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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本命年的骚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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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也就没多说什么。
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不过他上车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转身问赵燕霞。
“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近来挽着我。
听她说想唱歌,我当然得随她的意,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个唱歌的小包房。
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的《灞桥柳》,丫头并不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灞桥柳,灞桥柳
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
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
你可知无奈的风霜
怎样在我脸上留
灞桥柳,灞桥柳
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
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
你可知古老的秦腔
它并非只是一杯酒
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迷离的情感,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天明神色落漠,提着一个破旧的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阳春 心在深秋…………


八十三
“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
“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擦了擦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温顺地偎在我身边安慰我。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别想那些,来,咱们一起唱首歌吧,我还没和你合唱过呢。”我拉着她站了起来。
随后两人便对唱了若干首情歌,首先推出的自然是我最擅长的《熬包相会》,只是这会儿我俩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浪漫。唱《心雨》时我也没有凄凉的感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
对唱了几首,我单独唱起了《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暗自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充满柔情的微笑,便马上没了心碎的感觉,涌上来的只有阵阵温情,还夹杂着一丝得意。
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让我觉得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动听:茶山的阿妹俏模样,
手指尖尖采茶忙
引得蝴蝶翩翩飞
引得蜜蜂嗡嗡唱
……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乱飞,引得色狼嗷嗷叫”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阿妹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色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愠怒地盯着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我赶忙安慰她。
“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撅着嘴不依不饶的。
“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了。”
“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赏一下。”
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露时,我想起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便鸡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
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
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精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竹篮子,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风景啊。赵燕霞边采茶边唱歌,歌声引来了坡边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头来,却是我这张老色狼淫邪的脸,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扫兴,那搂着赵燕霞的双手却使上了劲,下身在她臀部磨蹭着,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没再唱了,反身伸手搂上我的脖子,于是屏幕上的杨歌星便看见了屏幕外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嘴贴嘴的怪异场面。


八十四
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揉搓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谢谢边,将她放在谢谢上方觉轻松了些,这时的精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艳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
越亲越有一股欲火在燃烧,一时控制不住,一只罪恶之手便从她裙子下钻了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待我要将小裤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紧紧夹着那裤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感觉到她那丰胸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我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可接着却想到现在天气这么热,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正难以定夺,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男女共浴的风情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迷糊中的话语算是应承了。
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阳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
“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
等不多久,李向阳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又说这种鬼话,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欢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
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迷茫之中,随口答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等我买单了就走,结果又被李向阳臭骂了一顿。
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阳:“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
“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夫职位高?”李向阳脸色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下次不敢了。”我赶忙双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
“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阳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我这里的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的货色,又嫩又水灵又性感。”李向阳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已散去不少,可还是不大想喝,李向阳也许考虑到我接下来的活动不大容易,只陪我喝了瓶啤酒。
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阳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案有可能批下来了藏书吧,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只是我做了些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没有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
“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
“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
“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阳的眼睛亮了很多。
“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样,你这儿不是准备改制吗?正好以此为名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一下,然后以酒店改造为名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行。先申请信用贷款,如果信用贷款不行你就来个抵押贷款,你亏点利息,保留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到年底你再把那一千万先还掉。当然,这些手续你得找个心腹去办。”
“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阳一下子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两人碰过杯,李向阳挪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老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为好。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八十五
一瓶啤酒喝完,再喝了碗稀粥,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给服务员交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幸福时光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谢谢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东西拿到浴盆旁。我说想帮她搓搓背,却被她红着脸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看,没什么好节目值得一看,一时间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想偷听她洗澡,耳朵贴门上好久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此处删去二百一十六字)。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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