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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本命年的骚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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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谁都不想一辈子只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包括我姐夫。说实话我姐夫对我姐的感情没得说,可他地位越来越高,他就是不想勾引女人也会有女人想着往他怀里钻。市局很有些美女呢,我姐哪比得过她们?我姐四十岁的女人了,尽管整天往美容院跑,可美容院那些东西真能换回她的青春?你也应该看见了,我姐那样子,整来整去还不是黄脸婆一个?我姐夫一表人才,现在和我姐站一起就象我姐的小弟弟,说实话,换了我只怕早就~~嘿嘿~~所以我考虑啊,与其我姐夫和别的所谓正经女人上床了还谈情啊爱的,还不如先让他玩好。我这儿给他安排,总没有什么风险,比他去别的地方玩要好,也比他和那些所谓正经女人谈情说爱要简单,不会闹出桃色绯闻影响他的前途,起码我不会去害他吧,我巴不得他越爬越高呢。”
“你不怕你那些服务员出问题?”
“出什么问题?呵,你是怕她们说出去?她们有那个胆?每个进‘领导楼’的服务员,都经过严格的审查,包括家里几个人,都在干些什么事,我这儿都有记录,她们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再说,我也没亏待她们,给她们开的工资也对得起她们了,有时侯碰到些猪,还给她们送这送那的,她们有什么不满足的?她们要敢说,哼,除非她们下半辈子不想安生了。”我偷眼看一下李向阳,发现他一下子脸色阴冷的,倒让我身体一激棱。
“哎,老弟,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和我姐夫一起来也行,你单独过来也行,别和我客气啊,你客气我做哥哥的就不高兴了。”车停在了我住的那院子门前,李向阳又换了副口气。
“呵呵,一定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真要来找你呢。”
“没问题。你是我姐夫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们在一起就该随意才好。”
“那是那是。李哥你有什么事也得说一声啊,别见外。”
“行。今天人多,不好单独和你多聊,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挺投缘的,过几天咱俩找个机会单独聚聚。以后私下里你就叫我向阳吧,我跟我姐夫一样叫你雨飞,这样叫着亲切点。”
回到家里,阿琼和儿子都已经睡了,阿琼还以为我晚上真不回来,连客厅里的小壁灯也关了。
悄悄走进儿子卧房,拧开床头灯看了看熟睡的儿子,想起他马上就要考试了而我这阵子却没有陪他复习过功课,心里很是歉疚,心说这几天晚上一定得早回来陪他了。
感觉很累,便想洗澡了尽快睡。把浴缸放满了水躺进去,清凉的感觉很惬意,便躺在里面养了会神,没想到竟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后来阿琼拉我起来给我揩干净扶我上床我谜谜糊糊地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六十八
第二天一上班刘天明就安排我陪保卫部李经理去了一趟检察院,正式向检察院递交了报案材料。由于和反贪局副局长张志强是故交,在报案时便插科打诨瞎侃一通,检察院方面倒也没有故意刁难。
从市检察院回来的路上要经过布匹市场,想起赵玉环的店子开起来后我一直没去看过,总有点不合情理,既然顺路,就去看看吧,便让司机停车,对李经理说有点私事让他先回去了。
走进赵玉环那裁缝店,她正在给一个男子量尺寸,见我去了便露出满脸惊喜的神色,待给那男子量完,赶忙过来迎接。
“陈哥,今天怎么有闲功夫来我这儿了?我这儿正式开张后你好象还没来过呢。”
“呵呵,早就想来看看你这儿,只是这阵子事多,一忙就没过来。怎么样,生意还行吧?”
“还好,有时侯两个人还忙不过来呢。”她请了个女孩子帮工,那女孩子正埋头于缝纫机上。
打量了一下店面,靠墙边挂满了布料,两根挂绳上挂满了做好的裤子,看起来确实生意不错。
“呵呵,当初让你来这儿你还不愿意,这下尝到甜头了吧。”从那些衣裤上收回眼光,看了看赵玉环,她穿了件圆领衫,下身还是条牛仔裤,可能是生意做得顺手,脸上不再是以前看到的那种总带着愁苦的神色,倒有了大姑娘应有的勃勃生气。
“那是,多亏了陈哥你。这地方真的很好,生意都是自动上门。陈哥,去后面坐吧。”
赵玉环把我让到她住的小房,打开电风扇,给我倒了杯茶。小房里摆了张单人床,再加上一张小桌子,显得很拥挤。
坐在桌旁的小凳上,我问赵玉环晚上怎么度过的,她说晚上关门后先把没做完的活儿做完,洗澡后就看看书。她拿起小桌子上翻开的书给我看了看,是一本服装剪裁方面的书。
“小赵,自己做了这么久,感觉怎么样?”
“开始几天不行,现在好多了,都忙不过来了。大部分是做裤子的,很多人买了布就顺便丢我这儿做。衣服还没做过,天热起来了,客人现在都买衬衣去了。“
“呵呵,不错不错,小赵这么能干。”
“还不是搭帮陈哥你呀。要不是选这个地方,哪会有这么好的生意。”
“你要是做得不好,地方选得再好也没用啊,所以呢,主要还是你有本事。先把生意做起来,以后再考虑怎么做得更大。”
“是的。我在想啊,秋天来了我就开始做外衣,那更赚钱。我到很多服装店看了,那些衣服我也能做。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台机器,做一些服装,贴个标签放到商场去卖,价钱便宜点,肯定好卖。“赵玉环越说越兴奋了,小脸也随之涌出了潮红,那潮红竟又让我的身体大白天都起了反应。
“呵,好嘛,小赵有了大志向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打趣了她一下,起身准备离开。
“陈哥,你等一下。”她离开房间去了工作间,回来时手里拿着皮尺。
“陈哥,我给你做两条裤子。先给你量一下。”
赵玉环说着就动手给我量腰围。
量臀围时,那皮尺靠着我的下身,那儿一下竟翘了起来,赶忙弓起了身子,偷偷望了望赵玉环,发现她朝我那儿看了两眼。
赵玉环伏在小桌上记着我的尺寸,那翘起的臀部一下子激起了我的欲望,我竟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她的臀部。赵玉环身体抖动了一下,没再动笔,可也没站起身来。
脑子一片昏乱,颤抖着叫了一声“玉环”,双手便环抱上赵玉环的细腰,赵玉环身子僵硬着,任我把她扭过来,任我双手撩起她的上衣摸进去,任我亲上她的小嘴,只是那小嘴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
不知揉搓了好久,赵玉环突然使劲推开我,满脸潮红地坐在床上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看来她真是让我给憋坏了。
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赵玉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红着脸低下头去,那娇羞的模样让我忍不住上前坐在她身旁搂住她将她压在床上,我急急的动作却让她急出了眼泪:“陈哥,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外面还有人哪。”
我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个小丫头,赶忙站起身来,她也顺势站了起来,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相对着,我还想伸手搂她,却被她推开了。
与赵玉环对立了一阵,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对她说了声“我走了”便急急地出了门,出门时竟连外面那小丫头都不敢看一眼。


六十九
回到办公室,心里一直不能安宁下来。
没想到大白天的我竟会对赵玉环突袭,不知道那会儿哪根神经出了问题?也亏得是大白天让我顾忌外面有人,否则按当时的情况,只怕赵玉环将挣不脱我高涨的淫欲了。
自我感觉现在真是变得很Y D了,就连早上上班时见了本部门小孙穿条紧身裤都想在她屁股上摸一把,要知道那小孙可是长相平平得很啊。
想起来很是惭愧,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又骂了自己若干遍“畜牲”。
可是,再一想起赵玉环那娇小的身子,搂上她细腰时的感觉,伸进她衣服时的激动,还有她那让人心痛又让人兴奋的恐慌的眼神,我竟然满嘴都是抑制不住的口水,身体也有一股莫名的颤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现在见了女人就想动手了?以前那个“正人君子”陈雨飞哪儿去了?
看来,几个月的放纵让我知道了女人与女人间的不同,不同的女人让我感受到了不同的刺激,我内心只怕早已有了尝试各种女人的欲望了。
这个上午,脑子里总是在打架,一会儿是对自己的蔑视,一会儿又给自己找借口开脱,我再也没能安心地工作,办公室赵主任来电话通知下午开行务会,我脑子里正一阵混乱,也没听清开会的内容,
临近中午,赵燕霞来了电话,见是她的电话号码,我马上想起昨晚忘了给她电话,心说只怕又有麻烦了。果然,电话一接通,传来的便是委曲的哭泣声。
“哎,小霞,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只能装疯卖傻了。
“呜~~~你昨天晚上说给我打电话的,我等到两点钟都没接到。”她的哭声倒让我联想到她哭泣时的模样,眼前便是她胸前那两个饱满的圆物在抖动,嘴里又是口水横溢了。
“哦,昨晚几个朋友一起玩牌,当他们的面我不好给你打电话,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吧,过两天我请你去唱歌给你陪罪你好不好?”下午要开会,这时候肯定不能去她那儿了。
呵哄了好一阵子,赵燕霞才很不高兴地挂了电话。
赵燕霞的电话又让我想起她那白胖的身子,想起压在她身上销魂的感受,身体又有了反应,迷糊中却又想起赵玉环,便闭着眼睛体验了一阵姐妹俩光身子躺在我身边的感受。
下午的行务会竟是朱副行长的告别会!省行已下调令,他明天一早就赴池河分行上任。
这阵子倒把朱副行长要调任一事给忘了,我们信贷部还没给他送行呢,看来我这段时间对行里的事太不关心了,简直是失职啊。
参加会议的除了市行领导班子成员及中层干部,省行办公室和人事处的负责人都来了,没想到省行个人业务处的江凌副处长(新提的副处级干部,但没任实职)也参加了这个会议。
省行易副行长还在江都分行督阵整改,就由他来宣布省行的决定。
朱副行长调任的消息早就不是新闻了,所以对他履任新职的决定大家都没感到意外,大家关心的是补任副行长的人选究竟是市分行上报的三位中的哪一位。
易副行长那肥嘟嘟的大嘴里读出的新行长人选却是:省行个人业务处的江凌。这一下出乎很多人的意外(当然,有少数人没有意外,他们肯定早通过关系知晓了这个结果),只怕有人惊奇有人失落吧,我却是长嘘了一口气。
也许,在我内心里,早就暗暗希望是这种结果吧。别人想踩着我上去,要说我心里没想法那是假的,只是我不希望别人看出我为此事而失落,不想在别人面前丢失我陈某人生性淡泊于功名利碌超然世外的光辉形象,其实人在尘世走,岂会真的超脱于功利之外?
后面易副行长对江都分行的殷切期望、朱副行长对江都分行恋恋不舍的表白、新任副行长江凌对就任新职意气风发的感想,我都没用心去听,我心里正暗暗处于中国人常有的“我不好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那种心理得到满足的兴奋状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妈的,踩着老子上去?大家都没戏了吧,哈哈!


七十
散会后,朱副行长到每个部门告别并对我们给予他工作上的支持表示了感谢,其实他不分管信贷工作,我们的直接交道不是太多,只是平常面子上很过得去罢了。本想晚上设宴给他送行,他以时间仓促家里得交代一下为由婉拒了,我心里明白他晚上得和行里几个贴心的手下一起聚会,也就故作遗憾地表示等他下次回江都再请他。
待朱副行长离开,新任副行长江凌却光顾我办公室来了。
这江凌的老家在江都市下面的一个县,他原是省行干校的教师,比我还小一岁。有一年我们去省行干校培训三个月,当时刚从人大毕业的江凌是我们的班级辅导员,记得他那时还很害羞,本是我们的辅导员,见了我却一口一声“陈老师”,为此我还请他上酒店与他好好地交流了一下,后来他再见我就改口叫飞哥了。
也许是见他刚出校门经验不足,令我想起当初刚进单位时的情景,所以我在干校培训时常给他讲社会上的一些东西,估计也让他那茅塞洞开了不少吧。后来省行干校解散,他去了省行办公室,两人的联系一直没有间断。
江凌曾托我将他妹妹弄进城区支行做临时工,可惜他妹妹没他那么用心,业务跟不上,人长得不咋样就不说了,在集体宿舍时还喜欢爬到别的女孩床上和别人睡觉,睡就睡吧,她却老是把手伸进那些女孩衣服里面乱摸一气,弄得城区支行单身女孩都怕和她同住一室。
那女孩子不知怎么心那么野,抽烟喝酒齐全,又隔三差四跑低价舞厅勾引中学生回来睡觉,影响很差。有一次她又带个学生回来睡觉,第二天老行长一大早就带着保卫部的人堵住她那房间门口,把那学生带到保卫部查问,那小男孩才读高一,吓得直哆嗦,一问他,连这女孩叫啥都不知道。后来老行长亲自找那女孩谈话,那女孩一脸的不在乎,说“老毛爷爷的老婆换了一个又一个,还和女秘书有一腿,他都能玩妹妹我就不能玩玩弟弟?”老行长叫她别乱说,老毛爷爷不可能和秘书有不正当关系,结果让那女孩耻笑一阵:“老土了吧?没见那书上写的,姓张的秘书常对老毛爷爷发火?不让老毛爷爷弄上床,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对老毛爷爷发火啊。” 这次谈话的失败让老行长大为丢脸,第二天就让我给江凌打电话辞掉了他妹妹,江凌也知道他妹妹不是善类,在这件事上倒没有责怪过我(至少我这样认为)。
呵,又扯远了。
江凌一进我办公室的门,就大叫“飞哥”,快步走过来和我亲切握手。我照例先祝贺他一番,俩人坐下来先叙了一阵旧情,江凌就问起了行里中层干部的情况,包括每个人的性情爱好,又问了一阵行里的工作。看来江凌新官上任加上年轻气盛,恨不得马上就进入角色,这倒让我担心他能否顺利开展工作:常言说得好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江凌离开时我说晚上请他喝酒,他推说改天请我,我知道晚上行领导们应该会为他接风,也就没多坚持。
快下班时何其伟来了个电话,非要找我一起吃晚饭,见他言词恳切,加上今天心情格外好,我藏书吧也就不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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