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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本命年的骚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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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得几首,大家手脚都不老实了,我也趁着酒兴将手伸向小姐高耸起来的胸部,没想到小姐扭捏着死活不让进,我很生气地说你这么保守来这儿干嘛?要不就换一个。那小姐怯怯地说大哥你别生气啊,你要摸就给你摸吧,你摸了别生气呀。
小姐如此,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不过一只手仍控制不住地从她衣服下游走进去,却摸着她胸前厚厚的一堆海棉,那海棉后面呢?原来是一马平川,没有一丝起伏,比我自己的胸部都逊色不少。
身上陡然凉嗍嗍的,一惊之下抽出手来,定定地望着她,见她眼色中的胆怯,我沉身问道:“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连胸部都没有?”
“我是女人啊,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胸部老是那样。”小姐轻声回道。
心里还是有些隔阂,伸手便去拉她的裤链,小姐慌了,一双手僵硬地抓住我:“大哥大哥,别拉那里好不好?”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只看看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不由分说拉开拉链伸手进去,先是摸着一层整齐的细毛,顺毛下去,摸到了与我不同的构造,那里并未如以前见过的小姐般摸上去就是湿湿的,当下便对小姐笑道:“还真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呢。”那手却并未抽出,而是在下面轻轻抚摸起来,心说今天摸不出水来我绝不抽手。
小姐见我并未嫌弃,安下心来,却又要我别将手指伸进去,她还没做过那事的。我笑问真没做过?小姐说是真的,她是师院的学生,才出来干没几天。我问怎么现在就开始陪唱了,学校里不管你们?她说看别的同学来这些场合并未出事,还能挣钱补贴家用,就跟着一起来了。
小姐这般一说,我并未如周明亮般产生拯救她于水火的责任感,一者我马上就要离开此地,已无时间管这些事了;二者这小姐尽管脸蛋儿还不错,可胸部没货,我也没时间去培育了;再者陈红赵燕霞们我都忙不过来呢,这样的小姐国内有千千万,我能一个个都照顾到?
手上刚有湿润感,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大姐的,赶忙从小姐裤裆里抽出另一只手来,走出包房找了个偏僻之处接了电话。
“大姐,是我,有什么指示?”还以为老大姐催我过去呢,心里很是轻松。
没想到老大姐带来的是个噩耗。
“老弟,我们公司出了点事儿,公司几个老总被一锅端了,只有我还算幸运没被弄进去,不过我也不好再呆那公司了,已经辞职出来了。老弟,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也就是说,大姐你也失业了?”
“是啊,不过我正准备去一家保险公司,那边的老总是我一个朋友。”
最后老大姐充满歉意地告诉我:“老弟,实在对不起,我这儿不行了,你先想别的办法吧。”
挂了电话,脑子一片空白,心中涌上来的,却是一股难言的苦涩。
回到包房,不忍扫他们的兴,也不好意思给他们说出真相,可心里总似有什么东西压着,当下拿起一瓶啤酒灌下去半瓶,抢过小姐的话筒,一个人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


一三六
尽管上海之行已经无望了,可分行这边的手续仍在继续。
碍于面子,我跟谁都没说起这事。
眼见着省行的批复即将下来,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办。去廖卫东那儿?去何其伟那儿?总觉得拉不下这个脸来,尽管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在意。
这天下午李维全让我去他那儿,说法院要执行深圳一家单位,而那家单位我以前去过,希望我能最后为江都分行做做贡献,让我带他们去一趟。
公款旅游的事儿我从没好意思推辞过,再说我沾江都分行的光也只有这一回了,当下满口答应。
深圳的事儿办得挺顺,那家公司还没散,不过也就是办公室的一些电脑之类的还值个几万块钱吧,两百多万的贷款看来是泡汤了,当然这已不关我事了。
回返时法院那几位说要在广州住两晚,我也只能随了他们。到得广州,广州法院来了几个人,请我们去一个场面很大的海鲜酒楼吃了顿很丰盛的大餐,席间得知广州几位法官曾去江都办过案,江都法院的人不光工作上很好地配合了他们,业余生活也让他们相当满意乃至回广州后一直念念不忘,不忘的既有江都山间的野味,更有江都女子如水的肌肤。
酒宴散场后,为免我们几位远来的客人夜间寂寞,广州法院的同志又热情地将我们带到一个歌厅。这歌厅的场面比江都的“天上人间” 要宏大许多,只是装潢的档次似乎并不比江都的高档多少,不过歌厅的小姐倒是一个个清爽怡人,只要你荷包充实,全国各地的风味都能品尝。广州法院的同志先给我们几位客人每人“上”了一个小姐相陪,当然他们也没忘了给自己每人安排一个,看来拿小姐的肉身待客已是全国上下一个不约而同的风俗了。
好不容易忍受完歌厅里五音不全的嚎叫,广州法院的人又要请我们去洗桑拿,我怕一个外人和他们在一起反而弄得他们都放不开,便先行告辞回到了宾馆。
洗过澡,拿过当天的《南方都市报》看了看,不经意中发现里面有一家科技公司在招聘金融部经理,里面的条件似乎是按我量身定制,想起上海之行的无望,便有了在广州落脚的心思。
第二天法院几个要去广州的法院“考察”,我只好独自呆在宾馆,看了会电视,想起昨晚看过的报纸,便按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里面传来的是一个小姐清脆悦耳的声音:“您好,这里是XX科技公司。”
“您好。昨天看到《南方都市报》上你们公司的招聘信息,自我觉得符合你们那上面的要求,我在银行工作了十多年,正办理离职手续。现在我在广州出差,不知道能不能去你们公司面试一下?”
“请问先生您贵姓?”小姐的问话倒令我不习惯:我们那儿很少称“先生”的。
“免贵姓陈。”
“哦,陈先生您好,您能不能先发个简历过来,我给我们老总看看,再决定是不是和您面谈。”
“那行,我马上就传过来。”
放下话筒,在抽屉里找了张纸胡乱写了一个简历,当然免不了给自己脸上贴了些金,再到下面的商务中心打印并传了过去,末了又打电话告诉那小姐已发传真的消息,还顺便夸奖她的声音真甜就如同正宗的京腔并由此知道这个老总助理的芳名叫“刘芳”。
临近中午时分刘芳小姐打来电话,说她们老总请我下午去面试。没想到他们的工作效率如此之高,心说莫非那老总求贤若渴见了我这等贤士便迫不及待地想纳入毂中?
法院的人在广州法院有正式的接待餐,我只好一个人吃了午餐,饭后按照面试的需要整理了一下思路,照镜子时见脸上油光满面,便出宾馆找了家美容院洗了阵脸,洗过后再照镜子,发现里面的那半老不老的小子神采飞扬,当下信心满满地出了门。
那家公司在广州的软件园里面,规模不小,一到三层都是公司的办公室,里面似乎都坐满了人,总共只怕不下两三百人吧,这等场面倒让我有了马上加入的欲望。
走到四楼,前台一个体型丰满面容娇好的小丫头拦住了我:“先生,请问您找谁?”
“哦,我和刘芳约好了的,是来面试的。”偷偷看了看她的工卡,知道她叫周小眉。
周小姐拨了个电话,随即满面春风地带我到一个小会议室,让我在谢谢上稍坐,还给我泡了杯茶。她将茶杯放下时我瞥见她领口里面那一线深沟,心里不由得一动:这小妞长得真不错,身材更是合我口胃,我要进了这家公司,这个周小眉小姐倒值得一泡,随即暗笑自己真是色胆包天:八字还没一撇呢。
一个人无聊地坐了一会,一个笑眯眯的秀气女子走了进来,我连忙起身问道:“你是刘小姐吧?”
“是啊,欢迎您陈先生。”
接下来刘芳给我一张表填过,拿表出去一会,再进来时便是满脸笑容:“陈先生,我们老总请您过去谈谈。请跟我来。”
跟在刘芳后面,我发觉这女子身条倒不错,只是个头不高,估计也就是一米五五左右吧,体重八十斤上下,暗想如此小个子女人,不知能不能承受我的体重?
进了老总房间,大班台后面一个戴眼镜的矮胖的男子笑着站了起来,刘芳介绍说是公司的沈总,沈总很和气地伸出手来与我握了一下。
具体的面试倒挺简单。沈总没问我业务上的问题,只是东拉西扯,主要是以前我工作上的一些事,偶尔他也说说现在公司的业务情况,如此竟谈了两个多钟头,到最后沈总问:“陈先生在广州呆多久?”
“明天晚上就得坐火车回江都,法院的几个人得回去呢。”
“不用那么急吧,陈先生先在广州玩几天再说。”
“呵呵,沈总,我身不由己啊。陪他们几个出来,事办完了我得把他们护送回去,再说车票都已买好了。”
“那,行吧。有事小刘会同你联系的。”
与沈总和刘芳告辞出来,我心说看刘芳那眼神,只怕和沈总的关系不一般呢,当然这也难怪,秘书老总长年在一起,有那层暧昧关系也属正常。只是,怎么面试就是这个样子?莫非那沈总觉得我不合适,只为了消遣而随便和我聊聊?
郁闷地回到宾馆,法院的人已经回来,与他们开了通玩笑,很快就忘了面试过后心中的不快。
晚餐后法院的同志说身体不太舒服,我只好请他们出去找了家按摩的地方。正躺在床上享受小姐的贴身服务,来了个陌生电话,却是刘芳的。
“您好陈先生,我是XX公司的刘芳啊。”
“呵,是刘小姐啊,你好。这么晚了还在公司?”
“是啊,公司中层晚上在开会呢。是这样陈先生,我们沈总觉得您很适合我们这个职位,您看您愿不愿意来我们公司呢?”
“这个,没问题。”心里一下子很是轻松:天无绝人之路啊。
“您什么时候将那边的离职手续办完,再来我们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两周之内吧。谢谢你了小刘。”
两人在电话里商定了入职的手续及时间,待放下电话,兴奋之余将坐在旁边的小姐拉过来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啃了几口。


一百三十七
终于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了。
走的这天何其伟开车送我。阿琼本来要送我上车,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就当我出了个长差,阿琼可能也怕控制不住,加上何其伟说有他去送就行了,便没再强求。
去火车站的路上何其伟仍在劝我:“飞哥,我说的话你再想想。”
“其伟,不用想了,我心已决,先换个环境换种生活方式,真混不下去了再找你们讨饭吃。”
“飞哥,既然你铁心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也不强求你。在那边碰到什么好项目,或想回江都发展,随时来个电话,咱兄弟们联手,肯定能做好。”
“谢谢你其伟。家里有什么事你多关照。”
“放心吧飞哥,嫂子那儿有什么事只要来个电话就成,我也会常打电话过去的。你自己在那边多保重,有时间我会过去看你的。”
“你那个项目谨慎点,别出什么漏子,你可得给我准备好退路。”
“放心好了飞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何其伟信心十足的话让我也安心了不少。
一声铃响,火车开动了。何其伟与江都车站都往后慢慢移去,就如我这十几年的生活一般都成了脑后的影子。
前方迎接我的,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群体,新的空气。
我不知道前方到底会怎样。也许还有鲜花,也许只有坎坷,可我已无退路,只能义无反顾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车厢里的广播正放送着刘欢的歌,我一直不太喜欢刘欢的歌,不过现在放送的这首歌却正映着我此刻的心境: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总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
混沌的本命年即将过去,新的生活将出现在我的人生历程中。没有了以前的灯红酒绿,没有了以前的安逸悠闲,也许此一去艰难无数,可不论怎样风吹雨打,不论多少恶浪滔天,至少,我还有梦想。只要有激情在心,就如刘欢这首歌里所唱的,一切皆可“从头再来”。
如此一想,心里顿时轻松起来,安心躺在铺上听起了歌。这时广播里放的歌已变成无病呻吟的情爱歌,朱铭捷先生凄婉地给女人们倾诉了一会《曾经的最美》,接下来赵咏华小姐很神往地给男士们描绘起她想到的《最浪漫的事》,这两首歌听得我好笑起来:那个朱先生,嘿嘿,每糟蹋一个漂亮女孩,成功抽身之后都能“痛彻心扉”般假惺惺挤出几滴鳄鱼泪诉说那女孩是他“曾经的最美”;那个赵小姐呢?不知她这一路上收藏了和多少男人“点点滴滴的欢笑”?她真会相信最浪漫的事是与同一个男人慢慢变老?那还不把她给憋死?
一眼瞥见靠窗那儿有小妞一个人坐着,尽管那小妞长相一般,可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尤其她凝望窗外田园风光时小脸蛋上那副专注神态惹人怜爱,我不由得精神一振,从铺上爬起来,整整衣冠走上前去,努力装出绅士风度装出磁性声音装出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问道:“嗨,您好,我能坐这儿吗?”


尾声
却说我来到南国后,白天为生计到处奔忙,晚上便常在网上打发过剩的精力,修身养性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你问我与几位女性的结果?告诉你,现在什么结果都没有,也可以说什么结果都已经有了!
陈红把歌厅交给任小彬的男朋友小李打理,不过她并未去房地产公司或是机械厂,而是按自己的兴趣开了间服装店,专卖高档女装,请几个小丫头看着,生意很不错。这两年陈红曾多次过来看我,第一次劝我回江都,第二次说要来南国陪我,每次我都坚决回绝了她,第三次她就不敢提了。每次看着她哭哭啼啼离开,心里总似刀割。后来我换了手机号,强忍着没有告诉她。唉,没法呀,正是盛开的花朵,让她陪我慢慢枯萎?那也太残忍了吧。
赵燕霞仍在益民大药房财务部,我曾给刘方益打过几次电话,请他多关照一下我这“表妹”,刘方益倒挺够意思,赵燕霞现在成了财务部的业务骨干,有时公司中层开会她都能列席了。我让刘方益别告诉赵燕霞我的行踪,刘方益没问我原因,他本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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