,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著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妇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著。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碧卿将他搂著胸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著时式苹果绿闪五色花锻夹衫,镶滚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著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从前总是赤身淫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床,一阵迷恋,心身俱快,紧累抱住,精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肉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这女郎是谁,原来就是丽春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爱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色,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春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爱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情景一心痒难挠,阴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堪,伸著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痒,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阴户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为清醒,可恨阴中仍不时作痒,淫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湿透半边,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觉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丽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于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过凤仙花的指环,横在嘴里,不觉咬得两段,牙齿还深深印入了下后,有数分痕迹,也不知痛。
自此以后,遇事生无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间翻翻腾腾,总不能睡看,辛舌极了,才一入梦,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来,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难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细嫩乳房,尤引起无穷难过之戚,情极无奈,只得每当夜阑人静,一个人偷偷躲在帐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样,脚上换上红鞋,把一幅丝绵棉被,卷成圆条,搂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头火气,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声,低呼心肝哥哥,大鸡巴达达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亲尚未睡下,走过女儿房门,听得他自言自语,生怕他是梦魔,推门进去,揭开帐门,力看见这个妙景,细细盘问,他照实说出,反把他母亲羞得来耳根通红,回来告诉他的父亲,二人商议,此女春情已动,不能再留在闺中,怕将来弄出笑话,便替他说妥一个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爱香心中大喜,胡胡涂涂的脱得精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刚把龟头抽进,早觉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谁料新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