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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本命年的骚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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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监察室几个人听过后很久没做声。
“陈雨飞,滨江路有卖淫的发廊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什么时侯去过,给组织上如实说说。”那年轻小子又忍不住发话了。
“省城有个八一街你知道吗?”听了他的话,我不怒反笑。
“当然知道,我在省城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据说八一街满街都是发廊,而且大都是卖淫的,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也去八一街嫖过娼?”
“你……”那小子脸涨得通红,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
心里倒暗暗好笑:怎么省行监察室还有这样的毛头小伙子。
上午的谈话不欢而散。
下午他们应该会去公安局调查情况了。
话说开了,我心里倒平静了许多。
分行机关的人都听说省行监察室调查我的事了,下午很多人都来宽慰我,都说别人嫖娼他们相信,说我陈雨飞嫖娼打死他们也不信。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安慰我,也不知道那告刁状的人是不是就在其中。
突然发觉人都不可信了。
那一具具面皮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你永远都弄不清楚。
心里很是不爽,尽管没下班,还是去了陈红家里。
陈红正在外逛街呢,一听我到了家里,马上就赶了回来。
“哥,怎么今天这么闲啊。”一进门陈红就扑向沙发一把抱住我,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下。
“哥,你别心烦。有什么好好说,别和他们较劲,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事实摆在那儿,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妈的他们一说要我老实交代我就来气。又不是犯人,拿那种态度对我,我才不会给他们说什么好话。”
“你呀,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你对他们发火能解决问题吗?别把他们惹火了,没事也给你整出事来。听妹妹的,先消消气再去应付他们吧。”陈红边说边脱了我的裤子,蹲在沙发旁一口噙住我下面,自顾自地品咂起来。
身体的快感渐渐击退了心里的烦闷,忍不住从她裙子里一把扯下小短裤,把她按在沙发边,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几口,她那痛苦的叫声让我兴奋异常,赶忙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子脱掉,象头饿狼般扑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痛苦的叫声中看着留在她身上的红色齿痕,竟感受到一种能摧毁这个郁闷世界的欢乐。
等平静下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心里有点难过。
“对不起红儿,我不该这样对你。”抚摸着陈红身上的齿痕,有种心疼的感觉。
“哥,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心里烦,只要你能高兴起来,这算什么事嘛。”她竟然搂着我宽慰起我来了。
那一刻,觉得有陈红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很是幸运。


五十
“大坏蛋,起来起来,吃饭了。”
迷糊中只觉得陈红边叫边推着我,晕乎乎地坐起来一看,墙上那挂钟显示时间已到晚上八点。这一觉竟睡了两个多小时。
再看面前,呵,简易餐桌已经在沙发边打开了,上面摆着我爱吃的红烧肉和剁椒鱼头,外加一碗蒸鸡蛋和一碗小白菜。
“呀,红儿,什么时候你会做红烧肉了?还真香呢。”我惊喜地抓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我哪儿会做,是在下面饭店里端的。快去洗脸,真是个邋遢虫。”
洗过脸,坐在餐桌旁,陈红递给我一碗饭,开了一瓶啤酒。
“先把这碗饭吃完,不吃完不准喝酒。”陈红敲着饭碗给我下了命令。
正待端碗吃饭,感觉衣服里的手机在动,来电话了。
“陈雨飞,你搞什么鬼?打你电话你老是不接,打你家里你婆娘说你没回去。你跟老子摆什么迷魂阵?老子哪点得罪你了你明说就是了。”是刘天明,听起来火气很大。
这才想起上午省行监察室找我谈话时我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谈过话后心里不舒服就忘了换过来,赶紧给刘天明道歉。
“这些屁话都不说了。你先来我这儿再说。到我家里,快点。”
挂了电话,再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刘天明手机及办公室家里座机各一个,阿琼手机和家里座机各一个,还有任飞扬廖卫东以及一帮同事的。
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刘行长找你几次了,打你手机又不接。”阿琼一听是我就急急问起来。
“上午找我谈话把手机调振动后来忘了调回来了。”
“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别太犟,该低头就低头,反正我知道那天你没做错就行了。多听刘行长的,他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我先去刘行长家里,完事了就回来。”
放下电话,一回头,吃了一惊:陈红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一桌饭菜,一动不动。
一阵心疼,走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红儿,对不起,一要离开你这儿,我这心里就乱糟糟的,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陈红在我怀里不断地抽泣,我知道那是压抑不住的痛苦。
只是,我还来不及仔细考虑其他问题,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渐渐地陈红不哭了。
“哥,我没事,是我要求太高了。你快去吧,别让人等你太久。”陈红推开我,又抹了把眼睛。
“红儿,我……”
“别说了,快去吧。记着别发犟劲,好好说,好吗?”陈红站了起来,边给我整理衣服边轻声对我说。
“好,我会记着你的话的。”
“等会,你还没吃东西,把这碗蒸鸡蛋吃了。”
一小碗鸡蛋,那一刻吃起来特别难受。
离开时又紧紧地和她拥抱了一阵,除了这我也想不起有什么更能表达我内心的不安与歉意了。
赶到刘天明家里,他一个人还在吃饭。
刘天明家里我是常客了。她老婆来市里后尤其是刘天明当行长后脾气改了很多,对行里员工也大气了很多,可有一条,就是老担心刘天明会找情人。行里的女员工上门了,她倒是笑脸相迎端茶倒水,然后就坐在旁边全程陪同女员工给刘天明汇报工作,久而久之行里的女员工都不敢上门汇报工作了。
不过对男职工那就不同了。不管谁去了,她都很热情地递烟上茶,然后就躲房里去忙她自个的事,要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她还非留人吃饭,不然她还不高兴。在市分行男性员工中,她的口碑倒一直不错。
见我进去,刘天明老婆给我倒了杯茶,添了副碗筷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没吃饭吧,来,吃一碗再说。今天就不让你喝酒了,免得等会又给我丢人。”
“老板,对不起,我真没听到你打电话。”
“不说这个了。听丁书记说你上午表现得很不错嘛,把省行监察室的人驳得哑口无言。哼,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是不是嫌我平时给你压力太大不愿意给我分担了?”
“嘿嘿,哪能呢,您说我哪天不想跟着您干革命了?我只是听不惯他们审犯人样的口气。”
“有什么听不惯的?人家来查问题的,难道一开始就给你细声细气?”
“我也知道,可那会儿我就是忍不住。”
“你呀你呀,还是太不成熟,没经历过风雨的。告诉你,下午吴主任他们去公安局了,回来后又找行里很多员工都谈了话,各方面对你的反映都还不错,起码没有说你坏话的。下班后吴主任找我交换了一下意见,说你还是很不错,就是态度太不象话,调查组几个人都有点不满呢。”
“那,我该怎么办呢?”出乎意料的结果倒让我不知说啥了。
“还怎么办?吃完这碗饭就跟我去招待所,去陪个罪。你呀,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把他们惹火了,给你个小鞋穿穿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呵呵,我这就跟您去陪罪。”
到了分行办公楼上的招待所,吴主任刚洗完澡,正看着电视。
“老吴,我把这小子带来了,你看怎么处置吧。”刘天明一进门就大声与吴主任吆喝起来。
“吴主任,对不起,上午我态度太不端正了,给您请罪,请您处罚我吧。”我赶紧上前低头陪罪。
“哈哈,小陈啊,别说陪罪不陪罪的。年轻人碰到这种事,发发火很正常嘛。”吴主任这会儿的脸色不象上午那样严肃,倒显出一种慈爱之态。
“真对不起,吴主任。”我继续摆出诚惶诚恐的姿态。
“好了好了,小陈啊,你也别背包袱了。哎老刘,你老说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嘿嘿,从他上午那架势来看,你那话还真没错呢,就是犟了点。”
“呵呵,老吴啊,我看中的人你说会有错吗?你可不准拆我的台呀。”“呵,好说好说。小陈啊,问题已经查清楚了,告状信所反映的情况不大真实,回去后我会向省行党委如实汇报的。不过呢,你也得有思想准备,年轻人有点挫折也不算坏事,说不定更有利于你的成长。”我知道他说的是提副行长这次没戏的事“我明白了吴主任,我会记住您的话的。”
又随便聊了一阵,刘天明一拍我的肩:“哎,你小子,人家吴主任什么都替你着想,你倒那种态度,罚你请客去喝晚茶。”
我赶紧答应下来。
在喝晚茶时,我又不断地向监察室其他人敬酒道歉,到最后我与他们几个还称兄道弟起来了,并约定下次去省行时在省城和他们畅开喝一顿。
真是转脸又是另一片天啊。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坐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我。
见我回来,阿琼给我泡了杯茶就坐我旁边问起省行调查的事来。
我把上午的经过以及晚上和解的情形给她说了一下,她长出了一口气。
“你呀,别老觉得这世上就你一身正气似的,莫名其妙地得罪人了你都不明白呢。人家为什么要告你?都快四十的人了,别总是长不大的样子。”
“知道了,我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嘛,以后注意就是了。”
晚上阿琼又主动献身让我解乏,硬撑了一会才满足她,倒弄得我更乏了。
这一夜翻来覆去老是睡不着,一会儿想这告状之事了结了我这信贷部经理还能继续做下去了,一会儿想任飞扬那笔贷款城区支行下周要是报上来了该怎么处理,一会儿又为陈红那呆呆的样子难受。
越想越睡不着,干脆起床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个黄色网站,将外国女人的身体结构仔细研究了大半夜。


五十一
省行对我的调查结束了,结论当然是查无此事,但陈雨飞同志未经过组织便处理此事,略有不当,已提醒该同志注意工作方式。
朱副行长调离的消息也随之传了出去,行里的同事也因此猜测到了我被调查的真实原因。
因老肖那件事的间接影响而不能提拔,大部分人都对我表示了同情与不平,当着我的面大骂那告状之人的无事生非。表面上我都一一表示了谢意并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我这人爱帮忙,这次帮忙帮出这种结果,不知道他们心里是真心为我抱不平呢,还是暗笑我这人爱出风头结果出了个大大的风头。
有几个人倒能确信真是为我而不平并真心宽慰我的。
刘天明就不用说了,那是一门心思想把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的。
陈红对我的关心更是不容置疑。
周姐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是忧郁的,在办公室不好说什么,只好下班后给我打电话,很温柔地劝了我一番。
刘莹也在某一天中午溜到我办公室劝了我一阵,并主动投怀送抱献身让我解了一次闷。
信贷部副经理和几个手下肯定很遗憾。我上去后就空出个位子,他们都有机会轮一轮,即使这次轮不上,我上去了还是会分管信贷,对他们只有好处,毕竟和我共事了这么久,他们也熟悉了我的喜好和工作方式。
自己心里的疙瘩是不可能解掉了。
如果没有这次机会,如果刘天明并未告诉我已报省行,我可能真的无所谓了,因为我一直对这类事不太主动去追求。可现在,机会就在转眼间失去,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得无影踪,而且竟只是因为我好心出面为老肖解困被人抓了个小把柄,心中那份难受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深藏在我心里。表面上,我还是以前那个生性淡泊的陈雨飞,还是见人就开着暧昧的玩笑,还是风风火火地干着革命工作。
城区支行把任飞扬那笔贷款申请递上来了,亲自带人去“考查”了一番,让马涛弄个意见给我签了字,就等着下月初审委会开会确认了。
这天中午饭后一阵无聊,到外面逛了逛,在布匹市场旁边看到有个门面在招租,心里一动,打电话把业主叫来打开一看,是个不大的店面,店面后面还有一间小房,厨房厕所都有。
赶忙给赵燕霞打了个电话,让她叫她姐姐赶过来。
没多久赵玉环就过来了。
赵玉环一看这个地方,眼里就有一股光亮闪动了一下。
和店主谈起租金,他开口一千五,最后谈定一千二,预交两个月的租金作押金,也就是一次交足三个月租金,以后每月一交,期满不租就退回两个月押金。
问赵玉环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会才为难地说:“地方是很好,这地方人也很多,生意应该不会差。就是一次交三个月押金太多了,现在没那么多钱。”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了老板两百块钱,说明天来签合同。
和赵玉环出来后,带她到何其伟的“名雅咖啡厅”,让领班小姐安排个小包间。
何其伟听说我来了,赶紧跑了进来。一看到赵玉环,倒愣在那儿了。
“怎么了其伟,这是赵燕霞的姐姐。”
“哦,好好好,先坐着。我去安排。”这小子出去了就没再进来。
赵玉环第一次喝咖啡,不习惯那口味,便给她换了杯果汁。
想起一事,让赵玉环先坐会,出门打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五千块钱,又赶回到咖啡厅。
和赵玉环说起那地方,我告诉她:“这地方租金是贵了点,可离布市很近,很多人买了布可能会就近做了衣服裤子,不出两个月生意肯定能做起来,生意做起来了,每个月一千二百块钱租金就不算什么了。”
“我知道,凭这地方的人流量,生意肯定会好。可这地方第一次要交三个月租金,太多了,我和小霞手上的钱一起也只够交租金呢。”
我拿出那五千块钱交给她:“这五千块你先用着,要是不够就说一声。我的意见,先买两台缝纫机吧,显得大气点,再找个女孩子帮忙,别人也会放心在你这儿做。另外买个小灵通,别人联系也方便。再添点生活用具,买个煤气灶,以后可以自己做饭。”
“不,陈哥,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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