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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恶女婿(岳父跟女婿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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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床畔,俯看着熟睡的男人。

  清醒时总是霸气扬起的眉,此刻放松地往左右垂下。

  瞪大的时候,总是显得咄咄逼人的凤尾黑瞳,现在覆盖在薄薄的眼皮与整排鬈翘的长睫底下。

  本就柔和的下颚线条,在深浓的睡意下更是自然而然地松懈着,彷佛重返年少时代,年轻了十几岁。

  「光看这张睡脸,实在不像个三十好几的欧吉桑。」不禁喃喃地自语,秉竹忍不住探手拨开几绺松动而散落在他额前的刘海。

  关永从以前就一贯以发蜡、发油将前额梳成油亮的鸭屁股型。他似乎认为这种前鼓隆起并于尖端微翘的造型,能让他看起来更「坏」一点,可是他没想到,每当他额前蓄的长刘海因为水气而塌下来时,恰巧会遮住了他凶恶的浓眉,让他整张的「坏人脸」一下子变成了「娃娃脸」。

  秉竹以为十几年来形同陌路的日子,自己早已经忘记了关于关永的一切,可是重拾这些记忆的速度,却快得令他眨眼不及。

  毕竟是第一次,我那么地喜欢一个人。

  对一个拥有过目不忘的脑袋的人来讲,佯装忘怀,不难。真正要忘记,却非常不容易。

  秉竹认为这应该是老天爷再次赐给他的机会,否则就算他天天都会到屋顶上去抽烟,也没那么多的偶然,且命运又怎会安排让他与关永的女儿在最讽刺的状况(未婚怀孕)中相遇。

  可是这老天爷究竟是要秉竹为过去的失误忏悔,或是要秉竹把握机会导正以前的失败,重新再战呢?老天爷没点明讲,秉竹也无处可问。他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与关永一度断掉的缘分,已经再次连系起来了。

  这机会得来不易。

  过去的自己:心思再早熟,也不过是个讲话没有分量、没了父母就什么事都办不到,得依附着大人才能生活的「小孩」。

  如今时空不同、环境也不一样了,许多过去做不到、不被允许而无法做,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做的事,全变成只要他想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了。这当然也包括少年时代不知作了多少次的淫梦,渴望一口含住男人在心情不好、不爽时,总是出口成「脏」的火爆毒舌,并忘我地吸吮着的性感丰唇,现在,正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微微张开,引诱人一亲芳泽。

  试问布线的蜘蛛和掉入陷阱被网住的蝴蝶,是谁比较坏?当然是被钩上的蝴蝶的错。

  蜘蛛不过是顺应本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罢了,如果不想被吞食,就该离蜘蛛的地盘远一点。

  所以

  秉竹趁人之「睡」地打劫了关永的双唇时,丝毫没有良心不安的问题。

  第三章

  许久未有的人体接触。

  温暖的。柔软的。徐徐引出yin mi的热

  碾压在唇办上的力道,与摩擦着双唇的动作,让沈睡在体内已久的繁衍本能苏醒。

  甜美的。甘香的。在体内熏煮着余韵。

  XXX硬挺了,OO尖翘着。执掌欢愉的器官,在挑逗=偷袭下敏感地苏醒了。

  可以怒骂斥责的嘴、能够迅速反击的拳头,却依旧处于大脑睡眠机制的控管下。

  你是谁

  蒙眬地、盲目地,宛如瞎子摸象地寻找着罪魁祸首传递出来的资讯

  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冰凉及细嫩的指尖皮肤、与自己重合的呼吸节奏。深层的意识悄悄地打包这一切,锁在记忆之中。

  等待着,也许某一天,当脑子的主人碰上了正确的「钥匙」,即可打开这扇隐藏着偷香犯的门扉

  ? ? ?

  当这辆白色高级进口房车,驶入了这个老社区里最热闹的一条传统商店街的时候,引来不少侧目的眼光。众人侧目的理由,不是高级进口车有多稀奇,而是这个时间点各商家多半都开着货车,准备开门做生意,谁会开房车来?

  虽然开什么车是个人的自由,不过在这个时间点,开这么没常识的车子进来的家伙是谁?大家伙儿不免还是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淦!叫你停在前面路口你不听,现在害恁伯(老子)变动物园里的猴三,演猴仔戏给大家看!」从车窗内瞄了瞄外头的盛况,他嘀咕着。

  一旁驾驶座上,「好心被雷亲」的自愿司机平白无故地挨了骂,仍旧保持风度地解释着。

  「作为孝顺的晚辈,不能随便把宿醉的长者丢在街上。万一发生什么问题,我会无法向你女儿交代的。」

  「长、长长你个头!我没老到被人当废物看待,更不用你来孝顺!」

  「抱歉,我又忘了。你不喜欢我叫你阿爸,对不对,『阿永』?」微笑。

  咋了咋舌,脑中残存的酒精作祟,男人失去平常的战斗力,想不出半个能够让这家伙脸上那抹「令人浑身不自在」的诡谲笑意从唇角消失的办法。

  今天早上自己的战力太差了,不如早早退散,来日再战。

  关永颇有自知之明脑力正常时,自己和谢秉竹较量口舌都很难取得五五波的优势了,何况现在脑力不到平常的二分之一,和个白痴没两样,是要跟谢秉竹比什么?

  动手扳了扳车门。「草!你这什么烂车,门都坏了打不开!」

  「」一声下吭的,欺身靠近,整个人上半身几乎横压在关永前方。

  「你冲啥小(你干么)」吓一大跳。

  谢秉竹修长的指尖先扳开车门锁之后,再拉动车门把。喀,厚重的车门应声开启,而关永的耳根也「应声」红透了,他低咒一声。

  「你是不会用嘴巴讲吼?」

  见笑转生气地抛下这句后,忙不迭地要下车,想不到又有另一个陷阱他身体一动,胸口前保护用的安全带就成了拘束带,倏地扣紧。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需要我帮忙解吗?」黑眼漾满了很欠揍的笑意,这回不忘先用嘴巴「问」。

  「免!」

  可是恼怒的焦虑视线,拚命在座位四周找寻,一时间竟看不到解开安全带的卡榫在哪里?这时

  「没有人在帮你计时,你可以慢慢来。」又是一针见血的话。

  关永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脸已经丢光了,再撑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他有些自暴地怒道:「你这是哆几(哪)国的奥车,根本看不到安全带的卡榫!你卡紧打开它,恁伯要下车!」

  一声轻叹,谢秉竹出动一根指头「协助」他,在短短不到三秒钟内,替他排除了这个障碍。

  关永一秒也不愿多耽搁,迅速钻出车门。

  「我家的大门随时都为你开着,阿永。」在他背后,谢秉竹后发而先至的话,成功地牵制住他的脚步。

  停下,关永回头一瞪。「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阿瑄的『家门』当然会为我这个阿爸开,你等着吧!我不时都会过去探望她,要是你敢对她有一丝的不好,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哭着叫阿母!」

  再狠狠地当着新女婿的面,使尽全力地把簇新的厚重车门甩上。

  车内的谢秉竹仿佛在嘲笑他的孩子气般,呵呵地笑了笑,挥一挥手,重新发动车子,调转车头离开。

  「呿!」在心中比出一根中指。

  十几年不见的岁月,让一个本性还不坏的嚣张小鬼,变成了这么讨人厌的嚣张、油条、厚脸皮男人,真是标准的岁月不饶「小人」(无误)啊!

  假如人可以一直停留在小鬼头的时代,多好?

  见车子开远了,关永才转身走向自己开设的机车行前,将钥匙插进电动铁卷门的锁孔,马达立即发出嗡嗡声,将铁门一寸寸地拉高。

  「永仔!」

  大老远地,几个人从各自的店面中走出来,站在他的机车行前,七嘴八舌地发问。

  「刚刚那个是谁啊?啊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好野(有钱),坐笨噜(宾士)上班?」有人单纯是好奇的。

  「你当时(何时)去勾到少年男朋友?惦惦吃三碗公哟!不过你连男的也哺(吃)得下去,哪不早点跟我讲?哪系有需要,我随时嘛可以上场打击,一次就可以给你全垒打!」有人是不知死活地揶揄着的。

  「你们是在说什么鬼?我这双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永仔是坐在谢妇产科少东的车子上,你们的眼睛都被蛤仔肉糊去了不成?」有人则不知幽默为何物地直点出事情的真相。

  关永也很不客气地回道:「淦!我坐笨噜是有多奇怪?」+往脑门一巴掌搧下去。关永懒得纠正那根本不是笨噜,而是否否(富豪)。

  这边哎哟地惨叫。

  「哺你个老屁股!你要是欠人捅,我给你介绍一间最便宜的在龟山,里面住免钱,吃免钱,又保证让你的屁股每天都非常痛快!」+一拳硬生生地卯在横隔膜上。

  那边差点没厥昏。

  「还有你」拳头还没挥过去,关永便想起来,这是唯一一个没乱说话的家伙。「没事看那么清楚做什么?你当作在视力检查呀?这么无聊不会好好地去顾店,你不是最爱赚钱?」

  还是照扁不误,但稍微收敛了力道。

  虽然莫名吃了一记威力只剩十分之一的铁拳,老邻居兼老战友的对街五金行老板、绰号「吸金A」早已习惯了关永的暴力虐待,不以为意地摇头,说:「刚刚开门营业,呒人会跑来交关生意,你免烦恼啦,永哥。我卡想要知道,你们两个怎会斗阵坐同一台车?谢家的少医生安怎会开车送你到店里?」

  五金行的隔壁、再隔壁,专营水果批发,绰号大冬瓜的老板,好不容易等到腹部横隔膜的剧痛消失,恢复了正常呼吸,跟着加入话题说:「讲到那个少东我甘拿(只)记得他还小的时候,有跟着永仔哥混一阵子,可是没多久人就又消失了,然后听说一下子考上什么X中、一下子读到什么T大,过没几年就和他父母一样在做医生了。」

  「我也想起来了!」高级进口车只认识笨噜的标志与开锁达人铁支,一拳打在掌心上说道:「就是那个曾被我勒索过,害我被永仔毒打一顿,讲话很X掰的小鬼嘛!那个小鬼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喔?这样下次遇到他,我得躲起来先。现在以我的汉草(体格)和他根本不能比,如果他来找我报仇,我会被他打到死。」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很闲吗?我看你成天都说有人要追杀你,要去躲起来,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大冬瓜嘲讽地挖苦说:「是不是干脆你从今天开始,头上套着纸袋出门卡保险?」

  「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这种事?听起来好像很有趣,讲来听看看?」吸金A嗅到八卦,眼神都亮了。

  「不行啦!乱报八卦,我又要惨遭永哥的毒手了啦!」窥看了下关永的表情,再来决定口风该松该紧。

  「安啦、安啦!」吸金A拍胸脯。

  「永仔的性格我摸得最透彻。他不想让你讲,刚刚你就已经被他卯得鼻青脸肿了。他没有阻止你,就是随便你去讲,他懒得管啦!」

  「有影呒(真的吗)?」铁支疑神疑鬼地说:「大家拢是好厝边(邻居),不要相害。」

  「厚!你不是普通的龟毛耶!」吸金A索性拉高分贝,问着在他们闲聊时,早已经进入店内,忙着开工的「喔都拜」(机车)店的头家。「永仔,铁支要讲一下你们以前的八卦,可以吗?」

  「」理都不理。

  一看,我说没问题吧?永仔没说不行,就是可以。」吸金A催促地问:「快点,我想知道你哪时去绑架了谢家少东?怎么没被捉去关?」

  「啥咪绑架?我是跟他借点小钱来花花而已」

  铁支在得到「允许」之后,马上开了话匣子,将自己当年与关永和小鬼谢秉竹的相识过程,全「供」出来。

  「讲正经的,大家那时候也是瞎起哄、无聊,不是真心想抢劫。偏就那么刚好,小谢同学不去问便利商店的人,居然找我们问路。不是我自夸,那时候我们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歹子,大家都不敢惹我们,结果他竟然把我们当派出所问路,我们才会想要整整他。

  「讲起来也是丢脸啦,在一个小学生面前,没有一个大人样。那时候被永哥给修理一顿,也是应该的。我自己是心服口服,其他几个家伙就比较恶质一点,我后来听说他们撂了一大群狐群拘党,要找永哥算这笔帐时,很替永哥担心,便偷偷跑来跟永哥通风报信,叫他去避避风头。

  「结果永哥一点都没在怕的啦!他说他没做不对的事,为什么要去躲起来?还讲说,他们以多打少,赢了也没啥好风光。反过来,他不管是输是赢,大家都会为他喝采,就面子问题他是稳赚不赔,就一条命来讲他也是以一换多,值得。要打架就来打,他绝对奉陪。

  讲到那时候的永哥有多神气哟,真让我甘拜下风。那时候开始,我已经被永哥的男子气概给迷倒,发誓要做永哥一辈子的小弟了!」

  吸金A不好意思告诉铁支,其实大家都觉得铁支自称是永仔的(小弟),是铁支一厢情愿的事,永仔一次也没说过「铁支是我小弟」,还常常说铁支讲什么都和他没关系。所以铁支与永仔的关系,不是自称的「小弟」与「大哥」,实际上众人都认定他只是个爱站在永仔屁股后面的标准跟屁虫。

  「唉,好无聊喔!我以为有什么精彩的八卦可以听,结果只听到了一堆马屁。」大冬瓜做出很机车的表情说。

  「谁讲说这是马屁?本来那时候的永哥就是很强的好不好?而且不只我一个人拜在永哥腿下,连那个小鬼也是,被永哥救了那一次之后,好像把永哥家当作自家后院,天天都跑来找他,烦都烦死了!」

  你有资格说人家吗?吸金A耸耸肩膀,说:「讲句公道话,换成是我,也会崇拜救了我的人,这也没什么。」

  「可是那臭屁小鬼超级不可爱的!明明那时候像个洋娃娃般,脸蛋超级卡哇伊的,但是讲出来的话却像个小大人,气死人不偿命!」

  「他有说了你什么吗?」

  「怎么没有!他说我」铁支想想不对。「总之,不管那小鬼讲什么,他很讨人厌就是了!」

  「是吗?但人家现在可是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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