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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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带来的酒拿了出来,给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他们家还在客套着,我把话打住。
“伯父,伯母,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说完就把酒干了,然后我又把酒倒满举到明明跟前。
“明明,我……尽在不言中吧!”又一口把酒喝光。
明明看着我,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小山……”
我的眼睛也红了,汹涌的情绪像风雪遍布脑海,我想抱住她,抱住她,然后再也不松手!
“怎么啦,这是,不是好好的吗?”明明的妈妈看这样的场面有点慌神。
明明的爸爸没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把酒杯端起来,把话题接过去。
“小山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家常便饭了,下次再好好款待,来,喝酒!”
我回了一下神,礼貌地和他碰了杯,拍了一下明明的肩膀。
我和明明的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会儿,那瓶酒已经见底了,我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明明过来制止。
“别喝了,已经喝很多了。”她的表情有一点忧虑,就像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那感觉,好暖、好甜。
我对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说:“难得高兴,没关系的。”
他爸爸的舌头都已经大了,不过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我们继续喝。
瞬间,又半瓶进去了,他爸爸好像已经不行了,脸红得都要透明了,说话没有超过五个字的,当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小,山啊,到阳台,抽根烟,透透气,胃,胃反得厉害。”
我点了点头,和他来到阳台,明明和妈妈收拾桌子,她们一直看着我们,好像生怕我们掉下去似的。
“小山啊,酒量,不错啊,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大笑,人酒前酒后,真是两个模样。
我给他递烟,点燃,自己也抽了一枝。他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冷空气吹过来,让我感觉好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外面,果真是个白色的世界,白得没有一点杂质。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抽着烟,烟头一闪一闪的,好像飞翔的萤火虫。
“小山啊,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个啥啊?”明明爸爸突然开口问我。
“应该是为了追求幸福吧,应该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谁又能说得清呢?
“幸福……是让自己幸福,还是让家人幸福?”
“家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他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脸,是如此的沧桑,岁月的痕迹和倒影,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了,大概将来的某天,我也会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对啊,我,哎……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好赌,有时候想想啊,真对不起她们娘俩,有好多次我都对自己说,再出去赌就把手指剁掉,可是后来还是老样子,我大概真的没救了。”
他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说的是心里话吧,可能都没有对明明和自己的妻子讲过。
“一晃啊,大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知道我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吗?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拿到一副好牌,哈哈哈。”
“可是有时候我拿到好牌的时候,别人拿到的牌更好,真他妈的,这个或许就是命,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点模糊了,他在陈述命运,还在陈述自己的罪过和迷失,是感叹逝去的年华和情感,还是悔悟自己那些已经无往的过去呢?
“伯父,我们回去吧,有点冷。”我说。
他擦一下眼角,看了我好久,点了点头,说:“你,是个聪明人。”
说实话,我的心情也复杂的很,对家庭有了新的感受。
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回首半生的时候,没有值得炫耀的辉煌,却有多得数不清的悔恨,人,只有一辈子,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有能擦掉过去的橡皮,只有一颗被岁月不知道写下什么的心,然后带着记忆离去,如陨落的星星,只有轨迹,没有痕迹。
家庭呢?无非是生孩子过日子,今天重复昨天,明天重复今天,能否安定、快乐、和谐,除了你全心全意地经营外,大概也需要一点天意吧。
我反来复去地想着,可是看到明明,我一瞬间安心了。
我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虽然我做过好多伤害她的事,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情感,更加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弱点,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我会用下半辈子去努力,努力做一个好男人,做个有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不用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男人只要做好这两样,已经很难得了。
“你还好吧?”明明关心地看着我。
“比你老爸好些。”我笑着小声说,他老爸晃晃悠悠地去厕所了。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我看着她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埋怨。
“明明,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理你了,把你在我的生命里拿掉,是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说实话,有很多感觉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还爱你,还眷恋山麓,还喜欢和你在一起从早到晚地忙碌,就这些了。”
我忍着强烈的情感,不让它从胸口喷出来。
“假如我再背叛怎么办?”说出这句话我也很痛苦,但是我还要说。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命该如此,用我老爸的话说,输了这一把,还有下一把。”
她笑着回答,可是,这微笑,又有多少无奈啊,都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在生活里,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给命运的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资格,这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它一点都不美丽,可是却普遍地存在于一个弱势群体里。
在明明的脑海里,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尽管我一而再地犯错误,她还是不吝啬原谅,她是伟大的,也是无奈的,她是聪明的,也是糊涂的,这些,想必说不通,但是想得通,当你评价一个人高贵或者下贱的时候,请你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好吗?站在岸上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河里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会被她的父母看见,现在我只想做这个。
我躲在她的头发里哭泣,为她,为命运,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爱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过你快起来吧,会被他们看到的。”她有一点焦虑,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
“不,我不起来,不起来。”我说。
她抚摩着我的脑袋,说:“乖,别闹了。”然后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一会你先睡沙发,等他们睡着的时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话又把我逗乐了,我说:“好!”
我们就像对暗号似的安排好了计划。
睡觉的时候,明明的父母让我睡明明屋子,他们三个住一起,可是我坚持要求要睡沙发,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偶尔还能看到明明鬼头鬼脑地往那个屋子看两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
“安全吗?”我问。
“应该安全吧,都这么久了。”我们两个就像超生游击队里的那对夫妇,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样。
她的屋子不大,一张小床贴着暖气靠着,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门关好,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大概是世界上脱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时间留下来就能多缠绵一会,对不对?”
还没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经贴在一起了,我的手探进去摸她的乳房,这么熟悉的东西差一点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头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小手也出现在了经常出现的位置,将我的鸡巴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轻轻揉搓乳房,她开始呻吟,声音很小。
给她口交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幸福,她的屄好像也变得开心起来,淫水泛滥不绝,大小阴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们一定在和我说话,和我说感情来之不易却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幸福。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鸡巴放进明明温热的小穴中,抽插的时候,好像能带起水花。
“啊……啊……”她极小声极小声地哼着,像个发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床开始有一点摇晃。
会不会把人引来呢?
龟头在她阴道壁不断的刺激下越来越麻,我开始冲刺,精子扑哧扑哧全都射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抱着我喘气,我的鸡巴还停留在她的小穴内。
白色的混合液体渐渐地漾出来,我拿纸帮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闭眼睛的样子,是如此美丽。
“小山哥,你喜欢看动物世界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久都没看过了,现在还有这个栏目吗?”我打趣地说。
“怎么没有,下午到家的时候我还看了呢。”
“是不是动物交配的时候你偷师了。”我说。
“你咋那么烦人呢。”明明一边埋怨一边轻轻地打着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会被狮子吃掉,可是它们每天还是蹦蹦跳跳地活着。”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而悠远,可以直接把声音传到心里。
“你看过蚂蚁搬家吗?它们虽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么大,总是背着比自己大很多倍的东西生活,而且被人轻轻一踩就死了,可是它们还是在前进着。”
她好像有一点呜咽,我听得出,我紧紧地抱住她,说:“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你先说什么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咬哪个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动了,眼泪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后照着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她的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我怀里哭了。
这一口,容尽了所有的爱恨,它给我的身体和灵魂,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明明,我们就这样抱着等着天亮,好吗?”
“好。”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夜,慢慢地散去!
我们一直挨到后半夜,明明才在我怀中睡去,我把她放好,掖好被角,自己一个人又回到了沙发,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到明明妈妈的微笑。
明明和她爸爸好像还在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真是个勤劳的母亲。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真是不好意思。”看到我醒了,她妈妈说。
“哪有,您不知道睡得有多好。”我笑着回答。
她妈妈还是那副慈祥的样子,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上次去的事吧。”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了,才几个月啊。”
“是啊,那天晚上你住的外面,明明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我了,她最后跟我说你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看来她说的真没错。我没什么给你,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吧。”
说完,她把手里可能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钱给了我。
“伯母,我不要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吗?
“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也是礼数,我和她爸都挺喜欢你的,你们以后啊,好好过日子吧!”
她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我没有再拒绝,把钱收了起来。
放心吧,伯母,我会好好对明明的!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她去招呼明明和明明爸起床了,明明晃悠悠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走到我身边坐下,靠在我身上,然后马上就起来了。
“嘿嘿,我是被你妈妈给拉出来的。”我笑着说。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那不是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
她看着我鬼笑的样子,立刻知道了我是在开玩笑,踢了我两脚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我和明明就要回去,因为店里没有人,他们也知道我们的苦衷就没太阻拦,我和明明手拉着手,来到了汽车站。
“你和家里人怎么说的,这次回来。”我好奇地问。
“没说什么,就是说回来呆两天。”明明回答。
“我要是不来找你怎么办。”我又问。
明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是那样子,我就去再找下一个李小山了。”
我们相视而笑,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快乐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四个半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山麓,还没等进去呢,林倩就像小燕子一样从里面飞了出来。
“明明姐姐~万岁~”
她把明明举了起来,就像举个洋娃娃。
明明咧着小嘴笑着,这一刻,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逝。只剩两个女孩春花一样的笑脸。
“辛苦你了,晚上吃顿火锅乐和乐和,同意不?”我提议。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说:“当然了,你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啊~”
看着她们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我刮了一下鼻子,谢天谢地谢人,山麓的春天好像比外边早一步先到了。
已经好多天没心情打理生意了,我决定重振雄风,重字好像不太恰当,就是为了形容一下我冲动的心情。
晚上,我买了好多的海鲜,这次一定要吃个痛快,三个人坐在电磁炉旁,看着沸腾的水,下完这个下那个,其实火锅不见得好吃,只不过吃火锅的气氛实在是其他的大餐难以比拟的。
“姐姐,我给你扒个虾吃吧,庆祝你回来。”林倩说。
“谢谢妹妹,不过还是我们的总老板比较会‘扒虾’(东北方言,撒谎的意思)。”
“哪有的事,谁的嘴得大我就给谁。”两个女孩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不过林倩这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不过我还是把虾给了明明,林倩气得一个劲打我。
“你不是说谁张得大给谁吗?”
“谁能证明你张得大?谁能证明?”
“你坏死啦,还是人家师傅呢。哼~我要退出门派,有这样的师傅耽误前程啊~”
“来不及了,一日拜师,终生挨操!”
“你说什么呢,下流!”一句话把两个女孩惹毛了,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
晚上当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