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10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龙迷失在这妙绝人寰温柔乡中,他在祖孙三代迷人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冲刺喷射,直到东方渐白,才在流满淫水、乳汁、阳精……种种体液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三个女子早已被他蹂躏的精疲力尽,萧佛奴和紫玫前后两个肉穴都是红嫩翻卷,阳精满溢,晴晴粉嫩的下体更是被捅成一个浑圆的红洞,连两腿都无法合拢,只能斜分着粉腿,趴在母亲淌满奶汁的硕乳上呼呼大睡。
在小女孩的熟睡中,父亲的精液从女孩股间淌出,流到外婆红肿的肛洞内。
阳光微透,照在纱帐间一片白光光的肉体上,淫靡而又凄美。
若非紫玫还怀着孩子,慕容龙怎么也不会放过与三女同榻寻欢的机会。但现在他只好与萧佛奴和晴晴夜夜春宵,只偶尔抱来紫玫。这才使是她有了喘息的时间,不至于因为背德的耻辱而崩溃。
午夜时分,紫玫被一阵急迫的尿意惊醒。
铜炉中的薰香轻烟缭绕,丝丝缕缕化入黑暗中。纪眉妩细柔的呼吸声从外厢隐隐传来,睡得正熟。
紫玫只有两个选择:唤醒师姐,或者尿在床上。但纪眉妩累了一整天,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种事情再唤醒她。如果尿在床上,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在浸满尿液的被褥中躺上一夜……那种难堪更令人难以承受。
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东张西望,试图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但对于四肢俱无的紫玫来说,没有一种办法是她能独立做到的。
正张望间,榻旁突然露出一张玉脸。
晚间被慕容龙怒斥之后,白氏姐妹惶恐无地,也不敢再拿风晚华取乐。风晚华神智虽失,但还能分出谁对她好些。今晚无人管束,她便爬到紫玫房内,卧在榻旁温暖的地毯上,渡过初秋的凉夜。
多年习武,以及长年的凌辱生活,风晚华自然而然养成了睡眠极轻的习性。紫玫只扭动脖子,她便被惊醒。
白氏姐妹晚间拿她取乐的花样极多,最常用的一种风晚华早已烂熟于心。几乎条件反射一般,不等主人吩咐,睡眼朦胧的「母犬」就把头伸进被中,迳直滑到紫玫腹下,伸出香舌,在花瓣间来回舔弄。
紫玫惊慌地扭动腰肢,想摆脱师姐的唇舌,但只挣了两下,受到刺激的秘处就像水闸突开,一泄如注。
此时才显出风晚华被调教后的成果,两片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紫玫股间,将奔流的尿液点滴无遗吸得干干净净。她甚至吐出舌尖,在尿口周围轻吸缓咂,将残尿尽数舔净。
等紫玫的战栗渐渐停止,风晚华松开嘴唇,若无其事地卧回毯上,重新入睡。
紫玫呆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尿到风师姐嘴里……这件事只有深埋心底,慢慢遗忘。
未公开版 一百六十八幕
「听说今天有人来晋见娘娘呢。」纪眉妩一边梳理着紫玫的秀发,一边说道。
「我?谁来见我?」紫玫诧异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娘娘的头发真漂亮,能照出人影呢。」纪眉妩赞道。
紫玫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来。难道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乖乖的,不要乱动,被客人看到就不好了。」纪眉妩怕师姐再受折磨,来了客人也不敢把风晚华牵出去,只好把她藏在屏风后面。
刚吃罢早餐,客人便来了。
来者一男一女,都是紫玫熟悉的故人。
「紫玫姐姐,你还是那么漂亮啊。这样子安安静静坐着,好像一幅画呢。」
多年不见,怯懦娇弱的沮渠明兰,已经变成一个口角刻薄的少妇。她满脸嘲弄地打量着紫玫,似乎很开心她现在的惨状。明兰已经离开香月楼,此刻身上的罗裳换成了缁衣,眉枝如画,宛然是个娇俏的小尼姑。
紫玫的目光却停在另一个人身上。从小他就对自己百般照料,嘘寒呵暖,唯恐自己受了一点委屈--最后却是他设下圈套,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死地。
「为什么?」
沮渠展扬朗然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贫僧不过是个识时务的大和尚罢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遇到霍长老,不才就拜在神教门下,充当走卒,入大孚灵鹫寺为僧。蒙皇上恩典,如今贫僧已是敕封法师,总领天下僧侣。」
紫玫惨然一笑,「这么早……我那次去清凉山,原来是自投罗网。」
「肏!」沮渠展扬身披袈裟,胸前挂着佛珠,他原本身长玉立,相貌堂堂,看上去十足是个有道高僧,没想到张口却是这样的脏话,「那次我刚接到飞鸽传书,没料到你会跑到千里之外的清凉山,更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只好用暗号通知陈舵主,说你来了。」
「敲木鱼?」紫玫对他当日的一举一动都铭记于心。只不过她以为展扬是恨她污了佛门清净之地,要赶她走,现在才知道他是给星月湖通风报信。
「没错!」展扬恨恨道:「你这一来,害得我们好苦。陈舵主说我传讯太晚,有意纵你逃亡,结果明兰被送到北疆军中!」
紫玫呆了一下,喃喃道:「原来是我的错。」她回头瞧向明兰,眼光不由一跳。
明兰小腹高高挺起,圆滚滚的腹球几乎与她一般大。
明兰翘起下巴,抱住哥哥的手臂,腻声道:「人家的肚子是哥哥弄大的呢……」
紫玫怔怔道:「你们是嫡亲兄妹啊。」
明兰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这是乱伦……」紫玫虚弱地说:「这样不好……」
「哦?」明兰无辜地眨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紫玫鼓胀的腹球,「你的肚子是谁弄大的?」
紫玫心头酸疼,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自己已经给亲生哥哥产下一个女儿,如今又怀胎待产,有何面目去指责别人。
沮渠展扬揽住妹妹臃肿的腰身,微笑道:「我们现在很开心--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幸福的了。」
看着展扬脸上的笑容,紫玫霎时明白了一切,过去自己竟没能察觉这一点。无论是小时候惹他大怒,还是在武陵时拒绝自己,一直到他阴险的圈套,其实都是因为一个理由:他爱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亲妹妹,沮渠明兰。
「你对妹妹真好……」
「是。我杀了姓陈的,为神教拚命做事,又钓了你这条大鱼,这才把妹妹赎了回来。」沮渠展扬怜爱地抚摸着妹妹的小腹,「要不了多久,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出生了。明兰还要给我生第二个、第三个……」
同样的大腹便便,心境却有着天壤之别,是不是自己太痴了呢?
「贱货!」明兰突然恶狠狠骂道:「都是你!害死我爹我娘!」
「不是!」紫玫一惊,旋即咬紧红唇,抗声道:「我亲手杀了霍狂焰,就是为了给伯父伯母报仇……他们不是我害死的。」
「怎么不是?」沮渠展扬刀锋般的眼神凝视着她,寒声道:「你害死了义父慕容卫、义兄慕容胜。还有你娘、你们伏龙涧数百条性命、还有你三师姐纪眉妩、嫂嫂林香远、大师姐风晚华、你师父雪峰神尼、我们沮渠一家、甚至还有白玉莺白玉鹂……」沮渠展扬吼道:「他们都是被你--慕容紫玫害的!」
紫玫含泪抗声道:「难道是我的错?」
「当然。」沮渠展扬冷冷道:「如果你当初不一路逃亡,投亲靠友,就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如果你早些顺从皇上,这些女人也不会受这么多苦;如果你不是那么傻,就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犯贱!」
紫玫玉脸雪白,蓦然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枕下。
自己以为正确的一切,在旁人眼里竟是如此愚不可及。殊死的抗争却落得为人耻笑。原来自己只是犯贱。
这一切的一切,只要你放弃心中的道、义,就不会发生。只有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放在天平上,才能赎回其他人的所有。
善为恶根,恶为善果。
只有沉沦,才是解脱。
「什么时候了?」
「八月十五。你昏了两天一夜,可吓死我了。」
如霜的月色从窗棂中泄入宫室,将一切都披上凄冷的清光。夜凉如水,真的很凉呢,手指都凉透了。
「叶神医来了十多趟,但每次只来看看,不施针不施药,也不让我们碰你……喝水吗?」
紫玫并不觉得渴,她摇了摇头,「我想出去看看。」
纪眉妩犹豫片刻,俯身抱起紫玫。
月亮很圆,却很小。像一滴嵌在天幕上的水晶。
水一般的清光满阶流淌,浸湿了夜行者的罗袜。
发间似乎挂满月色凝结的水珠,晶莹而又凄冷,一粒一粒在发丝上碎碎地滚动,发出珠玉般轻响。
紫玫仿佛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由母亲抱着在庭中赏月。可笑那时候自己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月色。更不明白,这月色有多么寒冷。
「我想见见叶伯伯。」
叶行南似乎知道她会来,一直立在阶前守候。
「叶伯伯。」
叶行南挥袖拂开房门,「进来吧。」
紫玫轻轻一笑,「不了。」
耳边只有夜虫在草间鸣叫的轻响,如此糟杂,又如此静谧。沉默半晌,紫玫道:「我回去了。」
叶行南点点头,「你肯来就好。」
紫玫微笑道:「玫儿想通了呢。」
「下个月。等你生下孩子。」
「嗯。玫儿知道了。」
走出院门时,紫玫忽然抬了抬下巴,「这边走。」
纪眉妩怔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沿另一条路回家。紫玫身体很轻,就像一个安静的婴儿,纪眉妩并不觉得吃力。
花枝般的女子轻盈走来,仿佛飘在月色里的仙子。而她怀里的玉人,更是令天上的明月黯然失色。
这是一条紫玫从未走过的小径,青石铺就的路面光滑如镜,两侧栽满一丛丛的花树。清光下,已然迟暮的繁花仿佛蒙了一层轻纱,神秘而又悠远。
紫玫望着繁华与凄凉共存的世间,只觉得无比孤寂。
未公开版 一百六十九幕
前方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一阵响动,纪眉妩怯怯地停下脚步。忽然一条光溜溜的身影从她腿下奔过,浸着月色的雪臀白如霜玉,一闪一闪跳向花丛。
那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风晚华。她挪动着只剩短短一截的四肢,一摇一摆朝花丛奔去。两条圆润的大腿前后交错,高耸的肥臀左右轻颤,抖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光。
刚刚靠近,花丛中倏然挺起一条黑影,幽暗的阴影里,只见两只碧蓝的眼珠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纪眉妩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风晚华却兴奋地摇起自己的尾巴,玉股间那两片柔美的花瓣,像盛开般充血肿胀,同时沁出蜜液,已然是情动十分。在紫玫惊愕的目光里,风晚华晃着滴水的雪臀,朝黑影亲匿地挨了过去。因为她已经认出来,那是她的老公之一。
接着她另一个老公也从花丛里钻了出来,两条巨犬围着她嗅了嗅,胯下的肉棒立即挺了起来。
风晚华两截大腿斜斜分开,竭力翘起圆臀,一边摆动一边低叫。鲜嫩的秘处纤毫毕露,连翕张的肉穴也清晰可辨。月光下,两条皮毛油亮的巨犬围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打着转,勃起的兽根泛着血红的光泽。而女子则顺从地挺起肥美而白嫩的臀部,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暴露出潮湿的性器。
一条黑犬蹿了过来,毛茸茸的前腿跨在女子光滑的香肩上,粗壮的肉棒笔直捅入滑腻的肉穴。风晚华扬起俏脸,兴奋地低吠一声,向上挺起圆臀,让兽根进得更深。
弓着腰抽送片刻后,黑犬忽然放开美艳的女体,扭头摆尾,换成交尾的姿势,四肢据地,拉弓般斜着身子。风晚华与它臀部相接,肥白的大屁股被扯得突起一团红嫩。
另一条巨犬也凑了过来,经过白氏姐妹多日调教,两狗一女已经配合默契。这条狗顶替了黑犬原来的位置,趴在风晚华背上,肉棒用力顶向她的菊肛。尖尖的龟头硬生生捅进肛洞,风晚华笑容满面,似乎对两根狗阳的同时进入已经习以为常。
两条狗一条趴在风晚华身上,一条顶在她屁股中间,两狗一女三条尾巴摇晃着盘旋在一起。在中秋的明月下,诡异而又妖艳。
紫玫并没有留意这一幕,她的目光落在花丛下,香软的娇躯像石像般僵硬。
枝叶间,露出一只精致无比的玉足,足尖并拢,玉笋般俏生生翘起,指向夜空中的明月。
正在风晚华臀后挺弄的黑犬喉头低响,前爪在花丛中扒着什么。那只玉足被狗爪碰到,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轻盈地落了下来。
那是一整条下肢,包括大腿、膝盖、小腿、脚胫,还有那只纤足。那条腿肌肤如玉,秀美迷人,它的主人非但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绝美的女子。
然而这条明玉般的美腿不仅被人残忍的切下,而且还被野兽撕得粉碎。除了那只玉足还算完整,其他部位再没有一处好肉。布满齿印爪痕的玉腿,香肌翻卷,血肉模糊,最为鲜美的大腿内侧更是被啃得血肉俱无,露出白森森的骨骼。
纪眉妩身子一软,抱着紫玫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那条残缺不全的断肢。
随着黑犬的刨挖,两条手臂和另一条玉腿一一暴露出来。每一条都被啃得体无完肤,连骨头也被咬得粉碎、断裂,一些细小的部位更是踪影皆无,多半是被这些野兽吞下肚了。
趴在风晚华背上的巨犬突然支起前臂,昂首发出一声低嚎。那条黑犬扬声相合,然后勾下头,白森森的牙齿寒光一闪,狠狠咬住一条手臂,利齿咬穿了臂上的香股。
黑犬硕大的头颅一摆,撕下一条红白分明的细肉,大口大口地吞噬起来。手臂上端白骨外露,皓腕还完整无缺,随着黑犬的撕扯轻轻晃动。纤美的玉指微微收拢,一如当日它们生在玫瑰仙子身上一般楚楚动人。
寂静的秋夜,忽然响起一阵清悦的笑声。
紫玫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伤,她格格低笑着,眉宇间却看不到一点喜悦。她就像一个勘破生死的仙子,虽然巧笑嫣然,其实无忧无喜。
纪眉妩颤声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好笑。」紫玫浅笑道:「好痴呢。」
叶行南一夜之间须发皆白。但慕容龙问起时,他却一言不发。慕容龙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一个机会,可以与妻子重新开始。
紫玫没有追究此事,她虽然不相信「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但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红颜佳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再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