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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本命年的骚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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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问题,老子看他怎么收场。”
“老板,这保卫工作不属您管,与您的直接责任不太大。”
“唉,我现在哪想我自己的责任问题。发生这么大的事,江都分行的工作受的影响大呀,不说别的,光这公安就趁火打劫了,一张口就是五万办案经费,还是首期,他娘的见银行的钱好拿呢,可你不答应又不行,我这心里都疼啊。”
刘天明的话倒让我有点感动了。
“老板,这个您就别操太多的心了,到时侯让他们拿发票来,反正能进费用。”
与刘天明聊一阵喝一阵,出来时已是九点多了。见外面天气凉爽,我就从江边大堤上往家里走去。
半路上手机响了,我一看,竟是薛成仁的手机号码!
“陈行长,我是薛成仁。你一个人吗?”薛成仁对我一直是老称呼,只是这会儿在电话里说话的口气急急的,透出阵阵不安。
“哎,老薛,你在哪儿?你怎么搞这种事呀,你差钱用给我说一声,我还不帮你?你这么做,害了你自己也害了大家呢,妈的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糊涂。”
“我知道,陈行长。我不差钱用,我就是不服李中仁那王八蛋,他凭什么撤了我?我又没犯什么大错,不就是和他吵过几次嘛。他在行里还老讲你的坏话,向省行告你状的那人八成就是他,他还想当市行副行长?哼,老子让他连支行行长都干不成。让老子日子不好过,老子也让他难受。”
“老薛,你别这样。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回来,一切都好说,别想不通啊你。”
“陈行长,你就别管了,我都想好了,回来是不可能的了。这次给你打电话,也许是咱哥俩最后一次通话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打电话回来了。江都中行我就觉得你够意思,值得我留恋,其他的,哼。”
“老薛,你一走,小孩怎么办?你总得为他想想吧。你回来,咱哥俩日子还长着呢。”
“唉……”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叹,然后就是嘟嘟的叫声。
我赶忙回拨过去,薛成仁已经关了手机。
回到家里,把发生的事儿给阿琼说了一下。
“这个老薛,没事给你打电话干什么,还拿他的手机打,这不害了你嘛。” 阿琼听说薛成仁给我打了电话,立即抱怨起来。
“他打电话来只是向我诉诉苦,怎么是害了我?”
“你想想,公安的立案了,他那手机早就被监控了,今天的电话公安肯定会知道,尽管你没说什么,可人家公安的不这么想。你等着吧,明天公安的就会找你。”
“那,他要打来我也没办法。”
“我看,你还是快给刘行长打个电话把这事儿说一下,这样可以表明你与老薛的事儿没有关系,公安的真找你你也有话说啊。”
尽管心有疑惑,我还是给刘天明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刘天明听了,照例是问侯了薛成仁已过世的老娘一阵,然后只是长叹不已,我从那长叹声中听出了刘天明深深的无奈。


五十九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不久,保卫部李经理就带进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瘦高个小伙子,一个三十来岁的清秀少妇。李经理介绍说是市公安局的孙警官和林警官,找我了解一下情况,介绍完毕李经理就离开了。
“陈经理,你昨晚与薛成仁通过电话?”待我倒完茶,瘦高个的孙警官开始了问话。
“准确地说,是薛成仁给我打了个电话。”孙警官的单刀直入让我不由得暗暗佩服阿琼的先见之明,看来男人有事还是多给老婆说说好啊。
“你们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孙警官的问话让我想起了上次省行监察室那小伙子的问话。
尽管心有不悦,我还是把与薛成仁的通话情况说了一遍。
“薛成仁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你们去问他不就知道了?”孙警官问话的口气令我突然心里烦躁起来:屁大点事儿竟这样一本正经地查问。
“陈经理,请你协助我们的工作,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孙警官不高兴了,也许这小伙子还没碰到过我这样生硬地回答问题的人。
“警官同志,我够认真的了,他薛成仁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只有他薛成仁才知道,你们问我顶什么用?我又不是薛成仁。”
“既然陈经理这样不配合,那就请陈经理跟我们到局里接受调查。”孙警官忍不住了,拿出了杀手锏。
“我又没犯事,凭什么让我去公安局接受调查?你们是调查薛成仁的问题,不是调查我陈雨飞的问题,请你们弄清楚这一点。”我一激动,手指又习惯性地对着公安同志指点起来。
公安的两个同志见我态度恶劣,对了一下眼色就出去了,再进来时,李经理跟在后面,他一个劲地劝我跟他们去市局接受调查。
我觉得好笑:让我去市局接受调查?这李经理白干保卫工作这么多年了。
我拨了个电话,还没接通又突然挂掉了,站起身来爽快地说:“走吧,去你们局里看看也好。”
到了市局经侦支队,两个警官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里,关照我坐下后,关上门出去了一阵子,又带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经介绍是经侦支队马队长。
“陈经理,我们找你来,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这样也有利于尽快侦破这个案子。有些情况请你如实地给我们反映一下。”马队长一脸微笑,只是我觉得那微笑可能是一种公安惯用的攻势。
“马支队,我觉得我没有什么新情况可以反映的,昨晚薛成仁和我通话的情况我已经给这二位如实供述了。”我故意把“供述”二字说得很重。
“那么,陈经理与薛成仁平时的关系怎么样?”
“同事关系,我曾是城区支行副行长,也算上下级关系。”
“你们昨天有没有谈些别的事情?比如,他那笔钱放哪儿了?”
“马支队,看来你们是怀疑我和薛成仁合谋了?嘿嘿,你说说看,你要是处在我的位置,你会犯得着去干这种事吗?”听了马队长的话,我不由得又起了怒火。
“哦不不不,我只是问问,多了解一些情况更有利于我们查案。”
“对不起,我不知道其他的情况。如果没事我得回去了,我那儿还有一摊子事要处理。”
“陈雨飞,你别那么嚣张,这里是公安局,今天不交代清楚你别想离开这儿。”那瘦高个儿的孙警官忍不住了,开始直呼我的名字。
“嘿嘿,怎么,把我拘禁起来?好象刚才你忘了办手续呢。”我不禁恼怒地站了起来,手指又对向了孙警官。
“陈经理,别生气别生气,请坐,我们只是问问情况。”马队长又和颜悦色地劝起了我。
“马支队,昨晚和薛成仁通话的情况我当时就已向市分行领导汇报过了,请你们打电话给市行行长刘天明。至于有关案情的新情况,目前我没有可提供的。”
“你和薛成仁通话的情况怎么不及时向公安机关汇报?”瘦高个孙警官又严厉地质问起来,那清秀的林警官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我这才发现她那眉毛生得实在是好看,眉毛不浓但很黑因此很显眼,配以那双眼角微微上翘的眼睛,衬得那张脸很是生动。
“我只向我的上级负责,向我的上级汇报,至于要不要给公安机关反映,由我的上司决定。”收回神来,我冷冷地瞟了姓孙的一眼。
正僵持着,有人敲了两下门,接着推门进来,我一看,是市局政治部副主任周明,我的同乡。
周明对我点了下头,把马队长叫了出去,一会儿再进来时马队长那脸上的笑容就变得真诚了:“陈经理,对不起对不起,走走走,我陪你去张局长办公室。”说完丢下发愣的孙马两位警官拉起我就出了门。
三人来到三楼一个办公室,刚一进门,大班台后面就站起来一个魁梧的大汉,是我的高中学兄张洪涛。
“哈哈,陈雨飞,你个混蛋,来市局也不给老子打个电话,要不是周明,我还不晓得把你请过来了呢。”
“呵呵,哪敢惊动你张局的大驾呀,再说,我也想体验一下在公安受审的滋味呢。”
张洪涛比我大五岁,是县一中高我两届的校友,他的班主任送走他们这一届学生后又接着做我的班主任,当时两人都是班上的学习尖子,他考上大学后还专门和我谈了几次学习的经验,本就很熟,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我常去他那儿混饭吃,后来在城区支行给他两位朋友解决过贷款问题,关系更是紧密了。他从西南政法大学毕业后,不知怎么到了公安系统,不知怎么找了个市委副书记(后来改任市人大主任)的女儿做老婆,这两年又不知怎么走了官运,去年刚提副局长,今年接着又坐上了常务副局长的宝座,据说是全省公安系统最年轻的常务副局长。
当着张洪涛的面,马队长诚恳地向我道歉,说手下人办事没经验,请我原谅,我笑说没关系,都是为了公事。两个人一阵客气,又说了一通闲话,倒拉近了我们的关系。
“哎,陈雨飞,听说你越来越长进了。上次在区局,你就让他们下不了台,还从区局弄走了二十万,你也不找找我,就不怕对你有什么不利的?” 张洪涛说的是老肖被打死那事儿。
“嘿嘿,找了你张局,我哪敢开那么大的口?你不捏死我才怪。”
“哈哈,也是,所以一听说来协商的人里面有你,张局就没敢出面,他怕了你这家伙啊。”周明在旁边笑了起来。
寒喧了一阵,张洪涛看了看表,大手一挥:“马支队,你惊了我老弟的大驾,罚你今晚请客。雨飞啊,中午就不留你吃饭了,不能喝酒光吃饭没劲。晚上不准安排其他活动,咱哥俩有好久没聚了,你小子没把我这老大放眼里,难得你撞到我的枪口上。”
从张洪涛办公室出来,周明和马队长送我下楼时碰到那清秀的林警官,她有点尴尬地对我望了望,反倒是我亲热地和她打了招呼,并约她有时间请她吃饭。周明在一旁窃笑不已,下楼后又笑话我“千年的铁树要开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竟连“市局之花”也想泡。
马队长亲自开车把我送到市行机关大院,亲自下车给我开门,两人又亲热地握了会手,倒弄得正好路过的保卫部李经理惊诧不已。


六十
上午到公安局一折腾,中午没了饭局,只好到机关食堂吃了点东西,免不了碰上一些同事给予的亲切“问侯”,打了阵哈哈对付过去了。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是刘莹的号码。
“哎,莹莹宝贝,有什么好事?”有了几次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和刘莹说话早已随便了很多。
“雨飞,你那儿有人吗?”
“嘿嘿,我这儿没人,只有一条发情的公狗。”
“贫嘴。我就下来。”
一会儿功夫刘莹就来敲门,我开门让她进来,又朝走廊看了看,见走廊空荡荡的,赶紧把门反锁上。
门一关上,刘莹就向我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个不停。
“听说上午公安的人把你叫到公安局去了,都说你和薛成仁的事儿有牵连,把我急死了。现在好了,刚才看到你去吃饭,知道你没事了,我好高兴。”说着说着她竟低声哭了起来,那因哭泣而抽动的身姿让我很是感动。
“莹莹,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嘛。吉人自有天相,我有保护神保佑我,谁能奈何得了我?这保护神就是莹莹你呀。好乖乖别哭,再一哭神仙都变成丑八怪了。”
“你还笑话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一双泪眼委曲地望着我,使得那曾经让我着迷的性感小嘴更加动人。
“我知道我的莹莹对我好。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有事的。才开始享受你的温柔,我还要和你亲热一辈子呢。”擦了擦她的泪眼,和她来了一通长吻,边吻边把她拦腰抱起来向沙发走去。
“今天不行呀我的雨飞哥哥,今天我有特殊情况了。”刘莹的嘴唇贴在我耳边轻轻地向我通报“喜讯”
“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啊~啊。”我把她放下,仰身倒在沙发上,故做万分痛苦状,倒引得刘莹吃吃地笑了起来,让我又忍不住把她搂过来亲上她的小嘴,一只手习惯性地伸进衣服在她的胸部揉搓起来。
亲热了一阵,觉得有股欲火发泄不出去的难受,便褪下裤子让刘莹用手套弄了一番,还是不能尽兴,又示意她用嘴,她涨红了脸不干。我重重地向下按住她的头,待我下面那东西进入她嘴里,她便停止了无谓的反抗,跪在沙发边卖力地给我品咂起来。
闭眼感受刘莹的温柔之际,竟想起在华星大酒店桑拿房里给我服务的那小姐,两相对照,一下子就显出了专业和业余的差别。
就生理上的感觉而言,华星大酒店那小姐与刘莹的技术,就象足球场上巴萨与中国国家足球队之间的差距,二者根本没法联系在一起。
不过,从心理上比较,我从刘莹这儿得到的满足就不是那小姐能比的了。看看她在我身下的用心劲,那不是职业使然,而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
正云里雾里地享受着,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吓得刘莹赶紧吐出那东西给我提上裤子。
拿过电话一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你好,哪位?”中午来电话打扰我休息,很是不爽,可不知道是谁,总不好一接电话就发火。
“喂,周局长,我是小刘啊,听说您的车胎瘪了,我马上过来给您换。”
“你打错了吧?这儿不是周局长,我也没有瘪胎。”我哭笑不得:你这个电话倒真把我身上的车胎弄瘪了。
“哎哟打错了,对不起。”那人赶紧挂了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让我异常恼怒。
“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等我度完假,再好好陪你还不行呀。”见我现出郁闷状,刘莹赶紧小声给我开出期票。
“这是你说的啊,别给我打白条,到时侯我要去你家里。”刘莹的话让我忍不住抱着她又亲又摸。
“好了好了,我得走了,别让人看见了。”
刘莹走后,好象是第一次,我没有联想起那奸夫胡来。我只是回味着刘莹流露出的真情,一个人美美地靠在沙发上睡了一阵。


六十一
下午刚一上班,刘天明就来电话把我叫了上去。上去一看,刘天明一个人在办公室。
“怎么,上午公共安全专家局的把你请了过去?又碰上什么好事了?”
“嘿嘿,老板,还不是昨晚薛成仁给我打电话的事,他那电话可能被监听了,公共安全专家的见他只给我打电话,还以为我是同谋呢。”
“胡闹,当时你怎么不找我给他们说说?李经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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