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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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同走那天,来向萧重辞行,说:“孪主先生,我们几次冒犯您,您没有追究我们。我们感谢您的宽宏大量。希望孪主先生有时间到乾武门给我们指导。”
萧重觉得两个月来岳同对他照顾得还算不错,而且没有再次刺探他,已不再有气,便将岳同送出门。
岳同走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人来接班。看看到晚饭时间了,感到奇怪的萧重想上去看看。两个月的暗无天日已让他受够了。于是,他穿过静悄悄的走廊,登上电梯,向上升去。
电梯出口外几步远的地方,是一个狭小的球形通道。通道设在电梯前,是进出电梯的必经之路。通过球形通道前端敞开的门,可以看到通道里是个直径两米多的空间,壁面涂着与通道外墙壁一样的白颜色涂料。由于通道的后门还闭着,从外面看,那空间就像是一个球状的电梯间。
萧重进监狱时被蒙住眼睛,上一次出去走的又是最上面的电梯房,没有见过这个奇怪的通道,所以他走出电梯时,还以为前面的球状空间是本来就有的通道,没有怀疑就走进去。
球体另一端的门关着,门边有两个陶瓷按钮,分别印着“开、关”两字。萧重按了一下“开”的按钮,那门嗡嗡响起来,可是没有开,而身后的门却关上了。
萧重再按,整个球形室都嗡嗡地响起来。随即,头顶那块照明的发光板出现闪烁,并很快熄灭,接着,球体出现了轻微震动。
萧重刚听到嗡嗡响时,还以为门有问题。等他发现灯也息了,才觉得不对劲。这时候,他已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托着飘浮起来。
球里面漆黑一片,重力仿佛消失,举手投足都无处****,萧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太空中。与太空不同的,是太空中还有太阳星星和地球可看,而这里却什么也看不到,并且他似乎在不断翻滚旋转。
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平衡器官出了问题,但他在反复触摸都碰不着墙壁后才知道,不是他的感觉器官出了问题,而是这个球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力量,使他悬空和旋转翻滚,并将他牢牢地控制在球体的中心。
那种力量是一种旋转的能量流,来自四面八方,按照统一的方向盘旋,一方面产生旋转推力,将他推离球壁,悬吊在球体中心,另一方面又撕扯着软晶罩,似要将软晶从他体内抽出。而那撕扯的力量比真空的吸力还要大。萧重觉得自己就像处身于龙卷风的中心。
至此,萧重已经知道中了暗算。
难怪会把狱警撤走并让异能人来看守他,除了异能人比狱警更有能力阻止他以外,异能人更不懂科技更有利于保密可能也是重要原因。他愚蠢地在地下呆了两个月,而且一直装出奴儿在身边的样子,正给了那些科学家制造这件高科技“囚室”的机会,使他们得以从容地设下诱捕奴儿的陷阱。而他和奴儿却毫无防备地落入这个陷阱。
正想间,球体嗡嗡声加大,从球体四面八方涌来的撕扯力也在加强,而且球壁上还射来高强度的射线和密集的高能粒子束,似乎要击穿和切割软晶罩。软晶罩被高能射线和粒子束激发出了蒙蒙的白光。
萧重加大精神力输出竭力维持。感觉到软晶罩面临着危险,又发现越在球体中间撕扯力越大,萧重急忙在原来的软晶罩外面又加上了一个球形的软晶罩,并迅速射出一根软晶刺向球壁。
然而,射出的软晶却像进入没有尽头的太空,不管出去多少都不能触及球壁。
萧重明白了,原来软晶在贴着球体绕行。那奇怪的力竟然改变了空间的性质,排斥软晶靠近,造成软晶方向的改变。
这时,一直顺时针旋转的撕扯力,忽然翻转了方向,变成反时针旋转。这一下,萧重被巨大的动能弄得血液倒流,差一点昏过去。多亏前面设下的球形软晶罩使他有了缓冲,才使他没有挂掉。而射出的软晶也夭折了。
萧重懂了。这个球形东西是一个异能剥离器,很可能是想利用震荡的超强能量场和射线粒子流将奴儿从他体内剥离出来。
这样做无疑会杀死他,可是那些科学家和设计者根本没有考虑他的死活!难怪谭勇会说对不起他的话,原来已经预计到他会死亡!萧重心里升起怒火。
此时,软晶罩已被越来越强的射线和粒子流激发得十分明亮,萧重眼前一片亮光,却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随着能量场方向转换的加快,他支撑软晶罩的精神力也在飞快消耗。他在承受着血液流向不断变换的痛苦的时候,也产生了仿佛在深海那种频临死亡的压迫感。他意识到自己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怎样才能出去?萧重一咬牙撤了里层的软晶罩,奋起全力将外层软晶罩急剧升温,并顺着撕扯力使之急速膨胀,想要将软晶罩贴到球壁上。
软晶罩表面的高温使球内空间立刻变成了大火炉,球壁的防护涂料在瞬间被烧毁,而且随着软晶罩和球壁缝隙的缩小,出现了骇人的尖啸声。那是高温气体在能量场和软晶罩的推挤下冲击球壁、烧蚀和摩擦壁面的声音。
但软晶罩在膨胀到离壁面只有三公分时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那是能量场的约束作用在限制软晶的膨胀。
萧重从未将软晶罩膨胀这么大,几次****都不能贴壁,精神力已经耗尽。面临生死关头,他不由双目尽赤,狂吼一声,拼尽全力,将奴儿分解出的大量精神力迅速压入软晶罩上下两端,使之生出两只角,硬是刺穿能量场屏障,钻入球壁。
高温的软晶角穿透了被高温气体剥蚀得很薄的防护层,刺入产生超强能量场的超导线圈和二次冷却水管,引起了冷却水的外泻和线圈的短路。
一瞬间,强大电****生的超高温气化了短路处的所有物质,又在球内宣泄出的高温气体的推动下,吞噬了周围的装置,于是,这个球体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仿佛数百吨炸药同时炸响,球体连同遮盖它的矮楼灰飞烟灭。爆炸的冲击波和飞溅的石块摧毁了周围的矮楼和电力设施,使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也使躲在一侧矮楼里观测的科学家出现大量伤亡。
萧重被爆炸的冲击波击飞七八十米远,落在一辆小汽车上,把车顶砸瘪了,痛得他龇牙咧嘴。他强忍着头晕从车顶滚落地上,收了软晶罩,看了看四周。
此时士兵们正从倒塌的楼房里爬出来,向爆炸处赶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既然他们连他的生命都不顾,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萧重爬起来,打着转歪歪斜斜地向围栏跑,到了围栏下,爬了几次才翻过去,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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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第十五章 海外雄风
第一节 潜逃路上
云来山在广东广西交界处,是云开大山的一个分支。此山巍峨高峻,绵延数百里。山外不远处,已经兴起富裕的城镇,而山里,仍处于贫穷落后的状态。山民们的生活贫苦不说,孩子上学也要爬山涉水十分不易。
这天下午,天阴气闷,像要下雨,萧重担心回娄家山的三个孩子淋雨,早早下了课,护送孩子回家。娄家山离云来山小学近二十里,路远难行,萧重每天都要接送这三个孩子。
萧重在云来山小学已经三个月。他是在逃亡两个月后流落到这里的。刚逃亡时,因为需要改变容貌躲避追捕,他把奴儿留在身边,由他带着奴儿在各地旅行,但两个月后他放弃了旅行的做法,改为寻找隐蔽处潜藏,让奴儿自己去。因为按照他的计算,要是由他随之旅行的话,奴儿收集完地球信息需要近百年时间,这是奴儿和他都不希望的。
他来到云来山纯属偶然,源于在广东信宜路遇背着孩子晕倒的韦老伯。当时萧重见到韦老伯晕倒后,把韦老伯和孩子送到附近一家乡镇医院救治,得知韦老伯是云来山小学教师,那孩子是他的学生,那孩子因误食毒草而中毒,韦老伯背着孩子走了四十里路来救治,因累饿虚脱而晕倒。
萧重见韦老伯不肯坐车和吃饭,知他必定经济困难,便替他付了医药费,还请他吃了饭。在得知云来山小学只有韦老伯一个教师,而山里又十分清苦闭塞之后,他决定到云来山小学帮教,以等待奴儿。他这一住,就住了三个月。而三个月来,奴儿只回来两次,再次回来还不知什么时候。
萧重将孩子送到娄家山就往回赶。这时,乌云如大山般压来,惊雷乍起,雨点随风而下。看样子后面的雨势将会很大。萧重知道这一路上没有地方可以避雨,但在西侧山腰有一处空房子,便向那里奔去。
那处房子在山林中,四四方方的,修建在木桩上,墙壁屋顶都是木制的,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有几处地方出现破损。
萧重还未到木屋,狂风裹着大雨直泼下来,萧重很快全身湿透。在雷声中,他一头钻进杂草丛生的木屋底层。
底层是山里人养家畜的地方,为了防止毒蛇野兽和雨水潮气,人们都住在上层。
风雨刮过来,萧重向里面躲了躲,看着黑下来的天色,不禁有些犯愁。大雨不知何时能停,也不知能不能发山洪,要是一直雨势这样大,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正想着,他忽然听到上面传来女人的哭骂声和男人的咆哮声。他觉得奇怪,向传来声音处张望,可地板的缝隙太小看不清楚,但听声音像是几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他知道,在荒山野岭中出现这种声音肯定不是干好事。
萧重钻出底层,猫着腰溜到木屋正面。只见木阶前停着一辆越野吉普车,车里没有人。
萧重借着雷声掩护,走上吱吱响的木阶,轻轻推开木门。
一进屋右侧是个方方正正的厅,厅里有两个门,分别通向后面和左间。声音是从左边屋里传来的。萧重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看,不禁勃然大怒。
只见屋里的一张椅子上,绑着一个下身赤裸的中年女子,旁边地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胶带的霜发老者,两个年轻汉子****下身轮番对女子进行**,还有一个壮年汉子提一把短刀倚在门边****着看。
萧重一看就明白,这是绑架勒索外带**的恶行。从那女子和老者的穿着看,应是有钱人或海外华人。而三个绑匪可能是看守。萧重立刻决定要解救被绑人质。
一道闪电划过,惊雷随之炸响。萧重在雷声乍起时,像豹子一般从门口疾射而入,左肘猛击倚墙而立的提刀绑匪。
那家伙刚察觉有异,还未转过头来,颈侧已被大力击中,他“呃”的一声一头栽倒了。
萧重击倒守门的绑匪只是掠过,他直扑的是另两个绑匪中离他较远的一个,因为那人腰上有一把****。
萧重掠过较近的绑匪直扑有枪者,而这时有枪者已向他望来,二人正打了个照面。
那人神情一变,抬手就去拔枪,但他的手刚摸到枪柄,萧重的膝盖就顶到了他的胯下。那人惨叫一声倒飞而起,撞到墙上,倒下就不动了。
另一个绑匪在持刀者倒地时被惊动了,他反应很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向萧重的后背猛扎。但萧重顶飞绑匪的左腿没有落地,而是借势向后猛踹,结结实实踹在那人的小腹上,踹的那人平飞起来,摔趴在地。而那人的匕首则紧贴着萧重的屁股滑过。
萧重被蹬踹的反作****推得跄踉一步,一踏稳,立刻转身冲上,一个旋腿,重重地劈在正要爬起来的那人脖子上。那家伙头一偏不动了。
击倒三个绑匪只用了五秒钟。此时,那个女子还未从惊恐中清醒过来。
萧重拾起匕首割断了那女人身上的绳索,一边解她身上的绳子,一边问:“你们在哪里被他们绑架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女人现在才知道是被人救了,眼里涌起悲愤的泪水,说:“那些混蛋!今天上午,我们在县里被他们劫持到这里。”
那女人一获得自由,怒叫一声,拾起短刀就向两个绑匪胯下砍。萧重割断老者身上的绳索后拦住她,说:“不要砍了!会出人命的!”而这时那两人胯下已经血淋淋的了。
那女子恨恨地骂了一句,扶起地上的老者。萧重则用绳索将三个昏迷的绑匪捆在一起。
萧重绑好了,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裤,正扶着老者感激地看着他。
老者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还没从伤痛和震惊中平复下来,勉强向萧重点头道:“谢谢你救了我和我夫人!小伙子,你是警察吗?”
“不是!我是过路的,到这里躲雨。这些混蛋真可恶!”萧重说着,从一个绑匪身上摸出手机,递给老者,说:“你们报警吧!”
老者将手机递给女子。可那女子拨了半天也打不出去。萧重猜测可能是信号不行,便从绑匪身上摸出车钥匙说:“会开车吗?他们的车在外面。你们可以到山下再打。”
那女子接过钥匙感激地说:“先生,请问你尊姓大名,我们要好好谢谢你!”
萧重微笑摇头,“不用谢!天黑路滑,下山小心。报警的时候别忘了叫救护车!”
那女子冒雨扶着老者上了吉普车。女子发动了车子,打开车大灯,向站在屋檐下的萧重摆摆手,将车开走了。
萧重等了一会儿,雨势小下来。看看绑匪们还都昏迷不醒,心道,他们就是醒了,被交叉绑住手脚也够他们逃的。便拾起一顶绑匪的帽子,戴上帽子冒雨离开了。再不走,遇到警察就麻烦了。
摸黑回到云来山小学,雨已经停了,很远就看到摇曳的油灯下韦老伯那弯曲的背影。他知道,韦老伯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刚才的雷雨很吓人,我很担心你!” 韦老伯望着萧重关切地说。
韦老伯没有妻子孩子,孤身一人住在小学校里,既当老师又当炊事员,还当护送员,几十年如一日。萧重来了,帮了他不少忙。他一月前摔伤了腿,把上课的任务都交给萧重。但他即便有伤,仍拖着伤腿给孩子和萧重做饭。
几个月的接触,萧重和韦老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拿他当老哥哥看,把自己的钱都掏出来做了两人和孩子们的生活补贴。由于萧重的资助,韦老伯做的饭里有了米面和肉,而在过去,绝大多数日子只能吃玉米蔬菜。
萧重也想多拿出些钱来帮帮韦老伯和他的孩子们,可是他从李东珠家逃走的匆忙,没带很多钱,而且这一路上,钱已花得差不多了。萧重经常听到殷玲的呼唤,有时候很想打电话让她寄些钱来,可是,他不敢。
萧重吃完简单的饭,到教室里把课桌排在一起,铺上草垫子躺下。
小学校里只有两间房子,一间是萧重睡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