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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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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正文 六十五幕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jīn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ròu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

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īn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īn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nǎi子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jīng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Bī,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īn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yáng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文 六十六幕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jīng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麽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rǔ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rǔ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yín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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