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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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ròu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ròu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 ,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yín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yáng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ròu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ròu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guī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ròu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gu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ròu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ròu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guī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guī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ròu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guī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ròu棒,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yáng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ròu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yáng具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jīng液、yín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yáng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ròu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yáng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yín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ròu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正文 第三十幕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氵朝,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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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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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rǔ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rǔ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rǔ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rǔ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